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新娘【走向1】
一个if线,剧情和交通掺半。因为很多人想看剧情,就把库存发一下。虽然之前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但还是想强调一下,这篇小说没有任何的时间串联,完完全全的发泄作,大家喜欢看车也好,喜欢看剧情也罢,不用试图把它连成一个完整的故事,这不是我的本意,而且就算有这个想法我也写不出来。一般就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大家也是,写到哪儿看哪儿就行。
20珠或者10评+更新走向2,同样的if线类型完全不同的故事。
同桌好像对我会这么多乐器非常惊讶,捧着脸颊眼睛像装了灯泡。终于从桌子上爬起来,看到我桌子上正在填写的入社表格,她凑上来的速度像一只弹起来的兔子。
哇!
从小就开始学吗,那你岂不是没怎么过过周末。
她重点歪得很清奇,在我还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她已经很自如地转换了话题。
喔,坐在你前排最右的女生,也跟你一样多才多艺,学习还超好!最重要的是……
她偷偷放低声音,眯起的眼睛明明没有发光却好像让我看到了某种色彩。
家境好,超有钱。
家境富裕于否好像对我这个小同桌而言是一件值得八卦的事,她本人口中喊着仇富,实际上没那么多心眼,是我见过为数不多不那么势利的人。
学校乐团最近有乐器竞演,就在百团结束之后。
你要是感兴趣可以试一试,入社以后说不定能混个职位当当。
我对做干部之类的东西没有任何热情,但同桌的过分鼓舞实在是盛情难却,她为我取来了另一份报名表,并用炙热的目光盯着我完成了报名。
你会那么多乐器,一定要填钢琴吗?
不一定好通过……要不换个试试。
她眨了眨眼睛,眼球转了几下,询问我的建议。
我对钢琴有莫名的初恋情结,听了她的话反而更不想改,奇怪的胜负欲被掀起一角后就再也按不下去。
“大小姐”是音乐社副社长,她钢琴演奏级,包揽过特别多校外的大奖。
我一下明白了她的担忧,态度反而更无所谓。只是回了个我有信心,就把报名表交到了她手上。
我没有预料到事情的发展方向会是这样。
考核当天的打分还记在我的手机里,在我庆幸着社团内打分客观公正的时候,周一的消息就这样很突然地把我打击到了。
绝对有黑幕!
同桌已经义愤填膺地输出了许久,我简单安抚了她后表示不用在意。看着排名表上落在第二排的名字,心里确实泛起一股难言的滋味。
我不想挑起矛盾,安慰自己重在参与。社团活动照常参加,补在其他位置我也仍旧没有怨言。
排练时社长和钢琴首席吵了起来,大家不欢而散。同桌口中的“大小姐”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许多人簇拥着她安抚,让我对这叁个字有了更具象理解。
链子出错情有可原,陪着练习的同学实际上不会有太多怨言,我是这样认为的。
意识到排练厅只剩下我一个人时,已经又过去了几十分钟。我提着琴回到音乐教室,手掌落在门把手上的一瞬间,猛地停下了脚步。
那些从门内传出的声音太过特别,伴随着的细微人声让我连抬手的勇气都没有。
不是说可以忍吗,怎么还出这么多错。
啪啪的响动接连不停地持续了十几妙,压抑的女声才带着哭腔开口。
谁让你……开的……
只是说放进去的!
