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勿视] 番外二、棋逢敌手 6 (H)
「嗯、唔、唔、呜……呜……」
解雨臣的脸埋进了羽绒枕中,随着我的律动断续地呻吟着。
他趴在床上,我双手撑在他两侧,仅腰身耸动有力,『啪啪啪』地撞击着他小巧的臀。
他身下的床单一片濡湿,数不清射了几次,我会知道是因为他紧窒的内壁无数次的痉挛,死死夹着我的阴茎,我连要抽出都觉困难。
说是困难,其实我简直爽翻天,那柔韧的内部不断吸吮着我,又软又紧又溼……没有任何言语足以完全形容那感触。
我揪起解雨臣的发,逼他偏过头,担心他会这么把自己给闷死在枕头里。
我知晓他的意图,他是想憋住自己的声音,但我岂有这么容易让他如愿?要知道听他浪叫可也是床第情趣之一!
「解语……」我伏低身子,舔着他的唇,下身贴着他的臀瓣磨蹭,巨棒在他体内搅弄......他发出像是哭泣一样的呻吟。
「我想听你叫……你刚刚叫得多好听……嗯?」我用低哑的嗓音,磨人的律动诱惑着他。
解雨臣睁着空茫的凤眼,兴奋的眼泪不住自眼眶漫出。他微微动了动头颅,我猜测他应是想摇头。
「不……我……啊!」
我猛然撑起身子,用力撞击了他一下。他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叫,随即又咬住下唇。
「不准咬!」我啃着他染上红潮的颈子,令道。
「叫出来,我要听。」我的撞击一下猛似一下,解雨臣想再闷回他的枕头去,偏生我揪着他的发不让他如愿。
「不要……不……啊啊……你…轻…点……轻…呜……」
他像在哭泣,也像在讨饶,更像在撒娇……语调婉转动人,鑽入耳膜,令人浑身酥麻。
我放轻了力道,贴着他臀部旋绕。问道:
「你喜欢哪种?嗯?……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我会这么问是因为每回我放轻了力道,或放缓了速度,他里头的甬道便会开始一阵阵地收缩,似是催促着我往更深的地方进犯……他合掌的细腰也会跟着款摆起来,透着一种不饜足。
「我……啊……嗯嗯……不…知道……唔……」
不知道?又是不知道……这小妖精,总是不愿意坦承自己的感受……
看我怎么整治你……
我恶意顿起,不再进出他,只深埋在他体内,缓缓地磨动。我说:
「不知道……不知道的话就一直这样……也无所谓吗?」
我知道他受不了的,他已经习惯狂风暴雨的节奏,怎么可能安于轻粥小菜呢?
果然,解雨臣扭着身子,甚至抬高了臀蹭着我,显得十分烦躁。
「呜嗯……你……我……哈啊……」
我喘了一口气,起因是他里头的内壁犯规地绞缠着我,似催促,似祈求。
我语气压抑地说:「想要我怎么作?说出来。」
他最好能快点乖乖就范,不然我也快忍不住了,这真是最甜蜜的折磨啊!
一滴汗滑落我的下巴,我绷紧了全身肌肉忍耐着。
幸好解雨臣没让我忍耐太久―
他发出细细的呜咽:「呜……想、要你……动……用力…肏我……深点……求你……」
不只没让我忍耐太久,坦率的程度还出乎我意料的太多太多。
我再难忍耐地封住他的唇,腰身大起大落,不断进出他软嫩的小洞……直操得他在我唇间断续地哭叫求饶。
最后,解雨臣再一次地高潮,而我也用力一顶,将精液全数射进他体内。
高潮过后,我筋疲力竭地压在他身上,不住喘气,亲了亲他汗溼的颈背。
「我爱你……解语……」我在他耳畔轻声说:「你呢?」
解雨臣狡猾得很,他自己的心意总是迂回曲折,『喜欢』或是『爱』之类的字眼更是从未听他说过。
纵使知道了他也许、依稀、彷彿对我也有意,但我还是想听他亲自说出口。
解雨臣喘着气,瞥了我一眼。
「我……也是。」
看吧,就是如此狡诈。
「也是什么?」我问。同时,动了动下半身。「我听不懂。」
我的性器还埋在他体内,虽然刚射完,尺寸稍减,但毕竟仍带着一定程度的压迫感。
解雨臣倒抽了一口气。
「你……拔…出来……」
我慢条斯理地在他体内小幅度地抽动,温吞地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才要拔出来。」
「你!……嗯……别、动……」
这种黏膜相互摩擦的感觉一定让解雨臣很受不住,他白皙的肌肤又泛起淡淡的粉色,喘得也更加厉害。
「也是什么?嗯?解语……」
我像咬住了猎物的大白鯊一般,打死不松口。
解雨臣含嗔带怨地看了我一眼。
「我也……爱你……」他小小声地说。随即嚷嚷:「可以了吧!还不快拔……哇啊!」
他的失声惊叫来自于我埋在他体内的兇器,再度甦醒。
我好抱歉地望着他。
「我没办法呀,解语……听了你的告白,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我再度摆动起腰身,kingsize的双人床也再度发出弹簧剧烈受压的吱嘎声。
「我操……你这……骗……啊……哈啊……别……」
我笑咪咪的,与下半身的暴虐衝撞形成强烈对比。
「说错了喔……不是你操我,应该是我操你才对……」
「混……蛋……啊啊……」
「可你不就爱我这混蛋?……」
「去……死……」
我大笑出声,再度吻住那口非心是的唇,尽情佔有他。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