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乱云飞渡(4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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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云飞渡 作者:7758521

    乱云飞渡(4148)

    41教母的

    教母对教父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她让我去打听教父的前途,谁都知道教父是必死无疑了的,没有谁难过,因为教父管人时就是一派拉、吓、贿等手段,表面和你称兄道弟,背后如得罪了他就不留情。大家倒是担心教母本人。

    袁静更是这样,她一直来与教母并称帮中二姝,不但能力可以并驾齐驱,关系也很好。有一天,我们在商场办公室时,我们谈论她鼓起来的肚子时她突然说:“有了!”

    我们问她是什么事,她道:“让她怀孕,就万事大吉了。”

    我道:“好就是好,但老大还在里面,怎么怀呢?”

    袁静看着我,我明白她的意思,心里发慌道:“你别看我。”

    袁静又看了一下教母道:“让小峰给你怀上吧。”

    我忙道:“别、别、别,她是我阿姐。”真的,我从来没对教母有过非分之想,一是慑于教父,二也是有些怵教母,三来还是较尊重她的,虽然她是个美丽且有气质的女人,但我身边的女人不少啊。何况这两个月来我还沉浸在绣蓉、倩如、仪娴、姚琴的淫欲中,最近又弄了前丈母娘婉娟。

    袁静道:“别假正经,你肚子装的是什么我还不知道。”

    教母道:“算了,我也不打算怎样,没心情。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没过几天,袁静叫上我和教母一起去吃饭,并故意制造我和教母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我不知道说些什么。教母的兴致也不是很高。我只能一个劲地赞美教母,她才开心起来。

    回到家,教母感觉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丈夫必死无疑的,而自己今后的路又在哪里呢?黑道是不能走了,她打算改造一下手下的成员,走上正道来。毕竟,自己在这些人中还有号召力,也有威慑力,另外还有一个得力的助手小峰在帮住呢。

    想到小峰,她又想到自己,那天袁静说的借种的事。多年来,自己也称得上是功成名就了,只是攀登高峰后,竟剩却高处不胜寒的廖寂。她自己自从跟随教父打天下。等到自己在尔虞我诈的黑帮中大刀阔斧的挥洒,掌握了帮内第二的权力后,昔日不自量力的男人个个在她面前都燮得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对她敬若天神。特别因为教父的原因,几乎都是她的下属或晚辈,摄于她的威权,除了唯唯诺诺,又有谁胆敢对自己轻佻戏语?这一方面固然满足了自尊和虚荣,但另一方面也常使自己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在他们的眼里究竟还是不是个女人。

    人有时是活在他人的掌声中,尤其自己四十好几的年纪还让二十多岁的小男人如此赞美。回想帮内里,多少男生,对她投射出充满仰慕的目光,不禁暗暗得意,自己应是徐娘未老,美色魅力不减。其实就算今天没有小峰当面毫不保留的赞美,自己对自己的美色还是充满信心,只是自赞自夸总比不上由男人嘴里说出来得令人心喜。

    想着想着,可笑的心情逐渐消逝,难以排遣的寂廖涌上心头。“女为悦己者容”,自己容貌再漂亮、身材再美好,少了男人充满热情、带有侵略性甚至是的眼神,还不是只落得孤芳自赏、坐待枯萎的命运。“女人四十一枝花”,正是最美最艳的时候,可是鲜花既已盛开又能美丽多久?“花开堪折直需折”,以自己今天的身份地位,只怕没什么人敢大胆攀折、欣赏把玩。女人的黄金十年,在事业家庭的劳心中已是青春将尽,表面的风光却得付出多少内心孤独苍桑的代价。青春啊!青春啊!为何一去不回头,难道自己的未来只剩在优渥的物质环境下含饴弄孙,然后了此残生?黯然神伤,只能自怜,一种久违了的渴望和热情,逐渐萦绕脑海,她缓缓地扭动娇躯,走向梳妆台,站在镜子前,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幽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见镜里一张芙蓉般的俏脸,媚眼如丝,樱唇微闭,充满成熟的女人风情;退后几步,傲人的身体全都入镜,细嫩柔滑的肌肤、圆润修长的、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坚挺的、鲜美如蜜桃般的嫩穴,这美妙的竟只能坐待花开自飘零,再也没有人能够浇灌滋润,让好花更美更艳。体内的欲火渐成燎原之势,不禁一只手轻抚了一下轻颤不已的,一股酥麻从处窜起,直奔脑门,那舒爽的感觉令人欲罢不能,纤纤玉指频频触摸着涨涨的。不一会儿,发现自己的越发的肿大,呈现出晕红的颜色来,她再也不满足……

    又一天晚上,袁静打电话给我,说她在教母家里,叫我过去。我过去后,看见她俩坐在那里聊天、看电视。我也和她们坐了一起聊。期间,我们谁也没说起有关教父和其他不愉快的话题。

    不久,趁着教母不在时,袁静告诉我道:“今晚她还没有排卵,还要过三四天,不过你们可以同床了,找一下感觉,你要哄好她,她不会拒绝的,放心。”

    袁静再坐了一会,就告辞了,并把门反关了。

    屋里只剩下我和教母,她坐在沙发上,心情仍不是很好。我怯生生地道:“阿姐。”

    她没作声。好久,她道:“小峰,坐吧。”我在教母身边坐了下来。

    我打量着她,一裘纯黑的丝质吊带晚礼服挂在她身上,她大的上半部分露了出来,洁白如脂的肌肤象玉一般,她虽然有些憔悴,但少妇气质却如以前一般绝佳。

    过了一会儿,她靠过来,道:“小峰,以后的路好难啊,我们怎么办呢?”

    我轻搂着她,道:“阿姐,别怕,只要我们以后不作犯法的事,一样可以过好。”

    我们相依相拥着,彷佛没有一点杂念。教母又道:“小峰,老大虽然是坏事做绝,而且外面女人不少,但毕竟他对我们姐妹是很好,曾帮助我们家,他有女人也是躲着我们姐妹。一日夫妻百日恩哪,何况我们还生了一个女儿。”

    我不作声,过了一会,她又道:“小峰,老大对你好不?”

    我道:“他对我好的有百分之二十,百分之八十在利用我。”

    “是么?他这一生都在利用人,但你是他得力的助手,自然会对你好一些。”

    过了一会,我道:“阿姐,你知道吗,婧如流产了。”

    “是吗,怎么回事?”

    “是老大,他糟蹋了婧如。”

    教母睁大眼睛,好久,道:“对不起。”

    我说:“你知道吧,他想要的,哪怕一时的快乐也不惜我儿子,他是要我帮他做事,帮他出头,他躲藏在幕后,拿我当挡箭牌,有什么事他不会死,总有一天,你对他多好,他也会拿你做挡箭牌的。当然,现在,他没有必要对你不好,也没有必要对我不好,那样谁来帮他做事呢?多讲些好话,多给些钱和权,这都是他收买人心的手段,要不他怎能成为教父?”

    “是啊,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教母道。

    过了一会,她又道:“小峰,你怕我吗?”

    “怕,谁都怕你。”

    “那你为何敢来?”她一双美丽的眼睛逼视着我。

    我嘴凑上去,在她耳边轻道:“因为你美啊,美的女人,我会舍得性命的。”我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她美艳得引人遐思,姣白的脸蛋、薄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我双手搭在教母双肩上,小嘴贴在她的粉耳边,温柔的说道:“阿姐,你真迷人。”

    她感动起来,转过头,一把噙住我的上嘴唇,叼住,我也叼住她下唇,两个人热吻起来。

    两人相互拥抱着,热吻着,大约五六分钟,我的下体硬了起来,一手搂住她一手一抚摸她的。

    教母羞红着脸,低下头摇了摇:“我是你的阿姐,年纪比你大十几岁,比不得你那些年轻的姑娘她们。”

    “阿姐,你有她们没有的成熟之美。”说完我双手从教母肩上滑向她的前胸,我双手伸入教母撇露低开的睡袍中,一把握住两颗丰满浑圆而富有弹性的房,是又摸又揉的,教母好像触电似的打个寒噤,冷不防我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香唇,教母被摸得浑身颤抖。我捞起她睡袍下摆,教母顿时变成白晰半裸的美女,她那雪白丰满成熟的,以及娇艳羞红的粉脸,散发出成熟女人阵阵肉香,粉白的丰乳和红晕的,看得我浑身发热,胯下的宝贝更形膨胀。

    “小峰快……抱我去卧室……”教母开始呻吟,我一手揉弄着房、一手掀起她的短裙,隔着丝质亵裤抚摸着。

    “啊……啊……”教母又惊叫两声,那女人上下敏感地带,同时被我爱抚揉弄着,但觉全身阵阵酥麻,丰满有弹性的被揉弄得高挺着,被爱抚得感到十分炽热,难受得流出些透明的把亵裤裤都弄湿了。我此时又把她的亵裤褪到膝边,用手拨弄那已突起的阴核,教母被这般拨弄,娇躯不断闪躲着,小嘴频频发出些轻微的呻吟声:“嗯……嗯……”

    教母被我撩弄得一股强烈的快感冉冉燃生,理智逐渐模糊了,她感觉体内一股热烈欲求酝酿着,期待异性的慰藉怜爱,她浑身发热、里是又酥又麻,期待着粗长硬烫的宝贝来慰藉充实它。我已经自己的宝贝放了出来。

    “阿姐,你摸摸看……”我一手拉着教母的玉手来握住他的宝贝,一手搓揉她丰满的房,游移不止。教母被抚摸得全身颤抖着,虽然她极力想掩饰内心悸动的春情,但已承受不了我熟练的手法,一再的挑逗撩起了她原始淫荡的欲火。她张开樱唇小嘴伸出香舌,俩人热情的狂吻着,教母那握住我大宝贝的手也开始套弄着,她双眸充满着需求的朦胧美,彷佛向人诉说她的已上升。

    我看她这般反应,知道成熟美艳的教母已难以抗拒我的挑情,进入兴奋的状态,一把将她的躯体抱了起来,就往卧室走去,把她轻轻放在大床上。她那一双丰满肥大的美艳极了,我万分珍惜般揉弄着,感觉弹性十足,舒服极了。欲火高昂的我先把自己的衣裤脱得精光后,扑向半裸的教母身体爱抚玩弄一阵,再把她的短裙及亵裤全部脱了,教母成熟妩媚的,一丝不挂的呈现在我眼前。她娇喘呼呼,挣扎着一双房抖荡着是那么迷人,她双手分别掩住与私处:“喔……坏……我……”

    教母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娇啼,那甜美的叫声太美太诱人。她那洁白无瑕的裸展现在我的眼前,身材非常均匀好看、肌肤细腻滑嫩、曲线婀娜,看那小腹平坦嫩滑、肥臀光滑细嫩是又圆又大、浑圆修长。她的阴毛浓密乌黑细长,将那迷人令人遐想的性感整个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的,两片鲜红的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我将她雪白浑圆的分开,用嘴先行亲吻那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舐吮她的大小,然后用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

    “啊……喔……我……啊……”教母虽然是过来人,不知这种滋味曾尝过没有。

    “啊……啊……小冤家……你弄得我……难受死了……你真坏……”教母被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部,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我……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我好舒服……我……我要……要丢了……”我猛地用劲吸吮咬舐着湿润的穴肉,教母的一股热烫的已像溪流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把肥臀抬得更高,把更为高凸,让我更彻底的舐食她的。

    “阿姐……弟弟这样……你满意吗……”

    “我……这是从哪学的……你坏死了……小小年纪……就会这样子玩女人……你可真坏……啊……”

    “嘻嘻……别怕……好姐姐……我会给你更舒服和爽快的滋味尝尝……”

    我手握宝贝,先用那大在她的穴口研磨,磨得教母骚痒难耐,不禁娇羞呐喊:“好我……别再磨了……痒死啦……快……快把大宝贝插……插入……求……求你给我插穴……你快嘛……”

    我看她那淫荡的模样,知道刚才被他舐咬时已丢了一次的教母,此刻正处于兴奋的状态,急需要大宝贝来一顿狠猛的,方能一泄她心中高昂的欲火,只听教母浪得娇呼着:“弄我……我快痒死啦……你……还捉弄我……快……快插进去呀……快点嘛……”

    看教母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神情,我不再犹豫,对准穴口猛地插进去,“滋”的一声直捣到底,大顶住教母的花心深处。我觉得她的里又暖又紧,穴里嫩肉把宝贝包得紧紧真是舒服。久未挨插的就又小又紧,除了老公那宝贝外,不曾尝过别的男人的宝贝,遇到我这粗长硕大的宝贝,她竟差点吃不消。我也意想不到她的那么紧小,看她刚才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表情,刺激得使我高涨、猛插到底。

    过了半响,教母才娇喘呼呼望着我一眼:“我……你真狠心啊……你的宝贝这么大……也不管姐姐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唉……姐姐真是又怕又爱……你……你这小冤家……哦……”

    她如泣如诉、楚楚可人的样子,使得我于心不忍道:“阿姐……我不知道你的穴口是那么紧……让你受不了……是我太鲁莽了……”

    教母见他倒蛮体贴的,不禁娇媚微笑:“姐姐才舍不得打你……骂你……现在轻点儿……别太用力……我怕受不了……记住别太冲动……”她嘴角泛着一丝笑意显得更娇美、更妩媚迷人。

    我想不到教母外表美艳丰盈,尚如此紧小,今夜能够玩到她真是前世修来的艳福,我开始轻抽慢插,而教母也扭动她那光滑雪白的肥臀配合著。

    “喔……好爽哟……好……姐姐的……被大宝贝插得……好舒服哟……我……我的好弟弟……再插快点……”

    春情汤漾的教母,随着宝贝插穴的节奏起伏着,她灵巧的扭动肥臀频频往上顶,激情淫秽着:“哎呀……我……你的大……大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哦……好痛快哟……我又要丢给你了……喔……好舒服……”