我抱着琴盒倒退两步,靠在墙面上屏息。门内的声音愈演愈烈,凭借只言片语都可以想象其中的画面。
我慢慢地倒退着从拐角处撤离,飞也是地逃离了艺术楼。
那个男声有些熟悉,在脑海中屡屡浮现却又模糊不清。就在我忍不住去推测时,一周后的彩排现场给了我一个意外的答案。
当事女主角提着大大的裙摆鞠躬谢幕,捧着鲜花前来的年轻男人杯周围人恭敬问候,穿过人群走到灯光下同女孩轻轻拥抱。
一时间,我豁然开朗。
同桌感慨,年龄身份差距那么大的两个人搞在一起,怪恶心的。
她以为我并不知晓这些小道八卦,再叁叮嘱我不要溜出口去。我拉上嘴巴用力点头,转身投进题海。
对于学校高层和富家小姐搞在一起这种事,平民只有背后八卦的份,同桌的观点我十分认同。过不了多久这些事情都会烂在我的肚子里,这不是挺好。
演出替补,竞赛换人。
我无意逐鹿却被意外降任,甚至连拒绝的能力都没有。
陌生的校外男生把我围堵,第二天只能躺在医院里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仅仅只是推搡就让我的脚腕意外扭伤,那群人没打算对我动手。警告似的手掌一下下拍在我的脸上,轻微的痛感还记忆犹新。
别争,有些东西本来就不该是你的。
没有热暴力,只有所有人的冷漠与疏离。除了同桌会偶尔对我问候之外,一夕之间所有人对我的态度都转变起来。仿佛那一天,才是我转学到来的第一天。
没有人站在你的身边,日子久了,仅仅是做出一些合理的行为都会被冷眼相看,更有甚者背后偷偷议论。
太想出头了吧。
也不怎么厉害嘛,感觉装装的。
蒋崇安在H市见到容霜的的第一面,她像个落水的小狗坐在在派出所的门口。
两百二十五天,掐着指头过也不过是这么点时间,怎么会枯败成这幅模样。
蒋崇安来大陆月余,总有人自作聪明提醒他容霜的动向。他一边处理工作一边把目光从屏幕后面抬起,无声之中换来对方惶恐的回应。
容霜知道你这么在意她说不定很感动。
第一次在老板口中听见那位的全名,对方膝盖抖了两下。
对唔住,boss……系我多口。
就在所有人包括新助理都以为蒋崇安对追人毫不在意的时候,容霜出了意外。门外的人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踱步,反复思考该不该在老板工作的气头上去通报“家事”。
蒋崇安从椅子上坐起到走到门口不过短短几秒,对方脚步还黏在地上。特助刚落地就碰上这事,钥匙扔在了他脸上几乎是斥责地大喊。
滚去开车!
容霜想过一万种事情的走向,偏偏没料到是眼下的这种。
那群搅事的混子明显已经是派出所常客,跑火车的速度快过她的反应。容霜被他们绕得团团转,连一旁的协警都看不下去。
我们这种人怎么可能跟领导们扯上关系,都说了只是看她好玩想逗逗她而已。
他们撒谎。
挤在包厢里哈腰给罪魁祸首点烟的人此刻仍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她的窘迫仿佛成为对方的助兴剂,那几个人凑上来“问候”她,全然不把还在进行问话的警察放在眼里。
容霜在派出所门口坐了很久,守着那群人离开后。她失魂落魄地抱臂坐在花坛旁的台阶上,失神了很久。
一段时间以来的精神霸凌让她的交际能力直线下跌,敏感的神经被一点点摧残。经历了几番骚扰过后,围绕她的只剩下痛苦和煎熬。
容霜从没想过,如神祇般降临这种形容竟然有一天会用在蒋崇安的身上。
黑色埃尔法好像已经是对方极尽低调的选择,就像容霜不会想到这里面坐的会是蒋崇安一样。
年轻特助先生仍旧是最快跑下车的,如果不是他把伞挡在她的头上,容霜都没有发现天空中飘落的毛毛细雨。
小姐……
商务车后座已经打开许久,容霜连挪动的意思都没有。男人弯腰劝解似的催促,她才重新抬起眼皮对上人的视线。蒋崇安仍旧像主君一半坐在车内望着她,她做不到他那样坦然的对视,垂眼的瞬间眼泪蓄满了眼眶。
起身的时候身子踉跄了一下,一旁的人手疾眼快地递上手腕,几乎同一时间看向老板的眼色。
容霜停在了原地,手指还抓着对方递上来的手臂。
