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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宁亦珩小号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一条孤零零的置顶聊天,我定睛一看,他置顶的账号和我用的头像是同一个。
该用户备注为:“猫12.26和星4.9相遇集数12.7.21……”
老板就跟拿人当备忘录似的,备注上写了好长一大串,点开头像才能看到备注的全称,都是猫星CP的生日、出场集数、同框集数等等细节。
嗯???
这做备忘录的大哥怎么好像和我磕同样的CP呢?
我点开对方的个人资料,发现不光撞头像了,连昵称和微信id都和我一模一样……
等等,这个人不就是我吗?!
草!
第46章
我这才联想起此前宁亦珩的怪异举动来——宁亦珩亲口承认他看过我在softer发过的文章,那时自然也能看到为我一掷千金的唯一粉丝兼榜一大哥,他身为我的男朋友,竟然从没觉得奇怪,也没和我提起过这件事儿。
现在我明白了,因为他和我榜一大哥是同一个人。
宁亦珩装成我的粉丝和我聊天,蒙在鼓里的我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和他说过了……不仅这些,他甚至还觉得我和李宵鸣有一腿——
勾三搭四的坏男人竟是我自己!
幸好我当时为了维护宁亦珩,没有直接在本尊面前怀疑他是阳痿。
我所认为的唯一理解我的读者是宁亦珩,他是因为爱我才会看我的同人、听我的解析,而不全是因为欣赏我的文章,我该为此难过吗?我该为此发火吗?
小学时的我沉迷少儿频道某电台节目的主持人星星姐姐,特意写了封信寄给制作组,却意外发现我期待了很久的星星姐姐的回信是父母所伪造的,现在的情况与我的童年经历如出一辙。
节目是台本表演、节目组也压根没时间回信,节目组和星星姐姐没有错,想安抚我、怕我失望的父母没有错,但偏偏就是我自己心里过不去。
时隔多年,我又体会到了孩童时期的我所感受过的酸涩感。
得知真相后,我心里也没想象中的那么窝火。
草!!!好尴尬啊!!!救命!我还和他说我是阳痿!!!
我脸上还算淡定,内心则慌的一批,我默默把宁亦珩的手机放回了原位,恨不得把自己揣进马桶里冲走。
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办,就假装自己没有动过,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按部就班地继续自己的生活。
只是我再也没主动找榜一大哥那个账号说过话,我还有点难以适应自己的大哥就是宁亦珩,但好在平时我和大哥聊天也不算多,宁亦珩工作比较忙,也没发现破绽。
我不想立即拆穿宁亦珩的伪装,倒不是因为生他的气、想要借此报复他,我知道他想让我开心,可如果我把窗户纸捅破,他一定会为此自责、向我道歉。
我也想让他开心。我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他,不想草率地了结他的心意。
如果他能从哄我开心这一点获得快乐的话,我愿意假装开心陪他把这场戏演下去。
我目前虽然暂住在了宁亦珩家里,但除了第一天差点擦枪走火以外,我和他的关系其实并没有太大的突破,我俩工作日正常上班,休息日各玩各的,偶尔约个会,分工合作伺候咪咪、喂食陪玩铲屎。
顺带一提,咪咪倒是很快对宁亦珩家里的家具失去了兴趣,但宁亦珩的裤衩子却难逃一劫,继李宵鸣的裤衩之后,成为了它的新玩具。
它只是只小猫咪,它喜欢玩裤衩怎么了!
不过值得说明的是,我和咪咪搬进来以后,给这个空荡荡的家带来了不少生气,原本宁亦珩家里除了必用的家具以外什么都没有,客厅里只有一张孤零零的茶几和沙发,几乎没有人居住过的痕迹,现在则堆满了猫猫用品和玩具,四处都是清不干净、无处不在的猫毛,还有我买的乱七八糟的各种快递。
他家厨房最初也就是个摆设,冰箱里什么都没有,甚至没有任何调料和厨具,我搬进来后,宁亦珩便开始为不会做饭的我亲自下厨,我则负责洗碗洗菜,给他打下手。
我俩的生活不能说是琴瑟和鸣、相敬如宾,只能说是老夫老妻,仿佛提前步入金婚。
我们没吵过架,也没有激情,更像是和睦的室友,只是室友之间不会点到为止的亲吻罢了。
时间不等人,正在我忧愁自己的恋爱刚开始就仿佛进入婚姻末尾的时候,眨眼就快到了我小姨子,也就是宁亦珩他妹妹的婚礼。
也就是我要正式见家长的日子。
临行前的一周我都非常紧张,越是紧张,时间就过得越快。
虽然宁亦珩与他妹妹是同父异母,但他妹妹结婚他也没少奔波,故而这几天宁亦珩更忙了,尽管如此,他还要抽时间带我去定制婚礼当天要穿的西服。
我其实并不喜欢穿西服,总觉得太过拘束,但毕竟是小姨子的婚礼,还是要打扮得正式一点。
我以前穿着面试的西装实在拿不上台面,宁亦珩便带我去做了私人订制,如果不是宁亦珩,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出入如此高档的场所。
看到刷卡时眼都不眨一下的宁亦珩,我第n次意识到我和他的差异,无论家境、地位还是身份,我与他之间都隔着一条鸿沟。
他对我的喜欢成了跨过这条鸿沟的、联系两岸唯一的小小独木桥,叫我可以踩着这桥,摇摇晃晃地向他走去。
一想到这里,我不禁挽住了他的手臂,与他十指相扣。
明天就是宁亦珩妹妹的婚礼,小姨子日子选得很好,正好选在周末,省的我们向公司请假。宁亦珩陪我取了订做好的西服,我俩难得悠闲地一起逛逛街。
周遭行人熙熙攘攘,我最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怕被人指指点点,但握得久了,我也就不太在意这一点了。
宁亦珩握紧了我的手,他明显心情很好,凑在我耳边轻声问:“今天想吃什么?”
我因为脑震荡忌了好久的口,宁亦珩为此做饭盐都很少放,我吃得嘴巴都快失去味觉了,这两天伤口结痂后,我的心思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我说:“我想恰烧烤。”
“不行。”宁亦珩回绝得很果断,“吃点清淡的。”
宁亦珩在某些时候态度异常强硬,譬如现在,看似是我做决定,其实我压根就没得选。
不过他的强硬并不是针对我自己,自打我因为脑震荡忌口后,我吃什么他就吃什么,愣是跟我一起吃了半个多月的清汤寡水,我俩也算是共苦了。
我只好说:“行吧,那我们去喝粥。”
我俩正盘算着午餐去哪吃,宁亦珩突然冷不丁问了一句:“秀秀,你最近怎么不写文章了?我看你很久没有更新了。”
我吓得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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