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牢欲x之灾(H,飞坦、路人)IF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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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级重口预警:电击、母狗羞辱、尿道扩张、喝尿、体内射尿。
    [  ]括弧里含有抹布(被路人轮奸)剧情。
    慎入!!无节操
    ————
    纯黑制服包裹精瘦有力的身躯,将个头不高的男人勾勒得如一把锋利短刀。
    高领口处扣着金色纽扣,和他眸色一样。
    不近人情的面孔锋锐,偏偏嵌着一双撩人的狭眸,微眯时摄人心魄。
    皮质武装带交错缠绕在他胸膛和腰部,没有起到约束这头猛兽的作用,反而增添难以揣测的危险意味。
    束缚感带来某种让人窒息的诱惑——让人既想将束带勒得更紧,看他在极限中如何挣扎,又想亲手拆解那些扣环,查看隐藏在衣料下的肌肤,是否如他裸露在外的瓜子脸和凸起的喉结那般雪白,冷冽得近乎透明。
    常年在没有窗户不见阳光的陷阱塔工作,站在冷色灯管下他整个人白到像个瓷器,幽蓝的半长发丝更是添加冷意。
    阴柔之美,性张力拉满,薄唇却偏要吐出粗鄙的话语。
    “你被电棒操失禁的模样好丑。”薄唇无情地勾起,黑手套握住警用电棍抽插喷水的小穴,长按电击按钮。
    “唔啊啊!咳、靠!!”
    电流通过身体,刺痛集中在宫颈口,迅速炸开扩散。
    从小穴和小腹开始,每一块肌肉不自主地强烈收缩,失控。
    双手高举过头,镣铐在一番挣扎中叮铃作响。若不是身子被天花板垂下的铁链高高吊起,乌奇奇必然已经瘫倒在地。
    对比男人的从容,她的样貌简直狼狈不堪。
    上身橘色囚衣从中间被剪开,露出双乳。挺立的乳头上咬着金属夹,连着电线。
    下半身裤子聚在脚腕上。腿间插着电棍。绷紧的脚尖将将着地,抽搐。耻辱的水痕沿着腿根流下。
    小腿乱蹬,上身拧转,想要甩开咬住乳头的夹子和体内的棍棒。
    “你是第一次表现最好的。坚持了36分钟。”狱警抬眸看向牢房中的钟表。
    “才半小时?!!呼、感觉已经过了一万年。”
    他冷笑一声:“做梦。你的刑期两百一十七年,这才入狱第一天。没那么快让你解脱,否则多对不起纳税人的钱。”
    “你工作真负责呐。”乌奇奇由衷说。
    他直视泛着水光的碧瞳,一瞬失神。
    “还行。”他不露声色地挪开目光,捏她身体各个部位,挑挑拣拣,像在菜市场选肉,最后钳住她下巴,点头道:“正好,我上一条狗刚死,你来接替它的位置。”
    乌奇奇瞪着他,摆明不服气。“我不要!”
    他掐住乳夹,尖锐的齿棱咬紧肿胀的奶头。“我没问你。我是在告知你。不过我现在反而想听到你亲口说了。要不要做我的狗?”
    指尖逐渐施力,一毫米、一毫米地刺入乳头。
    他真的会把整颗撕去!!乌奇奇连大口呼吸都不敢,生怕他手滑。“要要!——切克闹!”
    流星街居民黑暗中自找乐子的犯贱属性控制不住。
    “…??”困惑之中,手一时松开,又掐紧,威胁之意很明显,再废话你就玩完了。
    “…要!主人!!我是您的狗。”
    从不要到要的态度转变只花了十秒。学会叫主人总共花费十五秒。心里偷偷骂不停。
    从此,初来乍到的乌奇奇倒了血霉落入这位室友特意好心嘱咐绝不要招惹的狱警——飞坦?波托欧长官——手中。
    施虐者松开她。
    她止不住扭肩膀摇乳,想甩去夹子所带来的千百只蚂蚁啃咬乳房的不适感。
    还在抽搐的小逼兀自含着电棒吸吮,露在外面的那一节棍身被吸到上下摆动。
    “别急,母狗,有的是肉棒给你吃。这层关押了二十六个连环强奸杀人犯。他们无时无刻都戴着贞操锁。只有在我允许时才能干对方。强奸犯亲自尝被奸屁眼的滋味,好玩吧。你说,我同时松开他们的枷锁,把你扒光了丢在他们当中,几年没操过逼的男人见到你会怎么样?”
