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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救下衣服,我被折腾了一整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如愿以偿地昏睡了过去。
在梦中睡着的人通常会跳跃到另一层梦境之中,但这栋别墅似乎是被设置了什么禁制,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并没有离开。
身体已经恢复了原样,身上的黏腻感和酸痛感都消失无踪。
我伸手一摸身边,就摸到了一团猫。
黑猫把自己塞在枕头和我的头之间,身体扭成了一个毛茸茸的S,脑袋平摊在枕头上,正和我一样,用死鱼眼望着天花板。
别墅外面的时间停留在清晨,晨光中,我能清晰地看见——整个房间内部都被某种类似水银的东西覆盖了。
床、梳妆台、茶几、书桌、墙壁、窗户、地板上,全是这种半透明的物质。
就好像一夜之间被史莱姆入侵了似的。
不过,比起史莱姆,这种银色的物质要显得更加轻盈,流动间也几乎不会发出声音,看起来更加诡异。
我:“……”
黑猫:“……”
总觉得好像已经习惯这种状况了……我随手把猫尾巴抓过来叼在嘴里,含糊不清地问:“什么情况?”
黑猫下意识地抖了抖尾巴,随即放弃了挣扎:“好像是浩劫,那玩意儿的本体就是长这样的。”
这么说和犹格·索托斯有关?
我从床上爬起来,脚踩在地板上,脚踝一下的部位都被这种银色的物质淹没了。
没有想象中的黏稠感,像是被柔软的轻纱拂过,如果不去在意,甚至很容易忽略它们的存在。
换好衣服,我又踩着这些柔软的物质往楼下走去,想去看看其他人现在的情况。
和二楼的情况一样,一楼也到处都是这种银色的物质。
就目前看来,这些东西似乎没有什么负面效果。
别墅的地下室里有客房,客厅旁边就是厨房,他们住一晚应该没有问题……这样想着,我一路走到了客厅。
门开着,所有人都在,看清里面的情况后,我震惊了。
所有的桌椅都漂浮在半空中,避开了周围的银色物质,桌游社的人们都如丧考妣地坐在沙发上,正围在一起玩游戏。
人形状态的克苏鲁坐在最前方唯一的单人沙发上,面前放着一本崭新的《COC第七版调查员手册》,还摆了一张填好的人物卡,看起来非常认真地在和他们玩跑团……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槽点太多了,我好想关上门走人。
“你终于回来了!”见我出现,周和光猛地把脑袋从桌挡后面抬了起来,双眼泛红,声音喑哑地求助,“救命……”
“怎么了?”我有点搞不清楚情况。
“因为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回来,我和他们都没怎么睡觉,几个小时前,他们开始玩游戏,然后那家伙突然出现说想一起玩。”回答我的是金朵拉,她没有参与游戏,而是独自坐在角落的猫跳台上,手里还拿着一块没吃完的鸡蛋煎饼,“玩了没多久,周和光问他叫什么名字……之后就变成你看到的这样了。”
克苏鲁看着周和光,还在认真地玩游戏:“我要先调查这个雕像,你不投色子吗?”
“你为什么突然想和他们玩这个?”接收到一桌人求助的目光,我只好打断了他,有些好奇地问,“好玩吗?”
“不好玩。”克苏鲁冷淡地回答了,“不过他们的反应很好玩。”
他抬了抬眼皮,身上那股阴郁的气质一瞬间消失了,笑容掺杂了毫不掩饰的恶意。
“在由无知塑造出摇篮里生存,连恐怖本身都被当作了娱乐,一切只为了取悦自己……我不讨厌人类的这一点。”
他随手一挥,将面前的骰子和规则书全部抹去了。
桌游社的人们纷纷松了一口气,脱力地瘫在沙发上。
“你们的心真大。”我佩服地说,“居然还敢玩这个。”
“一开始我们没想玩的。”有个社员喃喃道,“后来大家商量了一下,想研究一下世界观设定和法术设定,不知不觉就又开始玩了……”
“呵呵,那很正常。”另一个社员忧伤地流泪,“毕竟我们只是一群除了玩游戏什么都不会的肥宅啊……”
“还有要吃饼的吗?”彭苒精神恍惚地说,“没事的话我可以再去厨房做几个……”
“你们饿了吗?”克苏鲁非常自然地加入了话题,“我这里还有糖。”
他往中间的果盘里扔过去一堆糖,目睹了周围人的脸色后,又冷不丁地说:“吃过我给予的食物,就是我的奴隶了。”
……我发现了,这家伙的性格其实挺恶劣的。
“你何必如此?”黑猫跳到了我的肩膀上,嘴里说着嘲讽的话,“肥宅就不要为难肥宅了,我看你们半斤八两。”
克苏鲁没有说话。
他死气沉沉地把视线投过来:“奈亚拉托提普。”
黑猫软绵绵地“咩”了一声,那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又搞砸了什么事,正在装乖。
但已经来不及了,空气中飘起咸腥的海水气味,远处传来巨大的潮水声。
高达几十米的海浪从地平线上升起,铺天盖地遮住了天空,一瞬间就吞没了旷野,也吞没了整个别墅。
面对这样的冲击,房子却岿然不动,海水被周围的银色物质牢牢挡在了屋外。
浑浊的海水淹没了屋外的一切,潮水涌动的声音回响在天地间。
咚!砰咚!
