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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就要添乱你管得着吗?”
“当哥哥的不应该体谅弟弟吗?”
“略略略,你管我,有本事你报警啊!”
两人吵吵闹闹,路席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按下接听键,“妈妈,怎么了?”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路席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表情变得严肃。
“嗯,好,我这就去。”
他一挂断简一明便急迫地问:“怎么了?”
路席并未明说,而是转身对苏羽说:“小羽,我们先把你送回家。”
苏羽也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小孩,见路席这样知道自己不能给他添乱吗,体贴地说:“没事,你把我放下,我自己打车回去吧。”
路席思忖片刻,让阿德陪他打车,然后自己掉头开车。
“路上小心。”苏羽挥手同他们告别,其实他都二十多真不是小孩,自己独立打车完全可以,但是表哥的一番心意,还是不得不收,希望他能安心去做事情。
“苏少爷?”
“走吧阿德。”
车上此刻气氛凝重,只剩下他们三人,路席坐在驾驶座,边序坐副驾驶座,后座一下就只剩简一明一人。
虽然空间宽敞,简一明心情可不太宽慰。
“去哪里?”简一明看他不妙的表情心中担心得很,该不会那个渣男又作妖了吧?
“去妈妈家。”路席说得言简意赅,“妈妈知道我和边序的事情了。”
“是那个渣男说的?”
“嗯。”
“那妈妈现在怎么样?”她可是有抑郁症,那个渣男!
“没事,妈妈目前情绪还稳定。”
尽管失去记忆,在得知过去的那些事情以后,路席也大概能猜测到自己之前为何不愿意公开和边序的关系,大概就是担心母亲吧。
而且自己发现,每当他想要回忆起那些有关的记忆时,大脑总是会疼痛无比,仿佛在阻止他。
那一定是特别痛苦让自己永远不想想起的记忆,可他即将把这一切都撕开了,甚至可能还要嚼烂咽到肚子里。
以前的话,路席肯定是逃避。可是现在,他爱他如生命的人,有至亲的哥哥,是时候该面对这一切了。
所以路席义无反顾地踏上去小别墅的路。
边序知道自己在这种时候该做的事情就是无条件支持路席,等红绿灯时,他把手悄悄伸过去,握紧路席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简一明没有说话,但他已经做好战斗准备。是为了路席,为了母亲,也是为了自己。
早在之前母亲被路以南骚扰,路席就给她换了一个更加隐蔽的空间。这一点路席并不记得,但是阿德跟他说过。
路席以为自己已经布下最严密的防备,这次是真的不知道路以南是怎么找到母亲住所的?
到达时,出现了一个意外但又不是让路席很意外的人。
小叔叔。
他心下了然,心情又有点复杂:看来自己猜想的没有错。
至于其他人,除开渣男父亲路以南,还有一个不认识跟他黏在一起的,大概就是柏元青。
母亲则是不知所踪,给路席打电话的医生也不在场。
“小叔叔。”路席先跟路以北问好,然后询问:“我母亲呢?”
“你母亲?我也想知道!”回答他的却是路以南,“老子也想知道,她给老子打电话让老子过来是几个意思?”
嗯?路席微微一怔,不是路以南主动来的,那为什么医生……不,医生没有明说是路以南闹事,是自己先入为主。以为路以南会上门是他找到母亲的住所故意带着柏元青上门来恶心母亲的。
却忽略了一个有可能的事情——他们是母亲邀请来的。
那么母亲的目的是?
路席还没来得及细想,便听到严雨宁呼唤他:“小鹿,听说你交了男朋友?”
他心一紧,这天终究还是来了吗?
作者有话说:
本来想写完了再更,但我总是很纠结,算了,先更这些。 不出意外的话,下章应该能写完正文_(:з」∠)_
第77章
“妈妈……”看见严雨宁的那一刻, 路席眼眶霎时就红了。
他不知道母亲是在什么情况下得知自己和边序的事情,但是他绝对不想伤害到母亲。
出乎意料地是,严雨宁并没有责怪他。
反倒在路席上来要搀扶她时,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并轻声安慰他:“没事, 妈妈没事。”
“他没事, 我有事!”路以南倏地一下站起身, “你把我叫过来晾这么久, 该不会就是来让我看你们母子情深吧?”
路席瞥他一眼, 冷冷地说:“闭嘴。”
“你有什么资格……”路以南话音未落,就被严雨宁淡漠打断:“让你闭嘴你就闭嘴。”
这一刻, 路席忍不住给自己妈妈竖起大拇指。
他以为母亲会因为自己的事情而遭受到困扰,没想到她不仅冷静,还能淡定怼人。
这还没完,严雨宁今日可谓是气场全开。
“你是不是以为, 你把小鹿喜欢男人的事情告诉我, 我就会受到刺激,然后如你所愿般发疯?”严雨宁目光如炬, 她早就看清了这个男人的嘴脸。
她也完全可以理解路席的心情,他本来可以快乐的和自己爱人在一起, 却因为要顾忌自己这个母亲的病情, 怕刺激到自己,所以只能默默地喜欢,不敢开口。
要不是路以南故意把那些事情拿到自己面前说,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
她这个做母亲的, 小时候没能保护好儿子, 等儿子不知不觉长大了, 才惊觉自己没能好好承担起一个母亲的责任。
有些事情,就在今日了结吧。
“路以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深情?为了自己心爱之人,不惜和世界上所有的人抗争,你始终是个人渣、败类、路家的蠹虫!”严雨宁说道这里顿了顿,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轻蔑一笑:“以前的我,的确喜欢你,但我喜欢的不是现在的你。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了,成天只知道情情爱爱,不务正业没个正经工作,我打从心眼里看不起你。”
严雨宁掷地有声,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崩溃怒吼,有的只有平静陈诉。
“我早就不爱你了,我只是无法原谅自己……”她转向路席,美眸含泪,“小鹿,妈妈不是没有办法,妈妈只是……”
她从来不是一个好母亲,当初为了男人答应路以南那样无理的要求,后来又护不住自己好不容易留下的另一个孩子。
这么多年来,她的病情不仅是因为被路以南打击,更有对路席的愧疚。
她的小鹿啊,那么乖的小鹿,却要因为自己的错误而造成严重的心理创伤。
“路以南,你以为你故意带着柏元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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