    “可我犯的不是强奸罪!为什么要跟他们一样的惩罚!”
    阴森的微笑。
    “我无聊。想看你被轮啊。”
    飞坦理所当然地掐住两片阴唇,用力向外拉扯,即使这样,紧张的小穴还是将金属棍子吸得更严实。
    碧眼骤然睁大,终于涌现难以置信。“你!这是虐待动物。”
    对方嘴角弧度加深,笑出声。
    “母狗被公狗干,天经地义。告诉主人,你是不是很想被一群公狗上?”
    “…不、不想。我只陪主人玩,好不好?”她小声祈求。
    “那怎么行。我是人。不是狗。满足不了你。你看你发情这么厉害。”飞坦搅动穴里的电棍,那水声腻人。
    他抬头对监控说:“把那些公狗领过来。”
    “靠,你—啊!”
    飞坦抽出电棍,拉出白丝,将顶端贴在阴蒂上磨蹭。
    滋滋!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源源不断传来电流让她尖叫着眼眸上翻。浸入骨髓的刺痛。
    “又漏了。”
    黑手套从刑具里碾起一根粗针,很娴熟地找到难以被人发现的窄小尿道口,插了进去,堵住淅淅沥沥的淫液。
    “这样就没问题了。主人对你好么?”
    不该有异物插入的地方被捅开,酸爽难言,难辨别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唯有夹着腿呻吟。“好、好呃,主人最好了。”
    “呵呵,这里玩多了,扩张开,以后会再也憋不住尿。不过没关系,以后主人会时刻帮你堵着,带你定时去厕所。”
    飞坦将她四肢的束缚调整到只禁锢两条小臂,绑在身后。
    上肢没了吊链支撑,女体无力垂落。
    瘫倒在地那瞬间,乌奇奇发力向前翻滚,用腿勾住早一条已瞄准好悬挂在天花板上的铁链,再一个转身踢腿试图缠住他,勒住脖子杀了丫的!
    而目标早已无声出现在身后,轻而易举压制住她。
    “别闹。”飞坦踩在她背上,淡漠的语气没有一点不耐,因为根本不屑她的反抗,只是段小小插曲。
    她瘫在地上,被践踏几次,虚喘着,背上的皮鞋转而踩在她头顶,强压下不愿屈服的头颅。
    “舔干净你弄脏的地板。”
    “哦,不愿意?那舌头不必留了,我拔出来吧。”
    “呵,还算识趣。顺便把你溅到我鞋上的骚水也清理了。”
    “屁股撅起来。”啪,警棍抽在屁股上。“再高点。恩。记住这个动作。以后你身为母狗生活的标准姿势。”
    牢门嘎吱,缓缓打开,不详的兆头。
    [禁欲已久的男人们进来就见到一个浑圆的屁股翘着,跪趴在地上,小逼湿得一塌糊涂。
    每人都焦急粗喘着,从金属套儿里释放的鸡巴争先恐后膨胀,硬到爆炸。
    飞坦挪开脚,坐到金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简短利落交代道:“随便干。精彩的人减刑。不能把我这只新收留的母狗玩残了。”
    “噢噢!!一定不让您失望,波托欧长官!”
    雄性动物一哄而上,撕去挂在她身上的衣物,争抢鲜美的肉体,叁个洞根本不够他们瓜分。男人们高矮胖瘦皆有,性器形状也长短粗细不一,颜色深浅不同,长得丑陋狰狞。
    没有真实感。
    看不清他们。
    一团团模糊的虚影。
    只有刽子手清晰可见。
    男人们七手八脚粗暴握住乌奇奇的身体,将她腾空撑起。
    她拼命挣扎,像匹不愿意被人骑的烈马。
    粗糙大手握住脚腕,向两边狠狠掰开,露出隐秘的缝隙。“臭娘们,想踹谁?”
    两个最强壮的男人率先抢到了操上下洞的位置,其余人只能用手解渴,揉她摸她,亵玩一通。
    “哦!女人的奶子太软了,真怀念。”男人沉醉地蹂躏酥胸,挤出奇形怪状,在指缝间溢出。
    “老兄你不够意思,咋能一个人全占。让让!”
    另一人扯下乳夹,乳头被力道高高拽起,弹回去时被迫不及待的大嘴含住吸吮。
    “滋滋、乳头被大人折磨得好大一颗,吸起来太爽了!”
