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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学生,是一条为自我增值的履历,但如果宋良倒了台,声名狼藉,对于他们来说反倒变成了笑话,所以不会有人出来证明宋良是个疯子。”
顾渐双手环抱到胸前,散漫地点下头,“所以,你还想试试?”
程希觉靠坐在桌沿上,语气淡定平稳,透着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信,“不是试试,你知道狩猎中什么最重要?”
“不知道。”顾渐懒得配合他。
程希觉低声笑了下,伸手抬起他清瘦的下颚,慢条斯理地说:“耐心。”
顾渐挑起眉毛,一言不发,悉听尊便的样子。
“面对狡猾的狐狸,我们要有耐心,确保一击必杀才能出手,否则会引起狐狸的警觉,再想动手就会失去主动权。”程希觉摩挲着他的下颚,不紧不慢地说道。
顾渐推开他的手,身子后仰靠在椅子里,两条长腿轻盈地抬起,很自然地搭在程希觉的大腿上,单手轻轻抽开浴袍的系带,程希觉眼神直白露骨盯着看,他却刻意没敞开袍子,抬起手腕慵懒地打个圈,好似手模在展示那秀窄润泽的手指。
“不止要有耐心,还要足够的果断。”顾渐侧过头,幽亮漆黑的眼睛凝着他。
程希觉被他勾得心猿意马,大腿上搁的双足骨肉均匀,纤细的静脉蛰藏在薄薄皮肤下,顾渐的身体掩在薄薄的布料下,只需轻轻一掀,就能见到朝思暮想的躯体,他一把攥住冷冰冰的脚踝骨,在手掌中肆意地揉,“耐心和果断,缺一不可。”
顾渐笑了下,嘴角的笑涡清冽,压着嗓子问:“对了,你说白天晚上都在想我,那你——弄了几次?”
“没几次。”程希觉呼吸发紧,心甘情愿地被他牵着鼻子走。
顾渐脚尖向上挑,抵在紧绷睡裤下一个位置,“嗯?没几次是几次?”
程希觉口干舌燥,紧紧捏住他的脚踝,嗓子莫名哑几个度,“你真想知道?”
顾渐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用力展一下脚腕示意他松手,嘴里漫不经心地语气说:“没兴趣,我困了,回房睡觉了。”
只管放火,不管灭火。
程希觉来了狠劲,松开他脚踝的一瞬间,突然起身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屈身把他牢牢圈在其中,刻意板着脸问:“这是报复我偷拍你发朋友圈?”
“太太,你真够坏的啊!”
后面一句嗓音低沉,温柔动人。
顾渐满脸的散漫无所谓,坏得明明白白。
挺着大肚子就是免罪金牌,程希觉压着狠狠地亲了一通,亲的顾渐头发散乱,面红耳赤的才肯放人走。
过了几天,到了做产检的日期。
医院的孕检科里,宝宝发育得很健康,超声波图像里模模糊糊能看清脸,五官长得像个皱巴巴的包子,顾渐躺在超声波床上,瞥了一眼屏幕,冷静地自我开解生出来长开就好了。
毕竟他和程希觉的基因都不错,眉眼随便组合都不会丑。
程希觉端详宝宝打嗝,脆弱的小身体一抖一抖的,不止有眉有眼,柔软的头发细绒绒一层,他伸手扯下顾渐卷起的毛衣,扶他坐起身来,心领神会般说:“放心吧,我们的孩子肯定会很可爱。”
顾渐长腿垂搭在床边,白了他一眼,意思是那还用说。
医生快速地收拾设备,临走前说:“预产期在个半月后,临近预产期一个月最好住在医院里。”
因为是男人怀孕,婴儿只能通过剖腹产生出来,手术方面医院做了万全的方案,医生给顾渐看过,他摸了下浑圆的肚皮,垂着眼默不作声。
程希觉弓腰给他穿鞋,眼神碰到他的小动作,轻声地问:“怕不怕?”
“有一点。”顾渐难得肯承认。
程希觉手下利索系鞋带,抬眼全神贯注地看着他,“我会进产房陪着你。”
他没说“别怕”这种废话,肚子上开一刀任谁都会害怕,语言的安慰没有任何作用,能做的便是将一切手术风险降到最低,然后在产房里陪着顾渐。
顾渐缓缓吐口气,球鞋踩在地上走几步,踏上房间里的体重秤,肚子大得挡住了视线,看不到上面的数字。
程希觉走过来看一眼,双手捏起他的外套拉链拉上,“按照医生说的标准体重,你可以再吃点,”
顾渐迈□□重秤,双手抄进外套的口袋里,恹恹地问:“程希觉,能不能换你怀孕?”
见他情绪不妙,程希觉说些让他开心的话,“好好好,我们给宝宝起个小名怎么样?”
“不用你起,我想好了。”
顾渐推开房门,悠哉悠哉地往前走。
“嗯?叫什么?”
“叮叮。”
程希觉心里默念“叮叮”两个字,觉得寓意非常好,“叮叮听上去像清早的晨钟声,你希望宝宝像晨钟一样黎明即起,名号响彻云霄?”
顾渐摇摇头,轻哧道:“你想太多了,没这个意思。”
程希觉顿了一下,思索几秒说:“叮叮是琴声吧?我记得是钢琴的中央c位置,最中间琴键的声音,你希望宝宝为人处世遵从中庸之道?”
“叮叮是扫雷的成功音效。”顾渐很冷漠地如实回答。
程希觉沉默几秒,良久才说:“也挺好的,吉利。”
于是乎,宝宝的小名就这么潦草地决定了,几年之后叮叮好奇心旺盛的年龄,某天晚上躺在顾渐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奶声奶气地问:“蛋蛋说他的小名是好吃的意思,爸比,我的小名是什么意思呀?”
一旁程希觉捏捏软和的小脸,不假思索地回答是扫雷的音效。
那时的顾渐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后来两个人一本正经地告诉叮叮,小名是晨钟的意思。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此刻的顾渐未曾想过以后为了哄叮叮相信小名的寓意,编了多少的故事才说服小崽子。
程希觉头上的伤口痊愈之后,积压半个来月的工作应接不暇,但他最近只上半天班,处理一下重要的事情汇报,其余的时间在家陪老婆和未出生的孩子。
这天他在听完一场报告,回到办公室里拿起板挺的西装穿好,拿起手机和顾渐发信息说他很快回家。
高助理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开门说:“程总,前台有位女士找您,非得说认识您,但她没有您的任何联系方式。”
“记者?”程希觉慢条斯理地扣上腕表,没什么兴致地问。
高助理摇摇头,“不太像记者,她指名道姓地要见您,自称于晓。”
程希觉心中一动,清楚于晓为什么登门拜访,“请她稍等片刻,我亲自请她上来。”
于晓坐在弗雷公司的大厅里,虽然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她认识程希觉,但大公司的员工从不怠慢任何客人,给她倒了咖啡,上了一份甜品,请她耐心等候高助理的回应。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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