    一股热烫的直冲而出,我感到被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他的原始兽性也暴涨出来,不再怜惜地改用猛插狠抽,研磨花心、九浅一深、左右插花等等招式来调弄她。教母的娇躯好似欲火焚身,她紧紧的搂抱着我,只听到那宝贝出入时的声“噗滋”、“噗滋”不绝于耳。教母感到大宝贝的插穴带给她无限的快感,舒服得使她几乎发狂,她把我搂得死紧,大肥臀猛扭猛摇,更不时发出的:“喔……喔……天哪……美死我了……我……啊……操死我了……哼……哼……姐姐要被你插死了……我不行了……哎哟……又……又要丢了……”

    教母经不起我的猛弄猛顶,全身一阵颤抖,嫩肉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我的大,突然阵阵又奋涌而出,浇得我无限的舒畅,我深深感到那插入教母的大宝贝,就像被三明治夹着的香肠,感到无限的美妙,一再泄了身的教母顿酥软软的瘫在床上。

    我的大宝贝正插得无比舒畅时见教母突然不动了,使他难以忍受,于是双手抬高她的两条美腿抬放肩上,再拿个枕头垫在她的肥臀下,使教母的突挺得更高翘,我握住大宝贝,对准教母的猛的一插到底。他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更使出那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老汉推车”绝技挺动,只插得她娇躯颤抖。性技高超的我不时将臀部摇摆几下,使大在花心深处研磨一番。

    结婚多年教母却不曾享受过如此粗长壮硕宝贝、如此的技巧,被他这阵阵猛插猛抽,教母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受惊般的淫声着:“喔……喔……不行啦……快把姐姐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姐姐的要被你插……插破了啦……好弟弟……你……你饶了我啊……饶了我呀……”

    教母骚浪样儿使我更卖力,似乎要插穿那诱人的才甘心,她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弄湿了一床单。

    “喔、喔……好我……你好会玩……姐姐可让你玩……玩死了……哎哟呀……”

    “阿姐……你……你忍耐一下……我快要泄了……”教母知道我要达到了,只得提起余力,肥臀拚命上挺扭动迎合他最后的冲刺,并且使出阴壁功,使穴肉一吸一放的吸吮着大宝贝。

    “冤家……要命的我……姐姐又要丢了……”

    “啊……阿姐……我也要泄了……啊……啊……”

    教母猛地一阵痉挛,紧紧的抱住我的腰背,热烫的又是一泄如注,我感到大酥麻无比,终于忍不住将精液急射而出,痛快的射入教母的深处。她被那热烫的精液射得大叫:“唉唷……好我……好弟弟……美死我了……”

    俩人同时到达了性的,双双紧紧的搂抱片刻后,我抽出泄精后仍坚挺的宝贝,他双手柔情的轻轻抚教母那丰满性感的。教母得到了性的满足,再加上激情后我柔情的爱抚,使她再尝到人生完美的欢愉,两人又亲又吻的拥吻一番后,教母满足又疲乏地睡了。

    当然,这一段时间我再也不敢去找绣蓉婆媳她们,也不敢染指婉娟姨,一直与教母呆在一起。

    我几乎每天都沉浸在教母的肉欲里。无疑教母有着让任何男人心动的条件,姣美成熟的身材、冷艳动人的容貌,再加上曾让帮内震慑的形象,满足了所有男人想要征服女人的幻想。那艳绝人寰的身影,那如花似玉的俏脸,那成熟典雅的气质,那丰腴柔美的身段,曾经无数次走入男人脑海深处,令男人神魂飘荡、想入非非却又不敢侵犯。

    一个如此高贵典雅、成就非凡,令大多数男人自惭形秽的高贵女神,如今虽是落难,且丈夫身陷牢狱,但坚强的她那余威尚存。在帮中人年来,她与教父管理是相辅相成的,教父刚狠为主,手段颇辣,兼以怀柔政策收买人心,为其卖命。而教母以柔为主,不从背地施手段,柔中带刚,该下手却不留情,令人敬畏。

    现在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已荒芜很久了,在尊贵的身份地位和坚强面具背后,无论她的出身如何高贵,地位如何高不可攀,始终还是个需要男人爱护怜惜的女人。我则抓住这点挑起她上的需要和感觉,满足她心灵上的寂寞和空虚,征服这个高不可攀、典雅端庄的大美人的和灵魂。

    现在我们帮已不复存在,取代的是一个七八十人的公司。公司总经理是袁静,实际上她是二把手,教母才是一把手。毕竟,这些人更服教母,而且教母也有一套管理方法,公司的业务很好。

    教母与我一同出现在公司中时,一般则是让我伴在她左右。别人一看就明白,我已填充了教父的位置,公司掌舵人迟早教母要交到我手中。不过大家也不以为然,因为以前在帮中,你吃我我吞你,或者别的帮中铲除帮主娶其妻子的事是常见的。教父出不来这是谁都明白的事。

    不但教母把我视为她的男人,就连她妹妹佳丽,也就是二夫人也一样。每当我回到家中时,教母坐在我旁边,而二夫人就像平时对教父一样,不声不响温顺地来坐在我的另一侧,一些她姐妹俩都觉得很自然,但我都是拥着教母,却不敢去拥抱二夫人。在这个家中,姐妹俩各自有各自的卧室。平时教父分别与她俩睡。虽然二夫人也有着倾城的天姿和丰柔的身段,但她却正在怀孕,大约是天意吧,教父即将被捕时二夫人就怀上了孩子。

    有时候,教母不在家时,我也想去弄一弄二夫人,但还是怕一些教母的,而且二夫人也正在怀孕,大约有三四个月了吧,肚子开始大起来了。

    这一段时间,我体内生产的精液全灌输给了教母。结果,在这一经期内,38岁的教母又一次成功受孕了。

    42教母怀孕

    教母怀孕后要保胎就不让我碰她了。过了几天,我又涨得难爱,因为我每天都要做一次到两次爱。我最大的爱好,就是运动,和看书,所以每天处理完事情之后,我总要去健身部去跑几千米,然后锻炼一下身体各部位的力量,再玩一场篮球,或者来一下散打训练。回到家后,休息下就吃饭,与女人去散散步,或喝些茶,来些温馨浪漫的节目,当女人出现最迷人的时刻时,我就享受她的身体。

    我又得回到仪娴处,搂住她母女俩疯狂几回,让旱了一段时间的仪娴和姚琴得到滋润。要不,就去绣蓉那里,特别是绣蓉早年生子,久无人插,拥她上床,肌肤柔腻,着手欲酥,欢会之际,千啼百转,不啻仙女下凡,真是天生尤物,令人身心俱醉。加上年仅八岁多的倩如加入助阵,让人乐不思蜀。

    不过,教母还是限制我去仪娴和绣蓉那里的。一般她是不准我去过夜的,因为她多少对她们不是很好感,特别是金刚的亲人,她觉得她们好像没教养一样。

    一天晚上,当我和教母,二夫人都洗澡上床了后。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教母知道我在想做那事。便道:“你二姐也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了,可以做那事了。这一段时间我们在闹,她在旁边怪可怜的。”

    我搂着教母道:“阿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想干什么我还不清楚。起来,我带你过去。”教母一把拽起我,拉我向二夫人卧室走去。

    二夫人大约刚睡着,起来开门时还摸不着头脑。道:“姐,你是……”

    “今晚姐带峰弟来陪你睡。”

    二夫人有些意外,同时还带着腼腆。沉静是她的天性,天生她就是一派端庄,文静的美。此时她站在门边看着教母推我到床边坐下。

    二夫人走过来,一袭天蓝睡袍柔柔坠坠包裹着她,睡袍在她走动时款款摆动反衬着光芒。教母把大灯灭了,只剩下几盏彩灯,二夫人的睡袍变幻着莫名的色彩我转过脸来。我再看教母,同样成熟与妩媚。

    我对教母道:“阿姐,你让我来陪二姐睡啊?”

    她道:“我也陪你们一起睡。”

    我搂住教母,轻吻着她道:“阿姐,你真好。”

    她却一把推开我,道:“去,抱你二姐。”

    二夫人却是万般害羞,低头道:“姐,我……”

    教母在我耳边低道:“放开些,对我就那样猛……”然后她伸手入我裤衩中,握住我的若涨若软的,轻轻抓揉着。我轻轻地拥住二夫人,道:“二姐,你好美。”说着一手隔着睡袍搓揉着她那两颗大,二夫人不作声,双手却抓住我的手腕,任随我的手在动。怀孕了的她,是特别的大,竟比她姐姐还大出一圈,我抚摸着二夫人,而自己的下身却又被教母抓握着,只觉得自己的血在迅速沸腾。

    我搂着二夫人在抚摸她,而另一边教母又靠在我肩上搂住我在弄我的宝贝。左右一侧一位如花般娇媚的美少妇,令我跌在温柔堆中。我一把按下二夫人,躺在她旁边,一只腿覆盖了她的一只大腿,手往她小腹滑去。

    我隔着睡袍,光滑而柔软的睡袍在她肚子上犹如丝绸覆在滑嫩的玉上一般,我轻抚着她鼓起的肚腹,接着往下,直到她胯间,我摸到了一只鼓涨的包子,如山般耸立在两腿根,虽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袍,但中间一条缝清楚分明。我轻揉着肉缝,不久睡袍已湿了,而羞涩的二夫人已发出轻轻呻吟,如梦如呓。

    教母已褪了我的裤衩,一支长而大的宝贝弹了出来,只见如小鸡蛋般大的宝贝头在暗红的灯下?亮,而巴在床上教母一口衔住我的宝贝吮舔起来,我只觉得有些意外,因为我与她欢爱近一个月的霎时间里,她还从未给我舔过。

    教母在下边舔得我格外舒服,她小巧的两手抓握住我的不住套弄,露出棒头那一截来用口舌吮舔,她温暖柔软而滑爽的小口品得我是越来越硬涨,我禁不住伸手到二夫人的睡袍内,抠摸起她的肉穴来。

    二夫人的肉穴已被浸得滑爽无比,我用中指轻按抚着肉缝,淫液越来越多,她呻吟也越来越大声了。此时,教母放开我,从二夫人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支电动棒,道:“我也要玩玩。”

    我才知道,教母也被欲火折磨得浑身热烫,只是顾忌腹中的胎儿,怕我太深。所以她就使用了电动棒。此电动棒虽大,但比起我的竟小了一圈,也短了一截。

    教母把电动棒插入自己睡袍下摆中,打开电源,只听到轻微的嗡嗡声。她扑过来又是一口含住我的,由慢到快吮舔起来,到后来,她简直成了用唇和舌的套弄,还不停地发出哼声,弄得我爽快无比,我知道,电动棒在教母的肉穴里快频率的震动,使得她下身麻爽将至极点。

    果然,不久,她发疯地用手撸着,用嘴套弄着,接着紧紧抱住我,我知道她来临了,连忙把从她嘴里抽出来,果然,她牙关紧闭,用力抱着我的腰并发出撕喊,我看见从她睡袍下摆伸出的一根白线连着的开关器,里面的电动棒正在震动着她敏感的,终于她如火山爆发一般,来临了。

    教母的表演,对我和二夫人来说充满了诱惑和刺激,也点得二夫人的欲火熊熊燃烧。后来我才知道,原先二姐妹共一夫,但相互间从没同床,也没见过彼此发浪和的过程。

    我低头看着二夫人,她那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大凤眼充满渴望,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而艳红唇膏彩绘下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那一张一合的樱唇令人真想一亲芳泽。光滑肌肤雪白细嫩,她凹凸玲珑的身材被紧紧包裹在睡袍内,露出大半的酥胸。浑圆而饱满的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纤纤柳腰裙下一双迷人雪白修长,洁白圆润的粉臂,成熟艳丽充满着少妇风韵的妩媚。淡雅脂粉香及成熟女人的肉香味迎面扑来,我似乎看见了她浑圆高耸白嫩的酥胸而像红豆般的可爱,充满无比的诱惑。

    我感受到二夫人是那么光滑白嫩,充满妖媚、,年少的我顿时激起亢奋的欲火,二夫人把整个柔软娇躯依偎着我,我隔着衣服感触到二夫人丰盈的柔软富有弹性,透过她的低胸领口,我瞧见了那几乎奔跳而出的两颗雪白肥嫩、浑圆饱满的,高耸雪白的挤成了一道极深又紧密的乳沟。

    二夫人被摸得呻吟起来:“啊……啊……峰弟……你……揉得我……好……好难受……啊……”

    二夫人浑身的冰肌玉肤令我看得欲火亢奋,无法抗拒。我轻轻爱抚二夫人那的,从二夫人身上散发出阵阵的肉香,我抚摸她的秀发、嫩软的小耳、桃红的粉额,双手放肆的轻撩,游移在二夫人那对白嫩高挺、丰硕柔软的浑圆上,并揉捏着像红豆般细小可爱的,不久敏感的变得膨胀突起。我将二夫人那双雪白浑圆的向外伸张,乌黑浓密、茂盛如林的三角丛林中央凸现一道肉缝,穴口微张两片鲜红如嫩。我用指尖轻触着那花生米粒般的阴核,更不时将指尖深入。

    “嗯……哼……啊……啊……”生理的自然反应,使得二夫人不由自主的发出阵阵呻吟声,泌出湿润的玉液,使得我欲火高涨、兴奋异常,左手拨开二夫人那两片鲜嫩的,右手握住粗巨的玉茎,对准了二夫人那湿润的,臀部猛然挺入,“滋”的一声,偌大的玉茎全根尽没。二夫人正在春情荡漾中,没有料到我会采取这么猛烈的攻势,她娇躯一个震动,娇呼道:“峰弟……有……些痛……啊……你的……宝贝好……好大……好粗壮……二姐……受不了……”