    “屁股!屁股也好棒啊!!”痴汉跪在她身下捧着嫩肉啃咬。
    垂荡的脚自然也不被放过。
    “你们别拽了!!害老子找不到洞!”猛汉握住她的细腰,向自己肉棍上狠狠一拽,粗圆的龟头顶穿电棒操过的小穴,磨得尿道里的小棍子生疼。
    “唔、啊!”刚一张嘴,就被腥臭的性器塞住。
    “嘿嘿,抱歉啊小妹,我这根很久没洗了,你帮哥含含吧。”男人拉下包皮,露出里面的污垢。
    含你大爷,牙齿毫不犹豫咬下去。
    血腥味弥漫。
    嚼两口。呸。这个味道也恶心。一样的腥臭。
    一声凄惨的嚎叫。充满杀意的巴掌正要打过来。
    乌奇奇愤愤瞪圆的眼睛没有看见飞坦出手,只看到鸡巴被咬掉的男人再次发出惨叫,摔到了墙上。
    飞坦捡起肉棍,顺手塞进囚犯的后穴,说:“蠢货,就一条规则还遵守不了。自己玩去吧。”
    他坐回椅子上,高高在上对乌奇奇笑:“精彩。真精彩。原来母狗是这么吃鸡巴的。”
    有几个人瞬间软了。
    金眸一瞥。“硬不起来的家伙留着没用吧。”
    这下不光鸡巴软,腿也软了。
    有人主动接替操小嘴的位置,拎着乌奇奇,咯哒捏开她下巴说:“多简单的事啊,把这儿先卸下来,之后再给波托欧大人装回去不就得了?”
    关节错位,乌奇奇张着嘴,舌头被顶来顶去,自己分泌的唾液冲淡了口中血腥味。
    她想到最早第一个强上自己的男人——那个金发爱笑的警官。他也很聪明,知道性器不能放进一张咬牙切齿的嘴里,而是只插她下面。
    因为上面的嘴可以狠狠咬人;下面的嘴,咬紧了只是让施暴者爽。
    还是那个警官懂得诛心的强奸方式,让她的身体舒服,控制不住地高潮,从此舒爽与愉悦和被侵犯挂钩。等待开庭审判的过程里,连自慰也会想到他。
    看,相同的情况下,又想到了他。
    至始至终一次高潮也没有的身体,忽然绷紧,又松弛。
    恩…比起自慰,还是进进出出,换了一根又一根的肉棍舒服。
    口中的脏东西扑哧扑哧射完,软下来,乌奇奇来不及喘气就又被另一根堵住。不吞下去含在嘴里就会呛到,咳个不停,她只好不断吞咽。
    小穴的情况如出一辙。被电击过还有些发麻。不同的性器强塞进来。她记不得吃了多少根肉棒,不过男人们帮她记着呢。
    每次射完一发就在旁边用马克笔画上一杠。
    脸蛋上。大腿内侧。屁股蛋上。
    密密麻麻的‘正’字。
    子宫承载一波接一波的精液。
    宫颈好痛。可恶,不要戳了!她想怒吼,发出来的只是几声柔弱的‘呃呃’。
    每个人的操法不同。有深深浅浅的。有埋头猛干的。后穴当然不能幸免。男人吐沫吐在指尖,抠弄干涩的菊穴,再吐一口在掌心,抹在鸡巴上。这不是为了保证她舒服,而是干着摩擦男人会疼。
    留给她的只有双穴撕裂的痛和钻入尿道里的那根小棍的不适。尤其是前后穴同时被操时更加敏感,挤压感强烈,仿佛最中心的部位不断挨刺。
    他们换了无数姿势亵玩她。操不到她的人暂时站在一旁对着她撸管,起哄羞辱她。
    她目光只黏在禽兽狱警身上。
    金眸流光溢彩,很专注地欣赏她遭罪。
    精液射光的男囚们把尿淋在她身上,气得她不争气地哭了,因为她也想上厕所,膀胱满满当当,下体有射意却喷不出水,只能被迫看着他们一副酣畅淋漓的爽样,在她面前抖抖滴着尿的鸡巴,提起来塞回裤子里。
    最后一个操穴的男囚握着她胯骨挺臀。早被射满的穴挨操时发出咕叽咕叽水声,白沫状的精液四溅。
    射入,抽出。
    没了肉棍做塞子,积攒的白浊混着血丝流出。
    瘫软在地上的乌奇奇屁股上留下马克笔书写的六个歪扭的‘正’字,还写了‘精壶’,画上箭头指向前后穴。大腿内侧的记录看不太清,被精液糊住了。脸蛋上四个半,还画了个爱心。不知是谁的恶趣味。
    脱肛的粉红菊穴一颤一颤。
    乳上从尖部画出一圈圈黑线,男人们吸够了乳房用这些花纹做靶子,比试谁站在叁米外尿射得更准。
    公狗们播完种重新戴上束缚,各回各的狗窝牢笼。]
    遭受轮番轰炸时,她不曾搭理那些小喽啰。诚然公狗们在肉体上羞辱了她,但一切无非是飞坦精神上施暴的手段。甚至,每根肉棒都像他的延伸,抽打在体内、尿在身上,想法设法侮辱她。
    他们是飞坦玩弄她的人肉道具而已。
    ——而这位元凶竟然喝着可乐,开了两包爆米花,津津有味吃到现在。
    脚边尽是喝空挤憋了的饮料罐。
    苍白的指头捻起一颗颗零食。皮手套搭在膝头。
    恍惚中,似曾相识的一幕。
    他也这般悠哉游哉吃着爆米花看着她。
    某个故事开始的起点。
    犹如一个轮回,重启一种可能性。
    不知道属于谁的回忆被打断。
    “好狗。和那么多根鸡巴滥交开心吗?”