几只巨大的绿色章鱼触手盘在了别墅外面,撞得海水一阵激荡,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
黑猫趴在我的肩膀上似乎说了什么话,但我完全听不清了。
趁着震荡的声音稍微小一点的时机,我拎起肩膀上的猫,气沉丹田。
“要打架出去打!自己造成的问题自己解决!”
我大吼一声,把猫从窗户扔了出去。
屋外安静了。
绿色的触手和黑猫一起消失在深海中,巨大的海浪声逐渐平静下来。
“这些东西要怎么处理?”金朵拉啃完了手里的饼,指了指覆盖在房间内部的这些银色物质。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避开了这些物质,这让我猜测这些东西也许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无害。
“不知道,等他们打完了再说吧?”我走到窗外,想看看外面的情况。
屋子外面几乎完全黑了,一只点着灯的安康鱼被海流甩了过来,脑门撞在窗户上,又被甩走了。
克苏鲁的脸忽然又出现在了窗外,吓了我一跳。
“忘了告诉你,犹格·索托斯大人即将通过仪式降临到这里,做好准备吧,人类。”
“——等一下!”
我正想追问,他已经消失了。
漆黑无光的深海里回荡着某种生物愤怒的嘶吼声,我仔细听了半天,隐约听到了克苏鲁在用某种古老的语言吼着“给我把你在拉莱耶放的传送阵毁掉”“不要再打扰我的沉睡”“我要杀了你”之类的话……那暴躁的样子完全颠覆了他之前在我心里的形象。
我:“……”
果然把猫扔出去是对的。
房间里异常安静,我摸到灯的开关,打开了客厅里的灯。
……难怪没有人说话,情况变得更加糟糕了。
所有人都被这些银色的物质包裹住了,他们睁着眼睛,眼珠转动着却说不出话来,胸腔还有规律地起伏着,但皮肤已经被同化成了银色,身体甚至开始变得透明。
唯一好一点的是金朵拉,她只有双脚变成了半透明的颜色,上半身还能自由活动,意识也是清醒的。
“你能解决这些问题吗?”她看起来并不害怕,很冷静地问我。
“大、大概吧……”我有些心虚。
谈话间,这些东西也开始无声地黏在我的身上——如果不是黑猫告诉了我它们是浩劫的本体,我还以为是阿撒托斯又在搞什么呢……
等会儿。
我警惕了起来。
按照泡泡那家伙的行事作风,所谓的“仪式”该不会——
我突然蹲了下来,捂着胸口不说话。
金朵拉:“……你干什么?”
我:“……没、没什么,就是觉得想蹲着休息一下。”
我没办法告诉她——我感到有东西在碰我。
衣服还完好地穿戴在身上,贴在身上的银色物质也没有做多余的动作,我低下头看了看胸口,同样的,没看到任何的变化。
可我分明感觉到有一双手覆盖在了我的胸口。
身体的触感和实际状态仿佛被剥离开了。
属于男性的手指轻捻着敏感的乳尖,很快就将它刺激得充血挺立,覆盖着整个胸部的手掌揉捏着柔软的乳房,同时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头,温柔地进行着爱抚。
有人贴在我的耳边,用湿滑的舌尖描摹着耳廓的形状,还轻笑着吹了一口气。
我紧闭着双唇,不敢发出声音。
爱抚着双乳的手稍微停下动作,片刻后,将两个夹子夹在了挺立的乳头上。
我吸了一口气,低头又看了下自己的胸口——还是没有变化。
没有凭空出现的手,也没有多出来的夹子。
仿佛感受到的一切都只是错觉。
细微的电流伴随着震动感从乳夹上传来,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个状况了,站起来想离开这里。
刚刚还表现得十分无害的银色物质就在这时凝聚了起来,缠住我的身体,将我整个人都吊了起来。
目睹了整个现场的金朵拉:“……你没事吧?”
我都快要流泪了:“还好,你能把眼睛闭上吗?”