    我把大宝贝插入她那紧凑的时,觉得里面非常温暖而且肉感,双手按着二夫人的乳峰,把宝贝往外抽出到边,再缓缓地插进去,深抵子宫口的穴心子上,用力地磨转了几下,我知道像这样慢功出细活的方式,最容易引起女人的淫兴。果然不出所料,插了数十下之后,她的里又分泌出了玉液,湿润了起来。我地双手也在她的上不停地揉捏抚弄着。此时教母在一旁道:“小峰,轻点,小心她肚子中的孩子。”

    我哪与日俱增得那么多,尽力起来,二夫人被我干得舒爽无比,双腿自然分得更开,高高举起夹在我的腰间,紧紧地勾住我的背部,媚波荡漾,眼露爱意,骚浪淫媚,风情万千,这种迷人的姿态,摄人心魂的眼神,不管是哪个男人看了都要心醉呀。我九浅一深地把粗又长玉茎,往肉紧的来回狂抽猛插,插得久旱的二夫人阵阵快感从传遍全身、舒爽无比。狂热的,竟引爆出她那久未挨插的,所深藏的春心欲焰,正值狼虎之年的二夫人,完全崩溃了,淫荡春心迅速侵蚀了她,那久旷寂寞的,怎受得了那真枪实弹的玉茎狂野的?淫欲快感冉冉燃升而起,刺激和紧张冲击着她全身细胞,二夫人感受到内的充实,敏感的阴核频频被碰触使她快感升华到高峰。

    “啊……喔……”二夫人发出呻吟声娇躯阵阵颤抖,膨胀发烫的玉茎,在二夫人里来回,那充实温暖的感觉,使她不由得亢奋得欲火焚身。想到我和海伦的关系,这不伦的官能刺激使她兴奋中带有羞惭。激发的欲火,使她那如获至宝肉紧地一张一合的吸吮着,二夫人久未挨插那窄如处女,让我乐得不禁大叫:“喔……二姐……你的好紧……夹得我好爽啊……”

    我陶醉的吮吸着二夫人的香舌,玉茎仍不时着她的,插得她娇体轻颤欲仙欲死,原始肉欲战胜了理智伦理,长期独守空闺的她沈浸于我勇猛的进攻。半响后才挣脱了我激情的唇吻,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轻柔的娇呼道:“哦……啊……我……好舒服……”

    二夫人感觉到她那深处就像虫爬蚁咬似的,又难受又舒服,说不出的快感在全身荡漾回旋着,她那肥美臀竟随着我的不停地挺着、迎合著。我九浅一深或九深一浅、忽左忽右地猛插着,点燃的情焰,促使二夫人暴露风骚淫荡本能,她浪吟娇哼、朱口微启频频频发出消魂的叫春:“喔喔……峰弟……我太爽了……好舒服……受不了了……峰弟……你好神勇……啊……”

    强忍的欢愉终于转为冶荡的欢叫,春意燎燃、芳心迷乱的她已再无法矜持,颤声浪哼不已:“嗯……唔………啊……妙极了……峰弟……你再……再用力点……”我故意停止抽动大玉茎,害得二夫人急得粉脸涨红,我逗她道:“二姐……叫声好听的……”

    “啊……真羞死人……好弟弟……快点动啦……”

    我闻言大乐,连番用力坚硬如铁的玉茎,粗大的玉茎在二夫人那已被玉液湿润的,如入无人之地抽送着。

    “喔……喔……好弟弟……美死我了……用力插……啊……哼……妙极了……嗯……哼……”二夫人眯住含春的媚眼,激动的将雪白的脖子向后仰去,频频从小嘴发出甜美诱人的声,她空旷已久的在我粗大的玉茎勇猛的冲刺下连呼快活,彷佛飞向九宵云外。我的玉茎被二夫人又窄又紧的夹得舒畅无比,改用旋磨方式扭动臀部,使玉茎在二夫人里回旋。

    “喔……峰弟……好弟弟……姐姐……被你插得好舒服……”二夫人的被他烫又硬、粗又大的玉茎磨得舒服无比,顾不得羞耻舒爽得呻吟着,她兴奋得双手紧紧搂住我,高抬的双脚紧紧勾住我的腰身,肥臀拚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大玉茎的研磨,二夫人已经陶醉在鱼水之欢当中。

    二夫人已舒畅得丢了内敛文静的性格,浪声滋滋、满床春色,深深套住玉茎,如此的紧密旋磨是她过去不曾享受过的快感,二夫人被我插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闭、姣美的粉脸上显现出满足的欢悦:“哎……峰弟……二姐好爽……峰弟……你可真行……喔喔……受不了啊……喔……哎哟……你的东西太……太大了……”二夫人浪荡淫狎的呻吟声,从她那性感诱惑的艳红小嘴巴频频发出,的玉液不断向外溢出沾湿了床单,俩人双双恣淫在肉欲的激情中。我嘴角溢着欢愉的笑容:“二姐……你满意吗……你痛快吗……”

    “嗯嗯……你真行啊……喔……二姐…”

    我用嘴唇吮着轻轻咬着二夫人的,娇?的被刺激得耸立如豆,浑身上下享受那百般的挑逗,使得二夫人呻吟不已,淫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玉液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哎哟……好舒服……抱紧我……峰弟……啊啊……”

    我知道娇艳的二夫人已经陷入饥渴的颠峰,尤其像她那成熟透顶的,此时如不给她凶狠的把她玩个死去活来,让她重温男女交欢的美妙而使二夫人满足,否则恐是无法博取她日后的欢心。我随即翻身下床,将二夫人的娇躯往床边一拉,此时二夫人的媚眼瞄见我胯下那根兀立着红得发紫的玉茎,看得她芳心一震,暗想真是一根雄伟粗长的玉茎。

    我拿了枕头垫在二夫人光滑浑圆的肥臀之下,使她那撮乌黑亮丽阴毛,覆盖的耻丘显得高突上挺。我站立在床边,分开二夫人修长白嫩的双腿后,双手架起她的小腿搁在肩上,手握着的玉茎,先用大对着二夫人那细如小径红润又湿润的肉缝逗弄着,二夫人被我逗弄得肥臀不停的往上挺凑着,两片像似鲤鱼嘴般张合著,似乎迫不及地寻觅食物:“喔……求求你别再逗我啦……峰弟……我要你的宝贝……拜托你……快插进来吧……”

    我想是时候了,猛力一挺、全根插入,施展出令女人欢悦无比的老汉推车绝技,拚命前后着,玉茎塞得满满的,之间更是下下见底,插得艳丽的二夫人浑身酥麻、舒畅无比。“噗滋”、“噗滋”,男女器官撞击之声不绝于耳。二夫人如痴如醉,舒服得把个肥美臀抬高前后扭摆,以迎合我勇猛狠命的,她已陷入的激情中,是无限的舒爽、无限的喜悦。

    “哎哟……峰弟……好弟弟……好舒服……哼……好棒啊……我好久没这么爽快……随便你怎么插……我都无所谓……喔……我的人……我的心都给你啦……喔……爽死我啦……”二夫人失魂般的娇嗲喘叹,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风骚淫荡的媚态,脑海里已没有别人,连教母在一旁也抛到九霄云外。现在的她,完全沈溺在欢爱的快感中,无论身心完全被我所征服了。

    二夫人心花怒放、如疑如醉、急促娇啼,往昔文静贤淑的风范不复存在,我的玉茎狠狠地着,在她的中进进出出,她双眉紧蹙:“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我要丢……丢了……”二夫人娇嗲如呢,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一股浓热的玉液从急泄而出。

    泄出玉液后,依然紧紧套着粗大钢硬的玉茎,使我差点控制不住精门。为了彻底安慰二夫人久旷的芳心,我抑制住射精的冲动,把泄了身的二夫人抱起后翻转她的,要她四肢屈跪床上,二夫人柔顺的高高翘起那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而丰硕浑圆的肥臀,臀下狭长细小的肉沟暴露无遗,穴口湿淋的玉液使赤红的闪着晶莹亮光,二夫人回头一瞥迷人的双眸,妩媚万状的凝望着我:“峰弟……你还要怎样……”

    我跪在她的背后,用双手轻抚着她的肥臀:“好美的圆臀啊。”“哎呀”娇哼一声,二夫人手抓床单柳眉一皱,原来我双手搭在她的肥臀上,将下半身用力一挺玉茎从臀后插进。

    二夫人纵情淫荡地前后扭晃肥圆臀迎合著,美艳不停前后摆动,使得两颗丰硕的前后晃动着甚为壮观,我左手伸前捏揉着二夫人晃动不已的,右手抚摸着她白晰细嫩、柔软有肉的肥臀,向前用力挺刺着。她则竭力往后扭摆迎合,成熟美艳的二夫人初尝这种交媾姿势,兴奋得四肢百骸悸动不已,使得她春情激昂、玉液直冒,玉茎在肥臀后面顶得她的穴心阵阵酥麻快活透,她艳红的樱桃小嘴频频发出令天下男人不已的娇啼声,“噗滋”、“噗滋”的插穴声更是清脆响亮,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的醒目。

    “喔……好舒服……爽死我了……会玩穴的……好弟弟……峰弟……姐姐被你插得好舒服……哎哟……喔喔……”她欢悦无比急促娇喘着:“峰弟……我受不了啦……好勇猛的宝贝……美死了……好爽快……我又要丢了……”她激动的大声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声音是否传到房外,光滑雪白的加速前后狂摆,一身布满晶亮的汗珠。

    我不容二夫人告饶,玉茎更用力的,所带来的刺激竟一将二夫人的推向尖峰,浑身酥麻、欲仙欲死,口两片嫩细的,随着玉茎的翻进翻出,她舒畅得全身痉挛,二夫人大量热乎乎的玉液急泄,烫得我一阵酥麻。二夫人星目微张爽到极点,我感受到二夫人的正收缩紧吸吮着玉茎。

    我快速抽送着,终于也把持不住叫道:“二姐……好爽喔……你的……吸得我好舒服……我也要泄了……”泄身后的二夫人拚命抬挺肥臀,迎合我的最后的冲刺,快感来临刹那,我全身一畅精门大开,滚烫的精液卜卜狂喷注满,二夫人的穴内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的热流直喷到了她子宫内的孩儿身上。

    最后,我搂着教母和二夫人两人睡去。

    在那一段时间里,我经常干着二夫人,三个月后,我还干了教母,但二人并没有流产。我不知道教父怎么会把婧如弄得流产的,况且教母说他那东西比我的小得多了。后来我才知道,教父在奸婧如时,竟对她身体和肚子大力蹂躏,伤了胎儿。

    后来,二夫人和教母生了个女儿,袁静在她们之前生了个儿子,这是我离开这个团体之后的事了。

    43处女姿柔

    如果说从前我对教父的认识是他够义气,对朋友好,豪爽的话,那真是错了很多。

    首先是我这个人的性格决定了我对他的认识,我是个讲义气会报恩的人。教父确实对我很好,但他更深的城府我却没在意,那是利用我来斗垮金刚帮,利用我来为他卖命。刚开始我还忘记了自己的责任。另外,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我只是认为他管理一个黑帮应该有的手段。的确,教父很会收买人心,不然他也成不了气候。

    当时我有一点佩服的是,他身为黑社会老大,却对夫人是那么的好,夫妻一心。直到他入狱后,才让人一点一点的知道。

    分析教父和教母的关系,首先二人是相互约束的,因为教母是得力的助手,是在明中做事为其洗钱的不可缺少的人物,二则教母又把年轻漂亮的亲妹妹也一同嫁给教父,以拉住教父的心,这点教父是清楚的,所以他对教母也是尊重和有爱的。而教母则是嫁了的男人就是自己一辈子的依靠,死心踏地的跟了教父。毕竟人是有感情的,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他们做了那么久的夫妻,且姐妹俩共一夫,还生了个十五岁的女儿了呢?