    “完全不行啊。技术好差。怪不得他们要犯罪才能占有别人。”她活动着发酸的下巴,扬起笑颜。“主人不亲自上场?还是说你鸡鸡太小插不进来,只能通过虐待别人满足一下畸形的性欲?”
    “呵,呵呵。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被我上?”飞坦掸掸手上的盐粒,戴好手套,握着水管嫌弃地清洗她。
    这房间平常都上演什么剧目,天花板才装这么多吊索和洗地的水管?
    冷水喷射在身上,冲洗腥臊味。淅淅沥沥洒在疲惫的身躯有提神效果。
    她躺在地上,双手依然缚在身后,导致后背弓起,顶出了胸脯。
    四射的水珠逐渐汇聚成一股,强压瞄准敏感地带,水柱打得乳肉凹陷,又重新虐一番饱经摧残的乳头。
    “张腿,给你洗臭逼。”飞坦握着软体水管靠近。
    “先自己洗洗你那臭嘴吧!唔!”贫嘴的后果自然是挨喷。
    飞坦掐住乌奇奇下巴往里面灌水,水管几乎要直接插入喉咙。
    小腹好沉。膀胱要炸裂了。
    她极力扭头。
    “不、不!咳咳、主人,小嘴洗干净了!喝不下了,求求你了,好难受,快帮母狗洗小穴吧!”
    “怎么?狗逼很痒?”
    “恩,痒,难受,求您了!”
    不要脸地张开双腿,祈求他换个地方虐待。
    水柱竟然真的大发慈悲向下而去,绕着肚脐玩弄了一会。
    水柱沿着阴丘,洗入缝隙内。
    被公狗们干了好几个小时,勃起的阴蒂一直没得到抚摸,尝到了水的花蒂迅速绽放,马上就要高潮了!
    水流增强,猛射在阴蒂上,要冲去一层皮似的。快感未到就被淹没。
    她呜呼一声,合上腿,挪动屁股,飞坦自然是稳稳瞄准不放,将管子卡在她腿间,操控着水柱直射腿心。
    喷口越来越近,直到抵在阴道口,撑开小穴。
    水管有一圈用来装喷头的螺旋纹路,就这么插进了脏穴,拧动的方式像要把她作为部件装在水管上。
    硬硬的管头、射入的冰凉水流和手指与阴茎的感觉截然不同,持续不停的高速深度冲击着阴道。水柱变换着角度打在穴壁上,冲刷被侵犯的痕迹,将精液推入更深处。
    小腹又变得沉重,这是把她当水气球了吗…
    看出她的不适,手掌故意挤压她饱胀的肚皮。
    她是条躺在地上把肚皮露给主人揉的狗,腿儿朝天,打成M形。
    “啊啊!!主人,我想…尿尿。”哀求的呜咽,眼中凝着泪。
    嘴上不断哀求,凄凄惨惨。
    “行。”飞坦开恩松开手,水压立刻噗一下将管子挤出,连带着稀释的浊物。
    没人握住束缚的软管似蛇,在水泥地上喷着水蠕动。而她一根手指也抬不起,终于懒得再反抗,呆呆仰望飞坦岔开双腿,分别站在她胸侧。
    他解开皮带,拉开锁链,掏出那根猩红的家伙,慢条斯理对着身下之人撸动。
    哦,原来不是根儿小鸡鸡,乌奇奇心想。
    “张嘴。都喝下去就奖励你撒尿。漏出来罚你尿棍插到明天。”
    不行不行!等不到明天了!讨厌疼痛的本能促使她赶紧张开嘴,夹紧双腿摩擦。耳边水管发出咕咕水声让她更疯狂,好想排泄。
    男人的阴茎通过肆虐已经积攒了足够的刺激,没几下就撸射了。
    哦,原来问题出在不持久。乌奇奇接住一团浓稠,囫囵吞咽。
    吃干净,她舔舔嘴唇,眼巴巴瞅着男人,抬臀,期盼他快点拔出尿道里的堵塞物。
    然而半软下来的阴茎依旧对准她。
    她诧异看着肉棒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淡黄色的液体喷出,击在口腔里打出啤酒般的泡沫。
    热液烫得乌奇奇面红耳赤。她是男人胯下的小便池。喉咙急促收缩,她闭紧眼睛,毫无尊严地打开喉咙,吞下热流,生怕露出一滴。
    “这么喜欢喝?”
