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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流风忙走过来,在落银鼻尖探了探,冷峻肃杀的脸色立即便松了下来,道:只是昏迷了而已。
由此看来,她肯定已经见过白景亭,并且知道真相了。
你先带银儿回去,这里交给我。叶流风对荣寅说道,便折身出了书房。
此事必然要有一个了结。
荣寅将落银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出了白府。
守门的家丁见到这情形,顿时都是吓白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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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喊方瞒!
一踏进睿王府的大门,荣寅便急声吩咐道。
是!奴婢这就去!阿若拔腿便朝着方瞒的院子跑去。眼泪都顾不得去擦。
很快,王妃出事了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睿王府。
王妃自打从有身子以来,府里真的没有安生过!
消息传到水婆婆的耳朵里。
出事?出什么事了!水婆婆站起身,满脸厉色看向香蜜。
不知道她是在紧张灵女,还是在紧张落银本身。
奴婢暂且不清楚,据说是昏迷着。情况不明
水婆婆闻听,当即便出了房间去。
两个时辰后。
叶家。
李方氏正和月娘坐在廊下绣花。月娘显然是心不在焉,扎了好几次手。
到时候银儿的孩子生下来,第一件衣裳一定得是长辈绣的才好,也是你这个做外婆的心意啊木莲和木松的可都是我绣的。李方氏笑吟吟的,铃儿四月初生下了一子,取名木松。
李方氏一个人自顾自的说了许多,却不见月娘有任何回应。
一转头,却见月娘手中的绣绷子已经放到了腿上,正呆呆的望着前方。
诶!你这是想什么呢!李方氏好笑的捅了捅月娘的胳膊。
月娘顿时回神过来,有些尴尬地道:嫂子你方才说什么了?
李方氏奇怪的看着她,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发觉自打银儿有身子以来,你就一直这个样子!
没,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困乏。月娘敷衍着。
她自然是不能将落银肚子里这孩子的利害关系说给李方氏来听。
随着日子的推移,她现在已经是成日成夜的睡不着觉了。
可怎么办才好
月娘不禁又锁紧了眉心。
李方氏哪里能看不出她没说实话,刚想再多问几句,却见叶六郎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月娘顿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站起身问:怎么了?
叶六郎一脸急色,睿王府的人过来说是银儿出事了!我们快过去看看!
李方氏惊叫了一声,和月娘一样,手中的绣绷子砸在了地上,她一把拽起月娘的手,道:咱们快去!我也去!
月娘脚步虚浮而急促,头脑嗡嗡作响的跟在叶六郎身后。
然而三人刚来至大门前,却见白府的家丁匆匆忙的过来了。
叶老爷!还没到跟前。那仆人便喊道。
出什么事了?叶六郎正忧心着女儿的事情,有些急躁的问道。
却听那仆人石破天惊的嚎哭了一声,而后便道:我家老爷。我家老爷他去了!
什么!月娘几人齐齐出声,莫不是惊的瞪大了眼睛。
竟然是来报丧的!
白景亭昨晚还过来了,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没了!
白家连个旁支也没有,汪氏带着白明印去城外还没回来,家里没有一个能主事的男人,管家只得让人来找叶六郎。
这。这可怎么办月娘心急如焚。
你跟嫂子去看银儿,我去白家!叶六郎当机立断地说道。
也好!月娘点着头。被李方氏扶着上了马车。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月娘和李方氏忧心不已的来到了睿王府,即刻有下人引着二人来到了明玉院。
内室中,荣寅正坐在牀边。水婆婆和方瞒站在一侧。
银儿!月娘几步奔了过来,见女儿脸色和嘴唇都白的吓人,顿时慌了神。
李方氏问:银儿情况怎么样了?
身体暂无大碍。方瞒道。
那孩子呢?李方氏听出了方瞒的话外之音。
暂时还说不定,要看醒来后的情况。方瞒面色堪忧。
水婆婆在一旁冷声道:若是真的没了,说不准也是她的造化。
没了倒是省事了。
李方氏没见过她,也不知内里情况,此刻听这老太婆说这么难听又奇怪的话,顿时拉下了脸,忍着气没说难听的话。她又问道:为什么会昏过去?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而且按理来说,孩子都八个多月了,不可能那么轻易就
呸呸呸。事情还不一定呢!李方氏在心里暗骂了自己嘴臭。
月娘看向荣寅,易城,可是你?
纵然不想要这孩子,也不能如此伤害银儿的身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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