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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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止这个数,五千万,我就值这个数?虽然很老套,我还要说,我的青春也可不能贱卖。”
    晋波冷笑,“你还好意思向我要青春?你的青春给了谁还不一定。你自己说说你和多少人有过关系?我被你纠缠了这么多年,我的青春还没着落呢。依我看你的青春还有你连这个数也不值,——你当自己是卖的?五千万给你已经很对得起你了,也不看看你现在……”
    梆——咣当——世界清净了。
    在场所有人皆有点不能反应,只觉得刚刚见一道寒光撕裂时空迅速划过一道弧线从景海鸥向晋波那边激射过去,然后晋波就四仰八叉地连人带椅子向后仰倒,然后大家屏息凝视中,他慢慢从桌子下面爬起来,一手捂着额头,血什么的从指缝里流下,他眼里全是愤怒和恨意。这时,大家才反应过来,刚刚景海鸥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以迅雷之势掷出自己手中的白瓷杯——这种杯子是法院提供的,机关会议室常备的很普通的那种,被景海鸥信手拈来当做给晋波开瓢的凶器,此刻已经碎裂当场。
    事情变化太快了,而且一反常态。晋波那种平日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刚刚竟然毒舌得很;而快言快语如景海鸥竟然直接变成了武斗派,上去就给仇人迎面一击!这简直让人不知道如何反应是好,特别是晋波那边的人,因为人多势众而没保护好主公简直有点兵荒马乱了。
    晋波看了看手里的血,索性不理,捏着拳头恶狠狠地瞪着景海鸥,对方则不知悔改地回瞪过去,骂道:“你再不说人话我还打,大不了打死给你偿命。”
    晋波从嗓子眼里低吼:“你TMD活腻歪了是吧!老子奉陪到底!”说着就三步两步跳过桌子扑了过来,景海鸥积极应战,两人迅速扭打成一团。
    彦清混乱中只来得及想到:“啊,对了,晋波当年篮球打得好,还会灌篮。”
    王磊想上前拉架,无奈晋波那边的人实在是多,大家都纷纷上前拉,里面还有不少想拉偏架的,乱成一团,晋波嘴里还大喊着:“谁也别上手,我一个人就打服他!”
    景海鸥一脚踹过去,狂吼:“服你MB!刚刚怎么不拿大点的杯具砸死你!你个大流氓!”
    两人抱作一团打得难解难分又难看,从桌子上滚到地上,又贴到墙上,挤进角落里,一路上绊了无数的桌儿椅儿凳儿杯儿,负责主持调停的法院办事人员快疯了,直到法警冲进来才勉强拉开两个都已经挂彩的成年人。
    两人犹自骂骂咧咧都表示不服,都表示不庭外和解了,都表示要让对方后悔什么的。
    头破血流的晋波先被送进医院,看他那个精神的样子,估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景海鸥随后也说要验伤,结果还没怎么样就被随即赶来的警察给带走,说他人身伤害,要带回去行政拘留。
    彦清有点慌了,景海鸥满不在乎地说:“你别怕——去找老胡,让他去捞我出来~”光明磊落地青着一只眼走了。
    王磊的外衣西服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领带也松了,白衬衫的袖子也卷起来了,他一屁股坐在靠墙的椅子上,搓搓脸,然后呵呵独自笑了起来,“真没见过这么乱来的。这俩人怎么看也不像有身份的体面人——你说呢?”他偏头,对刚刚起就坐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的傅南生说。
    傅南生整理下衣领,神情冷淡,起身欲走。
    王磊拉住他的手臂,傅南生往回收,惊道:“你干什么?!”
    王磊举起手,“我能干什么——你没必要这么冷淡吧,毕竟咱们是老同学了。”
    傅南生说:“对不起,我跟你不熟。”转身急匆匆走掉了。
    王磊双手插进裤袋里,看着他的背影,微笑。
    不知道是真是吓到了,还是欲擒故纵呢?他暗自琢磨,不管怎么说,这个傅南生已经再次激起了他的兴趣,让他想起久远岁月前那些镜花水月般快乐的日子——姑且就算是久远吧,五年,对他这个年纪来说已经是很长很长……
    当天晚上,班房板凳还没坐热乎的景海鸥被时任市局某处处长的胡姓友人营救出来,不过说这次有点麻烦,从法院有监控呢,里面看得一清二楚,是景海鸥先动的手,如果晋波借机发难的话,形势不容乐观。
    景海鸥说,管他的!鬼才跟那个臭流氓和解。
    第33章
    彦清从警局出来回家的路上还是心有余悸,景海鸥和晋波这么多年枝枝蔓蔓磕磕绊绊欢喜冤家地过来,到最后分家竟然分手分得狗血喷头的,简直让人觉得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不过是人和人之间在游戏……彦清看着跟着难过,如果这经历发生在他身上的话——他连忙打散自己脑中这不祥的念头,建林对自己还是好的,他们的结局总还不至于这样头破血流的难看,虽然终归还是会有个结局的,任何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不都是会终结的么,早晚说话,在人生的旅途上,互相携手走过一段而已,也许在某个岔路口不自觉地松开彼此紧握的手,就此走上歧途,分道扬镳……都是这样的,就算不肯放手,最后的最后,死亡也会将人彻底分开。
    回到家的时候有些晚了,陈安迪肉乎乎高大的身体从自己房间里晃出来,嘟囔着抱怨:“怎么回来这么晚?我都饿了。”
    彦清才知道陈安迪在家并且还没吃饭。
    这几年来,陈建林的父母频频在儿子出差的时候打着想孩子的旗号把安迪召回奶奶家里去住。陈建林虽然嘴上不赞成这样做,可是对父母的行为也不阻止,于是彦清养成了习惯,每次陈建林一出差,他就给陈母打电话告知一声,陈母转身就会有安排——还是不放心吧。
    这个同志家庭,又是个逐渐长大成人的男孩子,彦清有时候也觉得和安迪俩人单独在家莫名尴尬——他总不知道那孩子在想什么,该说点什么,不知道该如何得体地应对那孩子随时准备爆发的青春期综合症。
    眼见这孩子越长越高越大越胖乎,不复小时候的软糯乖巧,给他收拾床单偶尔会发现可疑的痕迹;而安迪在撞见某种尴尬场面时也会表现得略略愤怒不满什么……所有这一切让彦清面对他的时候总不知道该如何做好自己的角色,依着自己的身份又该做什么,好像自己做什么都不对,自己的存在对这孩子来说就是个不应该,所以他能理解安迪在学校对家庭情况小心翼翼的掩饰——也是,怎么解释呢?自己想想都替孩子愁。
    彦清连忙换鞋说:“安迪再等一下就好,彦叔马上给你做饭——冰箱里还有点蛋糕,你饿的话先顶一顶。”
    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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