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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现象里。因此察觉到这一点后,罗倩最后还是将人继续留在研究室中,并且逐渐让她成为自己最重要的助手之一。
这样一个受损的江岸雪,她的心灵和世界中间已然有了些许的阻碍,但也是这样的阻碍能让人确定她心灵的存在,毕竟如果没有心灵,就也不会有阻碍的可能性。可惜这件事到底也不是在场所有人都能了解,知道这件事的除了她自己,也就只有听过些许传闻的时停春,加上现在从时停春那里,确认了自己猜想的唐豫进。
在进入赌局之前,场上的五个玩家对彼此都没有任何了解,能拥有的信息都只能来源于当下,也只有这样的陌生,才让这个赌局能够进行。
“你觉得他们哪个人比较可疑?”远远看房间中心的五个玩家轮流发言了一圈,唐豫进他们暂时没听到他们先前的发言,倒也排除些许干扰,能纯粹地做一个找不同的游戏。因此等一轮结束,唐豫进也就拐拐时停春,尝试问下他的意见,虽然也没打算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太有效的信息。
“你心里没数?”也果然,他能得到的不过是关于时停春自己的信息,“不是早知道答案了吗,唐豫进?”
“都是男朋友了还叫人家唐豫进,不能叫宝贝甜心……嗷!当我没说。”犯贱的结果是被扯了一把耳朵,唐豫进乖乖举起双手投降认输,“那你觉得答案是谁啊?”
“反正不是那两个男的。”时停春说,“再盯着他们看,你男朋友就要跑了。”
“就看欣赏下而已——观察,观察,已经观察差不多了。”还是没真的想让刚到手的男朋友飞走,唐豫进赶紧给人卖乖讨好,将讨论扯回正题,“不过他们确实不太像,那个眼镜男刚刚往我们这看了好几次了。”
“是吗?看我们干什么。”
“不知道,反正看着不太友善,大概是恐同吧。”唐豫进把下巴往时停春肩膀上一挂,“也可能是羡慕我有这么英俊帅气还器大活好的男朋友。”
“……”
不管是恐同还是别的什么缘故,这样的注视其实能展现出某种特性,一种离开平均值而使人变得显眼的特性。即使仿生人的数据不是一种基于平均值构建出的存在,也倾向于遵守一条规则,要赢下这局游戏,自然也会相应减少自己身上和他人格格不入的地方。他们不是什么玩家,迷惑他们根本毫无作用。因此,还是能够大致相信这是一种出于真实心灵的行动,也由此能将这个戴眼镜的男人的身份确认。
至于剩下的两个人,高挑的女性和男大学生。其实唐豫进仍旧无法彻底确认他们的身份,只是在细节之处得到一个他愿意相信的答案。他看着他们,一个神色已经开始不耐,一个仍旧笑嘻嘻地推动这场列举游戏的继续。
在唐豫进他们旁观的时候,第一轮的结果已出,在前五个回合的游戏中,答案最偏离平均值的是江岸雪,而剩下几个玩家的答案则差别不大。“你们可以检举我——有谁想要先来的吗?”江岸雪对这样的结果同样没有任何感觉,她歪了歪脑袋,仍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反倒因为如此,没有人愿意走进检举室里,只是把她暂时剔除出了下一轮的游戏。
答案太过明显,总让人不愿意相信。不过这次,江岸雪确实不是这场游戏的正确答案。于是排除她这个干扰项,列举继续进行。这一次,他们不再局限于事件的列举,由曲行涴最先改变了策略,将事件的讲述改变为画面的描述,尝试获取他人对于美的反应。
并且,她这一次也要求他人不必要写下她或他觉得可能的情绪,只要写下第一时间觉察到的想法就行。
出题的思路改变,这一次答案也终于不同,每个人对于曲行涴描述的一个位于音乐厅中的演出画面都给出了不一样的回应,“在这里应该会很放松。”“我以前也经常去音乐厅。”“这演出没什么新东西。”甚至是曲行涴自己,写的也是角度完全和其他玩家不同的东西。
“这是美的。”曲行涴的答案只有这四个字。对唐豫进来讲,他一点不意外看到这样的答案——在这轮游戏开始前,唐豫进和时停春就走到了那几个玩家身边,申请了更近距离旁观的许可,也顺带遭受到了那个眼镜男人一个隐晦的白眼。
大概是真的恐同。对此唐豫进倒无所谓,反而主动勾上时停春的脖子,往人脸上亲了一口。亲完留下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的时停春,唐豫进就先去扫了一眼每个人的答案,也由此确认了他的猜想,这一局的仿生人到底是哪一位玩家。
谁让有人一开始就露馅了,现在还若无其事地准备着下一个命题。唐豫进将目光放到那位高挑的女玩家身上,下一个命题将由她给出。
但在此之前,曲行涴忽然从座位上站起,“我想……”
她话还没有说完,行为的倾向已经展现。至少给人的观感是她已经有了目标,准备要去检举。也正因为如此,有人比她更快地做出了行动,在她的询问还没完成的时刻,就径直跑向检举房中——那个男大学生,他的行动也打断了曲行涴的话语。
“你觉得他想检举谁?”时停春抹了抹自己的脸,小声问他身边的男人。
“反正不是我们小曲。”唐豫进说着就搭上曲行涴的肩膀,一点不知道避嫌地在她肩上捏了捏,“你说是吧,曲姐?”
曲行涴没有回答他,只是面无表情地斜了他一眼。
一个玩家离开,曲行涴重新坐下,这个小插曲倒不影响剩下三个人继续列举。只要游戏没有结束——他们都在赌那个大学生投票错误。“如果游戏没有结束,不如这局就写写大家看他出来后的反应吧。”高挑的女人这样提议,也得到剩下两个玩家的一致同意。江岸雪仍旧被剔除在外,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可能是在想那个男大学生临走之前落在她身上的一眼——大概是要投她吧。虽然没有足够的情感,但江岸雪到并未直接失去思考的能力。
两分钟后,那位男大学生从检举房中走出,游戏没有结束,还剩下不到一小时的时间。“看我干什么,继续玩你们的啊。”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沉下,不高兴地坐回他原先的位置。原本他还想瞪江岸雪一眼,他确实以为她就是那个仿生人,故意这样不加伪装,从而更好地隐藏自己的身份。谁知道,这人是真的有点问题。可惜他现在又不想暴露自己的投票,帮助其他人排除错误的选项,不得不按捺下自己的情绪——他自己可是再没有投票机会了,怎么能让别人赢下这局游戏。
大不了大家都赢不了。他想,总比自己一个人输了要好。
只是在他知道高挑女提出的新命题时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想要骂点什么,最后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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