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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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回到家,文桉注意到客厅散落着几个纸箱子,多看了几眼,什么也没说。
    “我要搬家啦,就在这周。”池俞景从厨房拿出一只杯子,给文桉接了杯水。
    “为什么?”
    “一些私人原因。”
    见文桉还想问下去,池俞景竖起食指抵住文桉微张的唇,“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需要知道。”
    “我也没有很小吧,都快成年了。”文桉不满道,后半句逐渐小声,几乎听不见。
    池俞景笑得很开心,她喜欢看文桉吃瘪的模样。
    “你先去洗澡吧,姐姐收拾些东西,明天早上要出趟门。”把满脸写着不爽的文桉推进了浴室后,池俞景便去衣橱里翻找林竣送的礼物,有衣服有饰品还有鞋子,池俞景耐心地挑着。
    她故意选了一条林竣在很久之前送她的纯白色礼服。林竣也许第一眼会认不出这条裙子,但他会觉得熟悉,而当他终于认出的时候,他就会回忆起那天晚上,池俞景穿着这条裙子,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而他像个孩子一样头枕在她的膝头安然入睡。她知道那天晚上他是爱她的。
    即使她并不爱他,但她偶尔也要假装,因为这是某种程度上的示弱,池俞景不想让林竣觉得自己脱离掌控,他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文桉脖子上挂着毛巾顶着半干的头发走出浴室,正巧看见池俞景捧着这条裙子发着呆。
    “你很喜欢他吗?”
    “嗯?谁?”池俞景这才注意到文桉,边转头不解地看向她,边把裙子放回衣橱。
    “那个送你吊坠的人。”
    难怪,刚才池俞景就注意到文桉好像很在意这条吊坠,不过她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她见过林竣?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你先回答我。”
    “喜欢啊,送我礼物又给我钱,任谁也讨厌不起来吧。”池俞景绕到文桉身后,拿起毛巾给文桉擦起了头发,语气一派轻浮。
    待池俞景把头发擦干,文桉转向她,“和他在一起你很开心吗?”
    池俞景没有回答,笑着弹了下文桉的额头,“那是当然。”
    见文桉皱起眉,池俞景捏着她的脸调笑到,“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吗?”
    “也是,姐姐对谁都――”池俞景没在意对方语气里的不满,径直将人揽在怀里。
    “好久没见,有没有想我?”池俞景贴着文桉耳朵,像是在说悄悄话。
    文桉乖乖地将脸埋在池俞景肩窝,闻到好闻的香水味,扭捏了一下才小声应道:“想。”
    “怎么想,上课的时候会想吗?”
    “会。”
    “睡觉前会想吗?”
    “会。”
    “每天都想吗?”
    “嗯。”
    池俞景被眼前人认真的模样逗笑了,而后却松开手向后退了半步,她看着文桉逐渐染红的脸,接着问道,“那,你想我什么?”
    文桉低下头不回答,只是悄悄地抓着池俞景的衣角,凑上前去想要往池俞景怀里钻,池俞景没迁就她,而是将人拉到床边,自己挨着床沿坐下。她抬头仰视着文桉,敛起笑意、神色认真,“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文桉看着池俞景突然变得有些严肃的表情,一时间愣住了,眸光瞬了瞬,好像突然捉摸不透面前的人,“姐姐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池俞景看着面前这个女孩清亮的眼睛,“你有没有对我撒谎?”
