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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给你留个全尸,你是想要被火化,还是肢解?”
谢枫看着面前的人,只觉得陌生极了。他不解地问:“你在说什么,时宇安?”
“我知道杜溪杀人了,因为我是除了他以外第二个知道这件事的人。”时宇安歪了下头,“这件事问题就出在你看到了,所以你,不能活。”
“所以你还是要帮杜溪?”谢枫苦涩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时宇安低声道,似乎是在告诫自己,他又重复了一遍,“没有为什么,这件事我要帮他压下来,我必须杀了你。”
真恶毒,谢枫想,可紧接着就是更浓重的悲哀——就算时宇安是这样一个人渣,他还是喜欢,还是会因为杜溪而吃醋,还是……想和时宇安多相处一会。
时宇安不耐烦了,趁谢枫垂着眼不知道想什么的时候突然出手,用力掐住谢枫的脖子,收紧。
“唔……”
谢枫一颤,反射性地用力挣扎,可毕竟体型差摆在那里,无论他如何踢打都是徒劳的。时宇安皱着眉,手下越收越紧,谢枫用尽所有力气瞪着时宇安,却渐渐力不从心。
“不要……”谢枫眼中逐渐迷蒙,脑中也越来越混沌。他努力睁大眼睛,挥动的双手逐渐无力地下垂。
时宇安面无表情,五指更加用力,直逼得谢枫翻白眼。
“不……”意识模糊之前,谢枫眼角不受控地落下泪来,他嘴唇颤抖着,努力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我……喜欢……你……”
时宇安顿时怔住,手下也一松。
谢枫随之滑倒在地上,疯了一样地呛咳,他翻身爬起来,一边剧烈呼吸一边靠在墙角戒备地看着时宇安。
时宇安头一次认真去打量这个大言不惭,死前和他告白的人。
谢枫和杜溪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不喜争论,不好花哨,身上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饰品。不同于杜溪的娇蛮跋扈,谢枫待人随和温文尔雅,看上去就是一个典型的好欺负的好学生。
这样的人会喜欢成天和杜溪走在一起的自己?
时宇安不明白,他蹲下去和谢枫平视,用手指勾过谢枫的脸,问:“谢枫,想用这种事逃过一死么?”
谢枫似乎是疲惫到了极点,自暴自弃道:“你明知道我不会骗你,要是不信,你就当我没说过吧。”
“你喜欢男人?”时宇安想到了什么,笑了声,“还记得几年前,你是怎么看不上同性恋的吗?”他见谢枫要转头,手下一用力,强迫谢枫看着自己,继续逼问,“和男人做过没有?”
谢枫被问得忍无可忍,回呛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们一样吗?”
“和我们一样?我们是什么样,说说。”
“娘炮,滥交,光天化日下不讲公共道德心!”谢枫咬着下唇,最后堪堪憋出两个字,“无耻。”
“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时宇安被逗笑了,“原来这样你还喜欢?或者说,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谢枫一愣,这才悲哀地反应过来,原来他竟喜欢上了这样糟糕的一个人。
时宇安抬着谢枫的下颌,指尖游走在他的唇边:“张嘴。”
“你干唔……”谢枫一开口,时宇安的指节就长驱直入,控制他的同时分外嚣张地玩弄他的舌尖。因为发烧,他的口腔火热一片,时宇安玩着玩着就有些心猿意马。
“你这样看上去还挺色情。”时宇安睨视着谢枫,空着的手收回去慢条斯理地拨开了皮带扣。下一秒,时宇安的巨物就弹了出来,打在谢枫的脸上,像是耳光。
谢枫羞愤欲死,简直不好意思再去看时宇安的脸:“你……”
“张嘴含着。”时宇安用顶端磨了磨,谢枫却始终不愿张嘴。他没了耐心,直接掐开了谢枫的双唇,将他卡在自己和墙之间狠狠贯穿。
谢枫被捅得一阵头晕,几乎要窒息过去。时宇安伸手揪住了他的发朝自己身下按,谢枫被逼得跪坐起来,稀里糊涂间伸手揪住了时宇安的衬衣下摆,十足十的示弱模样。
谢枫的口腔又湿又热,裹得时宇安低声喘息不已。时宇安挺了挺腰,眯着眼嗤道:“好吃吗?”
谢枫大张着嘴,只觉得口中的性器到达了一个让他承受不了的深处。时宇安一点一点地开拓他的喉咙,来不及下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谢枫难受极了,很快流出眼泪,晕湿了一片睫毛湿漉漉地看着时宇安,显得格外可怜。
“你这幅模样,真骚……”时宇安轻笑,更加用力地操谢枫的嘴,囊袋打在谢枫的脸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反观谢枫,被死死摁在墙上,完全无力挣扎。因为窒息,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脖子上青筋凸起,手也渐渐变得无力,缓缓从时宇安的衣角滑下。
察觉到了谢枫的昏迷,时宇安才放慢了速度,又顶了两下才从谢枫口中退出。大量的体液混着口水从谢枫口中顺着下巴流下,时宇安却不想去擦。他揪着谢枫的头发,冲着那张脸用力撸了几下,闷哼着射在了谢枫的脸上。
发泄过后他才松开谢枫,谢枫已然昏迷不醒,像一具尸体一样滑倒在地上。精液顺着他的下颌线滴在地毯上,他却没有丝毫反应。
时宇安蹲下来,用手指勾起一缕精液送进谢枫嘴里搅了搅,欣赏他狼狈的样子:
“也许留下你还有些用处。”
第37章
“嗯……”
阳光刺得谢枫难受地皱了皱眉,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只是勉强眯着眼从被窝里爬起来,外面的冷空气顿时钻进暖烘烘的被子里冻得他一哆嗦。等再适应了会,谢枫才爬起来,睁着眼发呆。
他被时宇安绑架了。
毕竟高烧还没完全褪干净,那天被时宇安侵犯后谢枫就又病倒了,最后还是让时宇安灌了两天的药又叫来私人医生扎了一针才痊愈。
白天时宇安不在房子里,谢枫坐在床边想,不知道这治病的钱算不算暂时欠下的。他抬头,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浴袍勉强遮住身体,不过真正乍眼的还是脖子上那个显眼的金属项圈。
谢枫伸手摸了摸,除了金属冰冷的感触,没能摸到其他的机关。时宇安并没有告诉他这是用来干什么的,谢枫试着扯过,牢倒是很牢固,不但没能弄断,还磨得脖子通红。
他试着活动了下手脚,感觉高烧带来的负面影响已经微乎其微了,便直接跳下床径直朝房间门口走去。
谢枫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从前两天时宇安来的时间段来看,谢枫觉得这个时间点是逃跑的绝佳时机。他试着拉了下门,没想到一拉就开了。
房子里果然没人,谢枫借着接水偷偷打量了房间周围,诧异地发现居然没有装监控。
那他就更不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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