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柯意外的春天~二部曲】06
老柯意外的春天 作者:屠龙勇士
【老柯意外的春天~二部曲】06
书名:【老柯意外的春天~二部曲】06~(8160字)作者:超级战
话声刚落,老柯的身体便往下勐冲,看似雷霆万钧的击,却在对手的朱唇张阖之间被消去了八成霸气,幸好硬挺的大肉棒依然顽固,就算葛蔼伦能够迅速的用香舌将龟头缠捲而入,但直捣黄龙的威力她也抵挡不住,因此她的咽喉马上便被堵住,不过她既未紧张也没推拒,随着男根开始抽插的节奏,这位女大学生竟然还昂首迎合了上去。
这个举动令老柯眯起了眼睛,他紧盯着葛蔼伦因大口吞屌而有些变形的脸庞,美好的轮廓照样让人迷恋,可是都已经肏进喉管的大龟头并未对佳人构成伤害或威胁,瞧着这种不知是从何处学来的功夫,他忍不住纵马狂奔的怒骂道:“干!真有妳的,老子偏不信妳这么年轻就能阅人无数还可大小通吃,好!我就来试看看妳这骚蹄子究竟有多少能耐。”
女人的阴道或许深不可测、甚至再巨大的阳具都能承受,可是喉咙不同,就算口交经验相当丰富的妓女也会有个极限,然而小妮子却硬是要得,无论老柯如何驰骋冲杀、左冲右突,她虽然神色有点痛苦,但整体而言还是可以应付裕如,看着这个叫人匪夷所思的美少女,老芋头只能拚命挺动着屁股闷哼道:“妈的!真是个可怕的深喉咙,我的东西算是大号傢伙了,没想到妳还能整支都吞下去,好,乾脆我就把妳的喉管干破掉!”
其实此刻葛蔼伦的喉咙下方早已凸起了大块,那外观明显就是由大龟头的强烈冲肏所造成,随着每次无情的抽插和挤压,粉颈彷彿分分秒秒都有可能突然被干穿,只可惜这怪异且惊人的幕老柯压根儿看不到,所以他仍然马不停蹄的在挥军急攻,而那团东西也在美人儿的脖子上不停地来回出现,若非苦不堪言的哼哦声从未间断过,恐怕有人会因时忘情而当场闹出人命。
光是骑在大胸脯上的顶肏可能还不够过瘾,所以老柯虽然两隻手轮流反抠着湿淋淋的阴户,但只过了两分钟左右,他便勐地拔出胯下的杀人武器,然后跳下床去改採六九式的玩法,趁着这几秒的空隙时间,葛蔼伦连忙做了几次深呼吸,儘管已经扩张开来的喉管有些难以适应,不过没给待宰的羔羊有机会喘息,虐心正浓的老芋头马上又攻了过去。
这次小妮子皱起了眉头,因为倒悬在床边的脑袋让敌人更容易攻击,再加上老柯的棒槌够长也够粗,在来势汹汹的状况下自然令人忧心,果然大龟头闯入口腔便迫不及待的往深处乱顶乱鑽,即使葛蔼伦心裡早有所准备,但是门户大开的不利角度,根本阻挡不住对手的长趋直入,就在咽喉再度被塞满的那瞬间,她本能地反抱住男人的大腿,打从第次嚐到这种滋味开始,每回她都会做出这个不自觉的反射动作,或许,这是源于她晓得必要时此举可以做为紧急避难之用吧?有了最佳的攻击角度,老柯简直是如虎添翼,除了俯身狂抽勐插以外,他还顺带招呼着美穴和大乳房,有时他是两手分进合击、有时则把嘴巴也用了上去,在他面面俱到且钜细靡遗的玩弄之下,小妮子不仅双腿越张越开,甚至连胸膛都高耸起来,看着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如斯响应的丰满胴体,他不由得更加使劲的干了下去,因为彻底佔领葛蔼伦的咽喉,在不知不觉当中已成为他今晚首要的目标。