金朵拉扭过头:“其、其实你不用在意,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
我更想流泪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微H,羞耻play)
她说着安慰的话,并听从我的请求,闭上了双眼,闭上之前,眼瞳深处闪烁了几下红色的微光。
……我差点忘了她现在用的是一双机械义眼了……也不知道闭上眼睛有没有屏蔽视觉的效果……我僵着脸在心里默默思考,用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异样的触感并没有因此而消散。
捆绑着身体的银色触手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只是以十分温和力度将我托了起来,每一个着力点都选得恰到好处,能让我完全放松自己的身体。
如果无视奇怪的地方,被这么绑着其实还挺舒适的。
我看向被困在一起的桌游社众人,他们的意识看起来还挺清醒,只是身体无法动弹。
我侧过头,不想去看他们,并尝试和泡泡进行沟通:“至少别在这里……”
但没有声音回应。
一只看不见的手按压在柔嫩的阴蒂上,轻轻揉动了几下。
经过昨天一整天的蹂躏,我的精神和身体状态已经到了极为敏感的地步,只是被稍微撩拨,就起了反应。
“……呜。”
感到双腿之间已经开始湿润,我想合上腿,又马上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双腿就是合上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身体和感知完全不同步啊!
就像是在全息游戏一样——脑子里迷迷糊糊地闪过这个想法,下一秒,我脑子里灵光一闪,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是我的身体,他在动我的身体!
可恶。
我居然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实际上,在梦中被玩弄的经验,我已经有过好几次了。
阿撒托斯长期与我一起入睡,一不小心就会吞噬掉我的意识,把我弄得死去活来(字面意义的),黑猫则热衷于给我塑造各种诡异的梦境,把我扔进去看我的反应。
而犹格·索托斯,他喜欢在我陷入深层梦境、意识处于迷糊状态的时候,悄无声息地将我引入淫靡的梦中。
有好几次,当我浑身发烫,喘着气从梦中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湿透了,却想不起来任何梦中的场景。
如果不是阿撒托斯直接告诉我“犹格·索托斯进入了你的梦境”,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的情况则刚好相反。
处于梦境中的意识尚且清醒,沉睡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将快感真实地反馈了过来。
就算看不到现实里发生了什么,我大概也能猜到,那家伙应该是潜入了我的房间,现在正将昏睡不醒的我抱在怀里。
从身体传来的触感来判断,现在的我大概是这么一个状态——
穿在身上的睡衣被剥下了一半、褪在腰间,被爱抚过的皮肤泛起红润的色泽,赤裸的胸脯直接暴露在空气中,顶端被安上了两个乳夹。
就算被做了过分的事,处于沉睡状态的我也只能靠在他身上,无力地发出呓语。
他一定还在笑。
是那种永远挂在脸上的,温和的微笑。
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我一瞬间屏住了呼吸,竟然有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被反复的调教的身体早就拥有了超越常人的欲望,和性格恶劣的黑猫相比,犹格的手段通常都更加柔和,更能让我感受到纯粹的快乐,也更容易接受。
……如果不会被人围观。
如果不会被人围观!
想到这里,我开始疯狂挣扎。
“换房间,我要换房间!”情急之下,我大声嚷嚷,“不然我现在就召唤阿撒托斯大家一起玩完——噫!”
又、又被舔了!
熟知我身上的所有敏感区域,他毫不急躁地安抚着我的身体,柔软而灵巧的舌尖在外耳廓中滑动,一时间,耳间全是啧啧的水声。
我浑身一阵酥麻,瘫在半空中,嘴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身后的男人将某个冰凉的物体按了过来——那是第叁个夹子。
它被直接夹在了柔嫩的阴蒂上。
和普通的夹子相比,这种夹子的力度很轻,几乎不会让人感到疼痛,只会带来更多的快感。
乳尖的皮肤虽说比别的地方敏感,但也属于正常范畴,因此乳头被夹住时,我还没有太大的反应。
但在夹子精准地夹在阴蒂上,被细微的电流刺激到之后,比之前强烈百倍的快感就开始源源不断地冲击着身体,使我轻微地颤抖了起来。
“……够了……我不要这样……”
明明身上的衣服都是完好的,我却有一种在他人面前被剥光了的错觉,整个人都羞耻得无以复加。
不行,不能有什么动作,也不能发出声音。
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别人看到,我咬了咬牙。
只要我能忍住不有什么反应,就能装作无事发生!
打定主意后,我紧紧闭上了眼睛,控制自己不要出声。
在多重刺激下,高潮很快就来临了,我夹紧双腿,强行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粗重了。
虽然不知道犹格到底想做什么,但只要继续这么忍下去——
“咦,呀!”
