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 作者:Smas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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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

    “历安，别再喜欢我了。找个喜欢你的吧。”他慢慢的吐露出语言看着我。

    失落的情绪杂草般冒出来，也许是终于被明面的拒绝了也许是别的。

    窗外的世界越过一朵大大的绵绵的灰云。

    “安安，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侧身伸手抱住他。

    “永远都会是。”我喜欢的林陆是我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成为柔软的外表包含着坚忍性格，终究是舍不得我们都难过。

    到家门前已是傍晚，陆阿姨一如既往的在路边等着林陆。看到我们后，林陆跑过去抱住陆阿姨。陆阿姨笑骂林陆那么着急，边招呼我过来一起吃晚饭。看到这个画面我心里终究是放下了，点头回应陆阿姨说回去放完行李就过来。

    我的父母在我到家的第三天一起回来了。他们说最近空闲的时间比较长，可以好好的一家人在一起。那一通电话过后也发生挺多事情，我和父母之间有着挺大的变化，可今天也许会有一些坏的情况。

    “妈，我喜欢男的。”难得一桌满人的饭桌上，不知怎么的，父母聊到情感问题，竟问我有没有交女朋友或者喜欢的女孩子，从我说完这句饭桌上气氛便一直处于沉默。

    母亲和父亲的眼眶都有些红润。终耐不住这沉默，母亲看着我开了口。

    “那，有没有喜欢的人。”

    我愕然的看着她。

    “这么多年，我和你妈都很忙，你也多努力我们都知道，那时候刚有了你，我们两个都很慌张不知道怎么办，工作刚起步很忙又不懂照顾孩子。我们的父母也都不在了，可你是我们爱的孩子亦是一个家庭的象征，是我们选择生下你但也没有好好照顾你。”父亲接过母亲的开头。

    “小时候很久才见你一次，历安，你已经会很礼貌叫我妈妈，我看着你突然觉得我错过了很多。不知道怎么和你接触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尝试和你建立沟通也不知道怎么开始。”父亲握住母亲的手，母亲看了看父亲接着继续直视着我慢慢说。

    “你样样都做的很好很乖，小小的你，我却已经把你当做一个成年的大人。我们选择工作去避開我们之间的陌生，回过头才发觉最好的时间已经被浪费。你大学，要开学了打电话告诉我你明天要去亭平了，我们知道你是个独立的孩子什么都能自己做好，也不知道还能和你说些什么，想把电话给你爸的时候。你说，想我们了。”

    “那时候我和你爸都哭了，特别是你爸哭的收不住，说立马飞回去看你。”说到这里时，母亲眼里的红润化成泪水。

    “不久前你爸说，等我们退休了，一家人要一起出旅游个十天半个月。带上你老婆孩子，现在改改也行，带上你喜欢的人一起。”

    父亲也再度开口说：“这些年我和你妈工作上也见识很多人，是天生的抉择我们不能指责什么。但是安安，不管你找女孩子还是男孩子，但是记得要找个过一辈子的好好在一起。记得我们都很爱你。”

    我用喑哑的声音说：“我有个很喜欢的人……我也爱你们。”

    第5章 散

    时转两年，林陆和黎博言已经完成出国的手续。我也选择了出国读研，但我们的目的地却是天南地北，虽相隔的很远，我们也时常的联系，不过对面时常两人出境。

    对了，在国内的最后悠闲时光里，林陆他向陆阿姨坦白了。

    大学那几年因为担心林陆的身体陆阿姨和我的交流变多，常问道他在校情况。又怕多唠叨了林陆和我，不过我也愿意接触。我的母亲因事业的转型逐渐在家的时间变长，某天陆阿姨来家邀请我过去吃饭的时候，母亲刚好到家便一起。之后两个人就熟络上。

    在说出我性向时那会，他们虽然表现的坦然接受。也暗暗陷入过一段抱愧，又不会在我面前表露。小假期内一次普通的和林陆分别，他们刚好也都在家，我主动提起我喜欢的人，但我没有说出他的名字。

    我说：“妈，我还没和你们说过他吧。我和他认识挺久了，小时候认识的，我们是同学。以前我不知道我这是喜欢他，觉得我们像亲人又是好朋友。可能我现在这么说你们会觉得是我弄错了，我也想过。他性格很暖有我差不多的身高，他喜欢笑每天都很开心。也是高中的时候我清楚我是喜欢他，是爱情的这种喜欢。”

    我们围坐在沙发上，静谧的厅室里倾听我谈起林陆。渐渐地说起有关他的趣事，一些和我相关的，和别人相关的。他们也渐渐露出笑容说上一两句。

    后面父亲说到。“那孩子，也是吗？”

    “是。”

    “他知道吗？”

    “知道”

    “你们，在一起了？”母亲靠着背垫的身子稍稍往前倾。

    “没，他喜欢的不是我。”

    我喜欢他，但他喜欢不是我。我清楚但我想看着他，可能是习惯也许是我在等。

    那时我还不知道林陆刚向家里坦白，隔天的时候面带郁色的陆阿姨来到我家。我倒茶的过程中看了看陆阿姨，她沉默思考着什么。

    “啊，历安，阿姨临时过来打扰你了本来是想找你妈妈的。”

    “没事，陆阿姨。我下午也没什么事情。”

    “阿姨想聊聊陆陆这孩子，你和陆陆是多年的朋友，阿姨也看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昨天......”

    屋外阳光被白云遮挡分散，留给室内一处小小的光。

    “陆陆他，昨天告诉我们说他有对象了，在一起挺久了。陆陆有和你说过吗？”

    “……恩”

    “但是他告诉我们，对方是一个男的。陆陆他，他有告诉过你这件事吗？”面前的这位母亲眉头紧皱双手握着茶杯。

    刚泡的茶水热气缓慢的升起，却迅速消散在空气里。我捧着茶杯思考着如何回复，视线离开面前的雾气看着对坐，一个已经开始年老的母亲。

    “陆阿姨，我一直都知道。”

    “……安安？”她的眼睛在这刻睁大，瞳孔似竖立起。

    “非常抱歉隐瞒您。”从我这得到盖章确切的答案后，陆阿姨眉眼垂下，沉默。

    直白的话语冲破空气，但也只是参与沉默中。

    “你不用道歉的，安安，阿姨看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陆陆这孩子他昨天也对我们说了很多，阿姨也清楚你们都是很有决定的孩子。他告诉我们自己什么时候发觉的，什么时候确定在一起的，还有他，和他朋友以后的决定。”

    “说实话阿姨工作这么些年也看过知道这些事。那时候陆陆刚出院，阿姨和你陆叔叔想过了，只要孩子平安就好万事不强求。但现在告诉我们他喜欢的人是男的，我们真是被吓到了，你陆叔叔当时就急了要陆陆想清楚再说，但我们也不知道要该怎么做，万一......”

    “您.....”

    “唉......安安谢谢你啊，听阿姨唠叨今天麻烦你了，阿姨先回去了。”突然想到什么的陆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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