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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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男女之情。”萧璃甚至未多思索,便直接了当回答。
    这对话听在霍毕耳中莫名熟悉,想了想,霍毕忽然笑了,笑容满满的自嘲之意。
    他想起来了,这话确实听着熟悉,因为令羽就曾问过一模一样的话,也得到了一模一样的答案,一字不差。他当年还曾笑过萧璃,笑她太过无情,一丝希冀都不曾给人留。
    当真是天道好轮回,如今就轮到他了。
    他那时候是怎样嘲笑令羽来着?霍毕无奈又自嘲地笑着。是了,他当时想,男子汉大丈夫,怎可如此纠缠不清,这般追根究底,着实叫人觉得难堪。
    如今,他倒是有些能够体会令羽当时所想。虽然感情之事从来强求不得,可但凡萧璃对他有半分男女之情,他都想不顾一切,拼着头破血流也要试试看。
    只怕,当年令羽,亦是做此想法。
    两人行至书房,萧璃推开门,燃上灯火,然后回过身对沉默不语的霍毕说道:“霍毕,想想你的初心所愿,你该明白回到北境才是对你最好的选择。”
    顿了顿,她神色认真又郑重地说道:“你该是镇守北境,受万人敬仰的大将军,是九天青空中振翅的鹰,而非困守在长安京的一只雀鸟。”
    霍毕神色怔忡,他的神思也随着萧璃的话而回到了北境,想起了北境的天地广阔。
    “宫中尚有政务需要处理,我不能久留。”萧璃将灯火放在霍毕的桌案上,道:“何去何从,霍将军自己斟酌。”
    说完,转身离开。
    霍毕一声未出,只是呆呆地看着萧璃的背影,看着她背上绣着的鸾凤,似已振翅高飞。
    他的心里就像有两股力道在不停地左右拉扯,一边大叫着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放手,而另一边又苦口婆心地劝着,说如今的情况已是最优。
    霍毕被这两个声音吵得头疼,手一挥,桌上的物件儿乓乓啷啷地尽数落地!
    “将……将军。”
    这时,一个声音出现在身后。
    霍毕回过头,见齐军师站在书房门口,期期艾艾地看着自己。
    “我……今日心绪不佳,先生若有事,明日再议。”
    “将军……”齐军师却没有离开,而是继续说:“老夫刚才见到公主殿下离开了……”
    霍毕抬眸,看向齐军师,便见他犹豫片刻,道:“公主殿下此来,当时为了……”他把婚约两字吞下去,又问:“将军如此烦闷……可是……心中怨愤公主殿下?”
    “老齐……”霍毕自嘲一笑,倒也未作掩饰:“若是你,有机会拥有天上月,心中暗自欢喜,最后却发现一切只是幻影……你会不怨吗?”
    齐军师听了霍毕的话,一脸苦闷挣扎,最终还是咬了咬牙,走进书房,跪在了地上。
    “军师?”霍毕见此情形,心中一惊,连忙想要将他扶起来,却被齐军师躲开。
    他对着霍毕郑重一礼,道:“将军,老夫有事,需要坦白。”
    “坦白?你有何事,非要在此时此刻与我坦白?”霍毕此刻实在没什么心情,想要打断,却听见齐军师说此事与公主有关,遂停了下来,让军师继续说。
    “将军可还记得老夫姓名?”齐军师先是问了这个奇怪的问题。
    “自然记得。”霍毕道:“军师姓齐名迩,闻名遐迩的迩。”
    “将军,容老夫重新介绍一下。”齐军师低着头,说:“老夫姓齐名迩,本为长乐公主殿下七亲卫之一,是排行第二的棋卫——棋二。”
    霍毕瞬间瞪大眼睛,整个人如遭雷霆之击。
    ——我的七卫,以琴棋书画诗酒花名之,从一排到七——
    ——我说了这么多,你竟然只觉得我父皇母后取名字风雅——
    过去的回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逼得霍毕后退了一步。
    难怪,难怪军师对萧璃那般恭敬,也难怪萧璃从一开始就那么信任军师,使唤起他来那么顺手……
    他还只道是萧璃不跟他见外,所以才未跟他的人见外,却原来……
    “那你……”霍毕艰难开口。
    “六年前,老夫奉公主殿下之命,前往北境助霍老将军解边境之危。”齐军师深深低着头,回答道。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呼应68章和154章,终于写到这一幕了啊哈哈哈哈,开心!
    第174章
    裴府
    裴晏自宫中而归, 下了马车,一直紧绷着的肩膀与后背终于稍稍放松。自三日前萧杰逼宫,他便一直没有回府。萧璃在宫中理了多久的事, 他,还有几部尚书便也在宫中呆了多久, 今日才得以返家。
    如今他只想让鹤梓给他准备热水沐浴,可是……裴晏垂眸浅浅笑了笑, 他这个愿望怕是没那么容易实现。
    果然——
    “跪下!”
    才回了府,便听见裴太傅恼怒中带着火气的声音, 裴晏眼中露出了‘果不其然’的神色, 悠悠然回过身, 面对着裴太傅撩起袍角,跪了下去。
    裴太傅看着老老实实跪下的儿子, 胸口起伏了几下,终于问道:“这就是你的目的?你百般筹谋, 就是为了让公主殿下掌政?甚至……让她登基?”
    “父亲说的这是什么话?”裴晏一笑, 说:“当日的情形父亲也知道,为了朝局稳固,孩儿只能如此。”
    “你住嘴!”裴太傅深吸了一口气, 说:“你骗得过别人,却骗不过我。公主殿下与霍毕那么快就平定乱局,显然早有准备。她既有所准备,你便不可能不知道。”裴太傅盯着裴晏, 看着他漆黑的瞳仁, 说:“你既知会有叛乱, 却全然不提醒于陛下, 眼睁睁地看着他陷入危局之中……你不思忠君便罢, 竟还做着害君的打算!”
    “父亲言重了。”裴晏轻松应对:“无凭无据,即便是公主殿下也只是猜测。无端端地,怎能胡乱指控陛下最亲近的国公与最倚重的皇子意图谋反?再说这‘害君’……父亲,孩儿可没有将剑架在陛下脖子上,也没有逼迫三皇子谋反啊。”
    裴太傅的养气功夫在裴晏的三言两语中彻底消失,他两步并作一步走到裴晏面前,怒斥道:“你还敢狡辩?你说你无害君之心,那我问你,大殿之内,你缘何提醒三皇子向陛下讨要传位诏书?不就是因为他有伤害其他皇嗣之心?你担心他真的去伤害皇长孙和四皇子殿下,这才将其注意引向陛下一人。陛下被毒害,皆因你此话而起,你如此行事,就不怕被人看破吗?”
    “‘如此行事’……”裴晏回味着裴太傅的话,抬眼,道:“当日的情形,便是再多一百个人在场,也不过是多一百个人赞我忠君无畏。父亲当知道,当日若没有我的那番话,萧杰看起来已经要行刺陛下了。”
    “那也只是看起来。”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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