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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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我抬着头,在心里喊道。
    脸上还依旧挂着两行清泪,也不知道早上画的妆是不是全花了,头发被自己拨弄的估计也是乱糟糟,居然让师尊看到自己这幅样子,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
    但又很好奇师尊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偷偷瞟了他一眼,发现师尊背着手,脸色不是那么好看。
    糟了,可不能让师尊知道我来这种地方,不然……这大魔王怕不是要“弄死”我。
    我沉下心来正了正神色,拿帕子胡乱收拾了一下,一把搂过身旁的小美人,压低着嗓子说道,“这位公子,你怎么这么随意闯入别人的房间,打扰了我和这小美人相处,你说。你该怎么向我的小美人赔罪呢?”
    我自作镇定的展开了手里的折扇,一下一下的煽动者,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这背后的冷汗顺着背脊一路像是刀尖一样贴着皮肤划下去,刺的神经酥麻,但我又不敢动弹,怕被师尊瞧出点什么。
    抬眼看了一眼大魔王,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应该是没有认出我来,我不禁有些庆幸,这跟戏园子里那学徒学的三脚猫的伪声还真不赖呢。
    嘴角一丝丝胜利的微笑忍不住要浮上面,我赶忙抬起折扇,轻轻遮挡自己的嘴角,这关键时刻可不能功亏一篑。
    “赔罪?是该好好想想。”师尊若有所思的盯着我的眼睛,我被这直勾勾的视线盯得有些发憷,愣了愣神,却发现师尊不知道跟小美人说了点什么她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顺带这把门关上了。
    此刻的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师尊,师尊没有说话,我连个屁也不敢放,真是真真正正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如坐针毡”。
    我认命的闭了闭眼睛,心道,反正大魔王说什么我都不会承认自己是姜池,他可能拿我怎么办。
    大魔王拎起桌子上的茶壶自顾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半杯已经落肚,我连忙伸手打掉师尊手里的茶杯。茶杯借着力道一下子撞到木门上,落到地上“呯”一声碎的满地都是。
    我着实用的力气大了点,瞧着师尊手背微微泛红,内心有些羞愧,但一想起师尊那日和裘慕晴有说有笑,一下子气不打一处来,甚至觉着自己还拍的轻了点。
    师尊倒是不知道我那小脑袋瓜子里百转千回的心思,只是皱了皱眉,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公子怕是不知道这迎春楼的茶水里有些什么……”我敛下眼底的神色,话说到一半看着师尊的表情,我估摸着他应该明白是这么回事了,就没有再说下去。
    “这药效应该一时半会还没上来,公子可要趁现在好好去挑个称心如意的美人儿?”我想着师尊既然来这迎春楼准是没好事,我指尖攥着手心里有些痛的麻木,也不敢仔细看师尊的表情,只是低着头冷声说道。
    忽然眼前一片阴影,觉着周围暗了一片,我猛地抬起头,却看见师尊一脸怒气,攥着我的手腕,一步步向着我逼近。
    我从来没从面瘫的师尊脸上看到那么明显的情绪,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里也慌张的有无数小人乱窜,我一步步的向后退去,直到退无可退。我背后抵着墙,另一只手拿着折扇抵在我和师尊之间,期望能将二人的距离拉开。
    但现实总是事与愿违,师尊扯过的双手举过透顶死死压在墙壁上,带着怒意的吻如火烧野草般狂卷而来,师尊宽大的手掌揽过我的腰,用力向他那边一拉扯。我不得不挺起上身,紧紧贴着师尊结实温暖的胸膛。
    温热灵活的舌带着侵略性的想要撬开我的贝齿,师尊见我迟迟不肯松口,指尖在我腰间最为敏感的地方捏了一把,我不由的寒颤,嘴里的呻吟不禁溢出了声,师尊趁着这个间隙,狠狠地钻了进来,像是灵活的小蛇侵略着我的唇舌,搅动着,勾旋、推攘着,我的唇间顿时沾满着他的气味,那是独有的,师尊的气味。
    我睁着眼睛吃惊的看着师尊,他却抽出手来,附在我的眼睛上,“闭眼。”我还想说些什么,可师尊却把我的话一一堵进了嘴里,直到最后我被弄得软了身子,实在站立不住了,师尊才松开我的嘴唇,把我拦腰抱起,向着一旁的床榻走去。
    我被师尊抱起,却能感受到师尊身下已经悄然抬起的欲望,自然是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想到后面要发生的事情不禁红了脸,深深埋进师尊衣襟里。
    就在师尊将要把我放下的时候,我伸手环住师尊的腰,我明显能感受到师尊背脊一僵,愣住了身子,看着师尊深深的看着我,身上的欲火化成眼底的血丝,我有些想拂去师尊眉眼间皱起的小山丘。
    我也确实这么做了,扑闪着睫毛,低声告诉他,“不用忍着,我……我愿意给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师尊的感情已经变了质,看到他和别的姑娘有说有笑,自己心尖会颤的将全身的神经抽紧,见到他的时候,也会变得满心欢喜,变得患得患失。
    师尊依旧紧锁着眉头,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哑着嗓子,张了张嘴,只发出一个模糊的单音,我实在也猜不出他到底想说些什么。师尊低头吻了吻我头顶的发丝,我的额头,鼻尖,嘴唇。密密麻麻,带着情欲,也带着隐忍克制,蜻蜓点水般落在我的脸上,却在嘴唇上戛然而止。师尊狠心的抽身离开去了邻屋净身的地方了,我听着稀里哗啦的水声,眼角的泪顺着鬓角落入发丝,我却根本无法抬起手去擦干,只是麻木的听着隔壁屋子传来的声音。
    我都这样表示了,师尊为什么还是不肯……我难道就那么不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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