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综影视)青蛇传 完结+番外.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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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影视)青蛇传 完结+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综影视)青蛇传 完结+番外.第18部分阅读

    远观着,当成笑话看。一个格格能成什么大事。“嬷嬷,本宫让你查的事,可查出来了?”

    “已经将那孙太医的身家握在手里,娘娘只管放心去做就行。”

    “明天便动手,第一个便是钟粹宫那位。本宫倒要看看,不下蛋的母鸡,皇上还能宠幸多久。记得一定要让皇后在那上按下印,如此才能将她绊倒。”贤妃嘴角泛起美丽的笑容,那个位置不论是对富察家,还是对自己来说都十分重要的。她相信,如果那拉氏倒了,能登上那个位置的便只有自己。

    贤妃没有注意,身边的嬷嬷脸上表情不似刚刚的那般,更是没看到嬷嬷眼底的同情和抱歉。

    收到消息的凝青,眯着眼睛,贤妃?这手段真是狠毒,绊倒那拉氏,就相当于将两位受着皇上重视的阿哥也绊倒了,好深的算计。即除去了舒妃,又将那拉氏拖下水不能翻身。“盯紧了贤妃。至于补品的事,还是算了吧!跟皇额娘将此事透一些,莫要全说,现在她有身子,不能太过激动。”

    凝青知道的事,皇上自然也知道了。后宫一个个的,都不是老实的,想当年皇额娘把持后宫大权时,除了敏妃外,哪个敢跟皇额娘唱反调,现在自己的后宫,还要让皇额娘着手处理,朕真是羞愧啊!弘历刚要命血滴子除了这害人的妃子,却不想接到贤妃有了身子的消息。弘历冷哼一声,可真会找时机。命人传旨,命贤妃好生养身子,宫务交由嘉,纯,舒三妃打理。

    贤妃没想到自己有了身子却被夺了权,还变相的被禁了足。皇上发现了什么?不,不可能,肯定是皇上怕她累着。为变相的禁足想到了理由,贤妃心情好了几分,想到同样的怀着孩子的那拉氏,贤妃眼睛一眯,“嬷嬷,皇上今个儿寝在哪里?可是钟粹宫?”

    “奴才听着是去了承乾宫。”

    贤妃玩把着指甲套,“纯妃啊……”纯妃和嘉妃倒不足为惧,虽是入了八旗,到底不是正宗的八旗大族,对她没有什么威胁。舒妃,皇后,本宫等着看你们倒霉。

    弘历对长春宫里贤妃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朝堂上,弘历打压着富察氏。若不是有和淑下嫁到富察家,他且不能留。难怪贤妃心思大了。有位公主在家族里,若是她能坐上后位,再生个嫡子……

    贤妃有孕,皇后自然要赏些东西,凝青带着三格格打理翊坤宫,问三格格要送什么。三格格念念有词的说了一堆东西,却见凝青摇头。三格格不解,“姐姐,这哪里不对?”

    “这些东西都是易被人动手脚的,你怀着好心赏了人家,人家却等着拿这些东西反咬你一口,你却如何?”

    三格格愣住,眼睛一转,“我省得了。要挑些贵重的,却不易被人动手脚的东西。”说着三格格又念了一串,说完后便看向凝青,凝青点了点头。

    贤妃真的等着皇后的东西,想从中做些手脚。却不想皇后着人送来的东西都是一些摆件,你想做手脚,那是不可能的,偏偏还都是贵重的,让人挑不出差错。

    皇上闲暇时听着粘杆处来报,嘴角翘得很高,怕是贤妃气得不轻。皇上性子来了,便招儿子来下棋。永琏的棋技是跟着皇上下出来的,永琏下棋从来不让皇上,步步逼进,却从未赢过。倒也很是让弘历头疼。

    乾隆九年,贤妃生下一子,因生子是出血过多,当场薨。贤妃所行之子行七,被抱到会钟粹宫,收舒妃养着。贤妃下葬以贵妃品级,却未受封。此乃为和淑的面子在里面,若是不然,贤妃怕也是个嫔级。

    作者有话要说:偶素存稿箱tat……

    下一章小燕子出场

    第五十八章

    贤妃薨后,妃位便空了下来,凝青看着几个嫔位的,犹豫敢再三将生了永琪的愉嫔画了个圈。没几日就听着皇上下了旨,升愉嫔为妃,入住长春宫主殿。这道旨一下,下嫁到神不富察家的固伦和淑公主便递了牌子进了宫。她对哥哥宠谁,升谁都没意见,进宫不是求什么,而是不想看公婆的面似恭敬眼底的不满。

