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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躺着的男人身上,男人额头左侧贴着纱布,脸颊处有擦痕,即使如此,也抵挡不了他的帅气。
司纯直觉鼻子酸酸的,眼眶发涩。
有没见过司纯的发出疑惑:“这位美女是?”
肖霖正要简单跟大家介绍介绍时,只听病床上的男人冷不防开口:“我女朋友。”
此话一落,一个个的表情顿时变得不一样的精彩,有早在意料之内的,也有惊讶和目光探究的,一时之间,司纯感觉自己成了动物园被人观望的动物,脸蛋微微泛红。
陈嘉树眯了眯眼,开始下逐客令:“谢谢大家来看我,我有点累了,你们先出去吧。”
“行,先好好休息吧。”
众人心照不宣,一刻不敢多留,都纷纷走出了病房,司纯也跟着转身。
见她往外走,陈嘉树叹了口气:“司纯。”
“啊?”
“你留下。”
“哦。”
“我咧,我刚来。”张鸣挥了挥手,求被关注。
陈嘉树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走。”
张鸣:沃日。
什么是见色忘友,这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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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走得差不多后,病房宽敞了不少。
司纯慢吞吞地挪到病床旁,一看到他脸上的伤就觉得心疼:“你没事吧?”
“没事。”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都不知道保护好自己。”
他笑了笑:“说的是呢,下次注意。”
她忽然低下头,自责地说:“都怪我,我以后再也不催你回来了,如果不是我催你,也许你就不会着急赶着拍戏而不注意休息,也就不会因为精神疲惫而发生意外了,都怪我。”
她越说越起劲越说越自责,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流,哭得一抽一抽还挺伤心的。
陈嘉树皱了皱眉,艰难地坐直起来,伸手拉了拉女孩的手:“来,过来坐下。”
司纯抽了抽,听话地坐了下来。
陈嘉树看着她哭成小花猫的脸,长指弓着刮了刮她秀气的鼻子:“我发生意外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别胡思乱想了好吗?”
司纯摇了摇头,认定了是自己的原因,他解释再多都像是在安慰她似的。
她的两排长睫被泪水打湿黏在一块儿,微翘起的尾部沾着晶莹的泪花。
陈嘉树心疼地擦了擦女孩脸上的泪,问:“自己一个人来的?”
“嗯。”
“看到热搜一定担心坏了吧?”
“嗯。”
“抱歉,本来今天要好好陪你一起过七夕的。”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事,司纯的愧疚和自责的情绪又上来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没完没了地往下掉,嘤嘤嘤地哭。
“好啦好啦,我错了。”陈嘉树头都大了,不知怎样才能让她停下来,暗暗感慨自己找的女朋友是真能哭,动不动就哭,这时,他灵光一闪,捂着自己的胸口,面露痛苦的神色:“小月亮,我忽然觉得很不舒服。”
司纯从自己崩溃的情绪中抽离出来,眨着泪眼看他:“哪里不舒服?”
陈嘉树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全身都不舒服。”
司纯有点慌了:“那我去帮你叫医生。”
说着欲起身,陈嘉树攥住她的手臂:“不用,医生来了也没用。”
司纯很茫然:“那怎么办?”
他认真地看着她,嘴角不怀好意地扯了扯:“亲亲我就好啦。”
司纯愣了一下,恍然察觉自己被人套路了。
然而,即使知道自己被套路了,司纯也不想拒绝他的要求。
因为此刻,她也很想很想亲亲眼前这个劫后余生的大男孩。
女孩手撑在病床上,抬了抬下颌,唇压了上来。
用着她那生涩的技巧辗转啄磨了几下。
她松开他,双眼迷离:“可以了吗?”
男人嗓音低哑:“不够,再用力点。”
司纯抿了抿红唇,下一秒,放在床上的手抬起勾住男人的脖子,再一次亲了上次。
这一次要比上一次用力,缠绵悱恻,不知不觉中男人扣着她的腰,身体往后倒在床上。
有人推开了病房的门,陈嘉树视线看过去,拧了拧眉。
司纯亲得脑袋发懵并未察觉病房中的异样,亲累了之后,试图起身,又被人扣着脑袋反客为主亲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舍得松开她。
就在这时,听到有人哼了声。
司纯迷迷糊糊地看过去,彻底懵了。
一对气质高贵的夫妇站在病房门口,正盯着她这个方向看,不知道到了多久又看了多少。
司纯听到陈嘉树不慌不忙地解释了句:“这是我爸妈。”
听到陈嘉树话后的司纯,此刻是多么多么的希望自己原地爆炸算了。
她在做什么?
第一次见陈嘉树的父母,竟然是以这种羞耻的方式开始,这该给人留下多不堪的印象啊!
司纯羞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无颜面对此刻的局面,她攥住男人胸前的病号服,把脸埋了进去:“我不想活了。”
陈嘉树见状,肆意地笑了起来。
他的每一声笑声对于司纯而言都是雪上加霜,她感觉到自己的耳朵烫得要冒烟了。
几分钟后,社死过后的司纯勇敢面对现实,她乖乖坐在床边,低着头,而陈江和徐兰初则坐在病床旁,打量着她。
徐兰初越看越欣喜,问:“你是小树的女朋友?”
“嗯。”
“叫什么名字?”
“司纯。”
“司纯。”徐兰初念了一下,对这个名字有印象:“还在读书是吗?”
无论徐兰初问什么,司纯都乖乖回答:“是的,就要上大四了。”
“哦,那是打算考研还是找工作……”
陈嘉树打断:“妈,你是在查户口?”
“我就关心关心人家小姑娘。”
“您关心的方式挺特别。”
见这母子俩氛围怪异,司纯弱弱开口:“没事的。”
司纯知道陈嘉树的父母都是很厉害的人物,往那一坐就感觉贵气十足,她不清楚陈嘉树父母对自己的态度,尤其是陈江,始终一言不发,司纯时刻保持拘谨。
徐兰初站了起来:“好啦,既然你有人照顾,那我们就不在这给你添堵了。”
陈江也跟着站了起来,目前来看是妻管严。
陈嘉树完全没有要拦他们的意思,看向司纯,声音柔了不少:“帮我送送爸妈。”
“好。”
司纯跟着陈江徐兰初从病房出来,她看着他们的背影,忽然有点心疼他们,听到儿子发生意外时他们一定很着急吧,大老远飞过来探望,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就这样回去了,真的甘心吗?
“伯父伯母。”司纯拘谨地唤了一声,认真地说:“你们放心,我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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