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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看到他满脸战绩,不禁道:“老大,你……”
严一维冷声道:“看着他,别让他出去!别让他见人!”
“知道!”
武安无疑是对严一维最忠心的,他严格执行着老大的命令,将大门守得放不出一只苍蝇。
陆雪羽在房间里垂泪了一早上,想起要在这里住下去,没有办法,也不垂泪了。他出来找东西吃,张妈做的东西固然精致美味,但是和家里做的差远了。
他往常吃什么都味同嚼蜡,如今要住下去,那便是看什么都没法吃。
不禁没法吃,而且没有衣服穿。
严一维的审美不是一般的差,只给他买了一些必要时候穿的衣服。然而他平时在家,光睡衣就要一天换三件,在家穿的衣服、见客穿的衣服,下午茶的衣服、运动打球的衣服都不一样。
严一维什么都没给他买,他在这里吃不惯、睡不惯,什么都不惯,如今连衣服都没得穿。穿衣对他来说,是顶天的大事。他顿时感觉寸步难行,他收拾小包就要出门买衣服,只有他自己知道买什么样的,要什么款式尺寸。
然而等他走到门口,武安却把他挡了回来。
武安严守门口,说什么都不让他出门。
武安为难道:“雪少爷您还是回去吧,老大的命令我也不能违抗不是?您今天是肯定出不去的,就别在这里为难我了。”
“什么?严一维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是说不关我了,为什么不许我出门?我出门有重要的事情,你让开,我今天必须要出去的!”
然而武安死活不让,他硬闯,就有保镖出来将他抓小鸡一样,扛起扔房间里。
反复了几次,陆雪羽就被扔了几回。
他气急败坏,在楼里气得发抖!
什么意思?严一维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要限制他的自由,要把他永远关在这荒野的园子里吗?
庭院深深,树木茂密。荒郊野外的,除了树就只有树,除了湖还是湖,四周什么依傍都没有。
他每天住在这里一个人影都看不见,一点外界的声音都听不到。
他快被淹死在这里了,然而严一维竟然还要把他关在这园子里。
陆雪羽气得浑身颤抖,他哪里都不去,就抱着小包守在门口等严一维。
他倒要问问他,他凭什么还要关他?他要把他关到什么时候!
他坐在门口,从下午坐到晚上,一口饭都没吃。
根本吃不下去。
他满心都是这些事,一刻都等不了。
他等得望眼欲穿,焦躁难耐。
终于在傍晚的时候等到了严一维,这次严一维后面还跟着陆卓英。
两人商量着什么要事一起回来了,严一维看他等在门口以为他回心转意来接他了。
表面虽然没什么,步子却无端轻快了许多。他上前,在陆卓英的面前就摸到了他的头发:“在这干嘛?吃饭了吗?”
陆卓英这次西装革履,喷着香水,衣冠楚楚地第一次在事后出现。
两人撕破了脸,第一次对彼此露出真面目。
他已经不再是在陆家讨生活的私生子,他再也不是被众人嫌众人厌的玩意。
他摇身一变,成了统治金城经济的权贵之一。
他坐上了陆先生的位置,将以往所有的人踩在了脚下。
包括他这个万千宠爱、高贵无比的哥哥,陆雪羽。
陆雪羽从前从不把他放在眼里,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
如今两人地位扭转,他在上,陆雪羽在下。陆雪羽危难的时候,把他当成救命稻草了。他终于肯正眼瞧他了?
呵!他还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看到他,不会知道他还有个弟弟呢!
他微微地感觉到颤栗的兴奋,对着陆雪羽优雅地打了个招呼:“二哥,你好啊。”
然而陆雪羽对他的方位撇都没撇,看也没看。即便是现在,他处于人生低谷,他也照样看不起他,照样可以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就是有这样的孤傲和自信。
他就像躲一只臭虫一样,避开陆卓英,对着男人道:“严一维,你上来,我有话和你说。”
严一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这样全名的直呼他了。他真是长了本事,不仅会打人,还会“严一维、严一维”的命令他。
然而严一维也就回身对陆卓英一点头,上楼去了。
陆雪羽见他进来,便问他为什么不让他出门的事。严一维左耳朵听,右耳朵冒。
陆雪羽气急败坏,对着他痛陈他的不讲信用。以及说,他没有衣服穿了,必须要出门买衣服。不买衣服,他一天都活不下去!
严一维看他像一只凤鸟一般的扑腾,他穿的还是昨天的白色丝质衣裤,薄薄的,滑滑的,在他身上流传、飞扬。
他听着他在耳边嘈嘈耳语,抓住重点:“没衣服穿了?”
“对!我要换睡衣了,我没有睡衣,晚上睡不着!还有下午茶的衣服,出门的衣服……”
他脑子浆糊成一片,只看到他扑腾的过程中,衣襟挣开……早上的吻痕还印在锁骨的地方。
他说道:“没有衣服就不穿了。”
“什么?!”
陆雪羽就要反驳,结果就被男人扔到了床上。男人对着他的脖子便是痛吻,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在原来的吻痕上又加深着齿痕。
他真想咬他,把他咬痛,让他全身都烙上属于自己的印记,走到哪里都知道是他的人。
陆雪羽拼命地挣扎着,他怎么都想不到他竟然突然发作。两人在床上打了起来,有什么东西噼里啪啦地掉下来,桌椅碰到了,床被撞歪。陆雪羽惨叫着,对着他的脸疯狂乱打乱推。
严一维下来的时候,战绩赫赫。
但是他好像习惯了,每天不被打,不能结束这一天。
他下楼,想和陆卓英谈事情。然而陆卓英看到他,一句话没说,甩了袖子气汹汹也走了。
一下子走了两个人,客厅里只剩下他一个。
严一维又上楼,陆雪羽瑟瑟发抖地在床上。他想他不能每次都和他打架,即便他受得住,陆雪羽也受不住。而且他和陆雪羽打架,没什么胜算。他既不能动手,也不好还手,只有挨打得份。
他还是要怀柔政策。
他从厨房倒了一杯威士忌,从楼下的酒柜里拿上来还是冰的。
他对着陆雪羽道:“喝了。”
他知道这行径很卑劣,但是只有这个办法,能让他自己认清、认命。
陆雪羽看到那杯酒,望了一眼严一维。与其清醒地知道背叛自己,不如一醉方休。这几乎成为两人的默契。
喝了酒,陆雪羽躺在床上。天花板摇摇曳曳的光,像有星星落在房顶上。他以前见过的星星比这要美。但是自从爸爸离开,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星星了。他慢慢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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