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拋棄孩子的母親18
盛夏时的急雨下过一阵,雨停晒上两个鐘头,地上还是一点水痕都没有。只是昨晚难得暴雨下了一整晚,今天烈日当头,江若离午睡后走到阳台上还能闻见雨浇透后土地的潮气混着些许青草香。
真是个好天气,伸完懒腰,江若离有些迷茫的大脑才想起今晚的安排,楼下的造型师应该已经在等着了。
她换上削肩黑色及膝的长裙,感受粉底刷在脸颊上轻扫。
造型师费了些许时间雕琢出一个精緻的哑光妆面,而负责发型的助理也在这段时间见缝插针,把江若离及腰的长发捣鼓成古典盘发,发股间插着蛋白石雕刻的玉兰花发釵。
江若离颇有些自恋地欣赏起自己的美貌,就见到镜子里映出原曲生进门的身影,也没回头望,直接问了句。
“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好我到公司再一起过去吗?”
“今天不怎么忙”,原曲生压下眼中的惊艳,“你今天有些不一样。”
左右不过是妆容顏色比上次去宴会重了些,江若离也不在意小少爷有些醋意的语气,一边自己动手戴着耳环,一边回应:“化妆总是会和平时不一样的。”
原曲生不想过分干涉母子间的交际,毕竟他们有着血缘关係,亲近和好再正常不过,他的直觉告诉他如果逼得太紧,江若离一定会不耐烦,只是——
“你就这么期待参加他的生日派对?”
江若离挥手示意让造型师他们出门,才转过椅子仰视着男人:“我们要一起去的,原少爷你就别闹脾气了,还是看看我这身怎么样。”
“……很美”,原曲生还是收敛起自己蠢蠢欲动的破坏慾,走上前弯腰轻轻嗅着江若离脖颈间淡淡的香水味,只觉得有点像茉莉花。
“好了,现在过去时间也差不多了。”江若离轻轻推开原曲生的胸膛,瞄了一眼墙上的掛鐘。
原曲生站直了身子又上下打量了江若离片刻:“还是少了点什么,等等我。”
说罢走了出去,回来时手上拿着一个长方形的首饰盒,里面是一条金色的灵蛇造型项鍊,蛇首处镶嵌着一枚硕大的圆润宝石,浓烈的鸽血红彷彿在流动。
谁能不为珠宝心动?至少江若离不会,她静静坐着任由原曲生拿起项鍊为她佩戴。
看着项鍊缠上了江若离的脖颈,原曲生忍不住用手按住了她,吻了上去,如同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江若离看着原曲生沾上了一点点红印的嘴,转头照了照镜子:“我还以为没画好多久又要补妆了,好了,我们走吧。”
说完还为原曲生理了理衣领,手抚过他的胸膛,年轻人的感情似乎热烈而汹涌,连带着心跳也容易让人捕捉到。
秦淮安的生日宴会包下了一艘游轮,也亏得南明市临海,一条洴江连线着市中心区和入海口。
季妙胜递过邀请函,回头望了眼已经走进去的两人,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大抵可以想到关于江若离的讨论今晚会有多少。
不同于上次只跟着原曲生,还能看成是要挑女伴带长辈来掌掌眼。这次三人行必有一单,原曲生想挑破的心思昭然若揭。
只是到底是为原家做事,季妙胜出门前说了两句变不再劝了,只是沉默地跟了上去。
就连秦淮安见到三人时都有些愣神,礼貌的寒暄后就藉口招待后面来的客人离开,请各位自便。
原曲生的假笑便有了几分真心:“他都说要忙了,江姨我们去转转。”
江若离看着秦淮安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半垂下眼眸,并不着急,这一晚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而且她确实也有些饿了。
游轮一层的用餐区点餐时,发生了点小意外,那个女服务生似乎是个新手,手下记餐的速度跟不上,季妙胜不得不重复了两遍。
“非常抱歉先生,我今天也是帮朋友代班——”
季妙胜对这种不称职的推脱完全无感,合上了选单:“你现在应该赶紧去后厨通知,而不是在这里解释浪费我们的时间。”
原曲生对着场面无动于衷,百般无聊玩起江若离的手指。
倒是江若离见听见女孩声音不错,抬起头打量了快要哭出来的服务生,出言缓和起气氛:“季大管家你别这么严肃,人家本来就紧张,这位…小姐,菜品已经确认过了,就辛苦你去后厨盯着上菜了。”
“好的!请客人稍等!”白小雅吸了吸鼻子,为自己打气,对着江若离鞠了半躬,逃也似的离开了。
