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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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只浅浅抽送十几下,便大开大合激烈顶撞,每一下都直抵最深处。窗栏嘎吱嘎吱响,湿润的秋海棠落了满地,被迫承受的姜晏张嘴喊不出声音来,濛濛泪水接连不断溢出眼眶,打湿晕红的脸颊。
    也不是难受。
    脑袋重新陷入晕眩,肚子热得要命,大腿根和胯骨被撞得酸麻。整个人七荤八素的,没着没落,手指什么都抓不住,想推开男人的胸膛,却被用力握紧。
    闻阙鬓边黏着湿润的发丝,微垂的眼眸漾动碎光。那光依旧是凉的,像月下的湖泊水色,其后潜藏着深不见底的幽潭。在反复被贯穿的间隙里,姜晏恍惚生出错觉,自己正在被潭水吞没包裹。向下,再向下,彻底窒息。
    溺毙般的快感压迫颅顶,她颤抖着绷紧足尖。极致收缩的内腔箍住执意征伐的肉棍,热液浇透铃口。闻阙动作停顿,缓了几息,低头亲姜晏湿淋淋的脸。埋在甬道内的性器缓缓抽出,及至穴口处,再度顶入。
    黏滑的液体被挤出来,堆在周围。沉甸甸的鼓胀精囊,也染上了亮晶晶的光泽,每每撞击便发出黏腻淫靡的声响。
    夜还长。最初的无措消失后,剩下的皆是运筹帷幄的本能。
    闻阙提着姜晏的腰,将她转向前方,自后拥着挺腰顶撞。姜晏根本扶不稳窗户,身体如风吹雨打的海棠,来来回回地摇晃着,胸脯不断蹭在木栏处,充血的乳珠被磨得愈发红艳。屈曲跪坐的膝盖无力打滑,以至于股间含着的性器好几次滑出穴口,不轻不重地打在臀尖。啪嗒啪嗒的,动静很是下流。
    身后的闻阙微微叹了口气,一手按在姜晏腹部,一手包覆她攀扶木栏的右手,修长五指插入缝隙,紧密相契。
    就着这个拥抱的姿势,他蹭了蹭她耳根泛着咸味儿的湿发,一寸寸顶进去。
    “唤我。”
    他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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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三分之二丢稿了,痴呆……重新写完
    161 火葬场(?)的开端
    人果真不能看表象。
    在姜晏眼中,闻阙应当没什么欲求。他将他的精力交付给了国计民生,哪怕闲下来,沾的也是诗书经义。这种人与女子同房,肯定也是一丝不苟规规矩矩的那种,熄灯,脱衣,覆身,古板且克制地履行夫妻之实,然后平躺休憩,一整夜不带翻身的。
    事实却大相径庭。
    他学得很快,体力也充沛得要命。动起来有种强烈的控制意味,无论是进出的尺度,还是拥抱的姿势。
    比如现在,姜晏跪伏窗前,手被握得死紧,肚腹处也被压着。闻阙在后面顶撞,啪啪啪啪的,每一下都顶到宫口。实在太深了,她想往前缩,可是身体稍微退一退,腹部的手掌便用力按下,包裹着性器的内腔遭到挤压,直接逼得她尖叫出声。
    “好胀……别按呀!慢点呜……”
    姜晏两条腿都在打颤。腰腹一抖一抖的,沾着体液的臀瓣泛动可怜的粉。她渐渐抽噎起来,一会儿说不要了,一会儿喊捅坏了。温热的淫水咕啾咕啾挤出来,黏腻的拍打声仿佛就在耳边。
    “哈啊……哈……嗯……”
    究竟是在哭,还是在表达舒服,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了。意识乱七八糟的,仿佛煮开了的水,偏偏闻阙还要贴过来,固执请求。
    “唤我的名字。”
    “呜……闻……闻子鸠……”