    听到这句话,文桉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和不安,随即抿起了唇。池俞景见她又想要逃避,便抬手把人拉到自己腿上,“过来,给姐姐抱一抱。你一直站着不说话,姐姐头抬得很累了。”文桉犹豫着跨坐在池俞景的腿上,池俞景环住她的腰,不让文桉逃走,“哼小鬼,看你还躲不躲了。你紧张什么?难道你真的——”
    池俞景本还想继续捉弄她,没想到文桉却回答,“是,我对姐姐撒了谎。对不起。”
    池俞景见文桉脸上浮出愧疚的神情,好像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池俞景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情绪,只觉得心里有些酸胀,空气沉寂了几秒,池俞景默默叹了口气,没有生气也没再问下去,却只是道,“坏小孩,要惩罚。”
    文桉旅行包里没带睡衣,身上穿的是池俞景的真丝吊带睡裙。珍珠白的柔软质感,胸前点缀着蕾丝装饰。背部裸露出一大片肌肤,腰上还有些镂空设计,款式实在不像睡衣,倒像是某些情趣用品。
    当时,池俞景将这睡裙塞给文桉,说这是她唯一一件没穿过的睡衣,让文桉将就一下。文桉没在意,只是接过,哪知道穿在身上是这个样子,文桉在浴室里照了半天镜子才红着脸出来,腹诽着池俞景是不是故意的。唯一一件新睡衣,这是实话,但是池俞景没说这东西本来是她打算穿给林竣看的。现在穿在文桉身上,池俞景觉得简直再合适不过,还好没自己穿便宜了林竣。
    文桉见池俞景居然没有生气,遂落了半颗心下来,紧张的神色敛起一半。可是,惩罚?
    文桉脸上的情绪变化被池俞景尽收眼底,她心里有些火烧了起来,搭在文桉腰间的手滑上文桉光裸的上背,“姐姐原谅你,不过你要哄姐姐开心。”
    文桉听话地环住池俞景的脖颈,低头把唇贴上去。
    池俞景在下位,文桉的唇刚贴上来就被池俞景的舌头给缠住了。池俞景明显感觉到文桉的气息从一开始的急促逐渐平稳起来,心想这孩子学东西这么快的么,随后池俞景使坏般扯下文桉的肩带,胸前一对柔软暴露出来,文桉仍吻着池俞景,但在池俞景双手的揉搓下,她的呼吸明显局促起来。
    “姐、姐姐——”
    池俞景圈住文桉的腰,稍一施力向后扭转,两人跌进柔软的床上。明晃晃的灯光下,池俞景第一次注意到这孩子的胸型居然这么可爱,俯下身便亲吻起来,舌头绕着那娇嫩挺立的一点打转,不时便用贝齿狠狠磨一下。文桉被这刺痒的舔舐折磨得哼哼唧唧起来。
    池俞景一手扶着文桉的腰侧,将人捞起来坐在自己怀里,一手探到文桉早已湿润的身下。
    “好湿,和我接吻就这么有感觉么?还是说,你太敏感了——别人一碰就湿呢?”池俞景边说手指边滑进内裤在湿热的肉缝里滑动,给予文桉微小却不间断的刺激。
    文桉身上的裙子凌乱地挂在腰上,也没工夫脱,就扶着池俞景的肩膀难耐地去蹭池俞景的手指。池俞景咬住文桉的充血挺立的乳头,用牙齿轻轻磨着,手在小穴口打转。甬道流出一股热流,池俞景感受到文桉已经有些难耐开始嘤咛起来,却使坏道,“自己解决,会吗?”
    文桉眼角红红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随即圈住池俞景的脖子,嘤嘤地撒起娇来,“姐姐——”
    “你撒了什么谎?”池俞景突然话题一转,手下动作却不停。见文桉显出犹豫的样子,两指便轻轻掐了下娇嫩的花心。
    “哈啊!姐、姐姐对不起,但是现在可以不说么?”
    池俞景不回答,她其实也不是非要知道,只是想看看对方的态度罢了,“为什么现在不能说?”
    “对不起、对不起。”文桉只是一个劲儿地道歉。
    池俞景又恼又觉得好笑,“不需要道歉,不想说就算了,”池俞景手指一勾,挤进甬道里,文桉失声叫了出来,腰背猛地向后一弓,池俞景开始快速抽插起来,水声啧啧,“不过,你的这样的反应可骗不了人,很爽吧?你是不是一直想我干你?”