电流的强度猛地增加了,我不由得弓起了背。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被这么一刺激,更是让人难以忍受。
要不然还是求饶算了……我喘着气,正想开口,那种意识和身体脱离的感觉又一次涌了上来。
“犹格,我真的……唔,咕。”
——应该是被吻了吧。
我呆呆地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上流动的银色。
舌尖被人纠缠着,吮吸着,温柔地触碰着,细腻的触感让人觉得十分舒服,我能感到沉睡中的自己回应起了对方的动作,下意识地吞咽着口中的液体。
可是面前什么都没有,我看不到亲吻着自己的那张脸。
我张开嘴想说话,却被这种错乱的感觉扰乱了心神,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操纵自己的舌头。
出神间,已经完全湿透的花穴被人拨开,挤开狭窄的甬道,轻易地插进去了两根手指。
手指缓慢地来回抽插,同时微微曲起,揉按着上方的敏感点。
如果是在平时,我是很喜欢这种体贴的爱抚方式的,但换成现在的状况,这样的温柔就变得格外难熬。
一直到我被刺激得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双腿之间变得一片泥泞,他才停了手。
房间里回响着我的喘息声,半天都没有别的动静。
“……你好了吗?”金朵拉闭着眼咬牙切齿地问我。
“……没有!”回过神之后,我比她还咬牙切齿。
屋外的海水已经彻底安静了下来,只能时不时听到一些低沉的回响,也不知道克苏鲁和黑猫跑到了哪里。
屋内的银色物质越来越多,几乎要填满了整个空间,金朵拉和他们一样,已经被完全淹没了。
和其他人比起来,她似乎还能够活动身体,甚至能和我自然地进行对话,让我对她的身份更加好奇了。
不过,现在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
就在自己也快被银色物质完全包裹住时,有人凑到我的耳边,亲昵地对我说着话语。
“你看过神秘学和民俗学的资料,应该知道,交媾是人类常用的仪式之一。”怀抱着我(的身体)的男人蹭了蹭我的耳尖,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在身体达到高潮的瞬间,灵与肉能够得到最佳的融合,也是和神明最接近的时刻。”
“可以的话,我希望能用正常一点的方式……”我恹恹地吐槽道,“你打算做什么?”
“我本来想和你直接在这里结合的。”他有些可惜地说着,摸了摸我的头,“既然你一定要换个房间,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吧。”
缠住身体的银色触手们换了个方向,将我从上往下一按。
周围的场景瞬间变幻,别墅里的一切都消散了。
感到双脚踩在了实地上,我抬起头,看清眼前的场景之后,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被吓的。
居然是我高中时期的教室。
——当然,出现在教室里这件事本身并没有吓到我,毕竟犹格可以轻易把我带到几乎任何地方去。
真正让我感到害怕的,是教室里现在坐满了人。
而我的身上穿着高中学校的制服,衣服已经变得七零八落,几乎是浑身赤裸地被压在讲台上。
所有我熟悉的、不熟悉的同窗们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容貌模糊、面无表情,静静地注视着我。
与这些人眼神对视片刻后,我察觉到自己仍旧处在梦中。
眼前的这些同学,只不过是自己梦中的幻影罢了。
身后空无一人,老师的讲话声凭空出现,回荡在寂静的教室里。
“那么,请同学们上来仔细观察女性的生理特征。”
面前的幻影们无声地走到面前,聚集在一起,视线落在我的身上。
就算知道眼前的一切都只能算是幻觉,我也依然感到了不安。
“……上一课,我们讲到了乳房的大致构造。”
甜美的女声继续进行着讲解。
“有同学问我:为什么乳头的颜色和形状会有区别?实际上,乳晕增大、色素沉淀都是发育成熟的表现,另外,女性两侧胸部的形状和我们的左右手一样,是无法做到完全对称的——”
随着她的讲解,缠在身上的触手活动起来,逼着我挺胸抬头,两根几乎无色的触手像水流一样缠在我的下胸围方向,将柔软的乳房抬了起来,供人仔细观赏。
我眨了眨眼,感到自己的视线模糊了。
“……我日啊……”
第一百二十六章(H,生理课play,道具play)
比起羞耻,首先涌上来的竟然是尴尬。
——这是哪门子的课堂啊!哪个学校的生理卫生课会直接拿真人做例子上啊!这一点都不利于未成年人的身心健康好吗!
