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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喜悦让他的笑容看上去有点傻里傻气,路席也在傻笑,两个傻子你看我我看你,眼里只有彼此, 还有溢出来的爱意。
温停停拿出相机记录下这绝美的一幕, 真登对。
再看连微深, 捧着脸看他们俩, 浑身上下都冒着粉红泡泡。没想到过去这么久, 他还在嗑路席和边序, 也算是长情?
这段时间发生太多的事情,让她有种度日如年的错觉。
温停停浅浅一笑, 扭头不小心和夏园对视时,又急忙撇开了。她脸颊飞上两朵红晕,在心里禁不住的感叹:园园今天也好好看哦。
边序和路席这一对,算是在朋友之间正式官宣。处于热恋的小情侣甜蜜这着, 即便路席只是路过边序身旁, 都要跟他对视几眼。
到后来边序干脆就不让路席干活,只说他可以把路席的一起做了。
其他人都没什么意见, 毕竟边序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就算路席什么活都不干他们也不会说什么,毕竟边序真的有三头六臂, 一个人可以干很多活。
于是没什么事情做的路席就待在边序身旁, 帮他擦擦汗水拿着小电扇帮他吹风,俨然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
看得段星豫都忍不住吐槽:“要不是他失忆,我会以为他中邪了。”
路席会给人擦汗?说不是真爱他都不信。
从下午忙到晚上天都黑了,终于完工。吃上饭的那一刻, 所有人都露出满足的笑容。
干完活后再吃饭的确是比较香, 更何况还是边序做的饭。
和要好的朋友出来玩耍属实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情。哪怕路席失去了部分记忆, 那种亲近感是无法抛却的。
他们纵情高歌,尽情欢笑,仿佛直到世界末日,只要有朋友在,就可以无所畏惧。
温停停讲了个笑话,在场的人笑得东倒西歪,路席几乎是整个人靠在边序怀里大笑,苏羽满脸写着不爽,但是不想扫兴,最后干脆把气撒到简一明身上。
“你就不能管管你弟弟吗?”
简一明也不爽,你这臭小子,我弟弟被人骗走了,我难道心里就舒服了?
于是两人对视一眼,你一句我一句的就吵起来了。
当然,小学鸡言论而已,路席根本不放在心上,反倒笑得更加欢快。
在一片愉快的气氛中,路席手机响个不停,因为是陌生号码,他看也没看就拒绝了。
可对方被拒绝以后居然还孜孜不倦地再打过来,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
路席不耐烦地接起,“哪位?”
“阿席是吗?我是你柏叔叔。”
路席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他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姓「柏」的人,脸色倏然就冷下来。
他冷漠开口:“谁让你给我打电话的?路以南吗?”
话音刚落,现场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路以南”这个名字的出现总是伴随着腥风血雨,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默契地离开。
“哈哈哈,我想上个厕所吗,先走了。”
“哦,那个抹布好像还没洗,我去洗洗。”
有借口的没借口的都溜走,他们都知道,现在需要把空间留给路席。
边序也走了,但他并没有走远,只站在距离,路席大概一米的地方停下脚步,守着他。
路席有些烦躁,但他的声音表现得很平静。
对方正在劝说他:“你怎么能直呼你爸爸名字?你是他儿子……”
他话音未落已经被路席粗暴打断,“他把我当儿子过吗?想要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别人也得看自己有没有道德?”
柏元青嗓音温柔,听上去怎么也不像是那种恶毒的人。可谁能想得到就是拥有这样一副好嗓子的人,竟然做得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蛇蝎心肠,声音再好听也没有用。
对方被他的话噎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带了点哽咽:“他再怎么样也是你爸爸,今天他生日,说很想见见你,你爸爸生日都不能来看他吗?”
“请问你是站在什么立场跟我说这句话?”路席觉得好笑,能当小三的人,脸皮不厚看来是不行啊。
一般人也不会把人家家庭破坏了以后还厚着脸皮打电话过来的,也就只有这种人做得出来了吧?
“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那你给他说几句祝福语可以吧?”
柏元青倒是委屈上了,好像路席才是十恶不赦的那个人。
如果是以前的路席,这时候早就挂电话然后再派人恐吓恐吓他。
但是现在的路席记忆不完整,也有可能是纯粹为了发泄,破天荒地跟对方多「说」了几句。
“他不配我祝福他,你也不配跟我说这句话。我不知道你打这通电话是你自己想的还是他指使的,恶心不到我。你告诉路以南,等他死了我说不定会大发善心去看看。”
说完路席就挂了,懒得再听对方矫揉造作的声音,属实让他觉得恶心。
哪怕是失去记忆,路席也敢笃定,在过去二十多年里,路以南恐怕都不记得自己的生日,现在凭什么让自己给他过生日,说什么祝福语?
虽然说话的时候路席足够冷静,可他一想起那个男人,情绪又上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就不能让我好过?”他恨恨地踢了踢地板。
本来开开心心的露营,非要来给自己添堵。
边序默默把他抱到怀里,搂紧怀里的人给他十足的安全感。路席脑袋枕着他的胸膛,在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中,情绪逐渐恢复稳定。
“边序。”眼前的男人总是能在自己需要的时候给自己力量,路席把手环在他腰间,闷闷地喊他名字。
“嗯?”
“我……如果我做了一些对父亲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会看不起我吗?”
“你想做什么我都永远站在你这边,但是答应我,保护好自己,如果可以的话,带上我一起。”那是困扰路席二十多年的心魔,边序怕他会做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所以还是希望能够陪同。
“好。”这样总是被他保护着的感觉真好,路席心里甜滋滋的。
好像只要有边序在,所有的苦难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当然,甜蜜归甜蜜,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路席找来阿德和简一明还有段星豫,商量一些事情。
“阿德,我以前有给那个渣男过生日吗?”
“没有。” 阿德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脱口而出,同时脸上表情还有些不可思议,“难道您想给他过生日?”
“当然不可能。”路席没形象地白他一眼,“果然是故意的。”
“发生什么事情了?”简一明听不懂他们的话,就像是在打哑谜一样令人费解。
这种时候也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路席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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