    姜晏的嗓音沙哑且软,软得一塌糊涂。她几乎要滑下去,脑袋肩膀都使不上劲,唯独腰臀高高翘着,与闻阙相连。倒转的视线可以看到自己摇晃的乳,被禁锢的腹部,岔开的双腿以及腿心含着的、进进出出的肉棍。捣出的水四处飞溅,空气中全是奇怪的味道。
    “唤我。”
    专心征伐的左相大人不知餍足地要求着,浓密潮湿的眼睫掩住幽深暗涌的瞳孔。姜晏泪眼朦胧地注视着下流交合的部位,情绪越发高亢混乱,哭得抽气不已。
    “闻……闻阙……”
    “闻子鸠……”
    后来便开始乱叫了。
    “子鸠哥哥……啊……哈……”
    “子鸠……”
    “大人呜呜呜……丢了……要丢了……”
    再次绞紧的甬道如千万张吸吮的嘴,缠得闻阙瞳孔失神。他俯身抱住胡乱嚷叫的姜晏,亲吻她泛红的后颈,腰身尽力往里送了十余次,将浓稠的精液射在最深处。
    姜晏彻底软成了一滩。
    她靠着闻阙,汗湿的脊背紧紧贴着他起伏不定的胸腹。闻阙将人抱起来,坐在窗前,一点点亲她的耳廓和脸颊。姜晏缓缓喘息着,不时打个哭嗝,有些委屈地揪扯他垂落的长发。
    如果无视掉两人仍然契合的身体,这姿势倒有几分像猫儿互相舔舐毛发。
    窗外风雨渐歇,摇曳的秋海棠蔫蔫搭在窗栏上。湖面涟漪圈圈,天光水色混沌迷蒙,世界安静无比。
    姜晏漫无目的地望着远处,山林是灰黑蜷伏的兽,巍峨高台成了怪异的虚影。
    她想起来那是帝王喜爱的万世摘星台。风雨未至时,一群人乌泱乌泱地登台赏景来着。再往后回忆便不行了,埋在她体内的东西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闻阙安抚似的亲了亲姜晏的颈窝,握着她的腰把人转过来,就着相拥而坐的姿势,小幅度地向上顶。
    混着白色的液体湿哒哒地溢出穴口。弄脏了彼此的身体,在地面汇聚一小滩。
    越过湖面,穿过山林,隔着交错纵横的阴影枝桠,宿成玉静静地看。
    万世摘星台有着最好的视野。哪怕他没有登上最高处,只在某一层阁间驻足,也能将湖心水榭的景象纳入眼底。
    周围寂静无光。他站在永无止境的黑暗里,睁着空洞漆黑的眼睛,注视远处隐约交叠的身形。鲜红的血自那只受伤的眼眶涌出,如泪淌过惨白脸庞。
    162 他是谁?
    痛或者冷,其实都很钝感。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抽丝剥茧地离开了身体,记忆与情绪像崩塌溅落的水,持续不断地消失。
    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剩个描画了五官形体的空壳,朽烂发霉的陶俑。
    在极致的茫然中,宿成玉捂住血流不止的眼睛,嘴唇张了几次。
    “……父亲。”
    他的声音似乎被无形的力量所碾压,成了微末的残渣,孩童的祈怜。
    “父亲……”
    水榭里的景象并不清晰,归根结底,也就一团模糊的影像。和秋海棠,和湖光水色濛濛细雨,融化在一起。如果不是对那两人的体貌过分熟悉,谁能认得出今夜何人偷欢?
    宿成玉拿剩余的那只眼睛看。
    固执而迷茫地看。
    他应该在那里。和姜晏拥抱亲吻或者行鱼水之欢,做尽最亲近的事。能够拥有这份资格的是他自己。“应该”是个笃定的词,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和她的宿命就捆绑在了一起。像一盘既知结局的棋,他在棋盘上,却也是执子者。他能预估两人的将来,水到渠成地成婚,生子或者不生,他利用身份从侯府拿走司晨需要的讯息,帮司晨夺取帝位,然后与姜氏彻底剥离。宿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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