我满肚子的吐槽,脸上的表情也扭曲了。
按在腰上的触手微微用力,我的肩膀往下一沉,柔软的乳房受到挤压,被抬起来堆在桌面上,显得更为突出。
明知道眼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被注视的感觉却挥之不去,很快,我的脸就完全涨红了。
并不存在的老师开始讲解乳房的结构,讲到“主要的构成成分是脂肪”时,缠在胸部的触手开始施压,将它们揉按成不同的形状。
由于触手本身是透明的,因此能让人清楚地看到被蹂躏的乳肉不断变化的形状,隐约间,我还听到了学生们兴奋的讨论声。
“这么说胸部自然状态下下垂其实很正常?只能靠练肌肉撑起来?”
“当然,别说女生了,男生的胸部脂肪太多了也会下垂呢。”
“不赦同学的胸部真好看啊,形状很漂亮,看起来软软的……而且比我大好多。”
“可爱,想埋。”
“不行不行,器材怎么能随便碰?万一弄坏了怎么办?”
仿佛自己真的处在普通的课堂上……就是讲课的内容相当荒诞。
为了对抗羞耻感,我尝试着闭上眼睛,结果只起了反作用。
有人趁机偷偷摸我。
陌生的触感惊得我睁开眼睛,看见几个同学好奇地伸手,偷偷模仿着触手的动作,把玩着我的胸脯。
“你、你们干什么!住手!”一瞬间,我忘了自己身处梦中,慌了起来。
几位同学被我喝住了,赶紧收回了手,其他人也纷纷谴责起来。
“太过分了,你们怎么能随便碰器材?”
“就是啊!别弄脏了!”
“老师,他们乱动器材!”
……你妈的。
我恢复了镇定,心里十分郁闷。
你才是器材,你们全家都是器材!
“大家不用着急。”凭空出现的女声带上了一丝笑意,“理论部分讲完了,大家可以亲自观察,想碰一碰也没关系的。”
我心里一凉。
话音落下,身上的触手拉着我的身体抬了起来,将我绑在了讲桌旁的椅子上。
原本还离我有那么一段距离的同学们,此刻嚷嚷着全部围了上来,紧贴着我。
无数双手好奇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暴露在外的双乳更是被反反复复地触碰、揉捏。
“……别玩了……”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怎么了?是不舒服了吗?”有人关切地问道。
“没有……”我满脸通红,闷闷地说,“别玩了……”
“没有不舒服就好。”他们选择性地听到了我说的话,根本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对呀,要是有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们吧!”
嘴上说着关心的话,他们的动作却越来越过分,在老师的指挥下,不顾我的反抗,脱下了我身上剩下的衣服。
当已经被打湿的内裤从身下褪去时,两根触手缠上大腿,强行将我的双腿掰开了。
潮湿的阴户连带着下方紧闭的后穴,一起暴露在了他人眼前。
我羞耻得无以复加,只能别过头去,垂着眼睛不敢看别人的神情。
“呀!好可爱,这是害羞了吗?”
“阴唇的颜色和乳晕一样,明明都很漂亮嘛……”
救命。
就算努力对自己催眠“把这些人看成是泡泡的分身就行”……我也还是耻得脚趾扣地,只想快点逃离这里,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老师,可以插进去看看吗?”有人举手问道。
“不能弄脏器材哦。”那个甜美的声音回答道,“用之前要记得步骤——”
“知道,要消毒嘛。”几个同学迫不及待地走到了旁边的器材篮里,从里面拿出了几样东西。
看着他们一脸认真地拿出酒精和医用棉,给手里的假阳具和肛塞消毒,我感到自己的心已经麻了。
“没错。我们珍贵的器材也都是提前清洗干净、做了消毒工作的,所以大家一定要小心爱护。”就像个真正的老师一般,那个声音严谨地进行着教学,“除了做好消毒工作,润滑也不要忘了——哪怕是拥有自我润滑能力的阴道,在进行性行为时,也经常会出现润滑不足的情况,在过程中需要随时进行补充。”
学生们应着,将透明的凝胶均匀地涂在了上面。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两个器具抵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至少比虫子好……我有些绝望地想。
冰凉的器具顺利地找到了入口,用不会让人难受的速度朝着里面缓缓前进。
老师还在进行讲解。
