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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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感激。
    祝福的话说来说去也就那几句,后面都是朋友间的闲聊了。
    “对了,去年你不是去担任《诛天令》第五届配音比赛的评委了么?我听说电视剧版权可能要卖了,也不知道要拍哪一部,如果请你配音你去不去?”《诛天令》游戏配音选拔赛的传统延续至今,每一届都会固定从前几任冠军中挑一个人当评委,而电视剧的配音成员不知道会不会和游戏版一致。
    杨诫过去一直对商业运作下的配音方式存在偏见,加入了袁争鸣的工作室后态度才慢慢有所转变,现在也肯接单子了。
    “要是这样,我会跟他们说老六去我就去。”杨诫微微一挑眉,故意把沈雁也拉下水。
    沈雁淡淡一笑:“现在优秀的配音员那么多,轮不到我的。再说……我其实更喜欢照顾受伤的小动物,配音只是副业。”
    杨诫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你更适合当兽医。”
    齐誩笑着接话:“他们医院准备开一间分院,还让他考虑要不要当分院院长,结果他说他还是喜欢老地方、老同事,就没有去。”
    说到这里,他的拇指在沈雁掌心处轻轻一捏,低声一笑:“不过好歹工资有涨,家里还有两个‘孩子039;要养呢——”
    碰巧小结巴在这时候走过来,杨诫于是想也不想便扭头对她说:“两个孩子不错,咱们以后也生两个吧。”
    小结巴的脸不出所料“唰”地一下红了。
    在场的人都非常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起来。
    末了,作为一个已经成家多年的前辈兼师兄,张呈代表大伙儿问他:“结婚的感觉如何?”
    杨诫怔了怔,然后看向身边望着他微微笑的妻子,回答很自然地脱口而出:“感觉这辈子值了——”
    说罢,也同样很自然地当众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于是那里又一次红成了一片盛开的木棉花。
    这一刻,齐誩忽然感到身边那个人的一根手指静悄悄地从他的手背上划过,抵在他无名指的戒指上,最后十指相错,紧紧地握住了。
    既温暖,又厚实。
    既专注,又坚定。
    能和这样一只手、这样一个人携手走完一生……该有多幸福。
    而那个人低哑的声音也从一片熙熙攘攘的背景音中分离出来,于耳畔轻轻响起:“我这辈子,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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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简单单的七个字却像埋下了一颗火种,在他心底无声地点燃,燃烧,烧得心脏怦、怦、怦地剧烈跳动。
    他记不得婚礼后半段的任何细节,只记得自己全程都很渴——就像正在发低烧一样,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味觉都有些迟钝,酒席也吃不下多少。
    甚至酒席结束后大伙儿相约出去小酌一杯,他的心思也一直不在那里。
    “今天实在有点儿累了,我们先回去休息。”
    一向比他话少的沈雁今天却成了先开口的,轻轻搀住他的肩膀,令他看上去像已经喝醉的样子。
    他眼睑微微一眨,也温顺地靠过去,安安静静地当一个醉汉。
    谈子贤一副心下了然的样子朝他们挥挥手,让他们回去休息,并把还在试图挽留他们的裘天扬匆匆扯了回来。而“老大”则留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当wedding day结束的时候,wedding night就开始了。”
    对于他和沈雁,开始的地方就是电梯间里的那个小小的角落。
    从底层到他们所住的那一层只有短短几秒钟时间,不过电梯里没有别人在,所以齐誩按下关门键后,都等不及让门完全闭合,双手就已经揪住了沈雁的两边衣领,往里一推,把他重重压到了其中一个角落里。
    然后,扳住他的下颔,从上至下细细啃咬他的耳垂,颈子,还有锁骨,仿佛要把面前这个男人拆吃干净似的。
    他知道电梯里有监控,也知道自己当了主持人之后算是半个公众形象,但他就是想这么铤而走险一回。
    沈雁自始至终都没有推开他,默默让他放肆地咬了一会儿,等到电梯发出“叮”的一响,这才稍微站直了,双手轻轻揽在他背上,低声对他耳语:“到房间再继续。”
    他微微喘着松开手,不作声,拉起沈雁的手匆匆迈出电梯,一刻不停地朝房间走。
    进门的情景似曾相识。同一个房间,同一种欲求,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把床头灯打开了。
    沈雁的西装外套在从房门到床这短短的一段距离内已经被他拉扯下来,连同他自己那件一起甩到墙边的沙发椅上。也不在乎会不会把昨晚刚刚熨平的衬衫弄皱,两个人的手都在对方身上近乎粗野地抚摸者,可手的走向却不同——沈雁的手从他的腰际渐渐摸上他的后颈,扣住他的头无声地深深吻他;而他的手则越摸越往下,耐心地解开沈雁的皮带,从一个个裤绊里抽出来。
    “东西在枕头底下。”在一个绵长的吻结束后,齐誩微微睁开眼,低哑地说。
    他并没有说明“东西”是什么。因为他们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对方一听就应该知道。
    “……你是不是在订这个房间的时候就想好了?”沈雁的呼吸捎着一股压抑而又浓烈的欲望,轻轻灼在他面庞上。
    齐誩“哧”地笑了笑,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
    “如果我说是呢?”
    最后一个字才刚刚落地,便感到双脚与地面的距离一下子拉开了,身体被面前这个男人结实有力的手托了起来,走出两步,再双双倒在那张象牙色的大床上。
    他是面朝上倒下去的,眼睛只看到了一片空白的天花板,却没有起身的意思,一动不动地仰躺着,只觉得有一双手从他的脚踝处轻轻往下移,把他那双皮鞋摘掉,能听见鞋子一前一后跌落到地毯上的闷闷响声,接下去是袜子、皮带、领带……他全程一声不吭,就只是懒洋洋地笑着任由对方服侍。
    当西装裤的裤链从上至下完全拉开,他仍旧没有低头去看,只是微微呻吟一声便闭上了眼。
    腰用了一点力气,下半身自动自觉地抬起少许,让那双手顺着腰线慢慢将他的底裤拉下去,却只拉到一半的位置上便停住了。他隐隐发出一声类似于乞求的呜咽声,身体不由自主往上钻,试图自己把裤子蹭掉。
    可这时候肚脐眼上忽然有东西贴上来,湿湿的、温温的——是舌头,抵在他小腹表面由上至下划出一道湿痕,最后把他硬起来的地方一下子吞没了。
    “唔——”
    他触电似地狠狠一打颤,喉咙忍不住溢出一声叫喊。
    男人的生理构造实在是一个和理智难以相容的东西。只不过被含进去一个头,意志力就已经彻底输给了肉体上的快感。
    眼睛看不到那个人是怎么动作的,但他能清晰地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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