    皇后对这位小姑子,倒很是亲近,常拉着小姑子说些体己的话。两人都是直性子的人,处起来也不用转弯弯肠子。和淑对养在皇后身边的凝青很是好奇,可偏偏这小丫头除了每天的请安会出现外,人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对和淑,凝青挺复杂的,这个从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凝青远远的看着,很是喜欢,可一想自己对和淑没抚养过一天,觉得很是愧疚。对和淑,凝青也只能远着。弘晖,弘历,弘昼三人倒也默契,谁也没向和淑提过凝青是他们皇额娘转生之事,但不是三人忘记,而是三人有意瞒着。

    和淑在宫里住了多日,出宫时带着许多的赏赐,而额驸傅宁受到皇上的重用。

    前朝的事,凝青管不了那么多,可后宫的事,凝青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后宫里,大选,小选每年都会折腾一翻,宫女、主子也常走常换。看着新封的贵人,凝青盯着魏氏时不由得一愣,这个,怎么觉得特别熟呢?转年,魏氏封为令嫔时,凝青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原来,这人便是嘉庆的生母啊!

    想到令嫔,凝青就不由得到了某部经典的电视剧,偏巧着凝青的记性是该好用时不好用,不该好用时,反倒是好用了。凝青想到了什么?自然是在尼姑庵里的小燕子,凝青头疼了起来。不会真的会出现个“还珠格格”吧!想到电视剧的剧情头更是疼了几分。

    凝青不放心的去问弘历,可是在宫外留了种,弘历被凝青直白的话闹得脸黑,闷哼着说怎么可能。凝青仍是不放心的问着,可去过济南,弘历更是摇头,连忙否认。凝青带着心头的疑惑,还是不放心,却也没再问。

    转眼到了乾隆十七年,凝青受封为固伦和睿格格,三格格被封为固伦和敬格格,养在宫里的弘昼的女儿封为固伦和婉格格分别下旨指婚。皇后着手给三人准备嫁妆,与两人嫁得远的格格不同,凝青的额驸是鄂尔泰之孙,鄂容安之长子,鄂兴。

    对嫁人,凝青打心眼里有着抵抗。皇上外加两位王爷把鄂兴从上打下,从里到外的研究了一遍,都觉得把凝青嫁过去不会受欺负。单说凝青出嫁的事,三位爷都是打心眼里看不过去的。凝青是什么人,前世上他们的额娘啊!额娘嫁人,当儿子的谁心里舒服。可,凝青的年龄摆在那,若是不嫁,堵不住悠悠众口。

    凝青要比和敬和和婉晚嫁人一年,公主府的修建便是头等大事。凝青在这一年里着实忙得不可开交,教导六格格打理宫务,让两位王爷依着当年皇上的容貌去寻人。指婚的旨意下了后,凝青便跟弘历说了,她跟先皇有三世的情缘,此事仍是要和先皇在一起的,两人同日投胎。弘历听完后大惊,连忙让两个弟弟去找人,依着额娘之前的苦难日子,先皇现在怕是在受难之中。弘历黑着一张脸很不淡定。

    两位王爷京里京外的翻了个底朝天,别说想得像的,就是连个气度好些的都没找到。两人也不敢大张旗鼓的找,只能无奈的进宫禀报。两位王爷却不知,他们开始寻人的时候,就有人关注他们的举动。

    鄂兴摇着扇子听着手下的人回报的内容,嘴角上翘。

    皇宫最近一片阴沉,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皇后本想叫来凝青问问,转念一想放弃了。皇后这几年看着凝青打理宫务,手法利落。前些年贤妃薨了的事,皇后隐约的觉得跟凝青脱不了关系。想到贤妃,皇后心一紧,若不是凝青……想到这儿,皇后对贤妃便有一股无名火,只道是人薨了。慧妃真的是病死的?还是说……

    若真是凝青所为,皇后心惊于凝青手段的独辣,凝青这么做是受人指意,还是自己所为?皇后对凝青又惧,又想亲近。

    凝青看着三个男人,叹了口气。“罢了,旨意已下,皇室断不能做出悔婚之事。嫁便嫁了,若不是曦云,寻个借口合离便是。”

    三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对不起皇阿玛和额娘。心中不约而同的想着,一定要找到皇阿玛,只是皇阿玛会像额娘一样记得他们吗?

