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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
“对,只能一次。”
严一维想了想:“不要,七次。”
陆雪羽伸手就想扇他,被男人抓住手。
严一维道:“去海边捡贝壳吧?”
他眼睛里发着光,陆雪羽也不禁心跳加速,喔,捡贝壳!他的最爱!
两人说走就走,临行前,陆雪羽戴上帽子,背着小包,转头看严一维的装束。
又是常年不变的衬衫长裤。
陆雪羽把帽子放下,勾勾手,让男人过去。
严一维站在他面前,陆雪羽对着镜子看男人的身材,宽肩窄腰长腿,真是帅极了。
“你真是不会穿衣服。”
“哦?穿衣服也有讲究。”
“那当然了。”
陆雪羽拉着他,趁没人,溜去隔壁房间找了一套衣服,一顶帽子、一只墨镜和零碎物件。又再溜回来,对着镜子,像打扮自己娃娃一样帮严一维穿着衣服。
因为严一维的衣服大同小异,都是差不多的颜色款式。陆雪羽便只挑了一身军绿色行装,薄薄的料子,收腰的款式,完美地凸显出男人的身材。再搭配一副墨镜,戴上帽子,英气逼人。
陆雪羽的手把最后一颗扣子扣好:“好啦。”
严一维捞过他的腰来就要吻。
陆雪羽飞一般地逃开了。
他们偷偷摸摸地出门,偷偷摸摸地下楼,生怕吵到陆卓英一般,悄悄地让人把车开到外面,然后一起去了海边。
那天,陆雪羽真是完成了他人生最大梦想之一——挖沙子!
两人都趴在海滩上,掘地三尺地挖,严一维又去帮他捡贝壳。他要用贝壳帮陆雪羽造一个贝壳城堡。海水涌上来,一遍遍地冲刷着海滩,两人头对着头,挖得不亦乐乎,撅着屁股,捡贝壳也捡得不亦乐乎。
有时候严一维去捡,陆雪羽挖沙子。有时候陆雪羽去捡,严一维在堆城堡。
不论多晚,两人牟着一股劲地凑一起挖沙子、堆城堡。到最后,竟然还被他们堆成了!
夕阳照过来的时候,华丽丽亮晶晶的贝壳城堡就展现在陆雪羽的面前。
他像是重新见到了儿时梦里的童话世界,那个被爸爸保护得亮晶晶的世界。
他蹦着跳着去叫严一维,严一维站在那里,费了一下午的劲,也终于为他还原了心中所爱之物。
陆雪羽扑过去,严一维抱住了他。
“严一维!”
“我在。”
“真希望太阳永远不会落山啊。”
“不会的,阿雪。”
严一维抱着他,两人在夕阳下面接吻。这种梦幻般的感觉,真是甜到极致了,让陆雪羽有一种冲动,想要对他喊,他爱他、他要爱他!
严一维紧紧地抱住他,将他的头埋在自己怀中。他们终于可以拥抱,可以互相取暖,他想重新刻一个木雕送给阿雪,把他最心爱最心爱的东西送给阿雪。
两人一直在海滩上看着太阳落下才迟迟而归。回来的时候,陆雪羽也是窝在男人怀里,异国他乡,只有他们紧紧相依。
如此,两人偷偷摸摸地又回去。陆卓英在家里,两人便只能偷Q一般,严一维不走正门,专门跳窗。陆雪羽也躲躲闪闪,心惊肉跳,生怕被人看见。
但是心里的甜蜜是掩盖不住的。
不过是几天之间,他便被爱情滋润得容光焕发。不仅皮肤发光,脸颊也长了一些肉,变得圆润可爱,又像回到少年无忧无虑的时光。
他也觉得自己又胖了些,好不容易减掉的重量又回来了,每天只吃饭,被严一维一口一口喂着,都会吃好多。
小肚子每天鼓鼓的,手臂上、腿上都有肉,饱满瓷实。他有些甜蜜的烦恼,不过不管啦,他就是这么爱吃呜。
只是他们甜蜜着,陆卓英却如处冰窖一般。回国的日期一天天临近,陆卓英几乎和他们没了交集。他每天都很忙,在家也不会看到他。
这天,陆雪羽精神抖擞地下来,他以为楼下没人,下来吃饭,结果却撞上在餐桌上的陆卓英。
严一维不在家,楼里只有他和陆卓英在。
往常这种时候,陆雪羽是不会理他的。
但是,他最近被爱情滋润得心胸宽大,颇为爱人爱物。而陆卓英这几天冷冰冰疏远的态度又是格外刺眼。
陆雪羽便坐了下来。
长桌的两头,兄弟俩人沉默地吃饭。
陆雪羽用面包蘸着果酱,配一碗罗宋汤吃;而陆卓英则小鸡啄米一般,艰难地咽着米粒。他面前那碗饭吃了半天,都没有吃下去一点。
陆雪羽目光看着自己面前的画报,耳朵却听着陆卓英那边的动静。
他听他咳血一般地咳了两声,吞咽困难地咽着那些饭。
陆雪羽翻着画报道:“不好吃就别吃了啊。”
陆卓英被他看着听着已是厌烦至极,他一说话,陆卓英更炸了。
“不用你管。”
陆雪羽悠闲地看着画,不吭声了。
陆卓英抬头瞪了他一眼,他的手发颤,拿不稳勺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毛病,也许和他那个死鬼老爸一样。他隔一段时间就来找他,也给他传染了这种毛病。他连连拿不稳勺子,勺子和杯盘撞击发出刺耳的声音。最后他索性不要勺子了,把饭都混进汤里,一口一口地喝下去。
陆雪羽看着他那喝饭的样子,呆愣住:“你这样会呛到的!”
“我说了不用你管!”
兄弟俩人凛然相对,陆雪羽想起他在最无助的时候,是陆卓英给了他一间房子,每天都来看他一次。不管他有着好还是坏的目的,在他最凄惨孤独,没有安全感的时候,是他给了他一个活下去的理由。那便是每天蹲在房门口等他。
陆雪羽道:“你是我弟弟。”
陆卓英冷笑:“呵,是吗?你还记得你有个弟弟吗?”
“我一直记得。”
“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现在就只剩我们两个了,小卓,难道你还要和我怄气吗?”
这段时间,陆卓英亲手将自己和严一维的关系斩断,孤立在两人之外。最难受的,不只有将严一维从身上撕下来的痛楚,还有住在同一栋楼里的孤独。他仿佛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了。爸爸没有了,妈妈没有了,严哥也没有了……
他被一种巨大的孤独和空虚浸透了。他现在就像一只敏感的兽,碰一下就会不得了。
而陆雪羽有什么资格再来说这句话?他有什么资格,他凭什么!
“我的事不用你管,以后我和你也没有任何关系。”
“不,陆卓英……”
陆雪羽上前要拉他,被陆卓英狠狠一把甩开:“你给我滚开!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看到过我?什么时候管我了?我们住在外面,没饭吃被关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被爸爸打,被他拿枪指着要我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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