    文桉呜咽出声,连声说着对不起,胸口因快感的冲击剧烈起伏着。
    连池俞景都被自己说出口的话吓到了。面对这样的文桉,她就是忍不住去欺负她,她觉得自己心里藏着一个恶魔,那个恶魔想看文桉边哭边讨要,然后一辈子都离不开自己。
    池俞景把文桉按回床上,俯下身咬她的唇,甚至于有些粗暴牙齿有一瞬磕在一起。池俞景内心为自己的粗鲁不停地道歉,动作却没有变得温柔,“让我猜猜,你那天晚上突然来找我,还这么主动,是不是刚从别人那里过来?还喝了酒,和谁?”
    “我——”
    “我知道,青春期嘛,你找我疏解欲望也无可厚非。毕竟,我是妓女不是么?”
    “不!不是的。”文桉激动起来,却被池俞景用一个吻堵了回去。
    文桉推着池俞景的肩膀,想作解释。池俞景不睬她,不留间隙地亲吻文桉,直到把人四肢亲软,她把文桉的双腿扯到肩上,眼睛看着文桉身下,手指又往甬道压进去,她眼看小穴越肏越红,文桉双腿在池俞景肩膀上抖着,巨大的快感使文桉将解释抛到脑后,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和池俞景的交合中。
    文桉突然扬起脑袋,从喉头溢出一声娇吟,脚趾紧紧蜷缩着,池俞景知道她这是到了。没等文桉缓过来,池俞景又开始抽动起来,速度比刚才还要快上许多。
    “不、不要了。”文桉带着些哭腔道。还未从高潮缓过来,身体就像去了壳的蚌肉,一点点刺激都让人承受不住,池俞景抽插着酸胀的小穴,又俯身去咬文桉的耳垂。
    “哈啊!姐姐,不要了,停、停下来。”文桉的哭泣被撞得有些支离破碎。池俞景有些心疼,同时心里的火也燃得更旺。池俞景亲吻着文桉泛红的眼尾,加快了动作。
    不一会儿,文桉的哭泣就渐息下去,酸胀感过后迎来了快感,比刚才的还要强烈,身体有了奇怪的反应。
    “姐姐,停下!我、我——”  文桉抓紧被单,尿意不断侵袭着文桉,可是那太羞耻,她绝对绝对不能在姐姐面前尿出来,然而池俞景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温软粗糙的指腹仍一下一下地刮着文桉敏感的地方,快感伴随着愈发鼓胀的尿意,文桉觉得自己的理智正濒临崩塌的边缘,“不要了!姐姐!——”
    身下一阵剧烈的痉挛,她终于没忍住。透过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她隐约看见一股透明的液体喷出形成一道弧线。热液还在往外涌着,文桉听见滴滴答答的声音,她居然尿在了池俞景的手上。
    倾泻的快感过后,文桉拾回理智、羞愧难当。她不敢去想池俞景是什么表情,会不会嫌她脏,可是,她真的有很拼命地在忍了。
    “姐姐对不起!”文桉抓住身边一个枕头就闷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池俞景扯过几张纸巾,擦了擦文桉的腿间和自己的手,将人抱到干净的床角,轻轻拍着背安慰道,“乖,你没做错什么。别哭了,文桉才不是随便撒尿的小狗。”
    文桉听到这一句,埋在池俞景肩窝哭得更凶了。
    池俞景后悔这么捉弄她,连忙道,“啊,姐姐骗你的!那不是尿,只是性高潮的一种表现形式,”池俞景揉着怀里人的脑袋,贴着耳朵轻轻道,“文桉喷出来的样子,很可爱,姐姐很喜欢,所以不要哭啦。”
    “姐姐、不讨厌么?”文桉仰起头看她,身体一抖一抖地,脸上涕泗纵横凌乱不堪。
    “嗯。”池俞景拿来纸巾抹了抹文桉的脸颊,“只不过,弄成这样,你要再去洗一次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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