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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知道了。”又看向阮兰,“兰兰你得听话啊,那大城市可不是小地方,控制好自己脾气!”
阮兰自打知道这个消息兴奋的几天都没睡好,现在精神也不错“知道了娘,您放心吧!”
那时候阮兰真的做成做了一条裙子,她一穿在身上,全家人都很惊艳。
一袭黄色的长裙,裙边缝制着层层叠叠的波浪,蓬松的袖口,白边圆领,露出细高莹白的锁骨,腰部又收紧,曲线玲珑,再加上阮兰随了林美芬的白皮,还酷爱扬着脸看人。
整个人又清冷又高傲。
阮援在她设计衣服时偶尔提点几句,再加上她自己的天赋,现在做的衣服有股带着点时代印记的时尚。
从那以后阮援就开始有意无意的教阮兰他曾经学过的一点模特站姿,胯部训练,还有面部表情。
阮兰这人对不喜欢的东西那是看都不再看,要是喜欢的不用别人督促学的就很快。
所以这次阮援决定带着阮兰,一是想让她见见世面,二是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做作服装行业的生意,也算是为阮兰将来,“走出去”做点铺垫。
次日一早,三人带着村里开的证明坐上了前往上城的火车。
阮援要去拍戏的事他并没有告诉旁人,只有邱镇和阮兰知道。
坐在火车上,阮援说,“咱们到了地方会有人来接咱们,咱们可以在招待所睡一觉,第二天再去电影厂。”
邱镇点了点头。
阮兰则是很向往道,“电影厂啊,天呐,我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阮援失笑,“这回你就好好逛逛。”
到了上城,明明是冬天却并不冷,几人都穿着棉衣下火车这几步路生生热出了汗。
刚出站,就看到一个穿着黑毛衣的小伙子,高高举着个牌子,上面粗描着,“阮援同志,五一电影厂欢迎你!”
阮兰兴奋的摇着阮援的胳膊,“是来接我们的吧,是吧,是吧!”
阮援胳膊都快被她晃脱臼了,赶紧安抚着,“是是是,就是他们。”
走近了,终于看清楚那人的脸,有点眼熟。
那人看到阮援满眼的惊喜“阮援同志,你忘了我吗?我是王导的助手,小柯啊!”
阮援跟着笑了笑,心想你化成灰我认识你“记得记得,你当初你带我去找的王导嘛!”
小柯一听他记得更兴奋了,“对啊对啊,这么多年阮援同志你真是越来越好看了!我到现在还记得您穿旗……”
话还没说完就被阮援赶紧捂了下嘴,“行了,行了,赶紧走,赶紧走,别耽误时间了!”
小柯连忙应好。
不过邱镇却皱了下眉。
旗什么?旗袍吗?
小柯送他们进去招待所,又替他们订好房间。
阮兰一间,阮援邱镇一间。
阮兰脸色微妙的啧啧两声,滴溜着行李和热水了进屋。
阮援扔下行李,换了衣服,就瘫在床上哼唧“累死了,坐火车太累了,要命啊!”
邱镇则是默默的打好热水,洗了几遍毛巾,上了床给阮援擦脸。
阮援扬起头亲了下邱镇的嘴角,闭着眼睛笑,“谢谢男朋友,奖励个爱的亲亲。”
邱镇低头回亲了下,“要两个。”
温热的毛巾擦的人暖洋洋的,阮援闭着眼睛享受“哎呀,感觉自己像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宝宝,好幸福啊。”
邱镇又亲了亲他饱满白皙的额头,“那是不是乖乖的小宝宝?”
“我乖啊。”
“那小宝宝什么时候,”邱镇的吻愈发轻柔了,语气带着点笑,“什么时候背着我穿的旗袍?”
话音刚落,阮援一瞬间就清醒了,瞪大眼睛,“邱镇,你,你在说什么啊!”
“旗袍。”邱镇脸色如常,不过声音却有点沉。
“我?穿旗袍?”阮援故作轻松的笑了下,“怎么可能啊,我个汉子穿那玩意?”说着还秀了秀根本不存在的肌肉,睁眼睛说瞎话,一脸正气,“瞧见没,你男人,真男人!”
邱镇差点憋不住笑,尽量维持一脸漠然“真没在别人面前穿过?”
阮援动了下唇,看见邱镇不太好脸色,迟疑了会,又想到此事也就小柯王导知道,他慌什么?没在怕的!
他小脸一皱,使用绝技“倒打一耙”,“怎么了?你怀疑我?”
“没有。”
邱镇下床去洗毛巾,回头又冲他笑了下,“我知道援援不会穿,也不会穿了还骗惹我生气对不对?”
日,这男人更狠!
——
第二日小柯就来接他们去电影厂。
开的是电影厂的黑色小轿车。
一晃而过的是泛黄的楼房,四处飘扬的国营广告旗,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行人。
虽然陈旧,但却是一个时代的标志。
车开进电影厂的大门,一下车阮援就有种回到梦回前世的错觉。
虽然落后,但忙来忙去的人,热火朝天的架势,好像不管在哪个片场永远都不会改变。
小柯领着他们进了间屋子,刚一开门就听到王阎中气十足的吼声,“放不了我也要拍!”
门哐当一声被打开,走出来个威严年迈的老人。
小柯连忙叫人,“厂,厂长!”
王厂长打量下他三人,脸色略有鄙夷,冲着小柯,眼睛却死盯着阮援,“你就陪着他闹吧,有你们求我救你们的时候!”说着转身就走。
小柯见人走远了,才松了口气,嘟囔句,还真是阎王打架小鬼遭殃!
几人一进来,王阎赶紧掐了眼,目光看了几人几圈,拍手道,“小援,你们这香家村水很养人啊!”
阮援不想听他贫,解释道,“这是我姐姐阮兰,这是我朋友邱镇,呐,哪位鸡窝头就是王导。”
王阎被骂鸡窝头都不生气,向阮兰点下头,又掏出烟盒问向邱镇,“邱镇同志,来一根。”
邱镇推辞“不会,谢谢。”
王阎笑着说没事,邀着几人坐,小柯赶紧把窗打开散散烟味。
王阎说,“小柯,你领着邱同志和阮同志好好转。”
小柯倒垃圾之后又连忙应了声好,阮兰被这烟味都快呛恶心了,一听能出去抬屁股就走。
邱镇迟疑了下,阮援低声对他道,“帮我看着阮兰。”于是也跟着出去了。
门关上了。
阮援才问,“刚刚那是你爹?”
王阎叹了口气,混不吝的“是啊,老顽固一个!”
“怎么回事?”
王阎猛吸了口烟,“他不同意我拍这个电影,不给我设备,不给我人,说要用也得自己花钱租!”
“还说什么拍也播不了,没有意义。”王阎接着说,“我就不信,现在播不了,十年后呢!十年不行二十年三十年!”
阮援叹了口气,被王阎的执着打败“到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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