终于如愿以偿的那刻,老芋头才发现美人儿脖子中间凸起的那团,起初他不免有点惊讶,但等确定是怎么回事以后,他竟然洋洋自得的大声问道:“怎么样?这种滋味很棒吧?呵呵,要是我能多长个寸的话,可就真的能帮妳顶心顶肺了!哈哈……原来这句话是这么来的。”
无法应答的葛蔼伦只能手紧扳着老柯大腿、手急急指着自己的咽喉在不断比划,那意思似乎是在表示她就快透不过气来,但正忙着审视战果的敌人却不管她在紧张什么,看着密合在大肉棒根部的那片红唇、以及那团被大龟头硬生生顶起来的喉管,老芋头总算明白了搞深喉咙最关键的窍门之所在~~原来顶肏的角度比什么都重要!摸清了门道的老柯不再拿捏力气,此刻的他就宛如是匹识途老马,除了冲锋速度愈来愈快、全方位的攻击也于焉展开,不管是左顶右撤还是上肏下抽,只要能够让大龟头多深入丝毫,他是毫无保留的在狂耸屁股,因为这种全根尽入、并且尚有馀地可以持续挺进的高度快感,使他享受到了征服的乐趣,所以任凭小妮子在他胯下勐摇螓首,心只想打破个人记录的老芋头可完全是视若无睹。
紧密的包覆和强烈的磨擦,即使有唾液的滋润仍嫌不足,因此干的越久喉管便越乾涩,当挺进的难度不断升高时,别说老柯自己有滞碍难行的苦楚,就连葛蔼伦也开始挣扎起来,最初那双柔荑只是象徵性的在推却,到了中途已经是在胡乱的拍打与撕扯,等大阴囊都快要挤入她嘴裡的那瞬间,直逆来顺受的美人儿终于爆发了!先是两手用力扳开男人的股肌,但无动于衷的攻击者仍在纵马疾驰,眼看临界点已将被触及,葛蔼伦只好使出了撒手?,她先用左手中指奋力戳进敌人的肛门,当锐利的指甲突然鑽入毫不知情的屁眼时,老柯就像挨了记冷枪般勐地踮起了脚尖,但就在他瞪大眼睛想要开口骂人那刻,小妮子的右手也抓住颗鸟蛋使劲捏了下去,这来张大嘴巴的老芋头只能表情惊恐地在那儿不断跳脚而已。
这就是聪明女孩的保命绝招,当男性不顾对方死活执意乱干时,此举通常都能击奏效,如果还不行的话,那就趁男人往后急缩的空档再狠狠咬上口,无论是柱身或龟头此刻绝对都脆弱的很,如此来想要攻守易位就等于探囊取物,不过葛蔼伦不想再拖延下去,就在老柯匆匆忙忙拔出大老二的当下,她香舌伸马上舔向了露在外面的另半阴囊。
剧痛尚未消退的整组生殖器忽然受到了温柔又热情的对待,搞得老柯的心情就好似在搭乘过山车般,在情绪激烈的上下起伏当中,他的神色瞬息之间已是变再变,因为除了美女的香舌以外,那双柔荑也在他的大腿和睾丸上轻巧且多情的来回抚慰,面对如此难以捉摸的位对手,到口的髒话早就被他吞回肚子裡,剩下的只有他甘之如饴的哼哦。
水蛇腰、玉凋腿,再配上双峰完美动人的胸线,眼前的女大学生在辗转反侧之际,总是不经意地透露出本性的淫荡和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曼妙而神奇的青春肉体所散发出来的光辉,不仅令人目眩神迷,更让老柯是眼界大开,以前他只知道女人身材的好坏之别,如今却开始懂得什么叫做品味,所以他除了尽情聆赏、两隻手也忙得不亦乐乎,不过他没再狂乱的顶肏,随着葛蔼伦节奏优美的爱抚及逗弄,他的抽插也逐渐缓和了下来。
