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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看看,严肃的爸爸,手里还拿着一个礼花筒。
右看看,江舒舒正一脸灿烂微笑的弯腰看着他,手里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礼花筒,开口道:“小羽,生日快乐!”
“文羽,生日快乐!”
接连收到两声生日祝福,薛文羽小小的脑袋懵了一下,然后立即反应过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啊。
爸爸和江叔叔,这是再祝他生日快乐。
然后,就听到江叔叔拍着手掌,唱完了一首生日歌,将小王子纸王冠带到他的头上。
“快进来,看看喜不喜欢。”
薛文羽被江时影牵着走进去,看到已经焕然一新的客厅,还有各种梦幻的气球,突然,就想哭出来。
一双好看的眼睛,立马就变的水汪汪的。
作为薛家的孩子,他的生日,自然会收到很多礼物,每年曾爷爷都会给他安排,好大的生日。
可是,这一次,他觉得是他过的最好的生日了。
“爸爸,江叔叔……”
江时影一看他着小模样,立马怜惜的半蹲下身,抬手给他抹了抹眼角。
“小羽,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随便掉眼泪呢?”
薛文羽本来夺眶而出的金豆子,又立马憋了回去,在眼眶里直打转。
趁着他说话的功夫,薛泊深将做好的蛋糕端出来,放在餐桌上。
江时影把周围的窗帘拉上,门也关上,还把等也关了,拉着薛文羽小心的往餐桌走。
餐桌旁边的薛泊深把蜡烛点上,看着一大一小走过来坐下。
“这可是你爸爸亲手做的蛋糕呢,小羽一定要吃哦,一定要许愿,听说今天许的愿一定能实现的,然后吹掉蜡烛。”
薛文羽看着面前的蛋糕,闭上眼睛,心里默念道:我希望爸爸和江叔叔,能一直陪着我。
然后睁开眼睛,鼓起脸颊吹灭了六根蜡烛。
接过一旁江叔叔推过来的蛋糕,他有些笨拙的切成三大块。
“爸爸,给你。”
然后把带着花朵最多的那一块,给了江时影。
“江叔叔,你的。”
江时影接过,弯了弯眸。
心里终于踏实下来,今天薛泊深并没有出门,保安也没有发现不妥,看来,是真的没事了。
心情好了,胃口自然也跟着好起来。
再加上,他本来就喜欢吃甜食,一大块,竟然吃的七七八八。
至于薛泊深,也吃了小半块。
突然,江时影脑中闪过什么,他想了想。
钱阿姨,他们中午就让她回去休息了,所以,他们现在,家里并没有晚饭。
总不能只吃蛋糕吧!
该死的,下午跟薛泊深胡闹了一下,把这个给忘了。
他急忙给薛泊深使了时眼色,见他并没有看自己,只能动脚轻轻踢了他一下。
见他疑惑的看向自己,轻咳了两声,“就,我们好像,忘记准备晚饭了。”
说完,他也觉得脸热。
薛泊深反应过来,微微撇开脸,点了点头。
拿起手机,给他发了消息。
老攻:我点外卖。
江时影听到手机振动,拿起来一看,抿唇一笑。
明明人就在对面,还非要发短信,果然是害羞了。
等外卖送达,薛文羽因为吃蛋糕吃不下,薛泊深吃了一些,江时影也吃了一点。
晚上,自己家中,两个大人偷摸把各自准备的礼物,放到薛文羽的房间里。
出来的时候,江时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在自己家中,竟然还有这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还没等他回过神,就被身后的男人扛了起来,把江时影吓的,惊呼一声,然后急忙捂住嘴巴。
“老攻,你干嘛呢?”
只听男人道:“下午,还没完事。”
闻言,江时影默了默,他是不是把他老攻教坏了。
不过,一想到接下来的事,他又不得不挣扎起来,他还想好好睡一觉呢!
最后,反正他打不过薛泊深。
睡着前,江时影还在想,他下一次,再也不作死了。
第二天,江时影是被一阵又一阵,并不停歇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他被吵的烦了,睁开眼睛坐起来。
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是薛泊深的电话。
他接通电话。
“喂,老攻?”
对面沉默了一下,突然道:“请问是您是时影吗?”
是陌生的男声。
江时影的瞌睡虫立马被他掐死在脑中,心里不好的预感升起。
“我是。”
“你好,我是交通大队何xx,手机主人于今日上午九点零三分,在xxx路xxx大桥旁遭遇车祸,现在正在送往市中心医院的途中,望你……”
接下来的话,江时影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眨了眨眼睛,手机从手上掉了下来,茫然的看了看周围,掐了一下大腿,疼痛感传来,让他的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
他急忙把手机拿起来,手还在颤抖着,“是市中心医院?好的,我马上到。”
他急忙起床,穿好衣服拿着日常用的包,就急忙跑出去,打了一辆出租。
“师傅,市医院。”
司机师傅一看他这样子,什么话都没说,将人送达。
那年轻人一下车,就往医院跑过去。
甚至连车费都没有付,司机摇了摇头,看着年轻人的样子,可能是有亲人在医院吧!就当他也做一次好人好事。
江时影急忙走进去,可是医院这么多地方,他该去哪里?
他急忙打了刚刚那个电话,果然没一会儿就接通。
“喂?我到医院了,他在哪里?”
“3号楼5层的手术室。”
江时影急忙跑进三号楼,电梯迟迟不下来,他只能往上跑,等他跑到五楼,发现走廊里的人很少。
前方不远处,就是几个穿着警服的人。
他走过去,“请问,薛泊深是在里面吗?”
正在门口的交警看到青年,立马就认出了,他就是电话里的那个人,点了点头。
江时影看着大门上,手术中的字。
虚脱的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垂着头,不停的掉着眼泪。
旁边等候的交警看到他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江时影心里揪成一团的疼,疼的他都要呼吸不上来,他手放在大腿上,攥着裤子的手指节都开始发白。
“他,他,医生,怎么说?”
听到青年断续的,才说完一句话,交警急忙回答到。
“内脏有大量出血,需要手术,腿部也有锋利切割的伤,初步鉴定,应该是当时,他开门出来时,受的伤。”
“不过,也幸好他拥有很好的自救意识,打破车窗爬了出来,不然肯定会被爆炸波及。”
只言片语,江时影就能够想象到,当时的情况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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