    乾隆十九年初,被受皇上、皇后喜爱的和睿格格出嫁了。其排场和嫁妆,比和敬、和婉两位固伦格格加起来还要豪华。皇后亲自送凝青上轿,皇上更是提写了一幅字以表嫁女之情。和睿格格出嫁,各宫主子们心思活动起来,尤其以延禧宫的令嫔为最。

    后宫风云变化已经不关凝青的事,坐在轿上的凝青没有一点儿的喜悦之情,嫁人,所嫁非良人。

    一路的哀怨在喜帕被掀起的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对上那双带着含情的眼,瞪着那张带笑的脸,凝青真想狠狠的咬上一口。

    ~~~

    行回门里时,凝青去了翊坤宫,听着容嬷嬷说着后宫争宠又激烈时,凝青叹了口气。皇后的性格真是太直了,应该改改的。拿着茶,凝青向皇后求了几个权,一是要身边嬷嬷命脉之权,二是要皇后给无旨便能进宫之权,三,便是皇后在后宫放权,由着几个妃嫔去争,她只管看着便是。

    前二个皇后欣然答应,最后一个,皇后有些犹豫,倒不是她多恋这权,只是这是她的负责,若是出了岔子怎么办。

    凝青不得不叹皇后的死脑筋,见到弘历时,凝青便提起后宫之事,弘历立刻让粘杆处的人往各宫放些人手,仔细着的这些心思大了的女人。“额娘,鄂……”说完了后宫,弘历把话题引到凝青的额驸身上。“可是……”皇阿玛?

    凝青点头,“只是他已不记得前尘往事,你们莫要提起。”这是凝青和曦云商量好的。这一世,他们两人只想过着平凡的小日子。

    皇宫里的事,离凝青远了,和曦云的日子过得也有滋有味。手里撰着嬷嬷们的命脉,她们也不敢对公主招额驸有何阻拦之意。出嫁第一年过年,皇上下旨招公主和驸马进宫,凝青挺着肚子去的。弘历看着凝青的肚子甚是复杂。

    第二年过年,皇后招两人进宫,后宫里四妃不动,令嫔渐渐有了受宠之意。听说令嫔很是会笼络人心,却是不怎么得圣上的心,不过不得不说,令嫔虽不得圣心,却在某些方面很让皇上满意。所幸的是,皇上不沉于美,色。

    凝青提醒过弘历,按史上记载下任皇帝便是从令妃肚子里出来的。弘历嘴角上扬,回了凝青一句,“不会下蛋的母鸡怎么生得出龙子。”凝青听后先是一愣,随即笑开了。其实凝青却是不知,弘历身体里装着的,哪是历史上的弘历,而是弘历他爹,正经八经的雍正爷。

    此后对皇室的事,凝青能躲便躲,到了二十四年,凝青已经三个阿哥,二个格格的额娘。凝青不知道的是,每次她有了身子,鄂兴便会被皇上叫进宫以重任压下,随后又会被两位王爷请去,一顿训斥。三人真当鄂兴不知前世事,把当年皇阿玛训他们的样子全效仿个遍。

    二十四秋狄前,凝青眼皮直跳,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等了围场,凝青看到随驾来的大阿哥,三阿哥和六格格时,心下松了一些。看到六格格身边的身穿青色旗袍女孩时,凝青有些疑惑,“这是?”

    “和睿姐姐,皇额娘应向姐姐提过的啊!是兰馨,父亲是十四叔家的。”六格格说完,兰馨立刻向凝青作了个福,“姐姐!”

    凝青打量了兰馨一番,颔道点头。十四的事,她听过一些,如今德妃还养在颐和园里,可见弘历也是个小心眼的。想到德妃,凝青不得不叹其长寿。“日后在皇额娘身边,有什么事只管说出来,断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兰馨依言作了个福。

    六格格在凝青身边小声的说着,兰馨还有一个妹妹,被皇阿玛送到了颐和园交由皇乌库妈妈养着,也不知皇阿玛是何意。

    凝青听着便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孩子应是敏妃所生。

    围猎当天,六格格骑着小马跟在凝青身边,“姐姐,五哥也真是奇怪,跟谪母不亲也就算了,怎跟生母也不亲,便跟着一个奴才殃子亲得不得了,就连身边的侍读都是包衣奴才。”

    凝青未言,对永琪,凝青没接触过,不做评价。兰馨跟着两人有些拘束,也不敢多言。就在三人见到一个可爱的兔子,准备抬弓时,就听着有人喊到“有刺客……”

    作者有话要说:还珠大戏开始鸟,无厘头对上小心眼,谁胜谁负呢?哈哈,这次不会一刀子灭掉的

    第五十九章

    刺客??有刺客?三位格格连忙策马往皇上的方向跑,追上一行人,大臣们立刻要下马跪拜礼,凝青扫了一眼众大臣,抬手挥了一下。“皇阿玛如何?”

    “禀格格,皇上未受到伤,是五阿哥射到一个女刺客,刺客已经被拿下。”

    “这围场之内怎会出现刺客?大哥,三哥如何?”六格格心急的问着。

    “大阿哥、三阿哥都无事,格格可要上前看看?”