    她大声咳嗽,微醺望着作恶多端的狱警,对于他的招数,乌奇奇已经懵了。手段怎么能比之前那帮人还下叁滥?太厉害了。
    飞坦屏住余下的尿意,拉起她双腿,扛在肩上。
    他握着那根半软的性器,费劲尝试了几次才一点点将其送进洗干净的肉穴。龟头埋进去就开始放尿。
    尿柱噗呲浇进阴道,洗刷层层迭迭的褶皱。这回他不像往嘴里尿时不想溅出来而收着力,尿流凶猛灌入被操开的宫颈,填满子宫。
    “不准夹。贱狗。没尿完把我挤出来的后果知道吧?”飞坦一手掐着她腿根,扶着阴茎的那手抽空弹了一下她肿胀的尿道口。
    “呜,嗯,是,主人。”乌奇奇努力放松,全盘接纳。妈蛋你自己软,插不进来关我屁事啊!
    不得不说,小穴里面暖洋洋的,比冷水管舒服多了,也比精液量大,感觉更满足。
    他的液体涌入她的身体。
    “喜欢哪张嘴当尿壶?”
    “…就,就这张嘴喜欢。”她吸吸鼻子。废话!!傻叉!!这种情况二选一,谁会选喝尿啊!!
    “这张嘴是那张嘴?”胀大的鸡巴往里顶了顶,将最后的尿液挤出,硬挺起来便顺势抽插两下,搅得穴里淫水乱窜。
    “呃啊、是狗逼,喜、喜欢主人的尿!”喜欢你爹鸡!!!你才是狗!撒尿圈地盘呢啊?
    乌奇奇没有好好掩饰口是心非的德行。
    飞坦并不在意,抽出鸡巴拿水管冲洗了一下,再将管子塞入最后一个欠清洁的部位。
    冷水灌入菊穴和肠道。肛门收缩着想将异物挤出去,却被男人塞得更紧实。
    飞坦拍拍再一次鼓起的可怜小肚子。
    “生命力顽强。够我玩一阵子。”
    那是,咱流星街活下来的人,各个堪比小强。内心的自豪没能持续几秒。尖锐的指尖探入红肿尿道摸索,惹来她痛苦的呻吟。能抗得住,不代表不会疼啊啊啊!这小矮子内心太阴暗了吧?需要离开陷阱塔多出去晒晒太阳。
    像拔酒塞一样,拧转一番,啵,把那根折磨她已久的小短棍揪了出来。
    乌奇奇满头大汗。憋了太久,竟一时尿不出。
    飞坦站起来,伸了个舒坦的懒腰,活动脚腕,脚跟抵住水泥地板,拿鞋尖踩弄挑揉阴蒂。
    声音轻柔,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放松尿吧。”
    被践踏、羞辱、抚慰和掌控的刺激统统一泻千里,呃啊啊比高潮爽十倍!
    眼前一黑,头脑昏昏沉沉。不知什么时候后穴的那根尾巴也撤了出去。
    身体彻底排空,灵魂也不知去了哪。
    乌奇奇暗叹真是要命,连排泄的自由也要掌控和驯化,养狗的技术太高超了。
    她侧垂着头,脸颊贴住地面,借着水幕,几滴眼泪默不作声滑落。
    鞋尖抬起她下巴。“委屈了?”
    她怔怔望着所有污秽沿着排水口流走,冲不走零食垃圾袋和喝空了的饮料罐。
    “恩。主人把海盐爆米花都吃了。看得我好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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