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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凝回复:没事,嫂子帮你买啊,想要什么表,几百万都给你买。
苏晚星回复:凸!
苏填雪见到苏晚星也在回朋友圈,还有点诧异。
苏填雪:“她不是参加节目缴了手机吗?怎么还在这刷朋友圈。”
时凝:“哦豁。”
苏填雪:“我给她发消息她都不回,我以为她手机被没收了。”
时凝:“哇哦。”
苏填雪正色:“电话给我。”
时凝双手呈上电话,看苏填雪给苏晚星发消息的样子,想着,这下好啦,苏晚星的小计谋要败露了。
不过,她也不知道苏晚星为什么不给苏填雪讲这件事。
嗯,有可能这就是孩子大了,翅膀硬了,想飞了。
姐姐妹妹的事情,她还是不要去参与了。
法考结束,时凝离正式成为律师还有一段路。
她必须要开始进行为期一年的实习期,沟通实习以后,经过审核和答辩,才能够成为执业律师。
拿到来自司法局颁发的律师执业资格证。
以她的情况,要找一家律所实习不难。
不过按照之前和叶婉兰商量的意思来看,叶婉兰想让她进和时家有交情的律所。
对时凝来说,这种情况可能更适合她一点。
虽然她没打算就此逃脱做实习律师和律师助理的细碎工作,但与其在来路不明的人手底下工作,还不如在知根知底的人手下上班。反正不管去哪里上班,她背后的家世都在那里放着,也会引人注目。
到了别的事务所,若是有点成绩,也会很容易被人说,哇,这就是走后门的力量吗?
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找个连正门都是她家的事务所。
咱不走后门。
咱直接走正门。
确定了事务所,开始了实习,时凝的第一件事就是完成和苏填雪的约定。
她说过了,这个案子,她来帮苏填雪解决。
其实在此之前,时凝很少打知识产权的案子。
法律圈对这一类的案子也有共同认识:举证难,成本高,赔偿低,周期长。
往往在一个案件里要消耗的是面对其他案件的成倍精力。
但这是她老婆的案子。
时凝就算用上一切手段,也要把这案子拿下。
而只有在和她有关系的律所,她才能够如此明目张胆地行事,能全神贯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然后把这一切的名号挂在律所合伙人的身上。
时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合作人的名义,拟定了一封律师函,发给了盗用苏填雪论文的老师。
老师姓张,叫张仁义。
听上去是正派人物,可偏偏做出来的事情,就是会让人觉得,这些人不过是满口仁义道德,实则虚伪至极的存在。
时凝是亲手带着律师函去见张仁义的,在张仁义的学校里。
见到她,张仁义还笑得出来,“这不是苏填雪的妻子吗?”
时凝也笑:“老师你认识我。”
张仁义哈哈一声:“我虽然年纪大了,却不是什么老古董,现在网上的那些消息啊,我也看的。”
时凝:“那你知道论文也属于知识产权的范围,论文创作者对论文有著作权吗?”
张仁义面不改色:“当然,我们这些搞学术的,对于这种事情当然知道了。”
时凝:“是吗?”
时凝念出张仁义偷窃苏填雪论文框架和创意写的那一篇得奖论文的名字,“那你知道自己这种行为是违法的吗?”
张仁义无辜瞪眼:“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时凝:“你的论文框架和选题还有研究数据都是使用的苏填雪大学时期的论文。”
张仁义:“嗐,就这事啊?”
张仁义满不在乎地说:“她是我学生,受我的熏陶,在我的指导下写出了论文,跟我自己写的有相似之处,也很正常吧?再说了,研究数据都在她在我的小组的带领下得出来的,这数据成果也是属于我的。”
“你看看,这论文里是否有一字一句是重复了的?”
“我可是个好老师啊。”
张仁义不高兴地说:“你可不能这样冤枉我。”
时凝见此,就知道张仁义此人脸皮极厚,单纯的法律震慑对他不起效果,看起来,必然是要在庭上见了。
时凝微笑:“希望张老师你请的律师水平不错。”
张仁义:“你什么意思?”
时凝:“击败太弱的对手,对我来说,有点无聊。”
从和张仁义的对话中可以得知,此人就是仗着自己身为老师,剽窃学生的成果所以丝毫不知廉耻,也不觉得有问题。
然而,学生学习成果和知识产权,只会属于学生本人。
张仁义所言也没有依据。
虽然张仁义删掉了苏填雪,但是得益于微信没有□□那么犯贱,就算不开超级VIP也可以看到过去的聊天记录的事情,再加上苏填雪虽然换了手机但是留在手机里的聊天记录并没有删掉.....
从苏填雪创作论文的时间来看,那段时间,张仁义并没有向苏填雪提供他刚刚口说所言的辅导行为。
如果张仁义想要从刚刚的角度来切入,那么时凝这边可以搜集到对应的证据来推翻他的观点。
除此之外,时凝认为,张仁义既然这么熟练开口就能冒出来这些话术,想来偷学生的东西,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有的是时间,也有的是金钱。
张仁义想要耗多久,她就能够跟他耗多久。
据她了解,张仁义的儿子马上也要进入高三了。
她可没儿子,更不需要为一个高三生费尽心思。
张仁义可不同了。
这场官司一旦打起来,她有的是办法,能够让他焦头烂额。
这家伙别想着自己抢了别人的东西还能够高枕无忧坐享其成。
他这一生毁了多少人的未来?
用这一场官司,从不消停的争吵和应付,来送给他儿子当做高三的贺礼好了。
时凝甩下律师函,眸含冷光,转身走了。
她从来都不是守规矩的人。
为了赢,只要在法律底线之内,她不在乎。
更何况,这一仗,她是为了苏填雪而打。
就算苏填雪不在乎,她大度,可以咽下这口气,不在乎学术界的那些奖杯,那些荣誉。
时凝在乎。
她的老婆,凭什么白白吃亏?
时凝转身离开,门口围观的好几位学生见到她都惊讶地瞪大眼。
张仁义不明白时凝身上的那种叫人畏惧的震慑感是从何而来的。
被她那样的眼神给看住,就觉得后背一凉,浑身在冒冷汗。
律师函在桌面上,张仁义都不敢再看一眼。
他赶紧拿了一本书挡住,然后走到办公室门口,跟赶散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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