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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里看着他,不说话了。
周澈摸了摸鼻尖,刚想说不行就换一个好了。
岑里就说:“那我试试吧。”
周澈从口袋拿出手套帮他戴上,蹲在一旁看,时不时发表意见。
“头好像要再圆一点吧。”周澈说是想要小猫,但他有很具体的参照物,他想要的始终也只有一个岑里而已。
“……”岑里不太服气地提出质疑,“已经很圆了,再圆都不科学了。”没有猫的头骨像一个完全规则的圆球似的,这都突破生物学构造了。
周澈目光沉静地盯着他,幽声道:“可爱就好了,要什么科学。”
“……”
周澈像个挑剔的甲方,淡声指出:“尾巴有这么长吗?”
这一点岑里很坚持:“有的。”尾巴长在猫科里是聪慧威猛的象征。
“好吧,”周澈点点头,又说,“我觉得耳朵是不是比这个更尖一点。”
岑里停下来看他,周澈就双手举起,投降:“我不说了。”又把手往前一伸,作了个“请”的手势:“你随意发挥。”
没有周澈的指导,岑里完成得很快,雪白小猫圆头圆脑冰雪剔透,引来了女生们的惊叹。
大家纷纷向岑里讨教诀窍,不知不觉周澈被她们挤到外圈,有些无奈,但看着面mofa÷*学!院…整 理色柔和地和别人交流的岑里,又觉得,貌似这一趟出行,效果很不错。
傍晚雪停了,老板在内院给大家燃了篝火搞烧烤。
岑里到底是只猫,午后犯困,周澈陪他睡了个午觉才出来,到的时候只剩下两个不靠在一处的空位。
一个在蒋丹琳旁边,另一个在一个岑里叫不出名字的男生旁边。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大家还没来得及起哄,周澈就先走过去对那男生说他们下午堆雪人的时候有点感冒,想坐个背风的位置,问他能不能换一下。
周澈声音不大,但围坐一圈的人都听见了,很合理的请求,很得体的理由,那男生就站起来坐过蒋丹琳附近那个位置去了。
周澈没管大家意味深长的目光,神色自若坐下,招手,让岑里走过来。
周澈给火堆里加碳,问:“鳕鱼还是黄花鱼?”
岑里还没说话,周澈就自己说:“算了,都烤上。”
“……”岑里看了看食材说:“我来烤吧,你想吃什么。”
周澈看了他片刻,凑近他,低声说:“我以为你们只会抓鱼,原来还会烤鱼啊?”
“……”岑里哼了一声,说,“你小瞧我。”
周澈笑:“不敢。”
冬日夜间能玩的活动不多,大家烤完吃的也不熄火,继续围着碳堆烤火,让老板上了几壶烧酒玩起真心话大冒险。
周澈把围巾和手套都给了岑里,岑里不愿意全要,只拿走了围巾,周澈只好自己戴上手套抓过他的手捂着。
小猫的肉垫不能被冻着。
因为天气实在太冷,周围的人也都两两挨着取暖,他们也不算招眼。
但是杜炀略微浮夸地说:“室长,我也冷。”
周澈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那你就冷着。”
“……”
周澈很快就为他的嚣张和冷漠付出代价,频频中奖,这群八卦精自然不肯放过他。
“澈哥这么冷酷,是不是没被人拒绝过,那就说一件你被伤得最深的事情吧。”
“现在有没有喜欢的人?”
岑里也好奇地转头看向他,心里忽然莫名有些紧张。
他和周澈分开得太久了,小时候再亲密无间,中间也隔着陌生的七年,他对现在的周澈既有极其强烈的熟悉感也有无法化解的陌生感,0719弥补了一部分空白,剩下的,他忍不住想了解。
周澈很坦然,看了一眼提问的女生,手上捏了捏岑里的指根,说:“最伤心的事情是十一岁那年,我的小猫不见了。”
岑里一怔,周澈转过头对上他的视线,眉眼在暖融融的火苗映照下格外漆黑深邃,目光直接,复杂的情绪转换,最终归于平静,却像一谭幽深的波光在岑里心尖泛开涟漪。
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会难过,周澈当时一定也很着急、无措和伤心,周澈还患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即便是现在也看得出,他已经比小时候那个开朗潇洒的小少爷内敛沉默、不动声色。
岑里呼吸变得急促几分,手指微微动了动,收起,紧紧回握住了他。
清明谷雨
小猫小猫,海星小猫(端着猫粮碗给各位姨姨鞠躬捏)
第40章 捂耳朵
周澈低头,唇角微不可察扬起一瞬。
“第二个问题——”他拿起杯子晃了一下,“我喝酒吧。”
他这么一说,大家反而变得更好奇起来,但周澈就是缄口不语,让众人抓心挠肺。
岑里也没有幸免于难,并且由于他本人平日的低调神秘,更引来大家的好奇。
“一入学报到就荣登S大论坛的院花评选第一名有什么感想?”
“喜欢什么类型的人?”
“初吻是几岁?”
“……”岑里头大,下意识看向周澈,可是周澈说:“我也想知道。”
“……”
几个眼睛发亮的女生对视一眼,故意说:“不想回答也可以选大冒险——在场挑选任意一个人脸贴脸二十秒钟。”
“这个不算过分吧?”这在这类游戏里已经是很克制收敛的了,因为岑里看着高冷她们也不敢提太过火的惩罚。
“……行。”岑里说,他的规则感一直很重,出来玩就要遵循人类的游戏规则,不可以当一个耍赖的人。
女生没想到他答应得那么干脆,鼓掌:“爽快!”
岑里转头,面色歉然地对周澈小声道:“我想选你可以吗?”
周澈目光很沉静,大概是觉得他这样很乖,就多看了一会儿,把岑里看得有几分紧张了,才沉声应道:“当然。”
岑里松了口气,周澈直接揽过主动权,跟大家说了声“记得计时”就在众目睽睽下泰然自若地伸手勾岑里的脖子,侧脸轻轻贴了上去。
岑里心头悸动,周澈拍了拍他的头,用很低的声音在他耳根旁说:“放松。”
岑里被贴着的皮肤更烫,他甚至能听到周澈喉咙里发出愉悦又无奈的低笑。
“我帮了你,可以告诉我吗?”
“什么?”岑里觉得二十秒中很漫长,他和周澈很小就认识了,更亲密的动作不是没有,周澈会把他抱在怀里,会抱着他睡觉,会给他喂东西吃,但那都是他当小猫的时候。
这一次不一样,滋生比“亲密”更特别、更令人心悸的东西,他不确定那是什么。
周澈没有放过他:“真心话的问题。”
岑里就不说话了,眼珠子转来转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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