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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十成十要摔个狗啃泥。
手心的温度,透过T恤传达到他的腰侧敏感的肉上。
就在他想要贴上去的时候,江时影被薛泊深略带无情的推开,两人之间,立马拉开了个半米的距离。
江时明迷茫的眨眨眼,这又是怎么回事?他,会错意了,薛泊深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
“老攻?”
薛泊深心里暗恼,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情绪,具体到底是什么。
只是觉得,闷的堵的不好受。
特别是,他忙完工作找寻青年后,却连青年的半片衣角都没看到,一连几个电话,也显示无法接通。
他当时,第一感觉竟然害怕。
他后来才想起打开监控一看,发现青年竟然是自己出去的,他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只能坐在客厅等待他归来。
他,无比清晰的认识到,他不想失去江时影,也不能失去江时影。
这么一想,薛泊深的眼睛闪了闪,主动伸出手,握住他的手,看着两人交握的手,道:“我发现,我好像离不开你了,刚刚没看到你,电话也不接,我很害怕。”
江时影一听,心都快软成一滩水了。
“我下次做什么,一定和老攻你说,这次是我不对。”
看着青年信赖又认真的眼神,他微微一笑。
这个笑容,一下就把盯着他看的江时影看呆了。
他见过很多次薛泊深的笑容,有时候只是眼里盛着笑意,嘴角勾起一个不大的弧度,看起来淡淡的。
只是这次,他的双眼微微眯起,嘴角的弧度也大了不少,最重要的是——竟然露齿了诶!!!
他主动坐过去,“老攻,你第一次这样笑,真帅气。”
薛泊深脸上的笑容并未因此而淡下来。
既然他喜欢,他就去做,反正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往后的日子,薛泊深身上的那层距离感,越来越淡,直至消失的无影无踪。
至于薛母,自从上一次的事之后,就没有再出现,听说一直在祖宅,偶尔薛文羽会回去看她。
中途薛泊深也带他回去过,见过两次,只是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江时影叹了一口气。
不过早上老师在群里艾特了他,表扬了薛文羽这次动手小活动,拿了满分。
还有齐思远,他们是一个组的。
自从齐思远和薛文羽在一个班,小家伙变得越来越外向了,也愿意和一些小朋友一起玩。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飞羽现在,也不需要薛泊深朝九晚五的去工作。
深影也有各个工作组支撑,还有江峒做镇,蒋妍妍出演的网剧即将播出,周雯雯也在剧组。
罗少明的专辑一经发布,就反响热烈。
白楚则想清楚了自己的想做什么,往幕后发展。
大家都找到了自己想要努力的方向。
大年三十。
薛泊深又一次带着江时影,还有薛文羽回到祖宅,一大家子人,围了三张桌子。
这一次,江时影看到,就坐在自己右边的薛母,她的状态看起来好了不少,听说,最近薛老爷子请了医生过来,一向不接受治疗的薛母,竟然也开始接受治疗。
他左边坐的薛泊深,至于小孩,都是和同辈小孩坐一桌的。
他们这一桌,都不太能喝酒,所以就喝的果汁。
“母亲,给你。”
江时影把刚倒好的一杯,放到薛母的面前。
女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对他笑了笑,虽然这个笑有些僵硬和勉强,可是江时影看到,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大过年的,薛老爷子说了,大家放开吃喝,别板着个脸。
江时影一听,下意识的就看向薛泊深,道:“我觉得爷爷,意有所指。”
看到青年的笑颜,薛泊深无奈的笑了笑,“吃饭。”
毕竟是大年夜,有守岁的传统。
江时影坐在薛泊深的旁边,周围还有其他的薛家人,只是和他们都不怎么亲近,遂也没有人,过来打扰他们这温馨时刻。
薛家凌晨有一场烟火。
大家都等在这里,是因为这里是最适合观赏烟火的地方。
江时影看着手机上的倒计时,等到所有熟悉归零后。
“轰隆——”
五颜六色直冲天空,达到高点之后,变成一片炫丽的烟花,映着半边天都变成了彩色。
江时影心中一动,抬了抬身,嘴唇凑到薛泊深的耳边,“新年快乐,泊深。”
“新的一年,我还爱你。”
烟花的声音,掩盖了他的声音,薛泊并没有听太清楚,只觉得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耳朵,酥酥麻麻的。
他侧头看着,眼里装着烟火的青年,想问他说了什么。
可是青年已经转过头坐好,兴冲冲的看着这难得盛大的烟花秀。
看着那些小烟火棒在奔跑玩乐的小孩,还有大人。
江时影突然就觉得,这个家竟然也还不错的样子,仅限小孩。
不过想起那次,他遇到薛文羽打架时候的事,笑容淡了下去。
都是假象。
小孩坚持不住,凌晨差不多都去睡了。
屋子外面,铺了一层厚厚的雪,江时影抱着薛泊深的胳膊,站在门口。
“老攻,刚刚母亲回应我了。”
“看来治疗,还是有一些效果的。”
薛泊深先是怔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江时影抬头看着雾蒙蒙的夜空,继续道:“文羽现在,也越来越好了,多亏了齐哥家的小思远,那孩子挺好的。”
他说着这些发生的,悄然改变的好事情。
薛泊深就听着,这一切的一切,和青年好像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江时影,就像上天送给他的宝藏。
“时影,谢谢你。”谢谢你来拯救我。
这一次,江时影没说什么不用客气之类的话,抱紧了他的胳膊,“我有点困了,我们去休息吧。”
第二天起来,外面还在下着雪。
江时影换上毛衣羽绒服,穿着雪地靴,和薛文羽在外面堆雪人。
薛泊深从书房回来。看到两人,眉眼柔和下来,走过去一看,看到三个别具匠心的雪人,依稀辨认出就是他们一家三口。
他在江时影旁边蹲下,看着他冻的通红的双手,脱下自己手套,将他的手拉起来,放在自己温暖的掌心,替他呼了一口气,搓了一下。
“怎么也不带手套。”
江时影看着他说话,而吐出的白雾,灿烂一笑,“手套戴着,不好操作。”
直到感觉青年的手不再冰冷,他才把自己的手套给他套上。
薛泊深的手要大很多,江时影带上他的手套后,依稀还能感觉里面留存的温度。
他站起身,男人也跟着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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