    但是是男人,就会对女人产生拥有的。特别是那些性感,漂亮,年轻的女人。不过各个男人不同,有的责任心强些,有的传统些,有的懦弱些,这些男人会压制住自己的,一辈子只跟一个或少数几个女人产生关系。有的男人以为主,或者根本没有感情,只是疯狂地玩弄女人。有的男人则会以感情为主,怕会亵渎了神圣的感情,置女人的明撩暗示不顾。有的则感情与迸发,热烈迸出火花。

    有的男人则喜欢清纯的少女,有的男人爱肉感的少妇,有的男人喜欢成熟的中年妇女,还有的男人爱有气质的女人,有男人爱漂亮的,也有不加选择的,有时同一个女人,穿出的衣着不一样,令男人的感觉就不一样。

    当然还有同性恋的,爱的,喜欢受虐待的,无所不包。

    但我觉得我没有偏好,凡是美丽,性感,成熟,或清纯的女人女孩我都喜欢。我特别会欣赏女人,长相上等的女人我单独与其相处时,我竟不能分别谁比谁更漂亮一些,除非那种一看就惊艳的女人。许多女人我接触时并没想到要与其。比如媚姨,她作我的准丈母娘几个月里,我只觉得她是异常的迷人,美得让我没有他想,比如干妈,她庄重典雅,成熟而富有魅力,比如教母,她美丽但有一种慑人的气质,叫人敬而远之,也无他想。还有的女人,相处不久就会对她想入非非,比如嫚媛阿姨,比如我的未婚妻姗姗,比如姣嫂,比如婶娘。相处几天,让我窥探到她美丽的身材,那些神秘之处令我日思夜想。还有些女人我一见到就有迫不及待想按倒她,抽棒捅入的感觉,比如艳姨,比如绣蓉,比如仪娴。我对每一个女人都付出了爱,都觉得欠她们的,都想补偿她们,除了我每次都要给她们多次,还要从物质和精神上给她们安慰和支持,使她们对我总是又想又爱。如果随便叫一个发廊妹来,再漂亮我也是不干的。

    而教父就不同了,他有一种虐待心理,只要求自己的性满足。他总是避开教母和二夫人,同时他也避开我,因为他知道我与教母是义结姐弟。只是后来我才知道,他一向与三四个兄弟寻欢作乐,特别有一个兄弟刚娶了个妻,二十岁不到,是个湘妹子,人很靓丽,又有气质,因为她那边很多人到这边来卖淫的,这个兄弟也想让他妻子做年把。有时我觉得人好怪,居然会同意自己的妻子做这种事,但确实有,而且不少。那个兄弟不好意思让妻子在本市做,就送她去了省城,不到一年,就捞了二十多万。当然他是说去做生意的,但谁都明白是做什么生意。后来教父懂得了,就让那个兄弟叫她回来,每月给了八千块,自己三天两头去他家,教父来时那兄弟就起开。

    教父早几年就和他的老情人唐婉娟暗渡陈仓了,只是碍于昌叔一是自己人,是自己的师父,二是昌叔金刚实力不容少视,教父才不会因小失大。所以他是有机会就吃两口,对金刚老婆教父也有过动作,只是仪娴因为金刚整日有她面前骂教父的缘故,不从于他。这也是合金钢对教父恨之入骨的一个原因。同时教父还对袁静动过脑子,暗示过她,但袁静是教母的好姐妹,教父也怕给教母知道,没得手也算了,但在帮里帮外,教父搞的女人不少。他最大的特点,就是女人要年轻漂亮,最好是处女,所以每年年末都要给他准备一个处女到初一给他开红,讨一年吉利。

    金刚倒台后,他对金刚一系的人没一个好感,对金刚的女人已经没有半点兴趣了,而他无忌地把唐婉娟收过来之后,那种新鲜和从前的情人感觉不久就没有了,他的魔爪就伸到了唐婉娟女儿我前妻文婧如身上,尽管她怀着孩子,教父在婧如肚子上恣意行乐大力搓弄,从而使婧如流产了。

    金刚倒台后,教父受到的威胁一下全消了,他的权力和更大,更霸道起来,只是对少数几个人还客气,因为他要用这些人,包括我。

    这一切,都是从帮里兄弟或者袁静教母那是陆续听来的。

    恶人有恶报,不久教父和帮里另外四人被执行死刑。

    林叔叔和那边单位让我在结案前一段时间继续呆在这里,观察动向。现在案结了,我也要回去了,但我却不敢给这些人知道,特别是教母。

    那一天,我藉口上省城办事,实际上是回b市与领导联系。教母听说我要去省城,就要我带她和她女儿方姿柔一起去。因为方姿柔年方十五岁,刚上高一,因为她父亲教父这事学校也知道了,而且她也无心思读书,是想上省城去找一所好些的能学些知识的专业学校来给女儿上。

    因为教母是被判了三年缓期四年执行的徒刑(因为她怀孕,袁静等没被判),她去要报告。所以她没去成,二夫人又不想去,最后只有我带方姿柔一起去。

    我本是要去b市的,但却不得不先上省城一趟了,等办完姿柔的事,送她回去我再去b市吧。

    一路上,姿柔都依着我,抱着我的手臂。我知道,她对我不仅是好感,而是倾心了。虽然她知道我与她妈妈及姨的情况,知道我在帮里及她家里差不多取代了她父亲的地位。

    在省城,我们找了好几所学校,我都不满意。最后找了一所大学的附中,我对她说,你太小,还是多学些知识吧。

    花了三天的时间,通过林叔叔的关系,花了近十万元钱后,终于把姿柔弄进了这所附中就读高一。

    这天晚上,我和姿柔晚饭后,逛了一会街,为她买了好多学习和生活用品,好多套衣物,都是名牌的,甚至连卫生巾和小裤都准备了,他没想到我一个大男人会如此细心,这得益于我年少在农村所致。

    回到宾馆,洗澡后我打开电视,电视里都是一些无聊的生活片,我翻来翻去,广告,政府新闻,生活片,不过一个生活片里有不少俊男靓女。好像是商战片,就看了一下。

    此时,姿柔敲门进来,我让她坐下,她径直坐到了床边,与我并排,相隔约有一尺远。过了一下,她道:“叔叔,你明天真的要走了啊?”

    我说:“明天叔叔还要去办事呢。你就安安心心在这里上学吧,三年后考个好的大学。”

    她靠了靠过来,道:“叔叔,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孤单,好怕。”

    我道:“你要学会一个人生活,多联系同学,开朗些,不要闷在一处。”

    她抱住我的手,望着我乞求道:“叔叔,再陪我两天吧。”

    我道:“你她长大了,叔叔明天还有事要办,哪能陪你呢,再说,多陪你两天,你也总得自己一个人生活啊。”

    姿柔依靠偎我,久久又道:“我多舍不得你走。”

    我又告诉她道:“你入了新学校要一心学习,不要想家里,要争气。更加不要谈恋爱,等上了大学再谈,那时你就会发觉自己成熟一些,知道自己该找什么样的男朋友。”

    她道:“叔叔,其实我知道我要找什么样的男朋友。以前,我有一个男友对我挺好的,可是家里一出事,他就不理我了。我再找男朋友就找一个像叔叔这样的。”

    “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你的任务是学习。”

    我一手揽住她,爱怜地用下巴轻轻地抵着她的头,一阵少女之香入鼻而来。姿柔搂着我的虎腰,脸在我一侧胸轻摩。忽然从她的睡袍上,我看到她那初发育的小,尖尖瘦瘦的小丘上一个小。忽然,已憋了三天的我下体发涨起来。我真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就将这可怜无依无靠的小女孩那个了。于是一把推开了她。“你回去睡了吧,晚了。”

    “不!”姿柔固执又拉着我的手。

    我站起来道:“再不休息叔叔就要生气了。”说着开了门。

    姿柔怪怪地望着我,她彷佛受到极大的伤害。眼泪在眶了转了几转,竟掉下来,她一扭头,跑回自己的房间。

    我知道这个女孩这一段时间来心情非常坏,因家家里一系列的问题。我这样一定会伤到她了。我心中非常自责,于是轻轻来到姿柔的房门口,将耳贴在门上听了了一下,里面的她在抽泣。

    我着急了,刚才怎么了?就这么生硬地推开她,明明是自己起了坏心眼。于是轻轻敲了敲门,喊道:“柔柔,叔叔不对。”

    里边没有动静,我又道:“柔柔,你开开门。”

    她仍不理。我在外又劝了一阵,仍无声息。

    我知道她是恼我对她没有感情,于是道这:“柔柔,叔叔是爱你的,真的,叔叔只是想让你早些睡……你那么聪明,漂亮,那么可爱,叔叔怎么不会爱你呢?”

    她还是没理我,我又道:“你再不理叔叔,叔叔可要走了,既然你不喜欢叔叔,那从此以后,你再也见不到叔叔,不但你见不到,连我妈妈和你阿姨也见不到了。”我说的半真半假。

    门开了,她泪汪汪地站在我面前,看着我不作声。

    我欣喜地说:“柔柔,你总算开门了,叔叔……”

    她盯着我道:“我知道你讨厌我,你讨厌我家,讨厌我妈妈和我姨。”

    我见误会了,忙进去。她关上门,道:“说吧,把你讨厌的说出来。”

    我按住她肩头,她一扭身,“不理你,我不喜欢你了。”

    我道:“柔柔,你听我说嘛,我当然喜欢你,喜欢我妈妈和你阿姨,你要是不相信,你……把我……杀了吧……”我从桌上抽过水果刀,递给她,搂住她肩头倒在床上,“不论是我妈妈,你阿姨还是你,亲手杀了我我都不后悔。”

    我说的也是发自于内心,人生如此夫有何求?

    她道:“你以为我不敢,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

    我仍是眯着眼道:“动手吧。”

    她道:“杀你之前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刚才你为什么那么用力地推我走?”

    我睁开眼,她伏在我身上,锋利的刀横在我颈前。我望着她晶莹的眼,道:“你还小,我不想告诉你。”说完又眯了眼。

    她咬着嘴唇,似又要哭,好久道:“你就是看不起我……”

    我看着她,心中柔情万分,道:“柔柔,你知道吗,刚才你抱着叔叔,叔叔见你那么美丽,禁不住浑身发热,叔叔是怕再与你在一起就会对你做了坏事,那么叔叔一辈子对不起你了,也对不起我妈妈和你阿姨,”

    姿柔呆住了,手中的刀脱下滑过我的肩头,掉在床上接着“当啷”一声掉在地板上。她搂着我,伏在我胸上大哭起来。

    我慌了,问:“柔柔,怎么啦?”

    她发颤的声音道:“没……没什么,叔叔,我好高兴。”

    我道:“叔叔见你是那么纯洁,那么清纯,那么美丽,叔叔为自己刚才的坏念头而惭愧。”

    姿柔嘤嘤地道:“我喜欢,我喜欢叔叔这样……叔叔……我曾和男朋友……商量过……那个事……”

    我心一震,她又道:“以前我商量,等我十五岁生日那天,我就给他……可是我下个月才十五岁,他早就离开我了……”

    我紧紧地抱住她,“柔柔……”

    我们俩静静抱着,一分钟过去了,我下身又一次发涨起来。紧贴着姿柔的胯部,她并不回避,而是紧紧用腿绕箍着我的腿。

    我轻轻吻在她的额上,几次吻后,她抬脸起来,小嘴唇寻了过来,与我亲吻了在一起。那是一张那么小巧,鲜嫩而香甜的小嘴啊,我俩吻着,翻滚着,最后我压住了她,我的吻越过了她的面庞,她的眼眉,她的发梢,她的耳廓,到了她的脖颈,她的藕臂,隔着睡袍到了她的小,停留住了。

    好久,我又往下吻到她小腹,大腿,小腿,脚丫,翻过来,吻在了她臀部,背部,后颈。

    我压着姿柔,在她青春的身体上狂吻着。最后,我将她仰过来,隔着她睡袍去吻她两腿的女孩密处。如果说,刚才姿柔是为情而动,而如今她已完全为欲而狂了。我听见了她尖细的呻吟,犹如青春在漩涡中挣扎,在沉溺,却又是一种幸福与甜蜜,快乐与渴求的沉溺啊。

    我掀开盖在她身上的睡袍,一条兰色碎花白小裤呈现在我面前,虽然小女孩那里没有她妈妈那样一个圆弧的涨包,却也是掩盖着多少诱惑。

    我伏上去,轻轻褪去她的小裤,一个小小的包展现在我眼前,且刚刚发出半厘米的小毛,毛梢稍黑,是多么诱人啊。我一口吻在了包上,抵住那条小裂缝以忽强忽弱的力量吸吮,并。用手指头拨开包覆着阴蒂的包皮,并且用舌尖将它挑起,轻轻含住露出来的阴蒂,然后再用嘴唇抵住并吸吮,间以强弱变化,或以舌尖挑起阴蒂,缓缓地刺激突起部位,接着便可以用舌头左右来回舔舐。然而舌头抵住阴蒂给予上下左右画圆圈似的刺激,接着伸长舌头,从阴蒂开始向下舔到嫩穴中间一带,。以左右撩动的方式,快速地自阴蒂到嫩穴来回舔舐,每次舔的时候吸吮阴蒂,挑触、画圆的舔舐让姿柔流出大量的,加上手指爱抚,她已是临近崩溃了。

    我不再惜香怜玉,是的,到了这个时刻,谁还记得那么多呢?我抽出,毫不犹豫地在小姑娘两腿间顶插着,但我未插进去,只是轻轻地磨擦她的肉缝。此时她已是满身红润,热血沸腾了。

    我给自己的涂了一些婴儿油后,将姿柔的两枝嫩腿分别夹在两肋处,挺起就往她穴戳去。如同尖鸡蛋头般巨大的棒头顶在小女孩的下体时,竟像一根柱子。但好就好在我的棒头是尖的,钻进去一点后,自然就撑开了,撑裂了她的嫩肉穴,虽然我感觉到了处女膜阻挡了我的,但我一用力,处女膜迎棒而破,小女孩一声惨叫:“啊!”接着揪紧了我的双臂。

    突过第一关后,因为我的上涂有油,再加上棒头较尖,我一用力便势如破竹,一下就插到了深处,但我不敢太深入,留有一截在外面。

    我看到姿柔痛苦的样子,心疼问道:“柔柔,痛吗?”

    她答道:“痛……有点……痛……”

    我轻轻起来,她紧紧揪着我的双臂。插了一会,我见她完全没有半点欢快之意,便道:“咱不做了,啊?”

    她道:“不,你……快点……”

    我知道她不是嫌我慢,而是想快点结束。

    我又起来。心想,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我何必又惜香怜玉呢,何况这也是她自己叫我上她的。虽然我的比别人的大得多,也是女人喜欢的啊。看她妈妈和她阿姨就爱死了,女人嘛,不要光想享受不受苦,到生孩子才更加疼呢。本来她也要将身体给另一个小男孩的,只是事出有因才没有给,而是给了我。

    放下思想包袱,我抽起来,处女血染红了我的,但没有出很多,便加快频率。小女孩在痛,低咽,咬牙忍受。望着身体尚不发育完全的她,想到风情万种的她的妈妈在我身下风光旖旎的样子,我更是硬如铸铁,特别是看到她身体在我身下曲扭着,挣扎着,加上我几天未射,于是十多分钟,便将一大股精液一古脑射了出来,直到她肚子里。

    我温柔地搂着她入睡。是夜,我轻抚她身体曾多次想梅开二度,但想到她还是少女,不堪承受,于是忍住了。

    第二天,我们分离时,两人相约在下月她的生日时再来相聚。

    44媚姨和姗姗

    回到市里,政法委书记和公安局长接待我甚是热情。因为这次任务,同样也使公安局立了一功。不日就宣布我到本市某区的公安分局挂职做副局长,正科职。那是另一个话题,这里不表。

    单说林叔叔带我回家。我也不知他有多长时间没有回家了,但他却通知了媚姨和姗姗在家里等。林叔叔进门时,我还在门外,媚姨来给林叔叔换鞋拿包。林叔叔道:“阿媚,看,谁回来了?”

