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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的吗?猫猫挠树多正常呢。
黑色的丝绸睡袍,乌亮顺滑,包裹着男人精瘦的冷白身躯,衤果露在外的皮肤上,却尽是白印子,端的是像被猫猫啃了一遍的鱼。
时辛莫名心虚,猫猫抖着猫须别开头。
兰诺揉了揉猫猫头:“我去卫生间。”
小猫猫甩甩脑袋,盯着兰诺后背,见他真进去了才抹了把脸,彻底清醒了回拨通讯。
秘书长脸色青的吓人,他盯着时辛一言不发,企图用强大的眼神压迫过去。
猫猫辛甚至打了个呵欠:“什么事?”
秘书长冷笑一声:“你是不是还想去睡个回笼觉啊?”
小猫猫一脸你明知故问的表情,只差没把纵欲过度急需补眠写在脸上,气的秘书长肝疼。
“我是管不住你的,”秘书长阴阳怪气,“有需要的时候知道是叔叔,没需要就连睡男人都比我重要。”
时辛冷漠无情补充了句:“我睡的男人是帝国暴君,当然比你重要。”
秘书长:“……”
不仅扎心,这只野猫猫还往狐狸心口洒了把盐。
秘书长心脏病都要犯了:“怪不得老猫要赶你走,不赶你起码少活十年。”
猫猫不屑的抖了抖猫须:“有事说事。”
没事她就要挂通讯了。
看着这只没大没小的猫猫,秘书长就一言难尽。
他翻了翻备忘录,勉强拉回理智:“两个消息,第一个黑猫苏念从帝国回来了,而且是人形,实力虽然还没彻底恢复,不过他痊愈了。”
说到这里,秘书长满脸疑惑:“你确定是施展了极刑?”
时辛神色一凝:“当然。”
秘书长咂吧了下嘴:“他点名要见你。”
猫猫若有所思,苏念竟然能在极刑后痊愈,而且还要见她?
时辛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时光,苏念能痊愈,那是不是意味着时光也可以?
“我去见他。”时辛一口答应。
秘书长接着说:“第二个消息,孔雀养的那只猫,咳咳就是那个叫时简的,目前在医疗舱里还没醒过来,孔雀想你去看看,不过他不敢直接问你。”
时辛瞥着秘书长:“他不敢找我是因为谁?”
秘书长轻咳两声,视线挪开不跟时辛对视。
猫猫尾巴抽在被子上,发出“啪”的一声:“你都让孔雀去当二五仔了,还跟我说你没有情报,你也等着看我变成猫?”
秘书长心虚气短:“那不是孔雀能力不够,没探听到核心情报吗?要知道苏教授会先拿你做实验,我能不阻拦吗?”
顿了顿,他又说:“你被注射基因药剂,确实是苏教授的个人行为,他盗窃了时玥的研究报告,发现基因禁药在猫科身上理论实验推论。”
“苏教授为了给儿子苏念铺路,就按照报告上时玥拿你当理论推演的基因禁药步骤,进行了实验实践。”
“所以,除了时玥自己,苏念其实是最成功的一例实验,没有风险轻副作用,实力大幅度提升。”
说完这些,秘书长双手交叉:“等我看到孔雀后续给的报告,你已经变成了猫,而且很可能还失去了记忆。”
没有记忆的时辛,又被帝国暴君捡回了天宫,根本没法把人弄回联邦。
后续的一切发展,像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可在冥冥之中,又好像遵循着某种规则在前行。
秘书长叹了口气:“时辛,在这件事上,孔雀听的都是我的命令。”
“哗啦”卫生间门打开,一身水汽的兰诺走了出来。
猫猫没有回应秘书长,雪白的毛爪子一拍,挂掉了通讯。
兰诺一身慵懒,似乎也在和人通讯,不过开的语音模式。
他只觉得脚边白影一闪,再回头时卫生间门重新关上了。
时辛进去了。
语音通讯那边,似乎也听到了动静,传来了皮埃尔轻快的声音。
他在问:“陛下,我是不是现在就要准备您的大婚事宜?让整个帝国都为迎娶皇后行动起来?”
昨晚上兰诺在别墅这边过夜,皮埃尔自然是知道的。
兰诺视线落在床被凌乱的床上,他边操控别墅AI智能管家收拾主卧,边回道:“可以。”
回完这话,在皮埃尔快氵舌的笑声里,陛下又补充了句:“小乖说,跟我一起回帝国。”
帝国陛下说这话的时候,嘴角不自觉勾着,点漆如墨的凤眸黑亮如玉,毫无在外时的冷淡禁谷欠。
“嗳,我这就吩咐天宫做好准备。”皮埃尔难掩兴奋,他已经想好了,一会就跟皇族宣传官通气,先全星网官宣一波,把“准皇后”的身份给时辛焊死。
毕竟,没了小乖,帝国陛下可是要一辈子光棍的。
兰诺正要再说点什么,天宫总管皮埃尔已经飞快挂了通讯,并兴致勃勃安排去了。
第一次被挂通讯的陛下挑眉:“……”
有皇后就不要陛下了?
两个小时后,时辛在军部临时关押室外,透过单面玻璃,她清楚看到蜷缩在军用单人床上的黑猫苏念。
他很瘦,瘦的几乎皮包骨头,抱着膝盖面朝墙壁,背对着玻璃和门,就那么把自己缩成一团,似乎才能汲取到微末安全感。
时辛能看到,他背部脊椎骨外凸的弧度,以及瘦细到不行的脚踝骨。
“他一下飞船就是在这种状态,”负责看管照顾的一名觉醒者轻声说着,“他提了两个要求。”
“第一个要求,要阁下来起诉他,上军事法庭受审判,为在行使帝国任务时,非法使用暗物质辐射弹事件赎罪。”
那人见时辛没反应,继续又说:“第二个要求,要见阁下一面。”
时辛静静的看着,那人等了会,没等会回复犹豫了下就出去了。
以单面玻璃隔开的关押室内,就只剩下毫无反应的黑猫苏念和时辛。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三分钟过去……
就在时辛不耐,想要离开时,苏念终于开口了。
关押室里,苏念并没有动一下,但声音直接在时辛脑子里响起。
“时辛,”苏念的声音消沉又颓然,仿佛是没有生机的朽木,“你说对了。”
时辛脚步顿住,重新透过玻璃看进去:“你痊愈了。”
能从极刑下痊愈的觉醒者,这还是星际历史上的头一遭。
苏念讥诮的笑了声,说是笑却像是在哭:“从极刑下痊愈,这是好事吗?”
时辛问:“怎么痊愈的?”
如果可以,她希望时光也能痊愈。
然而,苏念却没回答。
军用单人床上的人缓缓动了,他转过身来,还是以双手抱膝蜷缩着的姿势,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时辛。
漂亮的异色双通,像是蒙上了一层阴翳,再不复从前的意气风发,像是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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