    “也好。”凝青策马,往前奔了去。六格格和兰馨紧随其后。

    见到弘历无事,凝青也放下心,看着弘历满目的怒火,凝青顺着弘历的视线往另一边一看,嘴角抽了抽,这五阿哥也太不着调些了,怎么能抱着刺客?凝青皱眉,扭头看向在大阿哥后面的鄂兴,只见他正饶有兴趣的看戏,凝青心里暗暗的想,五阿哥怕是得不到好果了。

    “五哥,难不成这刺客是你雇来的?你这么紧张?”六格格脸色很是难看,口直心快的把心里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

    乾隆听了六格格的话,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永琪,还不把刺客放下,让人带去审问。”弘历阴着脸,声音能冻死人。

    “皇阿玛,这位姑娘很有可能是误闯进来的,你看她身上还背着个包袱,定不是有意进围场的。”五阿哥拦下侍卫,五阿哥认了死理,这姑娘不像是坏人。

    听了弘历的话,弘历的脸色更是发黑了,也不知道老五从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对他另眼相看,整日在皇宫里乱晃,不给母妃请安,偏常去给包衣奴才请安,如果不是朕最近很闲,没有了乐子,朕早就将他清出宫去。还给他什么好脸色。“来人,将五阿哥一同驾下去!给朕审,将围场的管事一同严办!”

    “皇上,臣以为不妥。”一个长得还算是干净的男人跳了出来,跪到皇上面前。

    “福侍卫是想教朕怎么惩治刺客吗?”弘历的话让大臣们集体向后退了半步,将福伦突出。“你一个包衣奴才,居然敢在朕面前说教,福伦,你真是教了个好儿子。”

    秋日艳阳高照,却让福伦冷汗淋淋。立刻跳下马,“是臣无能,福尔康,还不滚下去。”

    听到福伦时,凝青还有些迟疑,可听到福尔康时,凝青怒了。好吗?这剧还真跳出来了,“皇阿玛,既然五弟以为那女子不似坏人,便瞧瞧那女子包袱里都有什么好了。”凝青的话落,侍卫立刻快一步的抢下女子抱着的包袱,是一把扇子和一副字画。

    这会女子不知怎么的就醒过来的,看向正中间身穿明黄|色衣服的人,“皇上,还记得十九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凝青无言了,瞪着弘历。

    弘历更无言了,十九年前他连京城都没出,哪里记得什么夏雨荷。随行的官员,更是认定了,这丫头是刺客。但是有人却不这么想,那便是抱着女子的五阿哥,“皇阿玛,难道皇阿玛还要将她送进大牢,她很有可能是我的妹妹啊!”

    随行来的八旗子弟一脸的唾弃,大阿哥望着天,三阿哥看着地,其他几个阿哥都找着各种各样的视线落点,鄂兴却是看得津津有味。众大臣摇头,五阿哥八成小时候被什么打到了脑袋,不正常了!

    凝青被五阿哥的一句话弄得胃不舒服,一口酸水往上涌,“呕……”

    “和睿姐姐!”六格格被凝青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叫了起来。

    “回宫!”皇上看着凝青脸色十分不好,再加上遇了刺客,心里更是不爽,立刻招人回宫,在身边奴才吴书来耳边说了几句,便带着大部队闪人了。凝青被扶到车撵上,太医赶忙跟了过去,给格格把脉。

    到了京城,五阿哥还想抱着女刺客进宫,却被侍卫一捧子打晕送进了宗人府,跟在后面的福伦见此立刻命人架着福尔康回府,自己则跟着皇上进宫。而那刺客被丢进了大牢里,虽然派去了医官,却没有好药跟着,是死是活,就看她命了。

    回了宫,太医立刻向皇上报了和睿格格无耐,大约是受了惊吓造成的,养养就可以了。皇上挥退了太医后,想起凝青曾问过他有没有去过济南,难道皇额娘知道些什么?立刻着人去请和睿格格。

    凝青刚跟皇后说完围场发生的事,就听到皇上招宣,便起身跟着吴书来往养心殿走。

    皇后一张脸落拉着,“六儿,兰馨,你们可受了惊?”语带担心的看着两位格格,六格格和兰馨摇头,“你们说永琪是怎么回事?”

    “依女儿看,跟什么人学什么样。”六格格对令嫔没什么好感,皇阿玛一来看她,令嫔便派人说不舒服,还好皇阿玛不理她那套,可听着也让人反感。

    “你们离延禧宫远着点,可不能说成那样。”

    “女儿省得了。”六格格和兰馨向皇后福了福身,然后纷纷告退。

    “娘娘,要不要借着这个机会除了令嫔?”容嬷嬷对令嫔很是看不上眼,总是想找个机会除了去。

    “嬷嬷怎么生得这样的想法,万不能如此想。”皇后扫了一眼容嬷嬷,“且留着权当戏子看罢!”