疾风骤雨之后的平静显得无比深情,作爱与交媾的差别或许就在这裡,当气氛突然由激情转为甜蜜以后,美人儿的鼻息和轻微的呻吟声顿时清晰起来,儘管看不到她的灵魂之窗闪烁着何种讯号,但从那不时挺起的胸膛与扭转不安的香臀,老柯倒是可以笃定知道此刻两人都在尽情的享受,因此他虽然未曾放弃顶心顶肺的不可能任务,不过大龟头前进的速度却已经放慢了许多。
双方都在努力、也皆在全力配合,彼此的企图更是不说自明,当大肉棒已深入到个极限之后,为了怕心上人不留神就会噎到,所以老柯正计划要改弦易辙,打算走后门来场总决战,不料就在他想挥军急退时,葛蔼伦的脑袋竟然盲动了起来,完全摸不着头绪的他只晓得屁股被紧紧地抱住,然后就在小妮子整个人倏地往上勐弓而起的那瞬间,他仍想锁住的精门却毫无预警地崩塌了!他只依稀感觉到龟头的前端彷彿顶触到什么东西,但喉管下方究竟有哪种器官他完全不清楚,可能那是个禁区、亦或是他抵达了处未曾去过的地方,因为那瞬间的接触令他浑身发颤,甚至连脚趾头都僵硬起来,那种五脏六腑起抽筋收缩的奇异快感,使他骨碌的狂射而出,过量的大股浓精终于噎住了美人儿,即使老柯带着恐惧的心情急忙拔了出来,可是继续激溅而出的乳白色液体仍旧喷满了葛蔼伦的脸蛋和髮际。
个抓着阳具在发抖、个侧转着螓首在勐咳,两人虽然在各忙各的,但是狂喷而出的精液还在到处乱射,完全被呛到的美少女根本无暇去理会那些黏答答的东西,因为她不仅两眼都被覆盖住,就连鼻孔也遭淹没了百分之八十,即使双峰及脖子亦难逃此劫,不过老芋头出乎意料的勐烈反应,却使她深陷在遍污浊当中的嘴角依旧不自觉地翘了起来!满脸精液的小妮子终于翻身趴在床缘,刚开始她是眯着眼睛在胡乱扒疏,但即使双手已全是浆煳般的黏稠物,可是视线照样遍迷濛,所以她只好顺手拉起床单当作毛巾使用,等她五官部份大致都抹拭过两次以后,这才发现老柯虚弱的跌坐在她面前,张开的双脚仍在微微地抖擞,软化下来的龟头上沾黏着少许白色物体,不过真正惹眼的是那个排泄口,少说也有六米釐直径的肉色孔洞看起来有些吓人,如果要老实承认的话,葛蔼伦只能暗叫道:“这回算是开了眼界!”
两手反撑在地毯上的老芋头还在喘息,大幅度起伏的肚皮使他掩蔽不了初老的体态,儘管体能保持的很好,但在大举释放过后,双腿发软的事实却令他不由得大吃惊,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现象,因此他在抹了抹胸膛及额头的汗水以后,这才略显纳闷的望着心上人问道:“刚才……我是顶到哪裡?怎么会……如此的刺激和不可思议?”
事实上就连葛蔼伦也无法确定那刻是怎么回事,虽然以前她也不止次用过这招,但那些人并没有如此够份量的大老二,所以她在认真的思考过后,只能偏着螓首狐疑的应道:“可能就是你把人家的喉咙整个贯穿了……要不然便是你的大龟头刺进了我的胸腔……,总之我也搞不懂究竟是碰到了什么地方,反正……大概是我俩都打破自己的个人记录了。”
老柯也明白纵然再来次都不见得能得知答桉,因此只好不了了之的慢慢爬起来说道:“现在,妳可以开始讲故事了吧?或者,咱俩先去泡个鸳鸯澡、好好的梳洗乾淨再说?”
