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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的锐气,却不曾想不仅让华国夺了冠,自己的名声还堕了。
外面多少人嘲笑他安德鲁不择手段,嘲笑M国偷鸡不成蚀把米。
上面舞协因为这件事已经狠狠地警告了他,要不是后面有背景撑着,花了好些钱疏通,他甚至就要被逐出舞协了!
该死的华国!该死的华国人!
安德鲁狰狞着脸,铁青地看着手机上沈星眠举着奖杯的手。
艾达从舞蹈室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就在他想要退出去的时候,安德鲁红着眼睛抬起了头。
“老,老师。”艾达的声线有些颤抖。
安德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突然脸色大变,抄起手边的剪刀就像艾达砸去:“你这个废物!”
剪刀以极快的速度被扔过来,尖头朝着艾达的方向,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连忙侧身,脸颊和锋利的刀刃擦肩而过,脸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艾达伸手一抹,手指上沾满了血迹。
他眼神一暗:“如果您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转身就走。
安德鲁被气得浑身发抖,恨恨地盯着艾达远去的背影。
……
连着一个月的双冠!
就算平静如沈星眠,心情也开朗了,连带着陆清砚这几天都过得滋润极了。
结束了联赛,意味着他能有不短的休息时间,一直到年后都是空闲的。
至于学校……以他现在的水平,就算去也不会有什么提高,沈星眠打算好好在家休息,学校的老师也知道他连续忙了好几个月,夺了两个冠军,假条批得十分迅速。
精神和身体的双重疲惫让沈星眠最近的睡眠时间空前的长,不知怎么的,即使一天睡十二个小时,他老是觉得疲惫不堪。
和以前的情况大相径庭。
夜晚。
月光照进幽暗的卧室,偌大的床榻上,男人拥着青年沉入了黑甜的梦想。
窗外的风有些大,卷起干枯的秋叶漫天飞舞,风声呜呜地吹,有些诡异的宁静。
忽然,青年睁开了眼睛。
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容,沈星眠嘴角微勾,眉眼弯弯,然而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
他轻轻拿开男人禁锢在腰间的大手,起身下床。
“宝宝,你去哪儿……”男人被他的动作惊醒,困倦地睁开眼,看着青年背对着他坐在床边,没有回话也没有动作。
“眠眠?”
陆清砚有些奇怪,心中闪过一丝违和感。
青年似乎听到了陆清砚的话,缓缓转头。
不知为何,陆清砚心中一慌,头脑越发清醒。
不对劲,很不对劲。
直到青年彻底转过头来。
那双凉薄的双眸刺痛了陆清砚的眼睛,再也寻不到往日的温柔爱意,漆黑的瞳孔中取而代之的是满满要溢出来的恶意。
陆清砚愕然惊醒,额头满是冷汗。
他的脸色有些发白,醒过来后立马想要抱住青年,却扑了一个空。
身侧哪还有爱人的身影。
想起刚刚那个诡异的梦,莫名的,陆清砚背心有点发凉。
“宝宝?眠眠?”他打开床头的小夜灯,浴室中似乎有水声传来。
他一顿,然后慢慢靠近浴室。
“笃笃笃——”陆清砚轻轻地敲门,试探地喊道:“眠眠?”
浴室中。
沈星眠站在浴室镜前方,镜子中映出青年的身影,那双澄澈眸子中此刻有些浑浊,察觉到外面的声响,他的嘴角蓦地向下一瞥。
下一刻,镜子中浑浊着瞳孔,微笑着的青年消失不见。
沈星眠有点懵地看着镜子,他眨了眨眼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站在这里,洗手池的水依旧涓涓地开着。
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笃笃笃——”
敲门声将他吓了一大跳,紧接着门外传来陆清砚温柔的呼喊,
沈星眠应了一声,甩了甩脑袋将水关上,打开浴室的门。
陆清砚见叫了沈星眠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心中有些着急,再次敲了敲门,准备要是再没回应就直接砸门进去,没想到就听到沈星眠应了一声。
紧接着门一开,沈星眠站在他面前,眼中依旧是他熟悉的温柔爱意。
陆清砚松了口气,一把抱住他,过紧的怀抱让沈星眠有些喘不过气来,本来就懵,现在就更懵了。
“怎么了?”他拍了怕男人的背,从外放的情绪中感觉到了陆清砚似乎有些害怕?
“我叫了你几声,你都没回我,我还以为你出事了。”陆清砚闷闷道,不可否认那个梦也给他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沈星眠回抱着陆清砚,安慰道:“我就是没睡醒还有点懵,没回神呢,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吗?”
“好啦,我好困,你抱我回去睡觉好不好?”
陆清砚不做声,轻轻将人抱起,放在床上,紧紧地搂着人不肯放开。
第一百九十章 跟一只猫吃醋?陆总你觉得正常吗?
春节就在不久之后,天气也越来越冷。
屋子里开着暖气,沈星眠窝在暖呼呼的被窝中,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头顶,可爱极了。
冬日的太阳透过窗户带来微微的暖意,不多时,被子里的人有了动静。
“唔……”好累啊。
沈星眠将头放出来,轻轻搁在被子上,好看的眉头蹙起,眉间缓缓挤出一个川字。
他伸出手,轻轻按在太阳穴上,慢慢打转按摩起来,白玉般的指尖透着点粉色,在阳光的照耀下越发晶莹。
忽然,莹白的皓腕被一只大手圈住,更为有力的手指按上了太阳穴。
还带着点薄荷香味。
疲惫、眩晕、疼痛好像都被隔离在薄荷香味之外。
“阿砚……”青年缓缓勾起唇角,眉间的皱褶瞬间消去。
过了许久,症状缓解了许多,沈星眠醒过来,拉下男人仍在按摩的手,轻轻蹭了蹭。
“昨晚没睡好?”陆清砚皱眉,担心地看着他。
不知为何,他又想起那个梦。
沈星眠点点头。
“我昨晚好像梦游了?也可能是太累了,今早上起来都记不得了。”沈星眠气恼地敲了敲脑袋。
“那再休息一会儿,午饭我叫你。”
陆清砚心疼地将人团了团,沈星眠微微点头,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陆清砚小心翼翼地把枕头拿过来垫上,然后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卧室的门被关上,原本安睡的人突然睁开眼睛,清醒异常,哪有刚睡醒的困倦。
【系统,怎么回事?】
一反常态的疲倦,如果时间短他可能还意识不到,但加上昨天半夜的事,沈星眠开始意识到不对劲了。
他不可能梦游,没有喝酒自然也不会出现断片的机会。
【抱歉宿主,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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