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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化了的猫饼,连尾巴尖都软趴趴的,半点不想动弹。
兰诺从她面前走过,伸手撸了把猫猫头,时辛也这析开眼缝看他一眼,除此之外毫无反应。
等兰诺进卫生间了,小猫猫继续躺着没动。
偌大的房间里,静的针落可闻。
又五分钟过去,兰诺依旧还没回来。
小猫猫忽的歪头,看向了房间中央的极光树。
她看了会极光树,又盯着卫生间的门看了会。
倏地,猫猫蹭的站起来,身形一闪。
下一刻,她已经爬到了极光树冠处,循着心底隐约的感应,时辛猫猫祟祟的扒拉开其中一丛绿叶。
她边扒拉还边回头往卫生间看,那偷摸的动作熟练极了,一看就没少背着兰诺干小坏事。
空气中,隐约的花香透出来,清浅好闻,混杂在植物香里,时辛嗅觉敏锐,适才分辨出来。
小猫猫继续扒拉,毛茸茸的猫猫头都钻了就绿叶里,只剩摇晃的猫尾巴和小屁股在外面。
蓦地,晃动的尾巴一僵。
蓝色的猫儿眼讶然扩散,圆溜的倒影出一朵白色的小花朵。
粉白的单瓣小花,呈怒放的姿势,鲜妍明媚,嫩黄色的簇簇花蕊,围拢在布满透明黏液的柱头周围,整朵小花藏匿着,不为人知的悄悄开放。
猫猫没敢靠近,而是远远的抬起脑袋,仰起粉色的小鼻子隔空嗅了嗅。
没有什么特别浓烈的味道,就只是暗藏在那股植物香里,影影绰绰,若隐若现,丝毫不突出。
但还是被猫猫循着味一下寻出来了。
小猫猫远远的围着怒放的小白花梭巡一圈,上下打量没看出特别之处。
不过昨晚上,兰诺的谷欠望来的格外热烈而澎湃就是了,行动举止也是最为失控的一晚。
时辛稍稍回想下,兰诺对这朵花的说词。
猫猫又低头瞅了眼自己软乎乎的小肚腩,最后实在什么都看不出来,只得作罢。
她把丛丛叶子拨弄出来,尽量还原企图不让兰诺发现。
然,那朵小白花却在此时痴缠上来,拿细嫩藤茎缠猫猫后腿子上,还拿娇嫩的花瓣蹭毛毛。
小猫猫抖了抖后腿:“松开。”
那花朵却是不太听得了,反而缠的更紧了。
时辛:“……”
卫生间里,花洒冲刷的水流声逐渐小了,预示着兰诺快要出来了。
猫猫有点急,又不敢再拿爪子去碰,只得不断抖着后腿。
藤茎小花完全抖不下来,猫猫急到变回人身,伸手就去拽拉。
但压低猫耳的少女甫一露出现身,整棵极光树都在沙沙沙的晃动起来,像是凶兽苏醒,躁动也随之迭起。
这就导致,时辛才刚捏着小花从脚踝骨拉下来,更多的枝叶藤条唰唰凑上来,像是粘人精,恨不得将猫猫整只都淹没藏起来。
时辛:“……”
她丢下小白花,极光一闪化为猫猫,转身就跑。
还好还好,花苞终于开了。
猫猫忍着酸痛的腰,发软的四肢,猫步都走的来歪歪斜斜。
非常的,纵谷欠过度。
昨晚上的兰诺,那状态真的是要死猫的。
时辛从来都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以那样的方式,跟兰诺讨饶认输,体力会输在这种事上。
耻辱!
不过,好在花苞开了。
等明天花朵凋谢,兰诺的花期就算完整的结束了。
路西法血脉特殊,一生只有一次花期。
一想到,昨晚上那么失控的兰诺消失,从前那个冷淡禁谷欠的帝国陛下就恢复正常了,时辛竟是解脱的长松了口气。
小猫猫蹲在粗枝上,实在想不通怎么就在那种事上输给了兰诺呢?
交酉己这种事,在动物界,不都是雌性更凶吗?
猫猫严肃着一张毛毛脸,以非常忍着你的态度拨通了金十的通讯。
光脑接通,待金十听完时辛的话。
光屏上,明艳的金发大美人笑得花枝乱颤。
她意有所指的扬了扬下颌:“老大,我建议你现在转身看看身后。”
小猫猫疑惑,扭头往后一看。
下一刻,蓝色的猫儿眼骤然紧缩,猫猫凄厉的叫了一声。
“喵呜!”
花苞!
多不胜数的绿萼花苞!
犹如找妈的小蝌蚪,不知何时将小猫猫团团围住,并挤挤挨挨的凑到猫猫跟前来。
那瞬间,没密集恐怖症的小猫猫头皮发麻。
她惊吓的双腿一软,整只从粗枝上摔了下去。
呼啦。
劲风拂面,周身柔软。
像是无声的复古旧电影,画面成了特写的慢动作,雪白的小猫猫摔进层叠交错的花苞海里。
飞溅的绿叶,荡起的大小不一的青涩花苞,飞扬的柔软藤条,以及猫猫那双蓝色猫儿眼清亮映照出的蓝绿极光树冠。
兰诺踏出卫生间,就看到这幅美景。
如此多的花苞诞生,帝国陛下扬了下长眉,似乎意外又不意外。
时辛被一众花苞簇拥着,小猫猫不知是被摔懵了,还是被这么多的花苞吓懵了。
她愣了下,反应过来一个翻身爬起来。
甫一抬头,就看到了兰诺。
猫猫气愤!
“喵喵喵。”她跺着爪子怒吼着,还把尾巴拍的啪啪作响。
老实交代,这些花苞哪来的?
帝国陛下淡然扫了眼:“昨晚长的。”
那朵等待了六年的花苞,在昨晚上终于被小猫猫浇灌开了,自然就会再长出其他的花苞。
猫猫气到炸毛:“喵喵,不是说花期只有一次吗?不是说那朵花开了就行了吗?”
陛下撩凤眸:“是,花期只有一次,而且还是你让我进入花期的。”
猫猫抬起爪爪,锐利的指着仍旧试图往她身上缠的一众花苞:“我看过了,你的花开了,花期只有一次,那这些花苞怎么来的?”
闻言,兰诺终于听出问题了。
原来,时辛一直以为花期就只有那一朵花,等到花开了花期就结束了。
他勾起薄唇,凑到猫耳朵边低声说:“路西法花期是只有一次,但一次花期就是……一辈子啊,小乖。”
一辈子?
猫猫眼瞳扩散,圆溜溜的带着某种逐渐外溢的惊恐。
一辈子的花期,永远开不完的花苞……
昨晚上那种状态的兰诺,将会是日复一日。
时辛眼前一黑,整只都裂开了。
小猫猫毛毛脸上的惊恐太明显,可怜巴巴的连表情都没有了,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她望着兰诺,不自觉的就后退。
兰诺摸着猫猫头,到底还是疼惜的。
“不怕,没事的。”他轻拍猫猫头,本意是安抚。
哪知,时辛回过神来,顿时不干了。
这婚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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