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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姚晏失望,以为她要再一次用他的后门时,楚霜向上掰他的肉棒使之朝向天花板。然后他看见她掀起吊带裙,露出已经湿透的小穴坐了上去。
双手用虎口卡着膝盖后方,固定好他的腿。“被干”,姚晏觉得这个词无比适合这个时刻。自己的身体是她可以随便对待,甚至分享给别人的玩具;自己的心,是只要不反抗就被无视的存在。
卑微、渺小、一条烂狗,最低贱的存在。自己不过是给她发泄,提供性价值的东西。这些认知让他崩溃也将姚晏推向高潮。
又射了,但这次射在了楚霜的阴道里。没等他缓过来,楚霜跨在他的头部上方。手撑着墙壁,收缩阴部让姚晏的精液滴落在他的嘴唇上,命令他:“用嘴帮主人洗洗吧。”
听话的伸出舌头,不听话的手臂锁住她的大腿根向下压。自己的精液顺着他的舌头从穴里流到他的口腔里,仿佛是嫌流速太慢。姚晏用嘴包裹住整个洞开始像吸果冻一样给她清理小穴。即使浓稠的液体换成另一种味道的蜜液他也不停下。企图让楚霜再高潮一次。
楚霜舒服的眯起眼,对身下的姚晏念着设定好的台词:“我等下就回家了。”
已经刮干净精液的舌头停顿在阴蒂上,在楚霜说她会对所有人说他们提前回来,开始更加疯狂的吸咬。楚霜默许,感受小穴快要被吃掉的快感又高潮一次。抬起屁股打算起身,姚晏的两只手臂还锁在腿根。
“放开。”
“我怎么办?”
楚霜摸摸他的头,笑着对他说:“放心吧,等我走了以后会让人从窗户外边扔给你。”
解开分腿器的脚铐,把它扔在行李箱里。回头看见姚晏在床上哭,上前亲亲他的嘴角并抱着安慰他:“别伤心嘛。”
“我们会…”
“对了!我的洗面奶和牙膏没放进洗漱袋里。”他的问题被楚霜打断,在昏头的姚晏看来,楚霜的逃避就代表了她的答案。命运绕圈般回到了改志愿的那个下午,而这次姚晏不会选择他以为的顺楚霜的心意给她分手的理由。他要改变她的想法,他要永远的独占楚霜。
没有做过多挽留,视线从关上的房门移到了右边他刚刚好够不到的两个行李箱上。离他远的那一个完好地躺在地上,而离他近的那一个箱子大开。翻动得杂乱不堪的表面除了飞机杯、手铐、灌肠器和两个肛塞等等,躺着一根两头连接着黑色圆圈的长杆。而其中一端的皮质圆圈正安静地垂在箱子外,靠近他的这一角。
*
用昨晚洗澡之前看到的放在行李箱最里面的钥匙解开铐在脚上的锁链,姚晏转圈活动脚腕。在她的行李箱里挑选了很熟悉的手铐,悄悄埋伏在门边。
还没松开门把手,楚霜就感觉左手手腕上套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随后卧室门从里面开启,腰被姚晏扛起扔在床上之后,左手手铐上的另一边就被铐在了床头的钢管上。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楚霜好像还没有搞清状况,笑容还挂在脸上。几秒之后,脸上一切表情褪去,抬头。
到嘴边的威胁被姚晏的眼泪流了回去,他在哭什么?楚霜有些疑惑和惊讶。现在不应该是她为他设计好的胜利时刻吗?
但楚霜是谁?面无表情地心里愣怔片刻后继续念台词:“解开。”
姚晏仿佛没听见,一边喃喃道:“主人。”一边俯下身与她接吻。舌头温柔的来回在紧闭的唇逢上滑动,找不到进去的时机,姚晏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快要窒息的感觉让楚霜张嘴,姚晏用舌头邀请她的一起共舞,又开始探索她的口腔,在里面搅动着。
“唔嗯。”接吻的时间过长,楚霜觉得嘴有些麻。推不动姚晏,右手从肩膀向上掐住他的脖子向后推。结果姚晏从不知道哪里又变出来一个手铐,把她的右手也铐在钢管上。
在强大的力量差距下,只能任由姚晏亲吻、抚摸。她感觉他的手伸进裙子里,揉捏她的肉团以及上面的肉粒。不仅如此,他的大腿抵住了整个阴部,上下摩擦。
一声声呻吟从紧咬着的下唇边溢出来,乳头酥麻,阴蒂和阴唇被快速摩擦。上下夹攻,楚霜的小穴很快一股一股地吐在他的膝盖上。
让她高潮一次之后,姚晏的腿从身体两侧夹住她的双腿,禁锢在怀里。双手在后背托起她的胸,开始做一件他想了很久的事情——盖章。
从锁骨开始,胸、小腹、腿内侧甚至翻转过来的背、腰和臀部,她的全身上下每一处都留下了属于他的红痕。姚晏直起身,从上往下欣赏他的杰作。狂热的眼神看见楚霜冷漠的表情仿佛被泼了一盆水。
“解开。”她摇动两只手的手铐命令道。
然而姚晏仿佛没听到一样,捞起右边床尾被他用找到的钥匙解开,另一端还连在床架上的带着锁链的脚铐铐在楚霜的右脚上。然后抬起头,痴迷的抚摸雪肤上的红梅。
想过他可能反应会比较大,没想到会变成连话都听不进去。装作生气的样子继续命令他解开手铐,楚霜隐约感觉事情会偏离她定好的轨道。
Day-3(二)
姚晏其实不是没有听到楚霜的声音,但无论她说了什么都穿耳而过。
玻璃瓶里的水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替换成了可燃液体,心脏从里面升起,一点即燃。火光照亮了黑暗的胸腔和围绕心脏的那些甜蜜又痛苦的回忆。
火焰的温度通过姚晏的嘴唇也传递给了楚霜,在她的皮肤之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烧伤的疤痕”。他的指腹轻轻抚摸着这上面的每一个红痕,仿佛是在感叹自己终于给楚霜盖了章。
美妙的风景应该被心以外的东西记录下来,这样能时时刻刻回到这一瞬间,回到拍下风景的这一刻。
姚晏拿起楚霜踩在他胸前的左脚啃咬,她已不再尝试用言语解开锁链,而是用人最后的防线——身体,做出抵抗。眼睛扫描卧室里是否有那台相机的影子,不敢与她对视。他不敢确定看到她厌恶的眼神,火焰会烧得更旺还是就此熄灭。
下床,先走进浴室和衣帽间,确认没有并穿上衣服后避着床上人的眼神走出他的卧室,关门。如果是平时的姚晏一定能发现,他没有给床上只穿着单薄吊带裙的楚霜盖被子以防止她受凉。
“阿嚏。”
这边楚霜在空调房里打着喷嚏,那边姚晏走进三十多度的客房里。房间里无论是床上、桌面还是衣架都十分整齐干净。甚至衣架上每件衣服的间隔都是一样的,更不用说平铺在床上的被子被角和地面的距离还有书桌上电脑和其他物件。
他想找的相机就静静地躺在电脑的旁边,但姚晏第一个拿起的却是旁边的四方形物体。认出这个是移动硬盘,但楚霜会在这里面装什么?大学专业的学习资料?很好奇,但拍下楚霜是第一位。
姚晏对于相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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