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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和女朋友商量商量。”
陈嘉树看向司纯:“刚好南市的天文台和度假别墅已经建好了,不如让他们去那里?晚上还可以来个bbq。”
司纯咽了口唾液,“嗯”了声。
随后陈嘉树在群里说了:“聚会地点在南市,时间大家商量定一下,到时候发定位给大家。”
商量了半天,决定在这周末聚,刚好上班的人都有时间。
很快到了柳家的小区,陈嘉树和司纯戴着口罩,从车上下来,刚走到电梯前,司纯就收到柳柳发的微信语音。
“表姐,我们这楼电梯坏了,你到了爬楼梯上来哈。”
听到这条语音,司纯就不知道说什么好。
自己还好,就是……
她担忧地看了眼旁边的男人:“可能要爬楼梯。”
“几层?”
“十二层。”
陈嘉树神情淡淡,没说什么。
两人从楼梯往上爬,爬了七楼,司纯爬不动了,扶着扶手喘气。
陈嘉树回头看她一眼:“还能走吗?”
她撒娇地摇了摇头。
无奈,他蹲了下来:“上来吧。”
司纯没有片刻迟疑,趴了上去,他站起来,颠了颠她,往上继续爬。
司纯将脸埋在男人背上,喃了声:“你不会累吗?”
“就当运动了。”
不知为何,听到运动这两个字,司纯很邪恶地想到了别的地方,脸不争气地红了。
好像察觉到她在想什么,男人冷不防道:“想什么呢?”
司纯一个激灵,连忙否认:“什么也没想。”
大概是她否认的速度太快,男人不动声色地扯了扯唇,低低的笑声传来。
司纯有点恼,一掌拍在他的背上:“你笑什么?!”
“别乱动,会掉下去。”
“哼。”
爬到了第十层,司纯感觉男人的背被汗水打湿了。
她将手伸到前面,帮他抹了把鬓角的汗:“要不我下来吧?”
“不行。”
“也就两层了。”
“少一层都不行。”
他这语气,好像少爬一层就证明他的体力不行似的。
一生要强的树树啊。
终于爬到十二层,陈嘉树正要放司纯下来时,柳柳刚好要下楼扔垃圾,打开了门。
看到往日只能在电视里见到的矜贵得体的大明星满头大汗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还背着个人,柳柳目瞪口呆,手里拎着的垃圾顿时砸在地上。
虽然陈嘉树此刻满头大汗,但柳柳觉得他湿发搭在额上,汗水淋漓的样子性感极了。
司纯从陈嘉树背上跳下来,出声将丢了魂的柳柳唤回:“发什么愣。”
柳柳回过来神来,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有多花痴,就差点流出哈喇子了,平生第一次觉得如此丢人。
几分钟后,柳家的饭桌上,一个个都显得十分拘谨。
只因为饭桌上坐着一个特别的人,坐了好一会儿了,都没人敢轻易动筷子。
向来外向豪放的柳柳说话的语气都不由得细了些:“我没想到陈老师会来,早知道就去外面的大饭店吃了,我们这点小地方……”
怎么好意思让大明星进来。
但大明星到我家,似乎也是一件很骄傲的事,值得她去学校里炫耀好久了。
司纯十分能理解他们的反应,就像当初她发现自己喜欢上的网友是陈嘉树的心情是一样的,她开口道:“柳柳,姨夫姨妈,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的。”
陈嘉树很及时的妇唱夫随:“司纯说的对,都是一家人。”
“既然如此那都别拘着了,快吃快吃。”作为柳家唯一的男丁,柳楚阳倒了杯酒,看向陈嘉树:“嘉树,喝一杯?”
陈嘉树刚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就被司纯给夺了去。
司纯看着柳楚阳,提醒了句:“姨夫,他待会得坐飞机。”
陈嘉树摆了摆手,完全是一副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态度。
“行行行,我高兴我自个喝。”
李田真瞪了他一眼:“你也别喝了。好好吃顿饭不行吗?”
柳楚阳刚举起的酒杯在听到老婆发的话后不得不放了下来,心里头憋闷,不由得给陈嘉树一句忠告:“嘉树啊,你以后也会跟我一样,都是妻管严。”
陈嘉树无奈道:“不用以后,现在就是了。”
司纯意味深长地盯着他,这人真是越来越会卖惨了啊。
处处装可怜,反而显得司纯跟个母老虎似的。
心机男。
饭后,因为要赶飞机,司纯和陈嘉树不得不动身离开。
吃饭时一直拘谨的柳柳终于忍不住把司纯拉到一边说:“表姐,我想和姐夫拍张合照,裱到大厅里。”
“你可以直接跟他说的。”
“我不敢啊。”说着,看着陈嘉树迎面走来,弱弱地补了句:“太帅了,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司纯笑了笑:“知道了。”
终于,在司纯这个第三方的介入下,不仅柳柳和陈嘉树拍了合照,刘楚阳和陈嘉树,李田真和陈嘉树,柳家三口和陈嘉树都轮流着变换着拍了合照,司纯一度以为自己是个透明人,直到最后被某人拉过来来了个五个人的合影后,心里才稍稍平衡了些。
夏天,南方天黑得慢,飞机在南市降落时,天尚未黑透。
陈嘉树送司纯到教职工宿舍楼下后,看着她上了楼才开车离开。
司纯掏出钥匙,打开门,一股浓浓的中药味扑鼻而来。
她拧了拧眉,进屋的步伐变得急促起来。
司纯嗅着中药味来到厨房,看到站在里头熬药的人后,脸上浮现出讶异的神色:“陈教授?”
没错,站在厨房里熬药的人竟然是陈贤。
陈贤看到她,微微愣了下:“小纯,你回来了。”
司纯后知后觉:“我妈妈怎么了?”
“你妈妈近几日头疼病犯得严重,我找了个老中医,给她开了个药方,看看效果。”陈贤将熬好的中药倒进碗里,端着走到她面前:“既然你回来了,那就让你盯着你妈喝完药吧,我先走了。”
司纯愣愣地接过药碗,刚出锅烫人的温度透过陶瓷碗传递到她的掌心,使她稍微有了点知觉,感觉鼻子酸酸的。
陈贤走了,司纯端着药来到李田丽房间,李田丽正躺在床上休息,听到动静,掀了掀眼,看了她一眼:“是你,陈教授呢?”
“他回去了。”司纯端着药坐到床边:“您起来喝药吧。”
李田丽呐呐地坐了起来,接过药,因为有点烫她喝得有点慢,司纯打量着她脸上的气色,发现自己离开的这几人,人看着憔悴不少。
鼻子里的酸楚感愈发浓烈。
李田丽瞥她一眼,问:“陈嘉树身体还好?”
“他好多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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