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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瑶崩溃地抱住头:“我删了我偶像……”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下章正文完结。
作收和预收求个收藏呀!爱你们!
《痴狂》
1:宁星,八中风云人物,社会姐,人美路子野。
宁星认了新父母,要转学去一中,挥手向一众小弟告别。
小弟提醒她:星姐要小心一中一个人,代月恒,很不好惹。
社会姐露出单纯无辜的笑:我去七中,是为了做乖乖女,不惹事。
一众小弟笑得七仰八叉。
宁星第一次到代家时,穿着一袭白裙,乌发披肩,给人岁月静好的感觉。
她看向站在楼梯上的帅气的少年,双手插兜,懒散不羁。
她甜甜的向这位从小与她抱错,如今鸠占鹊巢的少年喊了声:哥哥好。
甜美笑容之下,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
代月恒一眼看出她的伪装,勾唇:妹妹,真、乖。
2:发现抱错后,双方父母一拍即合,两家定了亲,喝了喜酒。
代父母:“不好好学习,一分家产也别想拿到!”
宁父母:“你们都成年了,要自己赚钱养家哦!”
隔日双方父母飞去环游世界“度蜜月”,留下一对“新人”自力更生。
宁星不满的看着打游戏的少年:“你整天就知道打游戏怎么养得起我?想饿死我吗?”
“搬砖。”少年漫不经心的退出游戏,看着暴涨的股票,余额十位数。
宁星气得咬牙切齿,手机叮得一声,收到一条短信,千万版权到账了……
社会哥vs社会姐
-马甲多多,一个社会哥和社会姐装傻装穷的苏爽甜故事。
-父母以为我要啃老,结果我赚得比他们还多。
第46章
晚上, 众人在院子里架起了烧烤炉。
原本决定男人干活,女人在一旁赏月,等着烤好了吃, 结果却是, 林夕瑶一个女的顶三个男的, 一个人不停地干活,搬烧烤炉的是她, 烧炭的是她,串串的是她,烧烤的也是她。
闷声干活, 一句话不说。
林海故意调侃:“瑶妹, 平时就你话最多, 干的活最少,这次怎么光干活不说话了?”
林夕瑶瞪了他一眼, 声音很小:“你闭嘴。”
陈嘉树搂着司纯的腰,两人相视笑了笑。
司纯悄悄说:“你把她给吓着了。”
男人一脸无辜:“我什么也没做。”
你确实什么也没做,可你是陈嘉树呀。
司纯无情地推开他:“去干活去。”
被她这么一推, 陈嘉树踉跄了几下,回头看女孩一眼。
女孩表情很严肃,示意他去帮忙。
无奈, 他走到烧烤炉前,站在林夕瑶旁边。
察觉到陈嘉树靠近后, 林夕瑶一个哆嗦,整个人都不好了。
陈嘉树向她伸手:“我来?”
林夕瑶惶恐:“不不不!您别靠近这一块,您是神, 像这种有油烟的的活还是让我们凡人来吧!”
陈嘉树:“……”
司纯:“……”
张鸣林海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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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田螺姑娘林夕瑶的勤劳努力下, 终于在半个小时后让大家吃上了香喷喷热乎乎的烧烤。
坐下后, 林夕瑶就默默吃东西,对于自己的功劳只字不提。
林海王天张鸣看到她这副样子,都轮番调侃了几次。
若是以往,林夕瑶早骂回去了。
这次因为有她的神在场,将她这个邪头狠狠镇住了。
林海往陈嘉树面前的杯子里倒了杯酒:“大明星,和我们喝一杯吧?我女朋友是你的粉丝,跟你一起喝酒,我回去才不会挨骂。”
陈嘉树看向司纯,问:“今晚能喝吗?”
因为他这一问,众人的目光纷纷望向司纯,一个个的神情都很有深意。
司纯不好意思,“嗯”了声。
张鸣看不过去:“不是吧陈嘉树,你现在怎么变这么怂!小时候把我摁在地上打的劲儿去哪了?”
闻言,司纯和林夕瑶都讶异地看着陈嘉树,不敢相信他还有这一面。
陈嘉树漫不经心地举起了杯子:“你孤家寡人,是不懂被女朋友管的感觉。”
张鸣:沃日!
炫耀什么!
林海附和,感同身受地和陈嘉树碰了碰杯子:“我懂我懂。”
王天也举起杯子:“老子也想懂啊,可老子没女朋友。”
几个男人喝了一波后,陈嘉树慢条斯理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他的目光落在对面林夕瑶身上,站了起来:“这一杯敬林小姐。”
林夕瑶听到自己的名字,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到。”
“不用紧张。”
“是。”林夕瑶声音带着一丝颤。
陈嘉树看着林夕瑶,诚恳地说:“若不是你,我跟司纯也不会认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算是我们的媒人,在这一点上,感激至极。”
说完,喝了杯里的酒。
“不敢不敢。”司纯连忙干了自己的那杯,然后弱弱地说:“我只是想问,微信还能加回来吗?”
闻言,大家都哄堂大笑起来。
林夕瑶一脸窘迫。
陈嘉树倒显得绅士多了:“当然,现在就加。”
说着,拿出手机打开添加好友的二维码。
林夕瑶哆嗦着手扫了,林海和王天也忙拿出手机趁机扫了。
陈嘉树说:“以后常联系。”
司纯望着平易近人的他,眼里隐着骄傲的笑意。
坐下后,几个男人又都喝了好些酒,见陈嘉树状态不好,司纯扯了扯他的袖子,低声提醒他:“你别喝太多了。”
“我有数。”
烧烤结束后,便都去了天文台。
可有的喝了太多酒,没坚持多久就嚷嚷着回别墅休息。
作为地主,陈嘉树给大家安排好了休息的地方。
人都走得差不多后,陈嘉树看着旁边的女孩,身体松松垮垮地赖在她身上:“宝宝,我也喝醉了。”
男人的压力全靠在女孩身上,司纯推了推他:“哼,你不是说要陪我看夏季银河吗?”
念了几天,不,念了几个月的夏季银河。
陈嘉树吐了口酒气:“看,回房间看。”
陈嘉树和司纯住的房间里的阳台上,也架着一个不错的天文望远镜。
司纯闻着他那一身的酒气,怕他真撑不了多久,便同意回房间。
扶着他回到房间,坐在床上。
“如果你觉得累了,想休息,咱们改天再看也行,只是夏天快结束了,怕来不及看了。”说这话时,她微微遗憾地叹了口气。
陈嘉树眯了眯眼:“没事,就今晚。”
“你不是喝多了吗?”
“我酒量其实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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