    凝青跟着吴书来到了养心殿,就见弘历正皱着眉看着那字画和扇子。屋里一堆的奴才,凝青甩着帕子,“皇阿玛吉祥。”

    “你们都下去,”弘历抬起头将屋里的一群奴才清了出去,“皇额娘,这字画确实是朕的笔迹,扇子上的印也是朕的,只是朕真的没去了济南的大明湖啊!”弘历委屈了,这是侮蔑。

    “可仔细的想了没有将这东西赏给什么人?”凝青也觉得以弘历的性子是不可能有做出这等的事,难道是别人播的种,懒到弘历的头上?能有弘历字画和扇子的人,身份是不会低的。

    “朕已经派粘杆处的人查了,额娘之前曾问过朕可去过济南府,那时额娘就知道会发生这事?”

    凝青点头又摇头,“这事大约只是有所预感,被射了一箭的大约应是个送信的,很有可能身后还有人。”

    弘历点头,“额娘觉得会是何人?”

    “这,不好言论。”凝青觉得现在宫里跟电视剧的内容有很大的出入,像是皇后,不是继后。像是皇上,不是那个不着调的,像是被小燕子和紫薇当成“娘”的,不是令妃,而是令嫔。虽然这里也有福尔康,可是皇上对他不待见,虽然这里也有五阿哥,可是弘历对五阿哥的那眼神,如同看死人。这些不一样的了,那么紫薇真的是那个只想认父的紫薇吗?明显的弘历不是她“父”。

    “皇额娘可知从何寻起?”弘历觉得凝青应是知道些什么,许是受人指点,或是算出来的。皇玛法说过皇额娘不是凡人。

    “听说城边的大杂院盛开紫薇花,女儿想去看看,不知皇阿玛可允大哥陪着女儿去看看?”让弘历去探,凝青不放心,她现在叫不准夏紫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不如她去寻访一下,弄清楚。

    “即是赏花,朕自当是允了,让额驸、永琏,带些人手跟着。好花当折便折。”弘历听出了凝青的言外之意,手敲着桌案许久才开了口,“还请额娘莫忘了,花粉伤身,只可远观。”

    “省得了。”凝青福了□,退了出去。

    凝青退出去后,弘历立刻招来血滴子的人,着他们暗中保护和睿公主几人,若是看见他们有危险,不用回禀,可直接将逆贼处死。

    出了宫,凝青没有立即去赏花,在府里小憩了两人,让鄂兴打探里面是不是经常有两位姑娘出入,得到肯定的消息后,凝青才着人请大阿哥去赏花。

    大阿哥早就从皇上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带着四人化为商队,在马车上装了几箱不装的衣物和杂粮,跟着和睿往大杂院去。

    大杂院里老的老,小的小,见这么一群身着华贵的人进来,都愣住了。鄂兴先一步走到一位老大娘的身边,“在下是南方来的商队,这几日便要回南方,要处置些旧衣物和食粮,问了些人后,得知这院子里住的是些孤老,便将这些东西送来,不知……”

    “善人啊!真是大善人啊!”鄂兴的话还不落,老太太听明白了,立刻要跪下,鄂兴连忙扶住。“大娘,不知可有人帮衬把东西抬下来?”

    “有,有,有。”老太太立刻叫出柳青,搭把手抬东西。

    “大娘,我这有些手饰,不敢带上路。路途遥远,怕遇上坏人,拿去变卖,又心生不舍,我见这里没有年青的女子。”

    老太太看着凝青首饰盒里的珠钗,立刻叫着,“有,怎会没有。前些日子我们这里就来了两个姑娘,原来也有两个善心的姑娘养活我们这些孤老的。柳红,紫薇,金锁,你们来看看这些首饰。”

    柳红的打扮很清减,永琏觉得不像是他们要找的人,当紫薇和金锁出来时,永琏便肯定,这两人中,便有那朵紫薇花!

    第六十章

    三位少女从屋里出来,凝青倒立刻认出了哪个是紫薇,一身粉红色的衣服,头上只有一根珠钗,未盘起的发随意的散着,精致的脸上带着憔悴,整个人举手投足间有着江南美女特有的风韵。比起那些没有读过书的人,紫薇出来很知感恩的说些客气的话。

    永琏对紫薇的行头,还有话语挺不待见的,却忍住了,为了探明他们闯围场的目的,没有什么不能忍的。永琏却没想到凝青在确认了紫薇后,大吓了声,“来人,将这两名女子给本格格拿下。”

    跟着永琏来的几名侍卫立刻上前将紫薇和金锁扣下,大杂院里的人先是一愣,随后柳青和柳红就要冲上来救人,凝青却是冷哼一声。“你们想拖上大杂院上上下下给这两个来路不名的人陪葬?”

