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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娜软软一句话,附赠一双略有深意的媚眼,造就生日宴当场惊心动魄一幕。
若何安娜早生几千年,必坐实史书言官口中红颜祸水头衔。
只是此刻,动心动情的何安娜这段回忆却如梗在喉,好似被黎慕九睇到人世最丑恶一面,所有脏污被黎慕九口中轻描淡写地两个字狠狠掀开,暴露在阳光下引人欣赏,高贵骄傲的阿嫂瞬间跌落泥潭,先前所有情话此刻都成笑话,一根根利剑直晃晃戳进何安娜脊梁骨,无法言痛,只剩苦笑。
“原来你一早知道,怪不得……”
怪不得最初你同我恭恭敬敬,怪不得我无论如何刁难你都步步退让,怪不得你接近我,怪不得你挑中我,怪不得……
一刹那福至心灵,过往无数甜言蜜语瞬间化为蓄谋已久的阴谋诡计,两个字足以让何安娜摸透来龙去脉,顿时心中闷的似乌云盖顶快要落雨,口中苦味又泛上喉。
“那你也知上次O记突袭,是阿公设计诓你的计?”
黎慕九眯起眼,深吸一口烟,点点头。
何安娜指尖颤抖,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原来动情只有我,原来傻仔才是我。
未想到在古惑仔中摸爬滚打近十年,最终竟被女仔勾到头脑发热,哄人手断如出一辙,可惜轮到自己便眼盲,睇不出这其中圈套,圈住你人亦圈住你心,比过自己不输一丝一毫。
卧房外唱片机还在轻轻播放同张大碟,快节奏电音与何安娜慢慢沉落的心形成反差,凝神细听,连歌都笑她痴。
“根本不想这般令你着迷,情怀别因我浪费,别误会,别因我而狂,情怀从未因你热烫,我无意跟你齐放任到天光……”
何安娜深吸一口气,直起腰身,此刻她全身只剩腿上一条被撕扯破的吊带袜,姣好身材悉数暴露在空气中,她抬起下巴,与生俱来的骄傲不允许她不战而败,既然你心怀鬼胎,不迎战斗一斗,怎会是何安娜风格?她受了万剑锥心的痛,不让她讨回一两分,她怎么甘心?
何安娜突然笑了,满面娇媚,她突然翻身骑在黎慕九腰间,一只手抬起她下巴,唇靠近黎慕九耳边,热气打在她耳垂,她笑得又姣又邪,轻轻蛊惑人心:“说起来,九姑同阿强比好似还是差了一些,至少,阿强能让我一夜嗨够七次,九姑杀了他真是可惜。”
果然,一句话让黎慕九沉下脸,明明那几日黎慕九紧盯大眼强一举一动,两人没可能有机会共度一夜,可却仍旧惹她满面怒气。
一想到何安娜对大眼强一脸媚笑的样子,黎慕九就似心中长了草,嫉妒在疯狂生长,她突然后悔那日将大眼强一枪毙命太轻松,总该留她泄愤再填海喂鱼才对。
一出戏,真真假假,谁又知?
见到黎慕九阴沉地一张脸,何安娜才觉得有一丝喘息机会,她笑着伸出手,两只手指抢过黎慕九指间半只烟,红唇轻启,一口含住黎慕九方才吸食过得地方,两只唇借由一支烟做最后亲吻。
何安娜夹着一支烟裸着身子下床,赤足踩在地板上,踮起脚尖走到客厅,挑挑拣拣沙发上还能穿的衣服。
演出完毕,她身心俱疲,急需回炉再造,她怕多留一秒便会忍不住破功,她承认面对黎慕九她影后功底荡然无存,好似再知名演员总有一两部烂片惹人非议。
黎慕九便是压制她全数演技的烂片,使出浑身解数亦做不到完美谢幕。
漆黑夜幕下,何安娜望着皱做一团的沙发,眼眶一红,指尖颤抖着捡起胸衣穿好,可还未等她将背后扣子扣好,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将她手中胸衣扯过,粗鲁地将她抵上冰冷墙面。
何安娜惊声尖叫,扭头却只望见黑暗中黎慕九一对猩红双眼。
黎慕九原本就高过何安娜近十公分,此刻已将何安娜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动弹不得。
何安娜惊恐挣扎,黎慕九便反手将她手臂扭在身后,而后一只手臂绕过何安娜大腿将她抬到身旁餐桌上。
木质餐桌上的各类瓷器瞬间摔落一地,何安娜挣扎,打翻台面一瓶茄汁,瞬间白色肌肤溅上点点艳红。
黎慕九瞳孔一缩,缓缓俯身,将所有她身上所有的红色痕迹一一舔舐干净,瞬间满口酸甜。
“阿嫂不必可惜,你只需勾勾手便有无数后生仔前仆后继,少一个大眼强又有什么分别?既然未让阿嫂满意,我这个做后辈的怎能不尽心尽力?”
何安娜望着黎慕九似疯似魔,好似随时会回身拿过厨房的一只刀斩向她。
何安娜又惊又怕,而后突然被毫无预兆地进入,未经湿润的**扯痛她神经,再不能忍受,她轻轻啜泣。
何安娜停止了挣扎,一滴滴泪划过眼角落在桌面,黎慕九俯身轻轻吻过她的泪,手中律动亦缓下来。
何安娜哭声祈求:“你放过我吧,阿九,你放过我,我玩不过你,我认输,好不好。”
虽一早知道黎慕九似荆棘之花不可触摸,可她还是被一步一步拖进沼泽,她的心已荒芜的太久,久到一滴水便让她不想放过,全然忘记验证水中或许含有剧毒。
原以为是荒漠中的绿洲,未曾想却是致人死地的毒酒。
原本是一场各有兵械棋逢对手的较量。
可惜她先一步动情,无谓挣扎,只得认输。
黎慕九拧起眉,轻轻吻住何安娜一只眼:“别哭,别哭,求放手的是我不是你,那日在美都,第一眼看见你,我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