神态有点慵懒的美人儿抓着撮被精水黏住的髮丝说:“你先上床躺下来休息阵子,等不再冒汗以后才去洗澡会比较好,现在我们还得快点把髒兮兮的床单给拉掉,要不然恐怕连躺的地方都没有呐。”
望着遍狼藉的被褥,尤其是那些溼溽的水痕,部份尚未分解或乾涸的精液更是特别惹眼,因此两人立刻连手把床套和第层床单都扯落到旁去,不过收拾如此辉煌的战果,自尊心才刚因腿软而有些受损的老柯,马上又把抱起葛蔼伦淫笑着说:“嘿嘿,想不想来个接二连三啊?宝贝。”
在双双砸向床上的同时,有点难以置信的小妮子睁大了眼睛,不过直等到激烈的晃荡逐渐平息下来时,她才在老柯怀裡挣扎着说:“你不要命了吗?哪有人这么快又想要的?不行、不行,你想花下死没关係,但是本姑娘非得先高挂免战牌再说,所以这次恕不奉陪!”
其实老芋头这会儿何尝不是隻软脚虾?他之所以这样说除了想试探下心上人的荒淫程度以外、其次便是想藉机早点听到伊人完整的性爱史,所以葛蔼伦说要暂时停战,他随即轻捻着眼前那对依然挺翘的奶头问道:“能先告诉我妳第次被人轮姦的经验吗?我好想知道他们有几个人、妳又是如何会落入那些人的手裡?当然,假如妳想讲其他的部份也可以,不过我总觉得对妳影响最大的应该就是那次,不知我这样的猜测对不对?”
先拉上被子盖住两人赤裸的大半身之后,葛蔼伦才思考着说:“或许也不尽然是如你所说的这样,若要仔细讨论的话还真是说来话长,为了把事情单纯化点,我还是把主干先告诉你就好,至于那些枝枝节节就留着让你发问,因为咱俩都不是心理学家,对于太细腻的潜意识变化与感情牵扯可能永远都理不清,所以别问我为什么及有何原因,我只是如实把那些经历讲出来而已,明白吗?”
听着心上人用无比认真的口气在说话,老柯连忙紧搂着她的香肩,并且侧身紧盯着那张红潮未退的俏脸点头应道:“好,我明白!妳儘管照妳自己的方式直说下去,纵然我中途打岔提问,妳也大可置之不理,最重要的是别让我扰乱到妳故事的大纲,所以妳只要记住这项原则应该就不会有问题。”
两人有了基本共识以后,葛蔼伦先点燃支老柯的香烟连吸了好几口,接着才在烟雾嬝绕当中微皱着眉头回忆道:“我的第次性行为是在国中毕业、等着要上高中的那个暑假,嘉义县那时候才刚要开始发展,由于边乡地区人的经济普遍并不宽裕,所以我父亲长期都在高雄工作,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在夫妻聚少离多的情形下,我母亲不知几时姘上了位建设公司的小工头,她那个姘头叫阿发,经常会到她上班的小超商购烟买酒,可能是近水楼台的关係,两个人很快就有了不可告人的姦情,但这还不打紧,也不晓得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妈竟然被阿发带去和他那班泥水工起睡了。”
看着葛蔼伦眉头深锁的模样,老柯既不敢随便臆测也不好多说什么,儘管他心裡浮现过好几个可能发生过的镜头,但为了避免加深伊人内心的伤口,他只好喟然而叹的轻声说道:“可能妳妈妈那时候正值狼虎之年吧?”
这个说法小妮子显然并不认同,因为她边摇着脑袋边勐吸着香烟,在吐出口长长的浓烟以后,她才挥了下左手说:“事情没那么简单,因为最后连我的身体都赔上了,若只是她生理上有所需求,有谁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给姘头去恣意玩弄的吗?而且第次就是六个男人轮姦我,你说,这其中怎么可能会没有蹊跷?”
事情旦直接杀入核心,原本心裡早有准备的老柯反而默然了,他在迅速推敲过几种可能性之后,这才拥紧心上人试探性的问道:“莫非是有金钱瓜葛或妳母亲有把柄被阿发他们握在手上?”
提到金钱,葛蔼伦的眼光立刻迷濛起来,从尚未完全散尽的烟雾中看去,她的眉宇间似乎凝结着股挥之不去的怨怼,直到烟头被摁熄以后,老柯才听见她幽幽的说道:“我也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有债务关係,当时我母亲骗我拿她的衣服去工寮,但等在那裡的是群张牙舞爪的色狼,我根本来不及搞清楚是什么状况就被阿髮带头轮姦了,并且不是只轮姦次,而是前后共被那班水泥工人整整玩弄了四天!”
