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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没有感动是假的,这样怜惜自己的人上哪再去找第二个?
裴婼沉默了一会,老太太拍拍她的手背,“我与你说这些你别多想,阿暨总是做的多说的少,若是我不说就没人帮他说了。”
“嗯,婼婼知晓的。”
祖孙俩又说了一会话,宁暨也说完了事,两人一齐回璃院。
宁暨因着身子不方便,这几日都是裴婼给他擦身,可今日他大概受不了了,直接让下人备了热水。
净室就在卧室的耳房里,与里间联通着。
虽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裴婼惦记着他伤口不能碰水,怕又泡水复发,“过几天再洗吧,我都不嫌弃你你嫌弃什么。”
“不泡太久便好了。”宁暨脱去外衣,裴婼帮他解开身侧的系绳,“那你快些,不出来我可进去了抓人了。”
宁暨低声笑,“你要是不放心那咱们就一起洗。”
裴婼瞬间红了脸,“说什么呢。”
“我又没胡说,咱们是夫妻,共个浴怎么了,要不你问问岳父岳母,他们可有共浴过?”
“越说越胡。”裴婼敲了一下他裸着的背,“快去,一刻钟,一刻钟后就出来。”
肌肤的触感格外黏腻,宁暨火一下上来,燥热直向下窜。
宁暨转过身来,将人拥住,在她耳边厮磨,“婼婼不想试试吗?”
他动作暧昧,裴婼也立刻烧起来,“试什么?”
“共,浴。”一个字一下啃咬,酥酥麻麻。
已经人事的裴婼怎么可能不懂他这个动作的含义,他最爱咬她耳朵,无论什么时候。
“你,你还伤着呢。”
“好了,不信你摸。”
宁暨牵着她的手往下,那道疤痕已经结痂,纹路明显。
“不行的,会伤到……”裴婼的耳朵已经不是自己的耳朵,却依旧坚持。
坚持的后果就是直接被人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后来净室又叫了一回水,尚有意识的女人恨不得离他千丈远。
他心疼她才怪,衣冠禽兽!
第二日一早,裴婼按照惯例让绿衣去煎药。
等药的时候自己则揉着那酸得不行的腰,身后不知何时来了人,接替她的手给她细细揉着,“舒服吗?”
“还行吧。”
“这药吃多了是不是不好?”
“你还知道不好呢。”裴婼往后看他一眼,“不过娘亲说了,无碍,你只要不天天折腾我也没什么大事。”
“嗯……我改天让齐大夫给你看看这药,再调理调理,实在不行,看有没有给我吃的。”宁暨若有所思道。
“给你?”
“不行吗?”
“我觉着你也不用吃药,多忍忍便好了。”裴婼偷偷笑。
突然间腰侧一阵刺痛,裴婼正不满呢就听到他说:“那你少勾我。”
“还是我的错了?”
“我的错,是我抵抗不了诱惑。”
打闹一阵,绿衣把药端了过来,裴婼嗅了嗅,觉着好像与之前有那么一丝不一样,可她不通药理,也闻不出哪里不一样。
“绿衣,这是你煎的药吗?”
“是啊夫人,怎么了吗?”
裴婼不再有疑,一口饮尽。
第62章 结局(上)……
这些时日长安并不安稳, 裴婼总隐约觉得会有大事发生。
过了两日,北狄皇室大乱,四皇子夺权的消息传到长安, 又掀起一阵波澜。
老百姓们都只当热闹来看,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可裴婼不免担心,问了好几回他会不会有战事,他都说不会,起码近期内不会。
而早就知道消息的掌权人有些心慌不已, 有些则安定下来。
这几日的朝廷议事也都围绕着北狄新帝,纷纷猜测新帝接下来的动作, 有朝臣建议主动出使,争取邦国友好,而有的朝臣则认为此时北狄因内乱而元气大伤,我朝趁机出击可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可还没下定论呢, 就有北狄来使来访, 说是愿与天启朝交好, 把建成帝吓一跳, 连夜召唤大臣议事。
北狄是马背上的民族, 自古与中原格格不入,因而此次示好不得不让人多疑。
可这其中最胆战心惊的非东宫莫属, 当皇子的谁心里都打了个精算盘, 没能紧紧握在手里的都不是自己的。
有了端王的前车之鉴, 萧章远近来已收敛了许多锋芒, 北狄二皇子那边更是不敢联系,也因此对于北狄派来的使臣一无所知。
无论如何,天启朝还是以隆重的规格接待了这位大使——四皇子的亲舅舅商晁。
一连两日, 宫里都无比热闹,白日是安排好的接待礼节,晚上是宴会,等第三日才会谈及正事。
可璃院里某人一反常态,外面多热闹他就多悠闲,不是指导宁梧洗练武就是帮裴婼处理府里的小事,好像那些事与他完全没有关系。
裴婼试探问:“你失宠了?”
宁暨敲她头:“失什么宠,我是身子抱恙在家休养。”
宁暨见她实在好奇,便解释:“我先前去过北狄,与这商晁见过几回,商晁可不是个小人物,四皇子能夺权成功有他一半功劳,人又精又坏,我可不想那么快招惹他。”
“你又做什么坏事了?”
“我做的可都是好事,难不成你想让你夫君出去打仗?你想守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