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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抬爱,只是凭我的资质可能确实入不得这仙山……”
“可是……”
林多余朝他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若是想吃我做的饭,可随时来山下的客栈,只要客栈不倒,我一直都在。”说完,他毅然决然转身下山。
不过他还没走几步,司未渊突然出声:“且慢。”
林多余怔了一下,忐忑转过身来。
他为什么把他叫住,他改变主意了吗?
这次,司未渊终于和他对视,眼里却装着他看不懂的情绪,缓缓开口:“既来了,就留下来试试吧。”
没想到真如自己所想,林多余生生愣住了。
凌青夜听到司未渊的决定比他还兴奋,拉了拉林多余的袖子:“还不快向师尊谢恩?”
林多余这才反应过来,一个激动屈膝跪在地上,向司未渊磕头:“多谢仙尊收我为徒。”
他拜了三拜,却没得到回应。
抬头时,司未渊已不见踪影。
他疑惑地左右看了看,这时凌青夜拍了拍他的肩,将他从地上拉起,揽住他的肩在仙山里闲逛起来:“他已经走了,他就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习惯就好。你以后可能也时常见不到他。”
林多余点了点头,并没太在意他说的话。
只是后来在山上住下,他才明白凌青夜话中的真正含义。
他何止时常见不到他的好师尊,是根本见不到。
自打拜他为师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这意味着他什么都没学到,相当于换了个地方睡觉。
师徒关系名存实亡。
在仙山待了一段日子,林多余实在闲得无聊,便开始拿起一把扫帚在仙山扫起地来。
从山这头扫到那头,日复一日重复这无聊的工作。
直到有一日,他扫着扫着,穿过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而他自己却浑然不知,直到扫到一片白色衣角。
他抬首一看,没想到坐在眼前修炼的人正是司未渊。
他吓得扫把一扔,却又不小心把扫把打到司未渊身上。
司未渊还没说什么,他却自己先吓个半死,捂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司未渊倒是没同他计较,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起身移至其他地方。
林多余愣了片刻赶紧跟了上去。
他没跟一会儿,司未渊忽地一停,林多余刹不住脚直接撞在他身上。
“你跟着我做什么?”
林多余后退支支吾吾道:“方才,对不住了。”
司未渊没应,继续往前走。
林多余再次跟上,这次,他鼓起勇气道:“仙,师尊,我们已经半年没见了。”
司未渊头也不回:“如何?”
林多余咬了咬唇:“我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教我…修炼啊?”
司未渊步子一顿,既未转身也未说话,像在思虑什么。
林多余也跟着停下,紧张等待。
随后,司未渊突然不着边际说了一句:“会下棋吗?”
林多余点了点头:“会一点。”
“随我来,你我对弈一局,输了,你下山,赢了,留下来。”
人在屋檐下林多余哪敢说不?只得随他进亭子下棋。
对局开始后,林多余倾尽毕身所学与司未渊对弈,想着能下到哪步是哪步。
没想到司未渊从一开始便轻视他,乃至最后大意,让林多余钻了空子,硬生生和对方下成了和局。
随后,林多余又瞄了眼司未渊,见他好像并没有动怒之意,便小心翼翼执起白子又往棋盘上下了一招。
这厢,完胜。
下完,林多余如释重负松了口气,克制道:“承让。”
司未渊若有所思看了他一眼,道:“嗯。”
自此一战,林多余取得了留下来的资格,但修炼仍未有进展。因为这事得他主动去找司未渊,但是找到后他往往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长而久之下来,他干脆就不找了,直接在暗处偷学。
司未渊在弹琴,他就在远处观察他的手法;他与好友对弈,他就在一旁苦记棋谱,晚上再画出来将之破解;他在练字,他便在一边无笔自运;他画画时,他就在远处学习他落笔的技巧。
一日,他悄悄在亭子里弹古筝,可那弦却怎么也弹不对,搞得他焦头烂额,连连叹气。
就在他心烦意乱时,一只修长的手按上了他的手,然后带着他拨动琴弦。
林多余转头一看,惊呼道:“师尊?”
司未渊目不转睛盯着琴弦:“若是想学,为何不说?我以为你不想学才不问我。”
林多余转过头,吞咽了一下,感受到身旁近在咫尺的司未渊,心脏不知为何突突跳了起来,随后脸上更是泛起红晕。
在司未渊的帮助下,他一曲很快弹顺,乃至最后能够行云流水的弹奏其他曲子,司未渊终于离开他身侧。
林多余拨动了下弦,深吸一口气,转身对离去的司未渊道:“师尊的教诲,徒儿无以为报,不,不如,我以后做饭给你吃吧!”
他说完自己都羞愧的要死,赶紧蹲下身隐匿身形。
不过就因为今晚他放了这话,以后这饭他还真煮上了。
更意想不到的是,司未渊品尝了一下后,居然也说他饭做的好吃。
得到了他的认可,林多余更是每天把大把时间花在做饭上。
这一做,就是一年。
“师尊,饭做好了。”林多余端着今天的饭菜走出来。
司未渊不看菜却看他脸上的脏灰,下意识伸手将之抹去:“你啊,每次做饭都弄得天翻地覆,不把脸弄脏不罢休。”在次之前,他早已帮林多余擦了无数次,早就习以为常。
可他不知道的是,每擦一次,林多余心里就悸动一次,只是他掩藏的好,从未被发现。
直到一次意外到来,他才彻底将这层伪装打破……
那是源于凌青夜的一次到来,接受司未渊让他潜伏在帝尊身边的命令后,林多余开始第一次顶撞司未渊。
“师尊,你为何要派青夜去帝尊身边?你明知道帝尊是个……”
司未渊品了口茶,说笑道:“怎么?他不去你去?”
林多余愣了一下,豁出去了:“我去就我去。”
司未渊手一顿,不知为何突然一下变了脸色,直直凝着林多余:“不许去。”
“为什么?”
司未渊没有立即说出口,而是想了很久,给了一句说了等于没说的:“不许去就是不许去。”便起身离开原地。
“……”徒留他一个人在原地默默沉思。
争对他说的话,他想了很久,然而他还没想明白,他的生辰就逼近。
更不可思议的是,生辰当晚,司未渊居然送了他一把能听人言的灵剑。
林多余大喜过望,这次他以为他已经彻底明白司未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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