    媚姨一看见我,有些惊讶,刚想说什么,却话又缩了回去,并不理我。姗姗听到她爸爸的话,看了一下门外,发现是我,飞奔过来,一把紧紧搂住我,将头埋在我胸里。

    我也紧紧地拥着姗姗,不住轻吻着她的脑门和额头。好久,她抬起头来,我俩又亲吻了几回才一同进了屋。

    坐在沙发上,姗姗头枕在我大腿上与我亲呢。过了好一会,媚姨突然开口道:“你有出息了呀,听说混进了黑社会当头目了是吧?”

    怪不得我一进门媚姨就不理我,原来她在生我的气呢。我光记得和姗姗亲热,倒一下子把她给忘了。

    林叔叔道:“看你急的,事情没弄清楚就生气。小峰是那样的人吗?”

    媚姨道:“我们家出了一个黑社会了。怪不得,刚来不久我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一个流氓,恶棍。”

    我头脑“轰”地一声响,我怎么了?难道我给我丈母娘的印象就是这样?就算我进入黑社会卧底的事她不知,也不用说她一开始就觉得我不是好人啊?还流氓!

    我头脑清醒了一点,我想媚姨一定恨透了我,我一旦变坏,从前那件我与她同欢的事自然就显现出来,显现我的居心,显现我的本性出来。直到那天很晚,我想这件事时,我觉得,这是一个人的意识,几乎所有人都会这样想,而不是媚姨这样。不过,通过这句话,我更懂了,在我离开媚姨的时间里,我常会想到迷人的她,可是现在,我一定要忍住自己,不然的话,除非是我一辈子都是好人,万一我有什么劣迹让媚姨抓到,那我就成了彻头彻尾的坏蛋了。

    林叔叔道:“这是我的主意,阿媚,你听我说嘛。小峰这次是带任务去的。他是打入黑帮的内线。没有他,我们还破不了这个大案子。”

    但媚姨却没见高兴起来,反而有些恼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叫我知道?让我一年来白白为他担心,为他难过。你知道我和姗姗的感受吗?就算姗姗还小,但总可以告诉我呀?”

    虽然媚姨着恼,但我还是高兴的。毕竟她的话语对我还是十分关心的。看出来她的不高兴一方面是确实心里不舒服,另一方面是故意板出来的。虽然是板着脸,却是格外妩媚。

    林叔叔靠过去,搂着媚姨道:“阿媚,看你说的,这一是组织的决定,二也是为了小峰的安全作想。在那个地方,弄不好,命都没有了的。”

    林叔叔搂着媚姨又是亲又是哄,媚姨强板着的脸放了下来。其实女人就这样,等着男人服软哄她。我又道:“媚姨,林叔叔他……他时时都担心我的……”我一下又木讷起来,不知道如何来说。

    媚姨“噗哧”一笑,道:“你总是帮你林叔叔说话,什么时候才肯给我说几句。”

    我“嘿嘿”地笑了笑。媚姨又道:“看来你这一年去了,是不是花花肠子花在外边了?”

    林叔叔道:“阿媚,这次小峰回来还有一个好消息,准备去挂任公安分局的副局长了。”

    媚姨道:“哟,该恭喜哟,云副局长。”我更不知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媚姨道:“小峰,你现在也算事业有了起步。姗姗也长大了不小,等她满十八岁你们就订了婚吧。”停了一下,她又道:“以后不准你叫林叔叔,媚姨的了,要叫爸爸妈妈。”

    我“嗯”地应了一声,姗姗在旁边惊喜地捅捅我,我如梦初醒,忙叫道:“爸爸,妈妈!”

    林叔叔和媚姨“哎”地应得甜蜜。

    看着林叔叔一手搂着娇美妩媚的媚姨抚摸她的后背和手臂,我对媚姨道:“妈妈,你看,爸爸多爱你啊,你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媚姨道:“你不是想和姗姗亲热了吧,你爸爸,整天不在家,难得回家一次,这样还让我不习惯。”

    我先洗了澡,洗澡出来姗姗就去洗了。

    一年不见,她与我单独相处时满面羞红,竟听到她把浴室门也反锁了。我躺在床上等她。听到外面传来媚姨的呻吟声。我拉开门,偷偷地看出去,却见林叔叔与媚姨并没有回卧室,而在客厅的沙发上。林叔叔压着媚姨,双手在她的上抚摸着,此时的林叔叔已是全身了,挺着大肚子,平日成熟稳重潇洒的他不见了。接着又去摸媚姨的腿间。媚姨不断呻吟,林叔叔把媚姨睡袍的吊带撸下来,接着又去掀她的睡袍下摆。媚姨道:“到……房间去……小孩……在家呢……”

    林叔叔道:“不怕,这样才刺激……他们比咱俩还忙……”说着抽起媚姨的双腿,就在林叔叔偏过身子来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的,估计只有四寸长,比我的短了两寸,而且小得多,特别是他大肚子衬托下,更显得小了,是让女人有点看不起那样。如果说他的是一杆枪,我的就是一门炮了。

    林叔叔扎了进去,媚姨连连呻吟。虽然林叔叔的小些,但足以搔得女人舒服的,想要却是难了,不像我的,女人一见就了。

    林叔叔耸动起来,但他双手不去搂媚姨的双腿,而是自顾去搓她的。唉,这林叔叔,光顾自己享受,老婆的半边臀部在沙发外,这样举着腿,一下子还不脚麻腿酸了?还谈什么快感呀。只见媚姨的双腿想绕缠林叔叔的腰,却因林叔叔太胖而缠不住,只好借些力半倚着林叔叔的腰,但林叔叔抽动起来,媚姨的腿却还是滑下来,只有靠媚姨自己使力了。看到这,我真想过去帮林叔叔把媚姨的腿抬住。

    大约两三分钟,林叔叔气喘不已,其实他的频率也不快。他停了下来,媚姨娇声道:“老公啊,你弄得我好舒服……”

    林叔叔道:“要射了,停一下……”

    媚姨道:“老公,别急,我知道你很厉害的……”

    这倒不是媚姨虚伪,而是体贴和鼓励丈夫。林叔叔俯身下去,两人抱着亲吻了一翻,又是摸弄了一翻,接着,又动起来。可不久,林叔叔停下来道:“阿媚,来一下后边。”

    媚姨娇道:“不行啊,再来一下。”

    林叔叔却拨了出来,道:“阿媚,来一下嘛。”

    媚姨没动,“好老公,后边又不好玩。”看样子,媚姨不愿意。

    林叔叔道:“求你了,好阿媚,你给我来后边,我天天回家。”

    媚姨道:“你以前说了多少次?”

    林叔叔又是求了一阵,媚姨道:“我真不习惯,觉得恶心。”

    我却不解了,以前我偷媚姨时,差不多每次都要从后边来的呀,从她后边扎进去,捅得她直喊叫,可现在她为什么不让老公从后边来呢,是不是故意装传统,装淑女呀。

    媚姨总算答应了,不过她又有要求:“来一下,如果你射了,我还没够,你要给我舔前面……”

    林叔叔也答应了,媚姨转身跪在沙发上,而林叔叔往他的套上了安全套,我又奇怪了,刚才来时不用安全套,现在才用,是不是怕媚姨怀孕呀?

    却见林叔叔在媚姨的后面比划了一下,终于慢慢插了进去,好像还挺用力。当完全插入后,林叔叔停下来抚摸着媚姨的臀道:“阿媚,你的屁眼就是紧,夹得我好舒服。”

    我才明白,原来林叔叔是插进媚姨的屁股里!我虽然阅女不少,却因一向孤闻,又不喜看黄片(只爱实战),第一次听说搞女人的屁眼!

    林叔叔双掌捧着媚姨的丰臀,一阵插起来,却见他越来越快,要知道,一个女人的后穴要比前面的肥穴紧得多,那种箍住的感觉始终使发硬,唯一不同的是,前穴柔软而滑爽,越弄滑水越多,女人乐趣也高涨,而后穴干涩,要淋油润滑,且女人快感不强,另一种心理感觉是,男人弄后穴有被女人夹软的感觉,而男人戳女人前穴却有把它戳烂的快感。

    显然不到两分钟,林叔叔就不行了,他扒在媚姨的美背上,双手不住去搓弄媚媚那吊着丰满而白鼓的,身体不时颤动。一会儿,他抽出来,拍拍媚姨道:“好老婆,我去打水来给你洗一下再帮你弄。”

    我连忙关上门,回到床上躺着等姗姗。好一会儿仍不见她出来,但里边却无声息了。我到浴室门口叫道:“姗姗,好了吗?”

    她细声应道:“嗯。”但却仍未出来。

    我推门进去,哇!我的小玉女不但洗好了,而且羞答答地还穿上了睡袍,一件美丽的睡袍,正站在浴室内不敢出来呢。一年多不见,她倒是羞见我了。我一把抱起她,放她在床上。一年不见,姗姗长得是越发细嫩丰软,楚楚惹人怜爱。

    此时房外传来媚姨的阵阵呻吟:“哦……哦……啊……好舒服……吃得我要死了……哦……好老公……嗯嗯……”

    我轻轻地在姗姗耳边道:“听,我妈妈,好骚……”姗姗不好意思低下头,埋在我怀里。我又道:“姗姗,和我妈妈比一比,看谁声音大。”

    我一时情不自禁,一股柔情蜜意,我抱住美妻,去亲那妙嘴。姗姗闭目相迎,更比从前添了十分温存、千般柔美。几乎把这一身,都溶化在爱妻身上了,伸手在她胸前抚摸着,才知她的更是比从前饱满,听说是受母亲遗传的,果然不假,再过两年,恐怕就赛过她妈妈媚姨了,等到我手抚摸到她腿间时,却摸到一厚厚鼓鼓的肥包,虽未发育成熟,却也比正常女人要大些了。

    我熟悉女人身体每一处,我知道,姗姗之所以能这样,皆因为在正发育时我的抚摸和抽弄,使那些敏感之地更快更猛地发育起来。可以说,姗姗的丰满主要得益于她妈妈,但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她才十七岁呀。

    我俩拥抱着,不住热吻,两条爱的柔舌在相互缠绕,嘴唇在摩梭着,姗姗两臂拥着我,而我一手抱着她,一手却在她身上游走。姗姗向后甩了甩挡住娇面的长发用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将雪白高耸的也压在我的胸脯上,我则慢慢的把整个全部的插进少女的阴部,我觉得自己的大被姗姗又紧又暖的肉壁紧紧的夹着,使我觉得动起来都有些困难,姗姗已是十分动情了,也缓缓的前后晃着白嫩的臀迎合著我,在前几下的轻轻的后我俩的动作渐渐的快了起来,我感觉整个的已经沾满了姗姗的黏液动起来还发出“咕唧”“咕唧”“咕唧”的响声,她禁不住伸出莲舌舔着我的嘴唇,我也伸出舌头缠绕着少女滑腻的嫩舌,我一次又一次的着,每次都一插到底姗姗随即就是一声呻吟,两人的动作配合的很和谐,在亲吻了一阵后我们又同时的低头看着俩人的交合处,当我的完整的被姗姗湿热的所含套着时,少女的肉包则完整的圈套着我的根部像一张小嘴样开合著,当我的完全抽出时姗姗阴的黏液也随着渗了出来,弄的俩人大腿上到处都是滑腻腻的,少女的肉包随着大的出入被带的凹进翻出十分的好看。

    我感觉到自己的已经撑开她的深处,少女的小嫩穴紧紧的缠绕住我的,姗姗充血肿胀的阴蒂更大了,在中紧紧刮着我的,我的棒头用力的刮着少女的嫩穴嫩壁,她大声的呻吟着,“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快舒服死我了,我不行了……要泄了……在大力点,好……好……好哥哥……”姗姗激动的指甲在我背后抓出了血印,少女的嫩穴夹紧了我的,猛烈的抽搐着并紧紧的吸住我的,我感觉姗姗快到了便加紧抽动着,大力的使粗大的直达姗姗的子宫口,忽然我觉得少女的下体喷出大量湿热的阴精直洒向自己的,“啊……哦……好舒服”

    霎时美丽圣洁、清纯可人的高贵仙子,像触电般地颤栗起来,她发出一阵迷离而慌乱的娇啼:“哎……哎喔……啊嗯、嗯……哦我哥哥……啊呀……哥哥……噢……啊呼呼……哎呀,噢……我舒服死了!”

    姗姗忘情地呼唤着我,她的双手死命地环在我颈后,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

    嫩穴壁中的粘膜与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住那巨大的闯入物,一阵无法自抑的强烈收缩和丝丝入扣的紧夹,姗姗雪白的香臀拚命地向上挺动、迎耸,她像四肢缠结在我背后。

    只听她闷哼了片刻,然后便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啊、啊我,你好厉害……噢、噢,你要顶死我了……喔啊……嗯哼……啊哈……噢……我不行了……哎呀……噢我完了!”

    姗姗随着喷洒出来的阴精,如温泉般地淋溅在我的大上……久久方歇。

    两人紧紧拥抱着。

    我在姗姗的俏脸上狂吻,恣意地吸啜着姗姗的嘴唇,姗姗也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我怀里,热情的回应着,四唇相接、两舌纠结,姗姗和我热情如火地互相爱抚着对方。

    我的舌头包卷住姗姗的香舌,在她嘴里一次次的返复吸吮和挑逗,直到姗姗柔软湿滑的香舌,也钻进我的口腔内贪婪地搜索与舔舐,两片舌头如胶似漆地缠绵着……!