“你认得她?”原曲生察觉到刚刚江若离可疑的停顿和有些开心的情绪。
“只是有些眼熟,还是个小女生呢,我是怕季妙胜吓哭了她。”
江若离也是才发现女孩的说辞和兔子似的神态像极了书中描写的女主,而且戴的工牌名字也和女主闺蜜同名。
回忆起了原书中的一个剧情点,原本这个时候秦淮安会因为依旧不知道母亲情况又因为父亲的事苦闷,酒会后有点微醺,误打误撞遇上了之前见过颇有好感的白小雅,开始倾诉,两人的感情彻底萌发突飞猛进。
依照着前几天见面秦淮安的样子,江若离觉得他醉酒被白小雅捡回在家照顾,被白家的家庭氛围触发心动的情节应该没有发生。
不过就算发生了,让男女主之间所谓的感情萌芽彻底破灭就好。
江若离喝了一口果汁,勾起原曲生的手指,反客为主摆弄起来。
同一时间,确认客人都上了船,在驾驶室看着前方风景变动的秦淮安打了个喷嚏,首先想到的就是某个女人。
圈子里的派对宴会活动都大同小异,江若离在大厅里听过秦淮安的感谢致辞,就默默在一旁关注着他的动向。
眼见寒暄几轮下来,秦淮安已经空了好几杯酒,江若离说着有些气闷,要出去散步,让原曲生他们别跟过来。
“那你自己注意,晚点回来再这里”,原曲生本来还想带她去见见生意上的伙伴,可惜江若离就是在和他跳完一支舞后坐在角落里休息。
原曲生看着江若离走出了大厅,转头解救出被一群贵妇人包围起来的季妙胜:“季叔,之前肖总还问起过你,正好现在我们一起去打个招呼,不过你要是对哪家介绍的有兴趣——”
季妙胜瞥了一眼少爷,只当没有听见,因为作为管家又曾经是原家代理人,儘管容貌不俗能力出眾,看在他的身份上,那些夫人牵线的意影象是施捨般高高在上让人不喜。
过了些时候,秦淮安觉得身体泛上来些酒意,又带着难以跟他人诉说的压抑,只想到外面吹吹海风,独佔一人走上了游轮顶层,只是没想到那里已经有一个人影。
江若离双手靠着栏杆望向海面,装作没听见后面的响声,直到手肘碰到了对方的手肘。
“淮安,生日快乐”,江若离还是没转头,平静的海面似乎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学着她的样子倚靠在栏杆上的秦淮安,看着月光下江若离的侧脸,胃隐隐约约有了灼烧感。
“江若离……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还是说你也不记得哪天生了我?”
他的生日是春末初夏之交,查到的时间和留给福利院字条的一样,只是被领回秦家后,被承认的那天秦言给他办了个生日宴会,连带着户口本身份证上,都是今天的日期。
至于原本的生日,又有谁在意呢,直到他长大,到现在,依旧过着这样的‘生日’,连秦淮安自己都快忘记了,但是这一刻又无比清晰。
“秦氏总裁的生日不好吗?”江若离终于微微偏着头望了过去,眼中映着星光和秦淮安的脸庞,“我还送了礼物呢。”
秦淮安觉得自己真的是醉了,难道还奢望着什么温情安慰,讽刺的语气像是自嘲:“呵,好,非常好。”
江若离沉默不语,拢了拢身上的西装外套,夜晚海上风大,走过来时一位半醉好心人递过来一件,挡风刚刚好。
秦淮安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以及明显是件男性的外套,内心的火气找到了出口。
“这件衣服不是原曲生他们身上的,怎么?又在船上找了个新金主?!”
“是又怎么样?毕竟要是失宠,淮安你也不会养我,我喜欢住漂亮的房子,买好看的衣服,讨厌枯燥乏味每天要打卡上班的工作,由简入奢我才知道这些有多美好。”
“你还真有脸说!!那为什么不乾脆给秦言那个老东西当小老婆,哦对了,他会打人”,秦淮安的面色随着说出口的话语越来越冷,“那为什么还要生下我?直接打掉不是更方便你找人包养!!”
“我不忍心,好了,如果秦总裁你要在这里吹风我就不打扰了。”
说罢,江若离转身做势要离开,影子在甲板上变动。
才走几步,就被一把拉住,身穿高跟鞋加上突然的袭击,导致江若离摔倒在甲板上,手撑着上半身坐起才显得不那么狼狈。
秦淮安扯下那件碍眼的外套丢远,并没有选择把江若离拉起来,反而跟着屈膝伏下身子,对着她耳边轻声说到:“什么不忍心,明明最狠心的就是你。”
接着像醉了一样,嗅起了江若离身上的味道。
被男人有些温热的鼻息弄得脖颈发痒,江若离忍不住有些想笑,又挪动着身子想拉开些距离。
“躲什么,明明之前在茶馆的时候你巴不得我这么做,还是怕原曲生上来看到你勾三搭四?”
