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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喝了不少酒,黎景明这会儿体温升高,变得有些燥热,再被任越这样熟悉地四处点火,黎景明没两下就喘息起来,支支吾吾道:“等等,这里太显眼了,不行……唔……”
任越搂着黎景明的腰,更加深入地吻了起来,早就交缠过不知道多少遍的唇舌习惯地迎合着,黎景明有些痛恨自己怎么就身体反应比脑子还快了呢。
前几天赋儿发烧了,任越和黎景明都忙着看护他,没怎么顾得上房中的事。黎景明自然不必说,任越一开始以为自己不会怎么喜欢孩子的,但赋儿乖巧懂事,又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逐渐他也就真把赋儿当亲儿子看了。偶尔赋儿有个头疼脑热,他也一样着急上火。
现如今他也不在意这孩子是黎景明和别人生的,毕竟有赋儿的时候他还没出现呢不是吗。
反正几天没做,两人都有些禁不起撩,亲着亲着就硬了。任越的手钻到了里衣中,直接贴着黎景明的皮肤,轻易地弄松了对方的腰带。尽管衣服被弄得松垮,黎景明还是克制着,只是呼吸十分急促:“任越!这……这处不行!我们回家再说……嗯……!”
任越向四周瞥了一圈,这地方的确不好,四周空旷,看风景倒是好,只是万一有个人上山来看他们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他转头看到山路周围郁葱的草丛和树林,心里就有了主意。
“总是在家做不也有些腻?不知道王爷还记得不记得,之前我们在京城那场狩猎时……”任越声音压得低低的,平时他怕说漏嘴,早就改了称呼。人前他称黎景明主子,人后就直接叫“景明”,偶尔也乱叫些腻人的称呼调戏黎景明,但做的时候他还偶尔用以前的称呼叫人,就是这种低低的,带着一丝笑意的“王爷”。
黎景明哪会不记得?
当初在那处湖旁边,明明当着御王面前,任越竟然出格到在身后玩那一套,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让他一头冷汗,而且……
身体仿佛想起了那时候的感觉,越发瘙痒躁动。黎景明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任越拽进了山路旁的树丛中。
“你……唔!嗯……”
黎景明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任越堵在了口中。任越的舌尖灵巧地钻入黎景明的唇齿之间,富有技巧地将他舔弄得喘不过气,甚至顾不上对方已经摸进衣层之间的手掌了。
“啊、嗯啊……哈、嗯……”
等到任越离开黎景明的嘴唇时,呻吟声一下子便倾泄出来,任越的手指早就摸在黎景明的乳尖上,熟练地揉捏着,同时一条腿插入黎景明的两腿之间,有意无意地抬起膝盖去顶蹭那处。
黎景明的衣衫松垮,大半个胸口都露了出来,在一片郁葱的树林中洁白的肉体格外显眼,好在这树木旁足够隐蔽,哪怕有人路过也不会轻易发现。
——话虽这么说,两人也没想到这会儿真的会有人路过。
“……可不是,昨日……”
“今天倒是难得空闲,我说你……”
黎景明一下子紧绷起来,远远地竟然传来了说话声,听起来正从石阶上走上来,还不止一个人。
任越却没有停,而是比了个“嘘”的手势,继而压低了一点身子,让黎景明靠着树坐在地上。
“都有人……你怎么还不停……!”黎景明慌乱地握住任越的手腕,想要阻止他覆盖上自己的阴茎的手,但还是被轻而易举地摸到了关键部位。
由远及近的除了脚步声还有越来越清晰的说话声,仔细听起来是两位女子,一路笑盈盈地聊着天,听脚步声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啊呀,这里似乎已经有人先来了一步呢。”
“真是不巧,那……我们换一座凉亭?”
“夫人,往下走些从另一条岔路上去,便是另一处凉亭,不如我们去那边。”
“好,可我得先歇歇脚,许久没爬过山有些累了。”
黎景明死死地捂着嘴,生怕漏出一点儿声音。任越倒没有真的做,可手却不老实,握在黎景明的阴茎上不住把玩,嘴唇还在黎景明的耳朵边上又亲又抿,将人的耳垂弄得发红。黎景明心里担忧被发现,身体却不听使唤,很快就被弄得硬挺起来,顶端的小孔流着水,弄湿了任越的手掌。
来人是镇上官员的夫人,估计是约了哪家的夫人一同登山赏景,故而身后带了些侍女下人,所以脚步声才这么纷杂。黎景明和任越现在肯定是出不去。两位夫人似乎是累了,哪怕看到台子上有酒坛和杯子,知道这里有人占了,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动路,于是便坐着歇息。丛林中的两人也不知道他们要歇上多久。
“唔……”黎景明低低地闷哼了一声,赶忙把尾音逼回嗓子眼儿里,全怪任越下手突然地摩擦了一下顶端,软嫩的龟头经不起刺激,顿时让黎景明爽得腰都颤抖了起来,全身发软到没了推开任越的力气。
任越用手指拨弄着黎景明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包裹着揉搓着,另一只手也不去碰后头,就在被捏红了的乳尖上流连。他也不至于那么不知轻重,任越知道这会儿若是去碰黎景明的后头,对方是万万忍不住声音的,还不如就先撩拨着,等待会儿人走了,黎景明自己便会先忍不住。
坐了有半柱香不到的时候,来人终于沿着原路下去了。一直到远远的已经听不着他们的声音,黎景明才长出一口气,瞪向任越:“你还说不会有人来?快些起开!”
“意外,意外么。”任越笑道,却反常地听话,这就收手不做了,而是一把拉起黎景明,伸手帮人整理起衣裳来。
黎景明愣了一下,他身体还热得发烫,后穴也早已因为情动而湿润着。可这会儿任越却真的不做下去,而是拉着他回去亭子那里继续喝酒,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怎么想都是故意的。
“怎么了,景明?”任越明知故问道,“这风景不好看吗?”
黎景明哪里还有心情看风景,但他也拉不下那张脸说什么,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哐当”一声把杯子放在桌上。
“看厌了,我回去了!”说着黎景明便起身往回走。
任越存了心逗他,把对方泛红的脸色看在眼里,却不出声挽留,而是抱着酒坛子一路和黎景明一同下了山回家。
黎景明这一路走路都忍着穴口的粘湿感,越走越难受,前头之前被刺激狠了,最后却也没有射出来,到家后坐下歇了一会儿越发燥热,一点儿也没法冷静下来。
他眼睁睁地看着任越站起来,心里一颤,却故意摆出一副淡定的神情来:“怎么?”
任越笑了一下,低头亲了一口黎景明的额头:“没什么,我看时间该去私塾接赋儿回来了,路上再给他买些零嘴,去去就回。”
“可……那你去吧。”黎景明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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