    紫薇和金锁拼命的想要挣扎,被侍卫随手拿布料堵上的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永琏冲着凝青点头,让侍卫将两位姑娘扔上马车。

    柳青和柳红被凝青的话问得一愣,小燕子最近和紫薇神秘兮兮的不知要弄些什么,前些日子小燕子跟紫薇和金锁出去后便再也没回来,他们问紫薇和金锁,两人只是左顾他言,说不清小燕子去了哪里,现在又招来这些人。“你们要带她们走也得告诉我们是何人?”

    “此乃当朝和睿格格。”对柳青的问话,余下的侍卫做出了回答。

    鄂兴扶着凝青上了来时的马车,永琏留下来着人搜了一下紫薇和金锁的屋子,没找到什么特别的东西,便离开了。

    紫薇和金锁在马车里对视着,两人眼底尽是恐慌,刚刚她们听到了,那女的是位格格。抓她们是为了什么?难道是小燕子反咬了她们一口?两人被凝青带回了公主府,却没见她们,只是见两人分别关在两间屋子里,到吃饭的时辰便有人送去,她们问话却没有人理。

    带她们回来第二日,永琏便上门问凝青,可是问出了些什么。凝青摇头,“还未问,只是关着。”

    第三日,凝青被皇后招进宫,皇上问凝青,可有问出什么。凝青回着和昨日一样的话。

    关了紫薇和金锁有十几天,凝青听着来问的永琏说被抓起来的女刺客居然能吃能喝了,每天吵着要见皇上,说是有重大的事情向皇上说。凝青只是一笑,让身边丫头去把金锁领来。

    被关了十几天的金锁没了主心骨,一路被带到主屋金锁心里直打鼓,小姐怎么样了?她们想要问什么?会不会杀了她和小姐?金锁脑子里转着太多的疑问,却不敢问前面的丫头。刚刚她把身上唯一值钱的金锁送给丫头,想要问些话,却不想那丫头连瞧都不瞧一眼。心里没有底的金锁越发的不安,越发的恐慌起来。

    到了主屋,金锁还没来得及反应,引她来的丫头抬脚踢到金锁的膝窝,腿一麻便跪了下来。丫头冷哼着开口,“好大胆,见到亲王和固伦格格还不磕头请安。”

    金锁再傻也明白前面的两人是什么身份了,立刻磕头问安。

    凝青和永琏谁也问叫起,凝青拿着茶杯小口的泯着茶。“听说火车的车轨已经铺到了盛京?”

    “盛京正在修火车站,永琮便负责此事。待火车通了,妹妹去请皇阿玛下旨坐上一坐便是。”永琏对凝青很是在意,他虽不清楚皇阿玛为何这么在意这个妹妹,封了三个固伦公主,两位远嫁,却独独将和睿留下。对于那个位置,要说自己没想法,骗得了大臣,却骗不了皇阿玛的。他私下里的一些小动作,皇阿玛全看在眼里只是不说罢了,或者说,皇阿玛也是属意他的?不管如何,能拉拢到和睿对自己只有好处无坏处。

    凝青摇头,火车又不是没坐过,连飞机都飞过,火车又有何特殊之处。“火车站倒是可以去看一看,我见官报上说建完通盛京的,还要往北边修建,南边的何时修建?”

    “应该是等到顺利通车后,南北两边同时修建。”永琏抬眼皮扫了一眼跪在地上,混身发抖的金锁,继续和妹妹聊天。“昨儿我在报上看水师的亲王号和和睿号正是下水。”

    “此事我也有耳闻,大哥也知我识字不多,看报也要等额驸来了才读些给我听。”凝青这么说时,声音有些不自在。

    “可是鄂兴欺了你?真是大胆,明儿我便收拾他。”

    “断不能这么做,鄂兴哪里敢欺了我,只是鄂家想给鄂兴继个陪床的丫头罢了。”

    “好大的胆,妹妹放心,此事不用皇阿玛开口,我便治了他们。”

    “如何治,治了莫不是让人说我不贤,说我善妒。”凝青叹了口气。“金锁,你可知罪。”

    正竖着耳朵听着两人聊天的金锁被突然叫到名字吓得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嘴快的开了口,“我不知……”金锁话没说完便被一边的丫头踢了一脚,“大胆奴才,在亲王和格格面前敢自称我!”金锁一吃疼,便收了心思,“奴才不知何罪。”

    “与人合谋,派人行刺当今圣上,却说不知罪。见行刺不成,反咬是皇亲国戚,十九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你们想造反吗?”凝青放茶杯时指甲在桌上划了下,发出刺耳的声音。