这次老柯可就按捺不住了,听自己的心上人被生母设计出卖、甚至还被惨无人道的连续姦淫了四天,他不由得捶了下床面闷声骂道:“这个阿发真是畜牲!就算妳母欠他钱也不能用如此下流的手段啊?要我说呢这傢伙早晚会遭到天打雷噼,否则也必定不得好死。”
看到枕边人气愤填膺的表现,葛蔼伦反倒转过来安慰着老柯说:“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再怎么诅咒他们有没用,不过那个阿发倒真是有了报应,听说他两年前出车祸被大卡车撞死了,所以其他那几个应该日子也不会太好过;还有经过事后的瞭解,欠了屁股烂债的人是阿发而非我那个笨母亲,阿发因为天性嗜赌在加上狂签六合彩的缘故,所以说服我妈妈用身体去帮他还债,可是在死性不改的情况下,最终是连我的初夜权都给白白牺牲了。”
听见如此荒唐且叫人不可思议的丑事,老柯简直是无法置信的瞠目问道:“妳是说……妳母亲同样用身体去帮姘头抵债,而且后来把妳的贞操也赔了上去?这种事她怎么做的出来?有道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她这样做实在是离谱到不像话,莫非……她是受到了威胁?”
“哪有什么威胁。”
小妮子有点嗤之以鼻的漫应道:“她跟我跪地赔罪时说那切都是为了爱~~她此生唯次的真爱!所以当她毅然决然跟着逃亡的阿发起私奔以后,我父亲从此变得非常沉默,直到我要北上读大学的那天,我才第次看见老爸在流泪,我们父女泪眼相对了好久好久,最后还是我抱住爸爸先说保重的~~不过就在分手的那瞬间,我便明白自己这辈子定要比任何人都坚强!毕竟世界上仍有个真心爱我的父亲默默在关心我。”
令人闻之鼻酸的过往使老芋头不免有些黯然神伤,在不知该如何安慰心上人的情形下,他只能紧搂着葛蔼伦衷心说道:“不、从今天开始又多了个男人随时都都在关心妳,以后不管妳有什么委屈或困难,我定全心全力帮妳分担,虽然我能力有限,但是就算要杀头我也会永远跟妳站在块儿!”
即使老柯说的信誓旦旦,然而葛蔼伦却轻推了下他的肩膀说:“少来!你可别利用机会想犯规,说过咱俩不谈感情的,你现在是想越线吗?下次再犯小心本姑娘当场就把你给休了,还有,以后要是发觉你自己感情氾滥的时候,那就多想想我们母女俩躺在同张床上被六个男人玩团体游戏的画面,我相信只要你看过次,就会晓得我绝对不是那种宜室宜家的女人。”
虽然碰了根大钢钉,但老柯心裡并未有丝毫不悦,因为他纯粹只是在表达心声而已,既然触犯了彼此的约束,他便退而求其次的转个弯说:“好了,别再想那件不愉快的事了,接下来是否能谈谈妳的男朋友?”
思绪还停留在陈年往事裡头的葛蔼伦好像没听到老柯在讲什么,她面把脑袋倾靠过去、面若有所思的比着手势说:“很奇怪耶,有件事我始终想不明白,按理说处女应该会落红,可是阿发他们轮姦我的时候,却是点迹象都没有,这究竟是我有问题还是那层膜早就破了?”
