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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感。他从来不是会做这样事情的人,如今被丑陋的嫉妒蒙蔽了双眼。假如找到了把柄最好,实在找不到拆不散他们,揭露那是个冒牌货,是他计划中的最后一步。
“刚才季舒城说得过头了,我代他向你道歉。不要跟小孩子计较。”
卫然在厨房想来想去,除了小季舒城态度恶劣不准他进自己家,实在想不出什么别的原因,让陆总一副显得低落的样子。不过陆择好像比之前看见的又瘦了,脸色也显得有些差。
“不要紧的。”
季舒城心里又被刺痛一下,卫然表面上在维护自己,实际上是在不自知中又秀了一把恩爱。他端起杯子,把还有点烫嘴的茶狠狠灌下肚子,然后站起了身。
“我去下洗手间。”
“洗手间在……”
看着径直朝里走的背影,卫然想起了小季舒城第一次来家里的时候,也是如此。陆择像那个人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实在是太奇怪了。卫然安慰自己,或许是因为新邻居在楼上买的房子格局一致呢。
“陆择”没过多久就回来了,脸色更加难看。浴室中的洗漱用品都是两人份的,除了然然的,就是他喜欢用的牌子。冒牌货什么都跟自己学。本想在洗手间缓和一下糟糕的情绪,结果变得越来越糟。
两人坐在客厅里,持续沉默了将近一分钟后,陆择声音低低地开口。“我可以蹭到饭点再走吗?”
“……”
连“陆择”自己都觉得过于唐突无耻了。果然卫然张了张嘴也不知该怎么接下一句。
季舒城好几天没怎么正常地吃过东西,他在秦翰文的店里待了一天一夜,胃里全是酒。等到秦翰文回来,把他拖去医院挂了几瓶水,后来谭管家来接他回去,怕老爷子太担心,才勉强吃下去一点饭。
他这两天唯一干的事情,就是放出消息,花大价钱买许哲的负面内容,并且承诺对方的安全。季舒城也不指望卫然知晓自己在背后做过些什么,只是想尽量弥补给他造成的伤害。
“你是不是这两天没好好吃饭?”
卫然差不多明白了,难怪看起来这么瘦。“是工作上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陆择点头,算是回答了。卫然看了看时间,估计小季舒城赶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了,今天就轮到自己做饭,这样他回家也正好有的吃。
他好久没自己做饭了,自从年轻的季舒城硬闯进他的生活里,下厨的机会都被抢了。这一刻,卫然压下了心头冒出的一丝幸福。他现在也不赶他走了,默认了两人是在同居。
“等阿姨送菜过来,我去做饭。你就等着开饭吧。”
季舒城整个人愣在那里,他没想到他会同意。他只是想自暴自弃地任性一把。老婆真的是太温柔了。他为什么会曾经丢下那么好的老婆呢?
门铃响了,好像是阿姨来了。又剩下自己待在客厅里,季舒城听着厨房那边传来的声音,涌上了一阵困意。他昨晚也几乎没怎么睡,夜深人静时分独自躺在床上发呆。
……
等到卫然过来问他有什么忌口的时候,“陆择”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陆……”
卫然只叫了一个字便停下了,工作上遇到大事情,的确是吃不下睡不着的。卫然不忍心叫醒他了。夏天一直吹着空调会生病,他去房里拿了毯子给他盖上。近看他才发觉陆择的脸色差得吓人,很重的两个黑眼圈挂在脸上。看来这次遭遇的麻烦不小。
卫然站在旁边,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季舒城不喜欢待在书房里,以前他搞剧本累了,就是这样倒在沙发上睡着的。然后自己再给他盖上毯子。
卫然望着陆择睡着的姿势,一只手垂落在沙发下面。一模一样。
陆择的五官真的和季舒城完全不一样,精致了许多,也没有攻击性。明明是两个人。
“真的是太像了。”他忍不住自言自语。
*
季舒城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熟悉的环境让他还以为身在过去,看到卫然的瞬间脱口而出。
“然然,水。”
卫然本来在旁边看国师的那部电影剧本,他不太放心睡得几乎快昏死过去的陆择,因此一直没走。结果这句话令他半天都回不过神。
这语气根本就不像陆择,记忆中的某个男人才会这么对自己开口。这句话,把卫然长久以来感觉到的怪异和困惑,提升到一个再也无法忽视的地步。
“……”
“陆择”清醒了一点,察觉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他从沙发上慢腾腾地起身,接过卫然递过来的水杯。
老婆一言不发,“陆择”越来越慌张了。他是想过揭穿冒牌货的身份,自己同时也暴露,但并不是此刻。
“你别走。”
卫然刚要转身,“陆择”就伸手拉住了他。
……
小季舒城感觉被摆了一道。他到了秦翰文的公司,就一直在等,本来拿个材料就能走,被晾在旁边根本没人理会,问了无数遍,得到的答复都是还没弄好。
不用说当然是那个大叔搞的鬼。回去的路上,小季舒城的火气直往上冒,这混账不是X痿吗?今天玩了这么多的阴招,然然和他待在家里,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小季舒城越想越觉得不放心,下了出租就快步飞奔,太阳还没有下去,火辣辣地晒着,等到进电梯时出了一身的汗。
他一心只想确认情况,打开家门便冲了进去。然后一眼望见沙发上的陆择,正拉住卫然的胳膊纠缠着不放。
“放开他。”
小季舒城气血上涌,一拳便砸向了陆择的脸。“陆择”避开了大部分,脸上还是肿了一块,嘴里也蹭破了,铁锈的味道扩散开来。
“进来坐坐?”小季舒城的视野里变成了一片血红色,“从早上到现在,坐了一整天?”
第22章 小狼狗想爬床
“……”
“陆择”偏着头,用舌头舔了舔嘴里流血的地方,年轻时候打架斗狠的不安分因子,久违地涌了上来。他想起了很久以前,高中那会自己追卫然的时光,总有一两个情敌冒出来围着然然打转,季舒城觉得他们是追到然然的障碍,因此没少打过架。
最狠的一次群架,就是动了家伙,让秦翰文的肚子上挨了一刀的那次。
他转过脸来,一言不发地盯着冒牌货。即使陆择的身形稍微弱一点,跟自己打架,自己怎么可能会输。
“季舒城。”卫然发火了,“向陆总道歉!”
“不要。”
小季舒城铁了心地不愿意低头,这是关乎男人尊严的问题,他只要示了弱,以后这个一脸闷骚的混账,就可以随意在家里进出了。
“你刚才对然然做了什么?”
“……不告诉你。”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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