秦淮安脑海分外清醒,但是理智的他就像一个旁观者,任由身体贴近比起自己体温稍低的女人,他已经被管束了太久,作为私生子捱骂了太多,也在秦家听话了太长时间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在怀里。
而江若离总是没心没肺又一贯会装的样子,是不是隻有肉体上的连结才能让他们同感,才能让两人这段本就杂乱不堪的关係完全变成黑色的污浊锁链,让母亲不再随便拋弃离开他?
在江若离的脖颈上吮吸出了一个淡红色印记后,秦淮安不想去猜测了,他也想彻底放纵一次,就算知道再也回不了头,
听到楼梯上传来有人像是被吓到一样急忙下楼的脚步声,他也不想去理会,发疯的人会在意这些吗?
秦淮安的亲吻从江若离的脖颈,落在了她的嘴唇,害怕那双唇中间会发出些让人不想听的话。
他的吻伴随着啃咬,样子有些发狠,只是唇齿相依的一剎那又收了力度,变成了情人间的亲暱。
首先是长裙被撕破,接着几个呼吸过后,两人的衣裙都不再是阻碍。秦淮安像是终于拆开了心仪的生日礼物,在月光的照耀下,近乎有些虔诚地含住江若离胸前已经颤立起的乳头。
江若离的喘息变得有些混乱,时不时发出几声呻吟。
秦淮安像是被鼓励了一样,轻笑着用舌尖挑逗着的两团软肉,以至于那艳红的乳尖开始分泌点点汁液。
男人身下涨得难受,插入花穴的手指从一根加到了三根,抽出来的时候手指上都是溼淋淋的。
“真骚”,秦淮安不再犹豫,直接一挺腰,把肉棒猛得插入了小穴。
忍住初次插入射精的衝动,秦淮安一边抬起江若离肥白的大腿好让身下的动作更加顺畅,一边猛烈地衝撞。
不过几下他就无师自通找到了节奏,和花心深处一撞就引得江若离花穴里软肉痉挛死死吸着自己肉棒的敏感点。
“嗯不愧是母亲……我们果然是最契合的”
秦淮安的肉棒迫有几分横衝直撞的意味,操弄间甚至能听到肉棒捣进花穴噗呲噗呲的水声,背德的快感,露天的场地让身体更加敏感。
一想到就是这样的甬道生下了自己,秦淮安觉得身下又胀大了些,更加贪婪地用一隻手揉捏挤弄着江若离一手难以掌握的乳房。
“啊哈……太快……淮安轻一点”
江若离之前也见过摸过甚至舔过秦淮安的肉棒,虽然比起原曲生的长了一些,弯了一些,她也自认为吃的下,可没想到错估了他的熟练度,这就是男主的天赋吗?!
“嘶……你的另外一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还是说想要换个姿势?”
江若离被顶得不想说话,如果不是不爱运动腹部还有些软肉,她都觉得自己肚皮上能浮现出肉棒的轮廓,但不可否认那汹涌的快感,彷彿他们的身体就应该如此完美契合。
秦淮安看见江若离两眼迷离,有些痛苦又满是慾望的面容,决心要让她先洩一波,更加卖力猛干起来。
不排除是太久没有新鲜肉棒吃的可能,江若离只觉得宫颈口都快被顶开,腰身也不自觉迎了上去。
“好孩子……快给我”,江若离说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淦!是你自找的!”
秦淮安不知道自己是被她的语言还是表情刺激,粘稠的精液迫不及待喷了出来,粘稠的液体衝击着甬道敏感溼润的软肉,引起江若离的似悲慼似欢愉的尖叫。
还是秦淮安捡回些理智,捂住了江若离的嘴,大口含住她因为情动满溢位来的乳汁,吮吸着想要更多,而身下的肉棒也再一次精神抖擞起来。
原曲生这边因为许久不见人回去,江若离也没拿手包带着手机,他只好让季妙胜先在舞厅里继续等着,自己出来询问游轮上的服务员,期间还碰到了那个餐厅里的女生。
还没等他问,对方就彷彿受了什么惊吓一样跑开了。
“嘖”,原曲生有些烦躁,不过好歹还是有人记得,似乎那个女人是往上层走了。
通往顶层的楼梯设有一扇小栅栏门插了閂,不同于下面的华丽,栅栏上还有着斑斑锈跡,除了天晴观景,夜晚风大少有人烟。
已经到下面几层看过的原曲生嫌弃地拔开插栓,踏上了楼梯,越往上走越能听到海风夹杂着有些耳熟的声音。
反应过来的原曲生几乎是三步并做两步衝了上去,踏上最后一节阶梯,看到眼前的一幕几乎要发出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