这看似简单的问题可是考倒了老柯,辈子从未与处女上过床的他怎会懂这类东西?因此在茫无头绪之下,他只好亲了亲心上人的额头应道:“有可能是当时妳太害怕所以没有发觉、另外听说运动过度也会弄破处女膜,除此之外我就真的莫宰羊了。”
本来就对老芋头的答桉没抱多大希望,所以葛蔼伦又伸手取了根烟叼在嘴角闷着声音说:“其实有没有落红并无所谓,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罢了,何况我的第次经验可说是不堪回首,想到我母亲和阿发那批人当天的嘴脸,有时候我就会觉得人生很没滋味、也没啥道理可言,因此我很早就懂得凡事要看开的哲学了。”
话虽然说的豁达,但小妮子那低眼垂眉的表情却在不经意透露出了抹讯息,儘管只是稍纵即逝的次幽怨,可是老柯并未错过,所以他很确定那件事至今仍是葛蔼伦心头挥之不去的片阴影,假设如今的放浪形骸是因曾被轮姦所导致,那个把亲生女儿送入虎口的母亲真是罪该万死,然而在事过境迁以后,他唯能做的也只是轻抚着心上人的乳房安慰道:“别再抽烟了,伤心时千万别把肝也伤了,妳自己或许无所谓,不过我可会捨不得,妳在别人眼中直是个阳光型的美少女,相信定比我更瞭解人生应该朝向光明面的道理吧?”
男人的温柔小妮子岂会不知?所以她虽然给了老柯个不信邪的白眼,但却连忙把叼在嘴裡的香烟拿在手上轻笑着说:“这根草我可没点喔,叼着只是在装狠而已,据说这样子看起来比较酷,哈哈,就像那些没胆子的小混混喜欢戴着墨镜吓唬人样,纯粹都是拿来当道具而已。”
事实上老柯依旧看得到心上人眼中那抹忧伤,但既然葛蔼伦展现了笑颜,他也不想再去触及那道隐藏的伤口,因为在人情比纸薄的现实社会裡,以小妮子出色动人的外表,恐怕遇到过的豺狼虎豹会多到令人难以想像,所以为了转换下情境,他故意抢走那根香烟耍弄着说:“有没有看过这个花招?妳要是能在五分钟内学会的话,我就学狗在地上爬分钟。”
看着那根香烟在老柯指缝间翻来转去,不仅速度越来越快、而且还手掌手背正反两面都行,黄色的烟头就像是在跳竹竿舞般,即使这有点类似学生在耍笔花,但难度却高出许多,因为纸烟的外观完全没有变形,可见力道的拿捏非得恰到好处不可,正当葛蔼伦准备为看似粗线条的老芋头喝彩时,突然那根香烟被抛上了半空中,在连续翻转了好几圈之后,竟然准确的落在老柯嘴裡,这下子小妮子不由得惊讶地坐了起来。
刚才葛蔼伦把烟叼在嘴角是带着点幽怨,此刻老柯却是满脸神气,可能是没得到预期中的讚美,所以他摊了摊双手问道:“怎么点掌声都没有?莫非妳也会这招彫虫小技?”
也不知小妮子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或是怎么了,只见她没来由的脸色片桃红,那份似羞带愧的神色煞是迷人,惹得老柯几乎看呆了,可能葛蔼伦亦惊觉到自己有些失态,所以赶紧窝回那隻有力的臂弯裡撒着娇说:“好嘛,既然被我妈出卖的家丑都跟你讲开了,那就乾脆把我死党的事也招出来好了,但是你要保证听到以后不会嘲笑我们、更不准因此而瞧不起本姑娘,若是你能做到就请举起右手发誓。”
看见心上人副煞有其事的认真模样,正中下怀的老柯立刻举起右手,但他还来不及开口,马上便被葛蔼伦摀住嘴巴说:“算了!你不必真的发誓,反正我相信你就是,来,快把嘴裡的烟拿掉。”
被压断的香烟还叼在老柯嘴角,他面伸手把烟丢回床头柜上、面好奇的问道:“妳的死党是指男朋友还是女同学?看妳如此慎重的样子,我还真有点怕怕,该不会是有什么名人或大家闺秀在其中吧?”
葛蔼伦用玉指顶在他的胸口上说:“死党当然是女的,她们有三个都是我的高中同学、另外个小我们年级的不同校,她之所以会加入是因为她姊姊的关係,由于她们个个家庭背景都不错,所以你知道以后千万别在外面乱说,以免个不小心会毁了人家名节,这样你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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