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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听了。”路唯往后一靠抓着安全带,“反正我不要下车,我要回家。”
许魏旸,“。”
确定路唯已经发现了,许魏旸扫了一眼周围,又目测了距离,果断又启动了车子。
路唯挑眉,以为他真的放弃了。
没想到这人却直接将车停到了牙科门诊的大门前,然后绕到路唯这一面拉开车门,以他根本抵抗不来的态势,越过他按掉安全带将他打横抱了出来。
等两人下车,一个小弟过来叫了声许总,从容上前将车开走,路唯眼睛瞪大了,看着附近的围观群众,觉得这辈子可能都没有那么丢人过,当即挣扎着要下来。
“你放开我,我保证乖乖走进去。”
“你确定?”许魏旸垂眸看他。
“当然,我最听话了,你说东我觉得不往西。”路唯忙不迭的点头。
然而许魏旸刚将他放下来,他便迅速往反向跑,男人被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快走两步又把人抓了回来。
“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你才是个大骗子!”
片刻后,路唯被强行架到了牙科的诊疗台,要问路唯为什么这么不愿意来牙科,问就是就是由内到外的敬畏,他换牙时期就经常来牙科,乳牙不掉,新牙已经长出来,每次都只能强行拔掉。
这几乎是路唯从小的噩梦,前两年长了一颗智齿,他也强行忍了,坚决不拔。
此时医生一看路唯的牙齿就自动拧了眉头,“怎么现在才来?这都被蛀空了,平时都不疼的呀?”
许魏旸站在一旁瞪人,“这孩子没痛感,您该怎么治疗就怎么治疗,我们全部配合。”
路唯战战兢兢的此时才开口,“医生您别听他的,您这有无痛的治疗方法吗?”
“都打麻药的,这你不要担心。”
路唯满意的点了点头,但是拍完片子之后,他就傻眼了,不光两颗虫牙需要清理,左侧一颗智齿已经顶到到旁边的牙齿,也必须要拔了。
路唯再三和医生解释,他可以忍能不能先不拔智齿。
“这个肯定是不行的,就算现在不拔,过一阵您肯定还是会过来,倒不如趁着这次机会一起拔了。”
许魏旸见他是真害怕,等医生出去准备的时候,摸了他的脑袋,“疼一次和疼两次你选哪个?”
“废话,当然是一次。”
“那不就行了,好不容易这次挨过了痛,过一段再来你愿意吗?”许魏旸觉得自己已经用上了毕生最温柔的语气了。
路唯对他摆摆手,让他走开,“又不是疼在你身上,我们不能感同身受。”
“我要能代替你,就替你疼了,可惜不能,所以你听话,我们这次一块拔了,下次就不用再来。而且我保证,等牙齿好了,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真的?”路唯有些不信,这人平时最爱管着他。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路唯仔细想想,好像是没有,“但是你要说到做到,那个巧克力很好吃,我还要再吃两盒。”
“可以。”许魏旸答应的很痛快。
奈何等医生真处理起来,路唯才发现,智齿能一次搞定,可他还有虫牙,龋洞有点深,根管治疗加上补牙起码要来上三次。
从医院出来时,路唯捂着肿起来的左边脸颊,右边也很不舒服。看许魏旸的眼神都时时刻刻带着刀子。
男人注意到他的凶巴巴的样子,十分好笑,交代阿姨做点容易吃的流食便全速往家里赶去。
拔了智齿,路唯俨然已经化身小炸毛,一到车库就气冲冲的往电梯跟前跑,故意把许魏旸关在电梯外面。
等到许魏旸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呦,先生,小少爷今天可气的不轻啊,您骗他去的牙科吧?”
“是啊,终于给拔了,那什么,您忙完就回去吧,我看着他吃饭。”许魏旸将钥匙放下来,去敲了敲门,“出来吃饭。”
无奈敲了半天里面都没动静,进去才发现人路唯正在卫生间洗澡,许魏旸无奈摇头,想着这次总能转移一下某人的注意力了。
半晌后,路唯顶着一脑袋没吹的头发出来,脸蛋泛着红晕,看着又白又香,坐在那里抱着粥碗,特别招人疼。
“还疼吗?”
“当然…”路唯肿着脸颊,眼神里全是怨念。
“要我帮你吹吹?”许魏旸故意凑到路唯面前去招他。
路唯果断将人拍开,“臭流氓!”
男人挑眉,“怎么还骂人呢?!”
“就骂你。”路唯艰难的吃了两口粥,就放下碗,独自趴在沙发上搞自闭。
可能最近他在家过于沉默,棋子今天听到他那么生动的语气,一直在沙发边上打转,路唯顺手拆了一袋肉干哄着它玩,好半晌牙齿没了这股劲儿才下去,改成坐在地上抱着狗子蹭蹭。
许魏旸收了餐桌路过,忍不住挨个撸了一把,心中感叹家里气氛终于好了一些。
“这两天在家养养病,等好了再去学校。”
“我又没什么大事。”路唯下巴抵在棋子的脑袋上,像是在抱一只大玩偶。
“脸蛋肿成这样,不难看啊?要不然…我带你去老爷子那玩两天?你不是喜欢许麟那小子?”
路唯心头一动,突然想起许牧生已经进去了,“也不是喜欢他,就是觉得他肯定很孤单。”
“那你想去吗?”许魏旸问他。
“…去吧。”
两人顺便将棋子也带了过去,到了地方路唯才知道,许牧生进去之后,许麟母亲就带着家里的现金首饰跑了,将许麟扔给了许老一个人。
许魏旸听过没什么反应,好像这些事情都和他没关系。
路唯坐在二楼看着许麟牵着棋子在院子里面玩,比起许麟他更在意许魏旸,明明是亲兄弟,他却被亲生父亲处处为难,甚至不惜害他性命,许魏旸能和家人到这个地步,全是许牧生的杰作。
老爷子这两天也从管家那里听说了路唯的事情,他虽然人早已不在旸东,但势力还在,许魏旸做了什么,没做什么他都知道。
“偶然出来散散心,挺好。”许老说。
路唯笑笑,“谢谢爷爷愿意收留我们,可能要打扰您两天了。”
“两天?你决定的还是许魏旸决定的?”
路唯沉默了两秒,“当然是许魏旸,过年他都没陪您,说是这两天闲着正好来您这小住两天。”
“哼,你就别骗我老头子了,就算把刀架到他脖子上他许魏旸也做不出来这种事来。”
“啊…爷爷您对他误会好像还挺深哈?”路唯还在试图往回圆。
许老看看路唯,半晌又长叹了一口气,“这么软的性子,难为你能和许魏旸过这么久,那小子戾气太重,眦睚必报,以前我还觉得可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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