    虽然姗姗已经爆发了一次,但我的欲火却尚未宣。

    这时,仰起头来,用我依旧深埋在姗姗内的大,展开另一轮的进攻,我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我疯狂地、尽情地,以最大的距离来增加撞击力,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

    连续几百个回合之后,又缩短距离去急插猛抽,把春心荡漾的姗姗干得是晕头转向、娇呼不止;而我魁梧结实的臀沟上,那一股股的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像头发情的雄驴般,拚命地往姗姗的秘处挺进。

    刚经历过强烈刺激的姗姗,之前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嫩穴里便又掀起了另一场狂风暴雨,花心再度遭受空前猛烈的撞击,不断加快的速度和越来越狠的刺戮,让她觉得我的大就像一根灼热的火柱,狂野地在她的蜜洞里燃烧、搅拌、翻转和奔腾。

    只见姗姗娇靥春潮乍现、两腿在空中胡乱踢蹬,全身开始又一次的抽搐起来,她既放荡又淫冶地高声道:“噢,好痒唔……嗯啊……爽好爽!……我好胀哎呀喔、喔……哥哥……噢我的好哥哥……啊噢你好棒喔!……啊哈嗯……噢、噢……爽死我了!”

    姗姗发觉她体内的火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也越来越蔓延,燃烧着她的腹部、贯穿她的全身!

    姗姗那欲情荡漾、红霞满布的娇美容颜,此刻益加显得妩媚妖艳、惹人爱怜,两片湿润的丰唇上下打颤发抖,时而露出洁白的贝齿,吐气嘶嘶、哼哈吟哦……,时而甩动着铺散在她背脊与肩膀上的那一蓬乌黑亮丽的长发,虽是鬓发淩乱飘扬,但反而使清纯的她更增姗姗的风情万种。

    我用双手抱起姗姗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开在我的肩头,然后我往前倾身四十五度,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又开始狂抽猛插,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击都到达秘穴最深处的花心。

    “嗯……哦噢喔爽啊!……呼、呼美死了!啊阿福,我的好哥哥……噢唔……哎呀哥……哥舒服嗯哼啊……好舒服!”

    美丽端庄的姗姗娇喘嘘嘘、哼哦不止,涓流难抑的蜜汁迎着奔涌而出,我强烈地冲撞让姗姗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她紧咬下唇,娇靥泛起一种又羞怯、又舒畅的妖艳神色。

    过了一会儿,姗姗再次呼叫道:“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噢……舒服……啊唔……别把我……插死……噢唉轻点……行吗?呜呜……哥哎呀好……爽喔……啊哈……唔干……死我了……啊唔。”

    随着大的不断深入,随着的不断变速,姗姗的灵魂与聆享着一阵阵不同的感受,她不由自主地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

    我的力气如潮水般一潮高过一潮,直朝花径深处猛插下去,干得姗姗的花瓣一阵阵收缩,我的一膨涨,然后花瓣紧包、挤压着花瓣,丝丝入扣、密不透风,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姗姗和我。

    “哎呀……我的好哥……哥你快把我插……插死了啊……噢……唔……求你……喔轻点……哥……唔噢啊……我我不……行……了……”

    姗姗开始求饶,但我越插越起劲,根本不管姗姗是否消受得了,我像狂牛般的冲击着姗姗,直到她浑身哆嗦、四肢颤栗,又一次身在我面前飞了!

    一个多小时姗姗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中一连身了三次。

    最后,我看着她爆发时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精液如决堤的洪水般激射在姗姗神圣而美妙的嫩穴里,一股又一股

    射完后,我的大依旧紧顶在姗姗那娇嫩的花心,而姗姗的嫩穴也密不可分地夹着我粗长的大,那硕大的在温暖、多汁的最深处浸泡、滋润着。

    此时,房内房外再无声息。

    半夜醒来,屋里无声息,我又一次向姗姗发起了攻击,她的叫声如潮不止。第二天早上,又干了一次。然后第二天我和姗姗亲密地一起上商场,去去游玩。

    45“寂寞”的艳姨

    到了新的单位上任了,因为我曾打入过犯罪集团内部,所以让我我分管刑侦。刚开始虽然不熟悉业务,但我还是会用人,主要的是让手下人有权,那么让我操心的事就少了,并且我也战斗在第一线,很快业务就上来了。只是我对这个工作并不是很感兴趣,没有什么大的事情,我都懒得去去上班。

    回来一个多月,姗姗就受不了我天天弄她,而且有时还一天弄两回,因为她太美丽太漂亮了,又清纯,又有气质,才十七岁,一米七o的个子,身材苗条,但胸臀部却是分外丰满。后来,姗姗用嘴给我做,但做困了嘴我却没出来,而且,我一定要使出一点劲才觉得舒服。

    我曾与一个中医有过很好的交流。这个中医年已五十了,他脸色红润,肉质也细腻,看起来像三十几岁。但却是三次离婚,现在的妻子才二十三岁,他也是个御女高手,只是本钱没有我的大。他现任妻子管得厉害,他难到外面寻花问柳。有时我见到他妻子双眼圈发青,他得意地说,这是他妻子纵欲过渡,当然是他弄的。

    中医告诉我说,我天生巨茎,且性能力强,但也不得沉溺于,纵情放骇会弄垮身体。如果我偏爱女人,就应少沾烟酒,特别不可像一些人一日三醉,另外要加强身体锻炼。三十五岁经前,一月之中不可超过三十泄,但也不可连续五日以上不泄,否则会目赤心燥,急火攻心。三十五岁到四十五岁一月中泄的次数少于二十三次,四十五岁至六十五岁少于十六次,六十五岁少于十次。则八十以上仍有令女人丢魂的性能力。

    我也不知是不是,但从中医来说,是有道理的。而且我生性不喜烟酒,也不熬夜或者特别强有损身体的运动。中医特别交待我不可到外,会伤身心。他给我一个秘方,就是对女人采取交而不泄的做法,他就这样把他小妻子玩得呱呱啊的,就是每月数次到十数次不等,与女人,到要泄时停住,让女人爽得阴精直射,而男方不允许射,最后保持涨硬就收兵,休息到自然软。这样既让女人爽了,又能保持自己精气,重要的是还可以采阴补阳。

    我不知道这样是什么鬼道理,你说保持精气还说得通,但采阴补阳好像不科学。但中医们都说这是真的,就像针灸一样,拿根针扎扎几下,几十年的病就好了,但打针吃药做手术都不行。

    我回想一下我干过的女人,干婶娘时我太小,当然控制不了自己。就说现在,如果说,我不知与谁做会不射精就收兵。比如说姗姗,两人合作是水到渠成的,除非她非常不想要了我爱怜她不干还差不多。如果说是媚姨,干娘、艳姨还有媛阿姨,恐怕每一次得缴了械。还有在黑帮时那几个丰满的娘们。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却不打算再对我的丈母娘媚姨怎样了。这是我下定的决心。因为姗姗已经长大,我也开始了正式在姗姗家的生活。我每天都要面对媚姨,直到她年老色衰。而且还要叫她做妈妈。我这人虽然不怎么样,但对父母是尊敬与感恩的,他们在我年少时送我上学。媚姨也一样,她把她宝贝女儿嫁给了我,我一样要像姗姗一样拿她当娘看。而且,虽然林叔叔经常不回家,但从这次还可以看出来他们的感情是好的。我相信我是个能克制住自己的人。

    没多久,我就见到了艳姨。好久不见,她的美艳真是令人馋?欲流。当然,姗姗也在旁边,虽然艳姨是个生活自由的人,但实际上她并不是非常放荡,有些时候整天周旋于这个圈子也是无奈。说起实话来,艳姨虽是性感,但她却未曾有明显的挑逗人,就是以前与我那也是半推半就的。而不像干爹的儿媳妇阿蜜,几次与我上床她都成功地挑逗得我欲火焚身。

    艳姨已经结婚了。她的老公远在省城,年届四十,是个副厅级领导。她一见到我很是高兴,她说还以为我失踪了。虽然我对媚姨克制住自己,但对艳姨还是想入非非的。一来她与我没有家庭之亲,二来姗姗也是允许。b城三枝花,我总要采一枝吧。

    见到艳姨那天很巧,我和姗姗在一起。当时我正偷瞄前面一个丰臀细腰的性感女人背影。走了一会,当我们要超过她时,突然姗姗叫了一声“姨!”,那女子转过头来,我才发现是艳姨,怪不得那么性感迷人。

    姗姗道:“姨,你怎么在这里?”

    艳姨道:“我正要去买一些东西。咦,这不是小峰吗?从哪冒出来了?”

    姗姗提议,先去喝杯咖啡,慢慢说来。于是我们找了家咖啡屋,慢慢道经历。我还知道,艳姨在这里开了一家健身俱乐部。

    分别后,我忍不住多看了艳姨几眼。姗姗道:“姨好性感。”

    我抱住姗姗道:“你差不多赶上她了,但你身材比她的好。”

    姗姗当然知道我想什么,道:“她有家了,你不要让我姨夫知道。”

    我道:“说什么。”

    姗姗却道:“姨在这里挺寂寞的,你有空可以去陪她玩。”

    我不知道,艳姨何时在这里变得“寂寞”了。她是本市有名的交际花,虽然外面风言风语的,传说比真实的夸张得多,但市里的两三个领导与她是一直有来往的,而且,重要场合都要带她外出活动。

    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的“寂寞”是艳姨的内心。那一切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她的人生一部分已是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任别人来下。原来以为嫁了丈夫,特别是丈夫大小也是个官,就可以多有一些尊严。实际上虽然那些人没有那么放肆,但艳姨的丈夫也是看中的是她的外交才华,与省副书记的关系。

    第三日下了班,没什么事情,我开车在市里转。突然,我想到艳姨那里看一看,吃完晚饭,我就打了个电话给艳姨。来到她的健身中心,艳姨正在跑步机上做慢跑。她的健身中心在三楼,约有一千平米左右,生意十分兴隆,当然,当美艳性感的艳姨出现在跑步机上时,大家的眼珠都是直的,偷偷地瞄她。

    艳姨看见我一个人来,道:“咦,我还以为你和姗姗一道过来。”

    我们寒暄着,她停止了跑步,肩上搭一条毛巾带我一起往她办公室走去。我跟在后面,艳姨的细腰,丰臀,胸前的大,还有紧绷的无袖运动衣和短裤,使得她的身材如魔鬼般吸引人。

    来到她的办公室,艳姨坐在办公台上,招呼我坐沙发。但我没坐,她刚运动完,衣背有些湿,香汗散发著迷人的味道。

    我们边谈着,其实我来也没有明确的目的。只是无聊想见一见她,但一见到她就被迷住了。但只是她是长辈,我没有什么出格,只是和她说话。

    我道:“艳姨,你出好多汗,衣裳都有点湿了。”

    她道:“运动就要出些汗,新陈代谢。”

    她用汗巾擦着汗。在擦后背时我见她的手往后不太方便擦,很自然地就接过来帮她擦后。

    其实艳姨也没有多大的汗,也是刚运动开来,除了额头,脖子,后背,衣也是隐隐湿一点。

    艳姨的背是半开放的,露了上半个背脊,我擦了一下,又给她擦脖子,我看见她的大一颤一颤的,大约刚运动过后,胸脯起伏较大。

    我又给了她擦两肋和腋下,大约是汗巾在擦她腋下时弄痒了她,艳姨“咯咯”地笑躲着身子,道:“痒死了。”缱

    我见她坐在台上不稳,连忙去扶她。一手扶她的肩,一手扶她的背,此时我感觉她背后又渗出丝丝汗缕,于是我在她背上装着抹汗地抚摸一把,把手掌拿给她看:“你看,刚擦完,又出来了。”

    艳姨丢给我一个媚眼,一个足以让男人骨头酥的媚眼。

    我明白那个媚眼,是一种娇嗔,隐含一种莫名的引诱,我的手在她背后抚摸的范围也大了起来,道:“艳姨,好多汗呢。”

    她道:“那你给我擦干了嘛。”

    我的手掌轻轻地在艳姨的背上擦着,一会儿到了她的肋下,由于我站在她的侧后面,她没作声。我的手已渐渐伸向她的衣里。“喏,这里的汗也多。”由于她大,此时我的手掌已到她肋下边缘了。

    艳姨转过脸来,嫣然一笑,“小峰,姨没得到你帮擦汗,今儿,你就给姨擦一次。”

    这种含糊的暗示我当然理会,于是两手掌从她身后插进她衣里,捂住丰满的大。她转过头来轻声道:“你今儿想重点擦哪?”

