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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我的回应总是不够。”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苏填雪说这样的话,平平淡淡的语气,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词汇,可时凝的鼻尖就是有些酸酸的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她从来都不是爱哭的人。
苏填雪还在继续说话。
轻柔的,真挚的,每个字眼都化为天上的星星,和时凝头顶的那一片绚烂星空融为了一体。
“时凝,遇见你我才知道,原来所有的事情,并不是靠书本就可以解决的。”
“关于爱情的理论我看了很多,在此之前,也有很多设想。但遇见你我才明白,爱的确是冲动的,它一定存在不理智的一面。”
时凝抬头看着苏填雪,她的眼眸中清澈一片。
“我意识到,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不管和你在一起这件事与我的人生规划是否一致,我都想要和你在一起。”
这话时凝就不乐意听了。
她瘪嘴:“什么叫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人不好吗?”
苏填雪:“这是你的重点吗?”
时凝笑起来:“当然不是。”
她一把将苏填雪拽起来,然后一个翻身。
黑色的裙纱压倒在白色之上。
时凝难以忍耐地凑上前,亲了口苏填雪的鼻尖:“重点是,你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
苏填雪:.......
看吧。
这人又开始得寸进尺了。
不过,谁叫这人是她惯出来的呢?
苏填雪好以整暇地倒在床上,眼神清亮:“嗯,我喜欢你。”
苏填雪没忘记自己的正事。
“你的手表呢?”
时凝见苏填雪突然提起手表,一时没反应过来,赖着苏填雪亲了亲,这才起身找自己刚刚换衣服的时候摘下来的手表。
终于,她发现了放在桌上的黑色手表。
她拿过来,递给苏填雪,苏填雪却说:“你先戴上。”
时凝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听话。
她把手表戴上的那一刻,苏填雪抬起手腕,她那一块白色的手,一直都没有摘下来。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暗淡的表盘亮了起来,苏填雪和时凝的表盘上都出现了一颗星球的图像。
时凝屏住呼吸。
苏填雪的手腕逐渐靠近她的,手表也不断接近,于是,表盘之上的星期发生了变化。
时凝好奇:“这是——”
苏填雪:“嘘。”
她另外一只手抬手,指尖抵在时凝的唇边。
时凝伸出舍尖,添了添。
苏填雪作势要掐住时凝的舌头,时凝赶紧把舌头给收回去了。
这个时候,苏填雪的手腕终于和时凝的手腕触碰在一起了。
表盘上,两颗星球也终于相撞。
小小的屏幕中,一场绚烂的爆-炸正在发生。
然后,就所有的烟尘消失和稳定的时刻,一个新的图像出现了。
斑斓的红色层层叠叠,变成了玫瑰一样的存在。
表盘上有一排小小的文字正在浮现。
Jet’aimeparcequetoutl’universaconspiréàmefairearriverjusqu’àtoi。
时凝当然看得懂。
当初在废弃的天文馆里,她也曾经在卡片上写下过类似的话。
但苏填雪这句话的意思是——
整个宇宙都在密谋,以此让我找到你。
苏填雪大概是怕时凝看不懂,还在解释:“这是我做的程序,唔,你可以看作是两颗星球在洛希极限的情况下碰撞,最后爆发,诞生出了新的景象。”
“这种现象被称为玫瑰星云,是宇宙的情书。”
“至于......”苏填雪语气顿了顿,“后面这个是我刚刚加上去的,我想,你来自另外一个世界,证明平行宇宙的理论或许存在且为真实。那么,在此逻辑下推论,或许还存在无数个重叠的宇宙。”
“谢谢你来到我的宇宙,让我成为你的月亮。”
.......
时凝愣住:“你看到我写的那句话了?”
她曾偷偷写下——当我恋上月亮之时,便不再仰望群星。
她以为苏填雪不知道。
苏填雪敛眸:“当时不是回去了一趟吗?”
时凝:“.......所以你那个时候就开始喜欢我了?”
苏填雪:“这很重要吗?”
时凝扬唇:“当然。”
“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
时凝凝望着苏填雪的眼眸,轻声说:“老婆,我现在好想吻你。”
她现在的心情,一万字都无法解释清楚。
只有行动能够说明。
手表上,监控着的心率正在上升。
屋子里,天花板上盘旋着的星河也颠倒。
温度在升高。
黑色与白色交叠。
时凝吻着苏填雪,两个人一样投入。
投入到闭上眼睛,却能够感知到一切。
对方的唇是柔软的,尽管吻上去无数次,依旧会为这软甜而着迷。
小舍头是带着韧性的,纠缠的时候来回追逐和博弈,纠缠和起舞。
从没这么渴望过水。
在对方的唇舍间攫取更鲜甜的,更黏腻的一切。
呼吸势必是要裹在一起的。
苏填雪松松垮垮挽起来的黑色长发早就在散乱了,在这霾蓝色的软榻之上铺开,偶尔被时凝的手压到。
滴答。
滴答。
窗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下雨了。
这雨不凶猛,不暴烈。
今天的雨特别温柔。
丝丝缕缕落下来,打在玻璃上,然后滑落下来。
空气里透着叫人舒爽的湿润。
偶尔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来,为这屋子里的不断上升的高温降下了几分热度。
可人与人之间的热度是不可降下的。
火缠绕着冰,用从未有过的热情姿态。
气、、喘之时,唇与唇分开。
水光一片。
时凝凑上去添掉苏填雪嘴边遗漏的银丝。
声音微哑,手也蠢蠢欲动。
“老婆,我们□□吧。”
苏填雪也早就被勾了起来。
但她还有点理智。
“那你先让我起来把婚纱月兑了。”
时凝摁住她的肩膀,不肯让苏填雪起身,“不用。”
“弄坏了,我再给你买条新的。”
时凝勾住婚纱领口的丝线,拨弄着那银色的小星星和钻石,“其实,设计这婚纱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你穿上了它。”
“我要亲手把它撕坏。”
后来,钻石崩落一地。
流光的丝线掉在地上,就像是漫天的银河被撕破。
黑色的纱裙也落在地上。
与这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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