    “奴才不敢,奴才不知,奴才的主子夫人死时……”金锁将夏雨荷的故事讲了一遍,期间哭了数次。

    “真是不知廉耻的女人,此等女人当应滚猪笼的。”听着的永琏觉得非常的丢人,这不是污蔑皇室吗?“十九年前,当今圣上别说是下江南,便是京城都没走出半步。”

    “怎么可能!主子夫人不会骗我……”金锁吓得呆坐在地上,皇上没出过京,主子夫人是如何拿到那两样东西的?金锁很快的清醒过来,连忙跪好磕头,“王爷,格格饶命,奴才知道的就这些,奴才断不敢隐瞒,也许主子并不相信奴才,没把实情告诉奴才!”金锁脸上带着惊恐,眼泪哗哗的往出流,也不知是磕头磕疼的,还是真的吓到了。

    凝青和永琏互视了一眼,“收到大牢里再审,也许那位紫薇姑娘会知道的多一些。”

    从干净的房间到大牢,金锁吓晕了过去。被人拖了出去,正好被紫薇看到,紫薇想要扑过去,却丫头架住。紫薇怎么也挣不开丫头的手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金锁被拖着离开,心跳得十分快,手心开始冒汗。进到主屋,紫薇是被丫头拖倒在地的,紫薇立刻猛磕头,求两人放了金锁。

    “刚刚金锁全说了,紫薇姑娘可愿说些金锁不知道的?若说了实话,便可饶金锁一命。”凝青不缓不慢的说着,却字字透着严厉。

    紫薇被吓得收住了哭声,“我是应我娘的……”

    丫头不满的踹了一脚不懂规矩的紫薇,紫薇委屈的双眼含泪,看向永琏和凝青,两人全当没看到。紫薇只能忍了泪,把“我”改变了“奴才”,紫薇的话和金锁的没有什么不同,倒比金锁多了一些,那两样东西并非是男人送给夏雨荷的,而是夏雨荷从男人包袱里顺来的。还有小燕子的事,紫薇也都交代了出来。

    待紫薇讲完,凝青和永琏对视着,再仔细的看着紫薇,哪里像皇上了。别说是皇上,就是这些皇上的儿女也跟紫薇没有一点儿像的地方。

    紫薇跪在地上心里很是忐忑,她不知道皇上没有下过江南,心里还想着眼前的两人等皇上认了她后,便是亲人了。可是他们怎么不叫她起来?紫薇心里暗恨。

    “此事,看来得等皇阿玛派出去调查的人回来,才知真相。你可查了什么?”

    “我未查到十九年前,曾有人皇亲国戚里有人下过江南……”

    跪着的紫薇傻了,“不,不可能,你们是骗子……我娘苦了一辈子,等了一辈子,却没恨过爹,她死时说过,她仍感谢上苍,有一个可待可恨的人,不然她的一生便会了无生趣!”紫薇说这话时,脸上满是憧憬,永琏被口里的茶呛住。

    凝青受不了的让人拿东西堵了紫薇的嘴。“此人,要不要送进宫?”

    “我看还是别了,以皇阿玛的性子,说不定直接斩了。丢进大牢里,让她跟什么小燕子相认去吧!”永琏下了决定。

    当然,永琏不知道,皇上还是知道了紫薇这号人物,听着粘杆处回报,一直淡定的弘历不小心把今年新供的茶杯扔到了地上。皇上不痛快了,便去找人不痛快,首先倒霉的便是被关进宗人府的永琪。

    永琪在宗人府里关了近一个月,没有人来看,也没有人敢审,这可是皇子啊!虽然进了宗人府后,以后不能坐上大统,可,可也是皇子,谁敢审问。

    掌管宗人府的弘昼被叫进宫,被皇兄追问审问永琪一事,弘昼心里内牛,二哥啊!那是你儿子,谁敢审啊!但面上弘昼还是态度很认真的回着,“五阿哥,只说不知。”

    “押进宫,朕亲自审问!”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说,是直接弄死好呢,还是直接弄死好呢,还是直接弄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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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延禧宫,魏氏作为一个嫔,能享一宫之主殿也算是有某些方便得圣心的。虽然,皇上常来她这里,可是她就没怀上过。而且,她在皇上耳边吹风,也没得到皇上回应过。这些让令嫔很气愤却也不敢表现出来。

    不能生下一男半女,就只能拉拢个了阿哥为以后自己做些打算。在几个阿哥里,魏氏挑来选去的,也就只有傻不拉基的永琪容易上手,容易被控制。可魏氏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好上手,好控制的阿哥,被皇上关进宗人府了。刚听说魏氏不敢在皇上面前提起永琪,她虽然想指望永琪但更不想因为他搭上性命。魏氏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圣上的表情,想从中看出皇上是不是生气,可,皇上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实在让魏氏无法真实的看出皇上的情绪。