    她转过脸来时,我的脸就在她额头上方。于是我边抚弄着她的,一边吻了上去,她双臂反过来吊住我的脖子,两人热烈地吻着,啃着,咬着,而我的双掌同时也在抚弄着。

    弄了好一阵,我把她放倒要大大的办公台上,我边吻边弄,一只手去弄她的胯部,一会儿,隔着裤子,握住她胯下的肥包,中指在勾弄她的肉缝,拇指食指和无名指小指各在两边抠,一会儿艳姨的裤子湿了一片,我调笑道:“艳姨,今个儿你这里出水最多,我重点就给你擦(插)这里。”

    她也一语双关地道:“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擦(插)干。”

    我道:“我又堵又插,包你爽爽的。”

    艳姨双手捧住我的脸,在我的嘴上亲著,长久的吻住不再松口。

    如果说刚才是迫不及待地在她全身胡乱抚摸一阵,而现在就要慢慢来逗弄了。

    我耐心的细致的把软、长、深、热、活的五字真言对艳姨一一施展,不停的用舌尖触碰她柔软的香舌,时而急速时而轻柔,间或的将她的唇含入口中吮舔含啜,等到她呼吸急促不止的时候便放慢节奏,把头转动,换个角度继续口唇的挑逗,如此反覆几次之后,艳姨的身子完全的瘫软在我怀里,两只胳膊软绵绵的。

    我搂着她躺倒在办公上面,边继续接吻边伸手缓缓剥去她的裤子,然后把她的衣服推倒她的腭下,继而在她光滑挺拔的屁股上揉捏。

    正当我伸手去解我腰带的时候,艳姨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近乎疯狂的把我的上衣撕扯掉,然后吐著急促的呼吸在我的胸前乱吻着,而下面的双手还在解着我的腰带,我配合她把我的裤子脱掉,但还没等我脱掉内裤,艳姨就一头扎到我的胯间,一张湿润的小嘴隔着内裤在我的上亲吻着,爱抚着。

    我躺在办公台上,任凭她呻吟着亲吻我的,一直到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

    我没有急着脱掉前面已经被艳姨的口水弄湿的内裤,任由肿胀勃起。而后用我的嘴去寻找她那湿润的双唇,同时开始用双手抚摸她的。

    艳姨的大丰硕得让人惊叹。我一把一把的摸索着揉捏着,两只在我双手的刺激下早已勃起得肿胀不堪。

    我的一条大腿顶在艳姨两腿之间,在我吸一只改吸另一只的时候,艳姨身子一软,同时我的大腿感受到一股喷涌而出的热潮。

    我松开嘴里的:“姨,舒服么?”

    “嗯……”艳姨娇慵的赖在我怀里点点头。

    我捏住她膨胀的:“我还要吸呢……要不要继续?”

    艳姨把脸埋在我的胸口,“那你……你继续吧……”

    我再次低头含住那还没有被吸空的吮了起来。

    我不停的轮流在两支上吮着,艳姨的此时肿胀得令人惊讶,甚至那两片乳晕也凸了出来,给我一种可能随时爆炸的感觉,同时两粒也敏感到了极点,只要轻轻的碰一下就能让艳姨浑身一阵痉挛。

    我的大腿此时早已经是滑腻腻的一片,涂满了从艳姨胯间流出的体液。

    我把她放倒在办公台上,分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暴露出那的粉嫩花蕊,艳姨的阴部是特别的美,犹如一朵绽放的玫瑰,上面却流着花蜜。

    我在她的两腿之间:“来,姨,把两腿分开。”

    我握住坚挺的,轻轻把她雪白丰润的大腿分至极限然后抬起,压到她身体两侧,艳姨十分自觉的用双手挽住她的腿。我把她的两只手拉到她的阴部:“姨姨,你自己分开啊…”见她并没有动作,我便伸手帮了她一把。

    艳姨被我强迫着用手拉开她的大,露出两片细软的,已经充血分开的小。我赞叹着抚摸了一会儿,再度握住我的,用棒头在她湿润温腻的口上来回磨擦起来。艳姨的小象十分的柔软,但棒头磨擦起来还是让我产生了蚀骨的强烈快感。

    我把棒头稍稍捅进去一些,然后握着的根部把棒头在她的口搅来搅去,没多久里便分泌出大量的体液,我更加用力的用棒头在她口搅拌起来,艳姨的身子一阵阵发抖,屁股随着我的搅拌急切的向上耸动,想把我的纳入她的体内。

    我反而把棒头抽了出来,艳姨急得把她圆润的大屁股筛个不停,我伸手按住她,然后让她把再扒开一些。艳姨忙把分得再大一些,急切的等待着我的插入。

    艳姨以为我要插入了,忙哼哼唧唧的把扒成个圆孔,我却没有插入,而是用我坚挺的在她大开的阴部轻轻地抽打起来,开始艳姨只是小声的在我的抽打下呻吟,但随着我抽打加快,她的声音渐渐亢奋起来,屁股也不停的耸动,迎接着我的抽打。“你……你……快点吧……快给我好不好?”艳姨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哭了一样。

    老实说我并不怎么喜欢这种极富刺激性的前戏——对于情动的女人来说这是一种十分难以忍受的煎熬,对于男人又何尝不是呢?要不是我非常非常喜欢看平时十分贤淑的艳姨此时表现出来的那种骚媚入骨的媚态,我早就一枪入洞了。

    艳姨似乎已经陷入疯狂,不顾一切的上下摆动着她的腰肢和屁股,口中发出近乎嘶叫的呻吟,断断续续发出:“求求你了……别再逗我了……我不行了…………”之类的哀求。

    我兴奋的继续着对她的阴部轻轻抽打,艳姨的淫液超乎想像的多,此时随着我对她的抽打四下飞溅,不止她的胯下一片狼籍,甚至把大腿都打湿了一大块。

    “艳姨,我要……我要操你……”

    我把的棒头对准艳姨的口,她抬起头,一双美目热切的看着我和她的胯间,同时把又扒开了一些。我做足了插入的架式,甚至把棒头插入了一节,艳姨闭上双眼并停止了呼吸,等待着我的插入。

    我慢慢的把捅入一截,然后迅速的拔了出来,艳姨一双眼睛望着我,趁着这个功夫,我猛然把狠狠的全部插进了她的里。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艳姨被我狠狠的插入,两条蜷着的腿猛然伸直,一对眼睛瞪得老大,口中更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我趴到她身上问她:“舒服吗?”艳姨好半天才回过气来,双手从胯间抽出转而搂住我的脖子,两条大腿也放下来缠在我的屁股上:“真是个坏家伙……”她嗔怪着轻轻咬了我的鼻子一下:“就会欺负姨姨……”

    我亲了亲她性感的嘴唇,然后慢慢的旋转屁股,把在她的里搅动着。

    其实艳姨的还是很紧凑,汁又多,滑滑的。从我刚插入开始,艳姨的就夹个不停,夹得我十分舒服,而且伴随着我的每一次动作,她娇嫩的呻吟声就一直没有停止过。

    渐渐的,我不再满足于缓慢的搅动,把手向后伸去,我挽住艳姨的两条大腿,然后开始大力的。

    艳姨的随着我的不断的陷入翻出,黏稠的体液也一股股的顺着我的溢出体外,我一会如狂风暴雨般狂抽猛插,一会像和风细雨样缓插慢抽,把艳姨搞得疯了般,把脑袋甩来甩去,屁股象磨盘一样不停的扭旋,口中无意识的发出阵阵呻吟。

    艳姨柔软的内部不停的收缩,令我舒爽万分,我心里痒痒得难受,急切的希望把体内的排泄出去。我紧紧抱住艳姨的两条大腿,在上面亲著舔着,下面胯间一刻也不停的急速,小腹和阴囊一阵快似一阵的撞击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肉响。

    艳姨的呻吟声越来越嘹亮,我如此狂猛的数百下,虽然还没有要射精的感觉,虽然外面是训练场地,但我们反锁上了门,外面声音嘈杂,要仔细听才听到里面的声音。但艳姨已经管不了这些了,她大声地叫喊着。

    “嗳哟……啧啧…………我受不了了……不舒服,舒服死了……嗳哟……嗯……磨得我好美……你可把我干死了……干得我……浑身……爽死了……嗳哟……今天我可……美死了呀……嗳哟……我要上天了……”

    我边缓缓而又坚定的边低头看着,同时把手伸到她的胯间白白的涨包,忽然发现艳姨的阴蒂此刻居然宛如一颗小小的黄豆般凸出勃起到极点!我轻轻的捏住它,正淑姨身子一阵战抖,口中的呻吟声猛然提高,我剥开阴蒂两边的嫩肉让它更加凸出,然后用手指在上面轻轻磨擦,艳姨的一阵阵抽搐,身子热得发烫,两手死死的抓扯着褥子,嘴里发出长长的、十分奇怪的声音。

    艳姨满身大汗,身子一阵阵发抖,我明显的能看到她发抖时腿上肌肉的波动,内的抽搐也不断的增强着力道。

    “啊……不行了……”艳姨嘶喊着,身子剧烈的扭动起来,丰满的屁股也抬离办公台面不停的抖动着,我加强了,抬眼看去,艳姨狠狠的抚摸着自己的。不住地抖抖抖着,双臂狠命撕扯着我。

    等到她的结束,我便一把将艳姨掀翻让她趴在沙发上,我扑了上去骑到她高翘的屁股上面,趁着她的惊人的滑腻,狠狠的把尽根插了进去。

    由于她夹着双腿,我在她的内体会到了紧凑,同时艳姨也如刚才般从我刚刚插入开始就一下一下的夹弄着,我便在她里,边用双手揉抓着她的两瓣大屁股。

    继而趴到她的背上,边挺动下身边将手伸到她的身下握住她的两只。

    艳姨也再次兴奋起来,

    我喘着粗气摆动腰臀不止,在她的肩头后颈舔吻着,但是由于艳姨的屁股十分丰满,我起来虽到了深处却有些不着力的感觉,于是又直起身来插她。

    房间内充斥着啪啪的撞击声,艳姨屁股上柔嫩的肌肤随着我的撞击如波浪般波动着,看着眼前的美景,我更加激动起来,不顾一切的挺动着屁股把向艳姨的内。

    艳姨深深的把脸埋在沙发垫里,剧烈呻吟声不时传出。我渐渐感到会阴处的阵阵酥酸,睾丸也慢慢收缩成一团,我呻吟着试图放松自己,但没有用,射精前的那种快感让我不能控制自己。

    我死死的抱着艳姨的屁股疯狂的,终于,脊背一阵酸麻,在强烈的脉动中,我的精液向出了膛的炮弹般猛烈的喷射到艳姨那一刻也没有停止抽搐的深处……

    艳姨在办公台上躺了好久,才起来,她的背全湿了,臀部也湿了,印在台上,我的身上也流了汗。特别是艳姨的淫液及我灌进她体内的精液倒流出来,流了办公台上一大片。

    我多数时间缠上了艳姨,与姗姗少了许多,姗姗身体得到调节,非常高兴。不久,我又把姗姗与艳姨一同弄到床上,春色无限,艳景无边,欢乐无穷。这里不再多述。

    46雅萍和雪妮

    并不是我回来没接触到其他的女人,只是一回来,就被艳姨和姗姗迷住了,一下也没机会去与别的女人玩。

    阿东的公司也渐渐好了起来,他较少去赌钱,也不是一出去就是酩酊大醉才回来。他已会约束自己。但是,玩女孩却是越来越厉害了。

    我有我的圈子,阿东也有他的圈子。但两个圈子有交会的地方。我和阿东也有共同的语言,除了共同的朋友坐坐外,有时他还带我一同去玩妞。其实,泡妞的本领阿东是强我多了。我一向没有他那样能说会道,女孩一般虽然一眼会对我产生好感,而且接触越久好感越强,越持久。而对于阿东来说,他更善于让少女高兴,他更前卫,更青春动感些。

    我不知道阿东已经换了多少女朋友了,回来这么久,我也没见到姣嫂,也没见到雪妮。与江哥是见了几次,也问了一些情况,因为事情多,而且身边有姗姗和艳姨,所以一下也没去找她们。

    那天我问阿东道,好久没见了,你跟雪妮怎样了?

    阿东道,早就吹了。

    我说,想去见见雪妮。

    阿东说,怕你不是想搞她了吧。

    我说哪能呢,只是曾经也是朋友。现在不应该忘记她呀。于是阿东打电话给雪妮,约好第二天见面。

    第二天,中午,我们见面了,雪妮显得更漂亮更迷人了,连阿东都说半年多不见,她真变得迷死人了。三人玩了一会。觉得没意思,我突然想到雪妮的朋友雅萍,于是问起她,雪妮当然知道一女二男没有多大的玩头,于是就带我们去找雅萍。

    等我们到雅萍那里时,她已回到家,她已经换了一个地方住了,虽然也只是一个单间,却宽敞和豪华了许多。突然见到我们,她又惊又喜。迫不及待地,我们洗澡,就上床。

    雅萍的床是一张一米八宽的大床,阿东按住雪妮,我压住雅萍,

    竟然,她的老板正在上楼!我们跑不了(主要是怕连累雅萍),慌张地连衣带人一齐躲进雅萍的大衣柜中,她两人也忙穿衣服。才半分钟时间,响起了钥匙开门声音。

    “哈,怎么两人都在?”令人吃惊的是,从声音上听出这个老板还认识雪妮。更令人吃惊的是这个人的声音很熟!

    “两个小宝贝,真爽!我还没一同玩过两个呢。”

    虽然是慌张中,但我们还是听出来了,而且大吃一惊。这人不是什么香港老板,而是阿东的爸爸,我的岳父,林副市长!

