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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苏笑笑投来一个极为机灵又得意的小眼神。
如果说苏笑笑是幼儿园里最安静的那个小朋友那么李豆豆就是幼儿园的一只花蝴蝶,在这个班飞在那个班飞来飞去和谁都能好好相处。
苏笑笑猜李豆豆能这么厉害的原因是因为她能够看清楚别人的情绪。
苏笑笑不高兴的时候什么都不会说面上的表情没有一分变化,但李豆豆就是知道她不高兴了。
因为她说:“笑笑,你下雨了。”
苏笑笑顺着她的目光往自己的脑袋上看,只能看到幼儿园教室里的天花板。
根本看不到什么下雨。
她没有怀疑李豆豆在撒谎,反而开始观察李豆豆的反应。
苏笑笑发现,李豆豆跟人接触的时候,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抬头看对方的脑袋上方。
就好像在那里能有什么东西一样?
可是,人的头顶能有什么呢?
苏笑笑思来想去,想到了那天李豆豆对自己说的话。
她的头顶在下雨。
苏笑笑是个很聪明的小孩,聪明到有点超乎常人的想象。她仅仅凭借这样的猜测,就大胆框出了一个假设:李豆豆可以看到情绪,也可以看到别人的情绪变化。而这些东西的具体呈现方式,就像是天气一样。
天气有预报。
李豆豆也可以预报别人的心情。
大胆猜测,小心求证。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苏笑笑都在履行这个最重要的科学理念。
然后她发现,她的猜测没有错。
这件事给苏笑笑提供了很大的便利性。
在她的成长烦恼里,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判断别人的情绪。
有了李豆豆,苏笑笑感觉自己就像是有了一个超厉害的buff。
作弊神器。
她只需要待在李豆豆的身边,就不用再为如何判断他人的情绪而不知所措了。
李豆豆什么都知道。
苏笑笑很喜欢和她在一起。
-
苏笑笑能交到好朋友,时凝和苏填雪都很开心。
有天晚上,时凝抱着苏填雪的腰撒娇,还感慨地说:“本来以为笑笑会一直一个人。”
苏填雪慢悠悠地抚摸着她的长发,也有些感慨。
“大概她是幸运的。”
若真要说,那就是不幸中的万幸。
时凝把脸侧贴向女人的小腹,那里柔软,温暖,腹部会随着苏填雪的呼吸一起一伏,悠长悠长。
时凝感觉自己好像被裹在一处爱的浪潮中,温情的空间里,她亲了亲苏填雪的小腹。
在这里,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
时凝有感而发:“我也是幸运的。”
苏填雪:“嗯?”
时凝用舍尖添了添苏填雪的肚脐,一股凉凉的感觉袭来,苏填雪推了下时凝的脑袋,时凝顺着那小腹的线条,一点一点地。
再亲下去。
她的声音飘散在这暧昧的夜里。
“老婆,遇见你,我好幸运。”
苏填雪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也不能说话。
人的精力和注意力是有限的。
当一个人完全被另外一个人牵走了思绪以后,就会忘记自己到底要说什么。
只能留下破碎的只言片语。
月亮偷偷挂在天空中,穿过那些树叶的缝隙,悄悄地往里探。被风轻轻吹起的窗帘给了它可乘之机。于是它溜进来,落在女人的身上。
光洁的背像是镀上了一层漂亮的银华。
神圣又美丽。
时凝动情地吻上去。
遇见苏填雪。
她为自己的好运气而感到庆幸。
时凝已然不能想象没有苏填雪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
依旧每天流连酒吧,在繁华里穿梭,但打开家门,回应她的永远只有家居。
她不会像现在这样,拥有一个家,一个爱人,还有自己的孩子。
牵肠挂肚,又心甘如怡。
-
幼儿园的小孩子都是要做手工课的。
通常情况下来说,虽然老师布置的要求是让孩子自己动手,但一般操作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在家长在自嗨。
苏笑笑的动手能力很差。
她想自己做一只会动的小乌龟,但这件事对她来说太有挑战性了。
她是连小星星都不会折叠的女孩。
时凝一看这样,就打算出手帮忙给苏笑笑整个大的。
别说手工制作的小乌龟了,她能直接给苏笑笑来一个海底模拟箱。
毕竟,手艺人。
这点困难还是难不倒她这个妈咪的。
时凝说起风就是雨,开始下单工具,准备动手。
苏笑笑也很喜欢时凝提议的这个手工方案。
最关键的是,她可以把小乌龟给放到纸箱里,就像是把它放回大海一样。
家里的两位都达成了统一的意见,苏填雪也就没有反驳,每天下班回来,一家人就坐在玩具房,认认真真地搞手工。
首先,要有一个超级大的亚克力透明材质的箱子。
然后,要先设计大海里面会有的东西。
珊瑚,礁石。
所有的一切都要从纸张来完成。
礁石的做法很简单,把一张纸揉成一团,然后给它涂上颜色,就会立刻变得很像海底的礁石了。
本来这样的简单的事情,却因为一家人在一起,而变得有些困难了。
起因是因为苏笑笑涂颜料的时候不小心涂到了自己的身上,她可怜巴巴地张开自己的小手,十分无措地看着时凝和苏填雪,似乎在等待着被两位妈妈拯救。
苏填雪赶忙去拿湿纸巾,打算替苏笑笑擦一擦。
还好这个颜料她们购买的是安全无害且容易清洗的,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时凝在一旁看着苏填雪认真地给苏笑笑擦脸蛋和手指,不知道哪根筋没拐对,伸出手,碰了下颜料,硬是往自己的脸上来了一下。
等苏填雪快给苏笑笑擦完了,她才盯着女人,也学女儿的眼神,可怜巴巴地开口:“老婆,我也弄上了。”
苏填雪嗔她:“多大的人了?”
时凝嘿嘿一笑,也不多说什么,就这样仰着头把自己的脸凑过去,眼睛笑眯眯,等着苏填雪来给她擦脸。
苏填雪温柔地替她擦掉了。
然后没一会,时凝又哼唧一声:“老婆,手上也有颜料。”
苏填雪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把手边的湿巾丢给时凝:“你自己擦。”
时凝委屈:“老婆你就给女儿擦都不给我擦。”
苏填雪:“.......我刚刚没给你擦吗?”
时凝强词夺理:“可你刚刚又给女儿擦了。”
苏填雪无奈:“你多大的人了,还和女儿吃醋。”
时凝哼哼:“这不叫吃醋。”
苏笑笑不说话,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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