“亚洲女性的阴道并不深,插到这个地步,就能碰到宫颈,再往里面就是子宫了。”
假阳具没有完全没入,停留在某个地方,透明的形状使得他人隐约能看见肉穴内部的状态,观察到深粉色的肉壁。
另一边,肛塞也已经完全没入了进去,只露出一小节短短的手柄,被打磨得光滑的透明手柄有一定的放大作用,透过它,能看到被撑开的穴口。
“一般来讲,宫颈并不属于性感带,但也有一些女性喜欢宫颈被抵住的感觉。”
仿佛被人握住了底端,停留在体内的假阳具往外抽出来了一点,又往深处撞去,抵在子宫口的位置,旋转着,搅动着,不停地刺激着宫口。
“……哈啊……呃……啊……”
我含着眼泪仰起头,被快感折磨得神智不清,嘴里吐出了呻吟。
“看这个情况,应该不需要再添加凝胶了。”老师的声音顿了一下,假阳具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那么下面是自由实验时间,有兴趣的可以自己用工具进行探索,再说一遍,一定要注意卫生问题……”
她还在絮絮叨叨地叮嘱,周围的学生们已经迫不及待地动起了手。
有人抓着我的下巴抬了起来,逼得我不得不面对眼前的画面。
十几个人挤在我的身边,耳垂、肩膀、腰腹,大腿,脚趾……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几乎都在被人抚摸,胸部更是同时被好几个人揉捏着,最敏感的乳尖被来回拉扯,已经到了有些麻木的地步。
只看了一眼,我就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睛。
没有了视觉的刺激,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但一想到会看见的场景,我依然不敢睁开眼。
学生们陆陆续续地拿起器具,用在我的身上。
有人握住假阳具和肛塞,模仿老师的动作来回抽插,刺激得我的身体不断地吐出淫水,完全打湿了身下的椅子。
有人拿着振动棒,在老师的指导下对准阴蒂刺激,一直到我连续高潮了好几次,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
“唔……呜呜……”
又一次高潮来临,嘴上被人绑上了口塞,我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地哭着。
感到胸部又有了新的触感,我恍惚地睁开眼,看见有人将一对透明的吸乳器装在了乳尖上。
“没有乳汁啊……”有人用力地捏了几下我的胸口,看起来像是在摸索着乳腺,语气有些失望。
“当然不会有了,老师都说了,只有在哺乳期才会有反应。”
“老师,今天不教这部分的内容吗?”
教室里回荡着我一个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听到这句话,有那么短暂的时间,我清醒了一点。
突然间,那种身体和意识分离的错位感又回来了。
我迷糊地想起,自己的身体似乎,依旧还被犹格抱在怀里?
只是刻意去想象了一下,身体那边的知觉就又传递了过来。
是的,我还被他抱着,赤裸的皮肤贴在冰凉的衣服上,肩膀不小心蹭到了他衬衫上的纽扣。
他将我的身体换了个姿势,微微抬起,同时安抚地亲吻着我的耳尖。
“等……”感到穴口被某个物体抵住,我来不及拒绝。
某种不属于人类的、夸张的性器直接插了早就做好准备的花穴,并且直接一路抵达最深处,撞开了宫颈,捅进子宫内部,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呃、啊……”刹那间,我的意识变得朦胧了。
梦境之中,原本插在穴口内的假阳具被拔出来,扔在地上。
没有给我休息的时间,一根触手膨胀起来,狠狠撞进了还未来得及合上的甬道,又快速抽出,如此反复。
“呜呃啊啊啊啊啊!呃,哈,唔唔唔唔!呃啊啊啊啊——”
在现实和梦境两侧,我同时被侵犯了。
双倍的快感冲击着岌岌可危的意志,我被撞得整个人都在抽搐,口水和眼泪都不停地溢出,在脸上混在一起。
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了,快感剥离了思考的能力,让我无法辨别身体又被做了什么,只能被动而狂乱地感受这一切。
——停下来,快停下来啊!
我挣扎着,一边被动地被推上绝顶的快感之中,一边又哭着想要逃离,因为无法说话,只能在心里呐喊。
——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坏掉的!
