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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消失在路口,抿了抿嘴。
接下来,他看着下午买的画画工具,带上楼教了薛文羽一些简单的入门知识。
看着他像模像样的,按照他的指示做,江时影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他拿着手机走去外面,关上门才滑动接通。
“喂?”
“嗯,他们会面了?”
“哦,对面是谁,认识吗?”
“没见过不太清楚?算了,你们把人看好,地址给我,我去看看。”
“嗯,挂了。”
挂断电话,江时影看着手机,拿起包下了楼,临走时,来到厨房门口,“钱阿姨,我有点事出门,饭菜你给我放冰箱就好。”
“知道了。”
他打车来到郊外的废弃厂房,皱眉看着进去的泥路,因为这两天下过雨,而显得格外泥泞,早知道他就不穿球鞋了。
“司机师傅,你等我一起回去吧,你看这荒郊野岭的也没什么人,空车跑回去费油,等多长时间我都给你算钱,你放心。”
司机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也就点头答应了。
虽然路很烂,可是里面的事更重要一些。
江时影走进去,裤子上沾了些泥点子。
特别是白色的球鞋,已经脏了一大半。
他刚进入工厂,就看到其中一个他眼熟的保镖走过来。
“夫人,在上面。”
江时影点点头,这称呼他之前也纠正过几次了,可是这些人不听,他也没办法。
进去之后,他跟在保镖身后,踩着落了厚厚一层灰的楼梯。
上的二楼上面,就看到围着的十几个人。
没错,这些,都是薛泊深给他的保镖,他当时是严词拒绝了的,可是,薛泊深说什么也不让,随他处置。
没想到,真的出乎意料的好用。
这些人,好像十八般全能一样,现在就算薛泊深想要收回去,他也舍不得。
只见前方,被围起来的四个人。
有两个,就是那老两口,现在脸色不好的看着周围,特别看到他过来,脸色更加不好。
另外一身精英打扮的两人,倒是没见过。
江时影刚一走进,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立马起来,道:“夫人,你坐这儿。”
耐不住好意,江时影微笑的坐下,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几个人。
“这不是我那来认亲的爸妈,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江时影问道。
两个老人对视一眼。
最后还是老妇人王翠花看着他,道:“我们呆的闷,随便出来走走。”
“随便走走,随便走走能走这?你们也别骗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老实交待,还是我让我的这个弟兄们好好查一查。”
一排的保镖往那里一站,气势上就赢了。
就算是王翠花,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里犯怵。
狡辩道:“我们,真的没干什么。”
江时影换了个姿势,身体前倾,“没干什么,那这两个人怎么回事?总不会告诉我,是碰巧吧。”
老头胆子本来就小,平时也就仗着酒劲在村里头横行霸道,此时缩在角落里,唯唯诺诺的不敢开口说话。
王翠花看她他指望不上,立马大声哭起来,边哭边道:“我们就是太想找到自己孩子了,有人说,他知道我们孩子在哪里,给了我们路费,让我们来看看,这不,你肯定是我们孩子。”
闻言,江时影心里不屑,是不是还不知道呢?
“我们这两天,心里着急啊,你不见我们,那个人就说,能给我们出主意,就把我老两口约过来了,我们第一次出远门,也没见过世面,就糊里糊涂的来了。”
她声泪俱下的,半真半假,要不是提前知道,江时影恐怕还真能信了她的鬼话。
“是吗?那这两位大哥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此时,两个男人显得格外懵,显然还没从被发现和泼了脏水中回过神来,见江时影发问,只大声道。
“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是你……”
他不能供出身后的人,不由得结巴起来。
“儿子,你看,他这样,我和你爹是冤枉的啊!”
江时影这次是真笑出来了,气的。
“谁是你儿子,别攀亲戚。”
看他这幅模样,王翠花闭上了嘴巴。
而那两个男人,此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江时影站起身,道:“那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他问出,两个人立马吃了哑药似的闭上嘴巴,把头扭在一边。
这是量他不敢把他们怎么样啊?
“老大,你知道打哪里能让人疼,又看不出来吗?”
老大,也就是保镖组长,回道:“夫人,这我们兄弟知道,你想招呼多久,我们来。”
江时影重新坐回去,道:“先来个几分钟吧,记得把嘴巴堵死。”
听到他们的对话,两个人坐不住了。
“你不能这么做!”
“你放开我们,不然我就去告你!”
“放开我……唔……”
江时影就垂眸看着,经常带着笑意的脸也跟着冷了下去,一直手放在椅子扶手上,看着两个人表情痛苦在地上扭动。
过了五六分钟,到肉的声音才停下来,江时影起身走到两个人面前,看着两个大老爷们痛苦流泪,偏偏还发不出声的样子。
“现在可以说了吗?”
两个人像死猪一样,在地上一动不动,看起来还挺忠心。
“你不会还要像刚刚那样威胁我吧?你们做什么的,自己不清楚?人到达了一种高度,能被威胁的情况就会越来越少,你们应该懂,也知道我身边是谁,你们到底想要针对我,还是我身边的人呢?要是你想通了要说,就点点头。”
说了这么多,他都觉得有点口干了,两个人还是不回应。
江时影垂了垂眸,抬起脚在两人身上,擦了擦鞋子上沾上的泥泞,道:“继续。”
看着愤怒充着血丝的眼睛,江时影心硬了硬,别开脸。
谁都没有他的新家重要,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说不定现在紧抓他们不放的人,就是日后对薛泊深下死手的人呢?必须,要清除这些不确定因素。
旁边的老两口,看见这阵仗,现在缩角落里大气不敢出一口。
他们是横,是不讲道理,可是手上的真招,还真接不住。
看到这个好看的青年看过来,立马移开眼睛,不敢对视。
虽然从头到尾,青年都没动手,可是他们算是看明白了,从头到尾,这些人都是听青年的。
他来到老两口面前,蹲在他们身前。
“我知道,你们来肯定怀着某种目的,我也知道你们对我说的话,哪些真哪些假,可是你们毕竟是老人家,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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