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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叹了口气,苦恼道:“我们美术班一个班二十个人,一半男生一半女生,那些男生我确实都不认识,最深的交流就是让他们交作业。”
但谁知道交个作业还能交出感情来,叶然第一次被男生表白时,还会窘迫的红了脸颊,第N次被拦下表白时,甚至已经能麻木又流畅的发好人卡。
安瑜也是个沾花惹草的性格,被迫和他捆绑‘谈恋爱’,彻底修身养性,不然以他的成绩,也考不上英国那所还算不错的大学。
沈时仿佛信了他的说辞,温柔如水的搂着他,不轻不重的拍着他的后背安慰。
第二天两人再去新房看装饰时,叶然被压在沙发上,后背靠着软的几乎全是棉絮的靠背,浑身湿淋淋的,被欺负的近乎失声。
加上口腔溃疡那几天,他和沈时很久没有深入的接吻过。
沙发上叶然跪坐在沈时怀里,哆哆嗦嗦的,瞳孔涣散,指骨抓着他衣领,主动张着口,吐出嫣红湿润的舌头,喂了过去。
沈时深深的低头吮他,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他喂过来的舔液,来不及咽下的,流在叶然下颌上,晶莹一片。
他软成一滩水,皮肉汗湿后,触手滑腻温热,眉眼愈黑、唇红齿白,沈时衣服却穿的仍旧整齐,除了微微鼓起的灰色卫裤,看不出任何异样。
……
两个小时后,沈时从地毯上捡起还算干净的外套,包着叶然,走进卧室。
卧室的大床十分干净,每周都有专人来打扫清理。
叶然困顿的埋进被子里睡觉,沈时露着上身,精悍流利的腰身覆着薄薄一片肌肉,随着弯腰起身的动作舒展,似丛林里矫健危险的野兽,有股吃饱喝足后,慵懒餍散的意味在。
地毯上掉着一部手机。
沈时看了眼,发现有几个未接来电。
他挑挑眉,给叶然掖好被子,去冰箱里拿了瓶冰水,拧开瓶盖喝了口,在阳台吹着凉风,给叶父回过去视频通话。
那头晃了晃,很快,沈父严肃却英俊的脸浮现其上。
“有事?”沈时不紧不慢的喝了口水,头发被晚风吹得凌乱,问道。
沈父的背景是沈家书房。
依稀能看见他背后那副在拍卖会上花了两百万买回来的“正心明德”笔墨。
沈父看他一眼,皱眉:“怎么这么久才接?”
沈时懒得理他:“我也有事,我妈呢?”
“在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
“嗯,”沈父言简意赅道:“我跟你妈这两天会去一趟北京,顺便带你见一个朋友。”
敏锐的从沈父语中觉察些慎重的意味,沈时放下拿着冰水的手,“什么朋友,我见过吗?”
“你很小的时候见过,是你叶叔叔,他儿子也在京大读书,正好能介绍你们认识。”
沈时一顿,心跳忽然加速,在认识叶然以后,他素来冷厉漠然地思维中,也多了些柔软的思量,他手指敲了敲阳台的扶栏,听不出任何情绪的道:“他叫什么?”
沈父想到打小那些老师就夸沈时过目不忘的事,有些惊疑不定,难不成沈时居然还记得叶怀山?
“叶怀山。”
“哦,”沈时急促的心跳缓缓平复,他面色淡淡,无趣的喝了口水:“知道了。”
年纪轻轻的,怎么叫的名字这么老成。
沈父也摸不清他这一会儿好奇一会儿冷漠的性格,压下火气,命令道:“到时候你记得出来。你叶叔叔是我和你妈大学时的朋友,好不容易联系上了,以后咱们两家肯定会经常走动,你别冷着张脸,该笑笑、该打招呼打招呼,出了岔子我饶不了你。”
沈时嗤了一声:“你也别冷着张脸。”
沈父被他的气的眉梢一挑,立刻就要挂电话。
身后,沈母刚进书房,声音温温柔柔,着急的跑过来:“是小时的电话吗?小时?”
沈时敛了神色,规规矩矩地站好,“妈。”
沈父又被气的够呛,眼不见心不烦的把电话给沈母。
沈母穿着素雅,头上也并无任何装饰,只挽着头发,带了一根珍珠发簪,“小时,怎么这么晚才接电话……你不在学校?”
母亲心细,只打眼一看,就看见了沈时背后陌生的环境。
她思索一番,恍然:“你已经住进湖畔豪庭了?”
提到这套房子,沈父又是一阵气闷。
他倒不是心疼房子,只是沈时每天给他20万的转账,才转三天就被沈母看见了,沈母狐疑之下不知从哪听说沈时找他买房子的事,又惊又怒,发了好大一通火。
按她的话来说,就是未来整个沈家都是沈时的,儿子要套房子又不是要整个沈氏,怎么还要上钱了,是不是他见天的臭着张脸,让儿子和家里离心了。
沈父:“……”
沈父可以和沈时犟,却绝不会让沈母生气。
哄了几天才把沈母哄好,为了展现自己对沈时的关怀,亲自给沈时打电话说要去京城的事,结果就是打了四通,沈时一通没接。
这个儿子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治他的。
沈母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絮絮叨叨的和沈时说起闲话,换季了让他注意保暖,最后又委婉的提到了要去京城的事。
“我知道,”沈时余光瞥着寂静的卧室,语气淡淡:“到时候叫我,我会去。”
沈母满心欣慰,她的儿子在正经事面前从不会让他们失望,“好,我到时候派人去接你。”
“不用了,定好地方告诉我,我自己打车去。”
沈母想了想,担心他会引人注目,“也好。”
又聊了两句,母子两便挂断电话,沈母面上温柔的笑容还未褪去,渐渐的,想到葬在京城的好友,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沈父无声的搂住她,“等去京城见了叶家那孩子,你要是喜欢,就认他当干儿子疼,沈时这小子看着浑,实际上也识大体,不会因为这种事跟你生气。”
“我的孩子我当然知道,”沈母道:“婉婉的孩子肯定也是好的,我就是怕两个孩子玩不到一处去,认干儿子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别到时候没结成亲,反倒结了仇。”
“哪有这么麻烦,都是男孩,多相处几天就能玩到一处了。而且什么叫结亲,是结兄弟。”
沈母被他噎的说不出话,几秒后,瞪他一眼:“总之,去了京城以后,俩孩子的事全凭我做主,你不许擅自主张。”
沈父可有可无的嗯了声,想到沈时的性子,他却没有沈母这么乐观,他家这个独子,当真是当久了天之骄子,真要让他迁就着旁人去玩、去相处,估计不太可能。
沈母这几天正是对那叶家孩子最心疼、好奇的时候,一旦冷静下来,应该也明白这事儿有多难促成。
说来说去……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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