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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共戴天。”
听到这话,林洵却紧紧地蹙起了眉头。
“可是那个人从未抚育过你一天!”
见林洵这般说,风轻却紧紧地咬了咬唇,随后又道:“皇上可记得,小的的养母?”
忽闻这话,林洵的神色一僵。
回想起这件事情,林洵的神色也严肃了起来。
当初他便怀疑过风轻的养母死的蹊跷,不像是病死的,只是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林洵未曾想到再叫人去查探,却不料,风轻又继续说起来这件事情。
“皇上,小的的亲生母亲,于小的是生育之恩,而小的的养母于小的是再造养育之恩,银月告知了小的,这么多年来一直有南郡国的眼线布在他的身边,或许我仰慕的死也与南郡国的那些人有关系,所以皇上,即便是为了小的的养母,小的也必须去做这些该做的事情!”
见风轻如此说,林洵重重的叹了口气。
“罢了,是你的命,你便逃不过,即便你从小流落在元国民间,做了这么多年的普通人,可最终,你还是要回归你自己的身份,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听到林洵这般说,风轻却笑了。
“但在风轻的心中,皇上永远都是风轻的主子!”
忽闻这话,林洵的心狠狠地颤了颤。
风轻的性子直,谁待他好,他便待谁好。
林洵看着他,轻轻地扬起了嘴角。
“在朕的心里,你还有卫羽,你们不仅仅是朕的随从,你们也是朕的朋友,你既是出身高贵的南郡国皇子,以后你需得记住,不要再把自己看成朕的随从了!”
瞧见林洵这般说,风轻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慌乱。
“皇上此意是要与风轻断绝关系吗?”
风轻忽然跪在了地上,言语间带着惊慌。
林洵无奈地看着他笑了笑,随后走到了他的跟前,将他扶了起来。
“朕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既然是南郡国的皇子,便要明白一件事情,如果你还一直将朕当成你的主子,总有一天,你可能就会因为一件小事露出马脚!风轻,真不愿看到,你因为朕会陷入危险当中去而已!”
林洵的这番话,风轻自然听的明白。
见风轻不说话了,林洵又道:“你既然已经答应了银月,自然你们与朕一同去隐宗派也好,毕竟银月曾在隐宗派待过,他必定对那个地方是熟悉的。”
去隐宗派找秦非寒,这是林洵如今最迫切想要做的事情。
他先前做的那个梦,就像是梦魇一样,一直都在困扰着他,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既然会无缘无故的做那样的梦,一定是在预示着什么!
于是,次日一早,林洵便带着秦殊、风轻还有银月一起赶往了隐宗派,当他真真切切地进入隐宗派的地界后,林洵才切切实实的看到了这么一个不同的世界。
当初,玉无双曾经告诉过林洵,隐宗派的人是不问世事的隐士,可如今他才知道玉无双的那个谎言撒的有多么的彻底。
“这里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强者为尊,弱者为奴,宗主的地位最高,宗主之下还有长老。”
银月语气平淡地解释道。
走在隐宗派的地界上,这里的每一个人穿衣打扮与外界差不多,只是高低贵贱之分太过明显。
要么便是穿着锦衣华服,要么便是衣衫褴褛,十分的不堪。
“那朕……我们应该先去什么地方找非寒?”
见林洵这般问,银月却冷冷地笑了笑。
“要我说,你胆子是真不小,没点儿本事,就像来这个地方寻找秦非寒?你可长点心吧,这一次若不是风轻求我进来帮你引路,以我与你们天凌国的仇,我是死都不愿意帮你的!”
忽闻银月这般说,林洵的目光一怔,他转头看了一眼风轻,便见风轻的脸上还带着笑意。
“皇上,有银月引路,也能帮您少走很多弯路!”
风轻考虑的的确周到,只是林旭没有料到银月不是自己要来隐宗派的,是风轻求的他!
“风轻难为你了!”
林洵说罢,银月却是一脸的不屑之色。
“我天凌国的皇子给你为奴为仆,我想想就来气!”
见银月这般说,林洵却笑着耸了耸肩。
“那也没办法,谁让是我先遇到风轻的呢!”
就在林洵与银月斗着嘴时,忽而一道急速的马蹄声传来。
紧接着便听见有人大吼道:“让开!让开!”
第二百一十六章 潜入
林洵一众人让了开来,可林洵刚刚瞧见了一个人影,耳边便传来了银月的声音。
“别抬头,这人乃是大长老门下的弟子肖烈,轻易不能得罪他。”
听到银月这么说,林洵却仅仅地蹙起了眉头。
“大长老?是不是这个大长老就是隐宗派除了宗主以外,权力最大的人?”
当即银月小声道:“不错,宗主不在,隐宗派便是由大长老代管的。”
那倒是了,身为隐宗派几乎算是最有权势的人的门下弟子,自然有嚣张的本事。
可那肖烈的马,明显是失去了控制,而林洵此番前来是为了寻秦非寒的,那么如果接近这大长老的弟子的话,说不定很快便能有些头绪。
想到这里,林洵小声与自己袖中的小珠儿说道:“小珠儿,给我注入点内力,你娘我要去拦马!”
听到林洵这般说,银月当即怒道:“你疯了,你自己想死,不要害我们兄弟二人!”
说起来,银月在天凌国一直是戴着人皮面具而活的,除却了人皮面具,他在这里,根本就无人认识他!
听到银月这般与林洵说话,一旁的风轻忍不住出声道:“银月,你不要用这样的语气与皇上说话!”
一听到风轻维护林洵,银月自然更恨林洵。
“他做事根本不计后果,你维护他有什么用?”
与此同时,那待在林洵袖中的秦殊,一边给林洵输入内力,一边冷声道:“银月,你再敢对我娘不敬,信不信我一会儿就让你死在隐宗派?”
秦殊一开口,银月倒是什么也不说了,但是从银月的神态中还是能看出,他对林洵的憎恶。
得到了秦殊灌输给自己的内力,眼看着那马已经从远处冲了过来,林洵飞身而去,一把拽住了马的缰神。
“你干什么,给老子滚!”
那骑在马上的肖烈,当即大声怒吼了一句。
林洵用力紧紧地拉着马的缰神,被这马给拖出了很远后,总算是让这马停了下来。
随后,林洵看着肖烈笑道:“看,这马乖了!”
肖烈此番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可知我这究竟是什么马?”
林洵自以为就是普通的马罢了。
“就是马呗!”
见林洵这般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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