会被快感折磨到疯掉,变得只知道沉湎在肉欲之中,在高潮中耗尽所有的精力,一直到死去。
插入体内的性器和触手同时发力,用一模一样的速度抽插着,在我晕厥之前撞进子宫深处,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里面。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烫,子宫好烫,肚子好烫,身体热得受不了,就像是要被精液烧死了一样。
一直没被取下来的吸乳器持续地吮吸着乳尖,被吸得红肿的乳头变得更加膨胀,终于投降般地吐出了液体。
在我因为被射精而进入高潮的状态久久无法离开的时间里,乳尖和下身的花穴一起不停地喷出体液。
吸乳器终于有了成果,透过透明的管道,滴滴答答地将乳白色的汁液汇聚在一起。
教室里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就像是看着什么美景。
“……如大家所见,只有在身体受精后,进入哺乳期时,乳房才会开始产乳……”
那个机械的、甜美的女声在逐渐远去,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又死了。
意识飘荡在远处,彻底脱离了身体,我甚至能以第叁人称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身体被透明的触手牢牢绑在椅子上,身上装满了各种用具,无法合上的嘴唇中探出一截舌尖,嘴角滴落下唾液。
被吸乳器吮吸着的乳尖肿胀发红,以夸张的状态向外突出,乳头犹在向外喷射出乳汁。
双腿之间更是惨得一塌糊涂,装不下的精液全部溢了出来,糊在犹在震动的肛塞上。
这个场景怎么也说不上好看,让人极为难堪,但我却从周围人的眼中,看到了欣赏、愉悦和满足。
他们的身形变得模糊,逐渐融合在一起。
第一百二十七章好家伙,外神开会啊这是
意识模糊间,我有了真正在做梦的感觉。
无法清醒地思考,无法判断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浑浑噩噩地停留在原地,看着周围的一切都消散而去。
某种熟悉的气息在靠近,落在眼前。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看见的东西。
没有形状,没有色彩,又包含了所有的形状,所有的色彩。
就在自己到达绝顶、失去意识的刹那,时间和空间都化为纯粹的信息在眼前展开,无限的宇宙中无限的知识统统呈现在眼前。
那是唯一的真理,也是世界上的一切。
我离它是如此接近。
我所寻求的所有问题的答案都在那里。
禁忌的知识疯狂地涌入脑海,浩瀚如海,又充斥着难以理解的事物,每多注视一秒,脑中就多了一丝疯狂。
它们在吸引我,吞噬我。
也在拒绝我。
只是触碰到了片刻,我的意志就开始溶解,差点迷失了自己。
直到双眼被人遮住,我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只是痴痴地站在原地,一门心思想要去追逐那些一闪而过的知识。
“放开我!”我把眼前的手掰下来,没想到眼前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我气得要死,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人。
“你干嘛挡住我!”
就差一点!差一点我就能看到了!
“对不起。”面前的男人道歉了,同时揽住我的肩膀,语气温柔地哄道,“别生气好不好?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直接问我。”
这个问题让我愣了一下,理智开始回笼。
我也不清楚有什么特别想知道的东西,只知道刚刚那一瞬间,自己看到了所有问题的答案。
等脑子清醒过来,再去思考时,那些知识就像泡沫一般,轻飘飘地破碎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与其说是想要追求问题的答案,不如说,我只是想要再次享受那种全知的满足感。
“刚刚那个是什么?还能再来一次吗?”我问道。
面前的犹格·索托斯没有回话,只是低着头,微笑着看着我:“当然,我很乐意。”
“没错,很简单嘛。”突然,黑猫欠揍的声音在另一边响了起来,“你再被他操晕过去一次就行了。”
我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别墅内部。
客厅里的异象已经消失了,漂浮在空中的桌椅也回到了地面。
桌游社的众人正缩在沙发上,围着茶几,一个个神情恍惚,一声不吭。
茶几旁多了几把椅子,从左到右一一坐着黑猫、克苏鲁,以及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哈斯塔。
——好家伙,外神开会啊这是。
注意到我的目光,哈斯塔冲我打了个招呼:“嗨。”
克苏鲁的脸色比之前还阴沉,听到哈斯塔的热情洋溢的声音之后,更是扭过头去,露出吃了屎一般的表情。
“不要这么冷漠嘛。”哈斯塔笑眯眯地说着,甚至把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嘴上说的话却是一点都不留情,“我也觉得看见你挺恶心的,大家彼此彼此,互相理解。”
克苏鲁双眼放空地看着这边。
我竟然在这位赫赫有名的神祇眼睛里看到了十分人性化的情绪:左眼写着“难受,想走”,右眼写着“干脆杀了旁边这家伙吧”……
像极了小时候被爸妈拉着去拜年还要兼职表演节目的我。
莫名地,我有些感同身受,对他惺惺相惜了起来。
站在我旁边的犹格·索托斯扶着我的肩膀,解释道:“我让他们出来跟你道歉,之前在梦里好像吓到你了。”
我艰难地道:“……也……也没怎么被吓到,我觉得不必如此……”
再这样下去,我怀疑克苏鲁又会忍无可忍地爆发,把这栋房子掀了。
不过,有犹格·索托斯在这里,他们应该不会做什么大动作……吧。
想到这里,我确认了一下其他人的状态。
金朵拉已经从猫跳台上跳了下来,站在房间的角落里冷漠地看着我们,总裁没有社团里的人那么倒霉,而是一直独自一人在地下室的房间里休息,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估计是完全睡过去了。
“你们还好吧?”我开口问道。
没人理我。
空气寂静得让我有些尴尬。
“我就喜欢看人类这幅没见识的样子。”黑猫冷笑着扶了扶眼镜,另一只手还在隔着袜子抠脚。
他现在用的是会长的外貌,脸上的眼镜看起来已经修好了,整个人习惯性地整个人都蜷缩在椅子上,没有穿鞋子,露出了那双金黄色的海绵宝宝袜子。
也没有人理他。
我再一次虚着眼睛看了看全场。
按道理讲,眼前的场景应该十分难以名状才对。
但凭借着强烈的执念(指脑补),我硬生生地扭转了画风,把克系片场萌化成了二次元轻喜剧拟人后宫番现场……
不愧是我。
我真牛逼。
感叹了这么两句之后,我也完全冷静下来了。
刚刚的场景,不用多想,肯定是我不小心看到泡泡的本体了。
那股狂热的求知欲已经完全冷却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后怕——倘若我真的只顾着满足欲望,最后一定会彻底失去自己的意志,被“知识”本身所吞噬。
“对了。”想起这里还少了一个人,我扭头问道,“阿撒托斯呢?”