几秒钟过后,特助先生的后背都要被汗水打湿,正预备再次开口时,容霜颤抖的声音响起,他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腿麻了。
明明只有几步远的距离,她愣是一下都迈不出去。眼泪涌出来的那一刻,耳朵嗡嗡作响。以至于她都没有发觉蒋崇安是何时走下车,走到她身边的。
滚烫的眼泪砸在人的手背上,蒋崇安应当是感知到了但没有任何反应。自顾自地把人横抱起来扔进车内,徒留身后的助理擦着冷汗拉上车门。
而家委屈乜。
容霜靠在椅背上不说话,默默垂泪的模样很是可怜。周遭的空气好像已经停滞,容霜没打算回话,等到双腿稍稍恢复知觉,她迈开腿就要往后座去。
蒋崇安拦过她的腰把人带到身边,力道之大毫无温柔可言,容霜惊呼着摔进了对方的怀里。
住处都还没到,有些事已经不得已要做了。容霜没有力气跟他抗衡,被压在怀里吻过一阵就已经瘫软下来。
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见面,在车上就差点把容霜操坏。她抱着蒋崇安脖子已经没有力气抬屁股,趴在他肩头喘息不停。男人的手臂绕过她的腿弯,捏住她浑圆的臀肉。轻而易举地抬起又放下,蒋崇安托着她面色不改地颠操起来。
容霜眼泪止不住,做着做着又抽抽嗒嗒哭起来。接吻换气的过程太短,容霜实在呼吸不来。直到她对着对方的唇舌咬了一口,蒋崇安这才放缓了速度,把人扔到后座去。
制服的裙子被推到腰上,蒋崇安把人抵在车窗上擦泪,另一只手不忘把她的腿高高架起,容霜抽噎着说不要了,换来蒋崇安舔吻她湿答答泪痕,又是挺身过后换来容霜扬起脖颈的呻吟,蒋崇安低头啄她纤细的脖颈,一下下愈吻愈烈。
位置换了又换,容霜最后还是倒在了他的怀里。制服衣襟大开,还有颗纽扣不见了踪影。衬衣滑到了后背和腰上的裙摆堆在一起,香肩和吞着性器的臀肉完全赤裸,身上的细密吻痕和下身通红的股缝让她看起来无法更加可怜。
要坏咗……
听唔明,讲明白啲。
要畀操坏咗,daddy……
容霜不指望他能戴上套操她,蒋崇安也都射在外面了。黏糊糊的屁股下紧密结合的部位早就糊满了男女的体液,容霜等他抽身射精,挂在他脖颈上的细腕微微发力就想跪坐起来。蒋崇安没给她机会,最后一次发力猝不及防,几十下操弄后全射进了宫口。
点解……
好憎你。
容霜软绵绵的控诉好似在撒娇,蒋崇安吻了吻她的额头给人擦拭身体,抽身时散落在衣服上的体液堪称狼藉。 停车后特助先生跑得比谁都快,早就已经带上更换的衣服等在车外。
憎我嗰阵仲少?(讨厌我的时候还少吗)
唔系日日都想畀我去死?(不是每天都想让我去死)
蒋崇安一边整理衣装一边回应她的控诉,贴在她额头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蹭吻。开口的声音低哑,语气却是在哄人。
容霜的衣服穿不了了,几近赤裸的身体被包在男人的外套里抱出车外。早就不是第一次这样做,熟悉的人见怪不怪。就是可怜了被遗忘在主驾驶的新助理,傻着眼泊车,紧张得所有口水都要吞尽。
容霜没有急着要回学校蒋崇安很是意外。他自然知道容霜这些天来都睡不好,新睡衣很快被烘干。他开门时容霜正跪在床上套睡裙,瘦白的胳膊从吊带下穿过,折起的肩胛骨好像愈加清晰了。
她拈了下内裤又重新放下,回过头时蒋崇安还站在门口。
容霜细碎的刘海有些长了,有了头帘后她的眉眼被掩住一半。微分的碎发和耳边垂落的刘海儿,更像一个学生该有的样子。
蒋崇安来分她的腿,被她警惕地夹住手臂,扶着人的肩膀露出警惕的神色。蒋崇安看着那双红透了的眼睛,用手掌拍拍她紧张的大腿,抬手给她看手上的药膏。
该涂的地方尽数涂了,手指抽出来时却含着玩起恋恋不舍那一套。蒋崇安抬眼,靠在床头的人还捂着嘴巴不敢出声。他抽出被咬紧的手指,抵在人肿胀的阴蒂上使坏地按压起来。
禁欲半年多的身体禁不住挑弄,容霜一边摇头拒绝一边又被迫被对方把玩,最后的结果是一次潮吹换来涂上的药膏尽数浪费。
蒋崇安俯身来亲她,容霜仰头迎合,第一次这样主动。
餮足的少女依偎在恶龙的怀里安眠,容霜靠在他怀里抱着蒋崇安的胳膊好像找到了久违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