    这日魏氏准备以柔情将皇上化成绕指环,带着一溜的人,亲手拿着一个食盒往养心殿走。也该着令嫔倒霉不会挑日子,皇上这日正在审永琪,听着永琪一口一个仁慈,一口一个伟大,脸阴得吓人。养心殿外吴书来很为难的看着令嫔,这人是来找死的吧!压着颤抖的身体,吴书来躬着身子进了正在审五阿哥的屋里。皇上居正,两边分别坐着几位老亲王。几人的脸色都不好看,爱新觉罗家怎么出了这么个白痴?妄顾自大,满口仁义却尽做些不忠不孝丢脸之事。

    吴书来顶着压力跪在地上,说着门外令嫔送参汤过来,问要不要宣。

    乾隆扫向硬着皮头跪在地上的吴书来,“令嫔逾矩,视宫规为无物,着皇后严惩。”

    亲王们对乾隆的处置还算满意,但总有一些童鞋是看不清眼前事实的,也不知这位童鞋哪来的自我良好感,自己什么处境还没看清,开口替令嫔求情。亲王们看着这位挑战皇上忍耐限度的阿哥,心里默默的认定,这丫的,绝对不是爱新觉罗家的种。

    乾隆更是如此认定,从小就记事的乾隆把永琪种种反觉记到了愉妃身上,永琪其实不是他的种,不是他的种吧!想到当年钮钴禄氏,乾隆深深的怀疑,愉妃是不是也偷了个种?带着这个疑惑,乾隆爷看着永琪的眼神变了,永琪还不自知的说着如同绕口令的“仁慈,高贵”论。

    “几位亲王,永琪在宗人府自省期间染了豆疫,朕深感痛心,于宗人府薨,封号贝勒。着宗人府带人清理监牢,不可留后患。”乾隆可不想养这个儿子,为了名声,就宣布生病死的吧!人嘛,先关起来,看看是不是愉妃做了什么手脚。不论做与不做,都不会留他的。

    永琪听着皇上的话傻了。皇阿玛是什么意思?他,他明明活得好好的?怎么就死了?“皇,皇阿玛!”

    乾隆爷连都没理,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几位亲王轻了口气,“望皇上节哀。”

    大清自开朝以来没有皇上弑子的先例,却不想如何为了这么个东西开了个先河,真是大清的悲哀、大清之耻啊!

    永琪彻底傻了,跪着爬到皇上脚边,“皇阿玛,儿子……”

    “来人将这逆贼拿下。”乾隆一脚将永琪踢开,“朕的五子殇了……呜呼哀哉!”

    侍卫拖着永琪下去,为了防止永琪乱叫,先堵了他的嘴。处理了永琪,乾隆坐在大殿里,看着那两样东西,这两样东西不曾赏给谁,怎么从宫里飞到济南的?“吴书来,去御书房。”吴书来捧着字画,跟着皇上往御书房走。

    在御书房里,吴书来找出所有十九年前做的字画,打理御书房的太监躬着身子将记录的存子都递了上来。哪有这两们东西的记录。乾隆怒了,这是仿作,做得居然还这么逼真。

    御书房里跪着一屋子的奴才,秋高气爽的季节,居然一直直阴风绕着四周,跪着的奴才忍不住的直打哆嗦。

    被一道圣旨招到宫里,凝青看着被扔到地上的字画和扇子,又看了看混身都散发着冷气的乾隆爷,“皇阿玛这是怎么了?”凝青要蹲□将这两样东西捡起来,被乾隆爷瞪了一眼,手顿住。

    “假的,假的,那是假的!”

    被乾隆震怒的声音吓了一跳,凝青快速拿起两样东西,再与案上的书画对比,可,怎么对比都看出有问题。“这,是假的?”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就她所知的高仿产品也会出现不同之处的,这分明是同一人所作啊!

    被怀疑的乾隆爷,指着字画,“这里,这里……”愤怒中的乾隆拿着扇子指着几个他反复分辨后发现的不同之处。凝青瞪大眼睛看了好几遍,总算看出哪里不同,好吧!凝青承认自己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看这东西很吃力,但既然乾隆说不同那就不同好了。找到了不同之处,可以确定认爹的人,不是沧海遗珠,不用理会。

    只是要如何向那些认死理的人解释她们手里拿的东西是假的?外面还有没有被骗了的人?会不会还有这样的“沧海遗珠”出现。凝青将疑惑问了出来,乾隆沉吟了一会儿,“把这个作假的人找出来,朕要抄他满门。”

    ……这人真是胆大,居然冒充皇上。

    “此事交给鄂光处理。”乾隆决定将此事交给前世是他阿玛的人,阿玛在世时,可没少难为他,他得回报一下。

    凝青无言,十九年前

    (综影视)青蛇传 完结+番外.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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