“阿撒托斯大人啊……”犹格把我塞在他怀里,我感到自己的后背又蹭到了他衬衫上的扣子,“他一大早就被老丈人拉去菜市场买菜了,现在正在公园里看你父亲打太极,快看睡着了。”
我:“……”
爹啊!
你在干啥啊!
我还处在震惊之中,茶几旁的彭苒突然大叫一声,站了起来。
“我知道了!我一定是在做梦!”她神色坚定地说,“从格赫罗斯出现开始,这一切都只是在做梦!”
坐在她旁边的一个学妹看了她一眼,抓起她的胳膊,恶狠狠地咬了过去。
“啊!你干什么!”彭苒惨叫着抽回了手。
学妹:“疼吗?”
彭苒的神色依旧坚定无比:“有些人在梦里会有‘我疼过了’的认知错觉,我是不会被欺骗的,你们只不过是我的幻觉罢了。”
“她疯了。”黑猫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这算是哪门子的幻觉啊!”周和光总算有了一丝反应,吐槽道,“谁会幻想奈亚给你送他本人的娘化H本啊!”
我:“……你看了。”
周和光:“……是的,我看了。”
他萎靡地瘫在沙发上,一脸放弃治疗的表情,甚至主动地跟黑猫说起了话:“你可以变成美少女给我看看吗?”
“可以啊。”黑猫继续抠脚,“你们再陪我玩玩DND团呗,我好不容易才把魔网弄出来呢。”
“那算了。”周和光淡漠地拒绝了,又转过头来问我,“你旁边那位帅哥又是什么人?”
“这个我可以告诉你。”哈斯塔眼睛一亮,“那是我大爷。”
“所以,那是你大嫂?”周和光指了指我。
“……”哈斯塔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你不能这么侮辱我的血脉。”
我:“……”
我觉得他在侮辱我,并且有证据。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对血脉的侮辱。”克苏鲁冷森森地说。
“彼此彼此。”哈斯塔一脸的谦逊。
我:“……把他们俩扔出去。”
“好的。”犹格从善如流。
两个上一秒还在说相声的外神就这样在下一秒消失了,留下两张空荡荡的椅子。
“我已经完全理解了一切。”周和光点点头,目光如炬地看着我,“你其实就是莎布吧?”
“……莎布你妹啊!”我怒了。
“你这是在侮辱我的品味!”黑猫也怒了。
“哦,抱歉,我忘了你对莎布没什么兴趣。”周和光看起来已经完全破罐子破摔了,根本没有多思考,只是一脸木然地问,“我们还能回到正常世界吗?”
“可以的,可以的。”我想起了自己还有没做的事,看向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金朵拉,“我们现在去方舟吧?”
怕阿撒托斯真的又睡过去了,我迫不及待地想解决掉这件事,马上赶回家里。
“现在?”她愣了愣,脸上闪过一丝不知所措,未等我再说话,又回过神来,立刻点了点头,“可以!”
“那就走吧。”
说着,我大步走到了大门处,将彩色的转盘一拧。
随着一声轻响,指针停留在了黑色的部分,没有弹开。
唰!
无光的深海极速褪去,窗外眨眼间就有了光芒。
别墅矗立在一座只有巴掌大的海岛上,周围是一望无际的海洋。
浪花拍打在不远处的沙滩上,天空一片湛蓝,温暖的阳光照射着周围的海面,远处隐约有海鸟的叫声。
一切都显得干净而美丽。
这里就是……方舟?
门外就是柔软的金色沙滩,海岸线离大门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伴随着凉爽的海风,我一路走到了海岸的尽头。
同我一起走出来的只有金朵拉,她一直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脸上闪过若有所思的神色。
“这里不是现实世界。”她说着,对着空无一物的天空开口,“退出,我们要退出这里。”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消失已久的系统音在耳畔响起。
【了解,即将在一分钟后退出“伊甸”。】
【59、58、57、56、55……5、4、3、2、1、0。】
【与InfiniteArk断开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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