    阿东轻点了我一下。

    却听到雪妮道:“我要回去了,你们玩吧。”我知道,雪妮这个拒绝是因为柜中还有两个人,而且听得出,雪妮也给林副市长玩过。

    听声音,雪妮刚想走就给林副市长拉回来了。雅萍道:“亲爱的,我今天不想玩,明天吧。”看来,因为我们在,雅萍也对她的主人有违了。

    “我刚吃了药,的,今天不来,怎样才消得下去……小甜心,今天我会让你俩开心到极点……”一阵悉索声音,听到女孩的呻吟。

    不小心,阿东的腿碰了一下柜门,柜门并没关稳,慢慢地开了,开了一半。幸好,雅萍的柜大,有许多衣服时装挡住了我们,而且,他们只开着床头灯,我们这边很暗,基本上看不到我们。但我们却清楚地看到了他们。

    林叔叔此时压住的,正是刚才他儿子压住的雪妮,他臃肿的身体在雪妮苗条的娇躯上运动着。雅萍则坐在床上两人的旁边。

    平日里林叔叔衣冠楚楚,满有风度和儒雅的,但一脱光了,相比两个年轻女孩的嫩躯,却是臃肿了。只见他压住雪妮不断,虽然林叔叔的身体不如我们年轻人强健有力,比我的要小得多,甚至比阿东的还要小,但来回捅着,刺激着雪妮,也足让雪妮欲火高涨,情不自禁。

    林叔叔搞了一会,对雅萍道:“宝贝,来,推一推。”

    于是雅萍到林叔叔后面,双手抵住林叔叔臀部,每当林叔叔抽出来往里扎时,雅萍就用力一推他的臀部,雪妮就叫一声。但听得出,雪妮的叫声是有些夸张的,显然是为了讨好林叔叔。

    大约干了七八分钟,林叔叔停下来躺在床上,这回他让雅萍骑上去,自己在下面以逸待劳,让雅萍在上面套弄。

    林叔叔显然被春药弄得生龙活虎,十多分钟竟没泄。这与我上次见他与媚姨几分钟就泄完全不同。两个少女见他不泄,怕我们躲在小小的柜中久了要露陷,使出浑身解数。只见雅萍在上面狂套了七八分钟,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并且呼吸急促。雪妮见状,拉下雅萍,紧接着上去,坐在林叔叔的胯部又是一阵狂套,雅萍则抱住林叔叔的头,又吻又用搓着林叔叔的身体,几分钟过去,雪妮体力不支,又退下来,雅萍接着上去,边套边道:“亲爱的,今天你真威风!今天我们姐妹俩都玩不倒你。”

    林叔叔得意地道:“小宝贝,让你爽了吧,今天我吃的是一种新药。”

    房内淫声四起。不久雅萍又退了下来,雪妮接着骑上去,此时林叔叔道:“小宝贝,想弄倒我,看来非得用你的后庭不行了。”

    只见雪妮拿住林叔叔的,显然是对准自己的后洞,小心地往下坐,坐下去后,只是慢慢动,久久才渐渐加快起来。林叔叔道:“后面的洞就是比前面的紧。”

    只见雪妮越来越快。要知道,女人的后洞不仅比前洞小和紧,并且后洞不像前洞那样分泌出大量的淫液来润滑,自然对男人的刺激效果要更厉害了。果然,仅两三分钟时间,雪妮还在上面狂套时,林叔叔却支支哼哼地哼了起来,泄了。

    雪妮仍坐在上头,两个少女用嘴唇或帮林叔叔在享受。好久,林叔叔才道:“今天是舒服死了,不用出力,又最刺激。”过了一会,他又道:“你们知道吗,我第一次同时干两个女人呢。真爽!”

    雪妮下了林叔叔的身子,林叔叔坐起来道:“看,你们俩的水全湿了我的肚子,还有大腿。”他又给一人一个吻,又与两少女温存了十多分钟,才抹了身子,出去了。

    我和阿东在衣柜中早已呆得脚酸腿麻,想不到林叔叔竟干了三十几分钟!他一走,我们俩迫不及待地钻出来,当时雪妮已进卫生间去洗身体了,因为林叔叔弄了她后庭,又泄在里面,而雅萍送林叔叔到门口刚关门往回走到床边,阿东就一把抱住,按在床上就插起来。

    雪妮听到外面雅萍的呻吟就出来,刚出门来就被我逮住,她娇叫一声:“好哥哥,这么急。”

    我道:“叫什么?哥哥?”

    她又改口道:“坏叔叔!好坏!”

    我一口吻上去,分开她的双腿,稍蹲下身来,一支大就顶了进去。两人站立着,雪妮靠着墙,我一阵猛抽,感觉到她的浪水流到了我的胯部,并顺着大腿往下流。的一把抱住她的臀部,她双腿夹住我的腰,我边耸边走,把她放在与雅萍并排,端着雪妮的双腿一阵猛抽,弄得她淫嚎不已。

    不到五分钟时间,雪妮已经是来临了,而阿东还没弄出雅萍的,仍在弄,只是换成了后进式。

    雪妮后,我抱着她,仍插在她的玉穴中。看着她性感的小嘴,我道:“雪妮,你愿不愿帮我吃?”

    她道:“有什么不愿的,你去洗来。”

    于是我进卫生间去洗,当我洗完正在擦干时,忽然听到有钥匙开房门声音。一个声音响起来如雷一般:“好啊,你们干的好事!”

    原来是林叔叔返回来了!

    听到他已经到了床边。林叔叔惊讶地道:“阿东,怎么是你?你这混帐东西!”

    阿东道:“爸,别说那么难听,我比你先来。”

    林叔叔气不成声:“你、你,你去哪玩不成,来玩我的女人!”

    阿东道:“谁知道她是你的女人,雪妮原先还是我的女朋友呢,不是一样被你玩了。”

    隔了一会,林叔叔道:“传出去,这叫人多笑话。俩父子抢一个女人。”

    阿东道:“爸,怎么会传得出去呢,而且也不是抢,只是玩玩嘛,你玩够了我玩一下有什么啦。”

    沉默。我本想我是不是出去,但一想到出去也没用,特别是想到姗姗。算了,我还是不出去吧。

    好久,林叔叔气似乎平了下来,道:“你刚才在哪?”

    “在衣柜里。”

    “这事你要说出去,小心你的嘴!”这话是对雅萍说的。“我的手表呢?”

    听到她们找了一会,雅萍道:“在这。”

    林叔叔往外走,雅萍跟了过来,缠住他嗲道:“亲爱的,别生气嘛。”

    “走开!”接着是开门和用力关门的声音。

    我仍躲在卫生间的门背。过了一会,雅萍叫道:“出来啦,他再也不会回来了,胆小鬼。”

    我走出去。雅萍问阿东:“他是你爸?”

    阿东不作声。雅萍又道:“你是副市长的儿子?”

    阿东道:“你不是说你的情人是香港老板吗?”

    “他是大人物,谁敢说他是副市长啦。只好骗你们说是香港老板了。”

    我们才瞭解到,当阿东还没把雪妮弄到手时,雪妮和她父亲也就是江哥吃饭就认识了林副市长,并带上了好同学雅萍。当时林副市长被二少女迷住

    雪妮是知道这事情的真相的。她知道阿东是林副市长的儿子但没告诉给雅萍,她知道雅萍是林副市长的情人却又没告诉给我和阿东。

    林叔叔走后,我们谁也再没在情绪来继续下去,大家洗了澡,一同出去吃东西。

    接着,我们又在外玩了半天,经过半天,大家都忘记了不愉快,因为中午除了雪妮,没有谁得过,心里都还惦记着那事,于是又回到了雅萍的住处。

    大家一同拥进洗澡间里去洗澡,彼此裸地面对着。两具性感而充满活力的少女这躯更让我和阿东热血沸腾。于是我们身上搓满了洗澡液,我们拥抱着,男女的身体相互在搓着,只可惜洗澡间小了一点,我们只能站着。我一支长长的穿在雅萍两腿间,让她双腿夹着,滑滑的,抽起来间是十分的爽。

    猛然我想起了刚才林叔叔干雪妮的后庭。于是问道:“雪妮,干后面舒服不舒服?”

    她道:“有点怪怪的啦,挺舒服的,但没有特别的快感和。”

    我道:“我来一下试试。”说着来搂雪妮。

    雪妮躲道:“别、别,你的太大了,你弄雅萍吧,她常被弄的。”阿东接着道:“你是说给我弄了。”

    雪妮白了他一眼,“想得美!”身体却靠到他怀里,臀部老往阿东胯部送。

    雅萍则羞答答的看着我,我过去拥她入怀中,就想插入。雅萍道:“别,别急。”

    她用一根两米来长的管子,一头连在水龙头上,另一头圆圆滑滑的,她把这头插入自己的后庭,轻轻开了一下水灌进去,然后蹲在厕中把灌入肚子里的自来水拉了出来,当然有些大肠内的污物,如此反覆五六次,她再拉出来的全是白花花的自来水(后来我才知道这叫“洗肠”,也叫“灌肠”)。然后把管交给雪妮,携我的手一同出来,擦干身,系上一条薄纱胸罩,穿上一条开裆绸裤,颈上系了根绸巾。原来这是她最迷惑林叔叔的打扮,今天我也为之兴奋。事情还没完,她又拿来一些润滑油,倒了些抹得我全是。她柔声道:“你的太大了,我怕受不了。”

    我一根如铸铁,禁不住按她在床上,掰开她的臀部,对准她后庭就顶。

    虽是有油润滑,却是十分艰难,那洞较小,顶了一阵才入,雅萍不住叫疼。不过棒头入后,棒体小一些,我不管她了,起来。

    大约雅萍也是舒服的,不住在哼。我换了好几个花样,一会儿从后面,一会儿压住她来,一会儿来个倒浇蜡烛,直觉得分外爽。我终于明白林叔叔为何爱弄后庭的原因了。后庭有一种箍得紧紧的感觉,对短小茎的人来说,后庭的位置比阴部外露,更加容易在各种姿势下不脱出来。当然,床上的风光更加旖旎。

    当然我也不是那种只求自己爽快的人,玩够了后庭,我也要给雅萍。于是抽出,因为雅萍洗静了肠,而且我的又抹了油,抽出来竟干干静静的。而雅萍在我插她后庭时,肉穴竟流出大量的汁水,于是我插入了雅萍的肉穴,雅更兴奋了,如果说让男人插后庭是娱人的成份多的话,那么让男人插则是既娱已又娱人了。

    雅萍在床上如一小浪女,薄纱包裹着的诱人在摆动,她的修腿和丰臀天蓝色的长开裆裤包着,绸缎光光滑滑的,软软的,高举的双腿,我一用力就举在半空中乱颤,乱绞。特别是绞在我腰上时力很大,我一拖动,她整个人身体就被拉起来了。

    我一阵猛抽,一会雅萍来了,让她享受了几分钟,又是一阵缓抽,摸弄,换成后进式,她跪在床上,后臀向翘,我也跪在她后面,直抽得她浑身瘫软。她过后,我发现阿东和雪妮已经停在沙发上,原来雪妮的后庭竟夹得阿东爽歪了,就像中午他爸爸一样,把精液射进了雪妮的后庭中。

    雪妮和阿东在沙发上观看着我们,阿东看见雅萍全身都酥了,于是推雪妮过来:“过去,让你云叔叔来操你一回够够的。”

    雪妮到我身旁,我还插在雅萍穴中。我搂定雪妮,吻着她,一手去抚摸她还没被插的肉穴,可怜的嫩穴早已经浪液连连了。抚摸雪妮的当儿,我又狠狠地连捅雅萍一阵,敏感已极的她嚎叫起来,“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噢……舒服……啊唔……别把我……插死……噢唉轻点……行吗?呜呜……哥哎呀好……爽喔……啊哈……唔干……死我了……啊唔。”

    不到一分钟,雅萍又一次丢了,淫液止不住地流,我拨出满是滑溜溜汁水的,并没放倒雪妮,直接剖开她的双腿,长长大大的硬棒顶了上去。不须放倒就起来,雪妮爽死了一个劲在叫:“啊……操……操……我的……啊……哥哥……啊……云叔叔……你……搞死我了……啊……就……就……就是……那里……哦……天那……好……好舒服……啊……哦……快操……快……麻……麻木了……我要死了……啊……”

    我把雪妮放倒,又是一阵抽,随着少女白嫩的肉穴里外翻飞,不久便达到了。

    我压上去,抱住雪妮道:“小妮,叔叔好不好?”

    雪妮娇颜如花,嗲道:“坏叔叔,你搞得我舒服死了。”

    我道:“还要不要?”

    “我最爱叔叔操我了,操得侄女爽爽的,麻麻的。”

    我压着雪妮,抱着她又是一阵操。

    此时,阿东已经被我和雪妮的激情激起来了,他过来一把扯过雅萍,让她跪着,分开她的开裆裤就操。

    雅萍的花心已经被我数次操得,现在如何还经得起?一时间,房内两女又叫又喊,在我两次操得雪妮时,再也无法支持,顿时下体热流回旋,精液大股大股地喷射出来。

    我抱着雪妮,轻轻地压着她,等了十多分钟,阿东才又一次在雅萍那里射了。

    爽了一次,我们心满意足了。

    47奸弄姣嫂和雪妮母女

    这一两个月,由于我的升迁,有很多朋友都要来祝贺。当然话还要往回说,虽然我和李东都干了雪妮,而且我以前还干了姣嫂,但这些江哥都不知道的。一直以来并不影响我们三人之间的友谊。

    虽然江哥这个人好色,其实谁不好色?他好色专好年轻的姑娘,而我却连丈母娘,婶娘,岁的小女孩都弄了。阿东好色的情况和江哥差不多,也是好那些美女,而对中年的女人却不那么爱。

    说实在的,江哥以前对我也不错,在部队中我也得到他的照料,出来后也还常聚一下。我出去一年多,他又升了官,做了政府接待办副主任

    江哥家庭经过近两年的磨合,已经走上了正轨。姣嫂不再对他在外的花花肠子干涉,他也对姣嫂好起来,有时还一同出现在晏会上。在一些好日子,江哥,姣嫂和雪妮一家三口还去郊游。但我回来两个多月都没看到姣嫂,后来才明白了一些。

    原来,江哥首先要注保持家庭的和睦,才不至于在这炙手可热的位置上让人说闲话。第二,姣嫂去做了美容,她皮肤本来就白嫩,长得也是漂亮,一经修饰,不是显出了成熟,而是显得年轻了,像三十岁的女孩。江哥带出来,别人都十分称赞,江哥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第三点,也是重要的一点,是姣嫂纵容江哥在外面玩,也不管他,而江哥也不像刚从部队出来,一下子见了那么多唾手可得的美女如从牢里放出来一样,不玩得那么疯了。而姣嫂一个月虽有几次得江哥给她泄火,但她却与市里的一个人大副主任有了一腿,对姣嫂格外地好和温柔,使姣嫂的精神上有了依靠。虽然那人女人多,老婆管得严,但一个月也要召姣嫂去三五次。江哥见大领导对他妻子尚如此,自己也宝贵起来。而且人大副主任还带给了他许多好处呢。

    当然,姣嫂这一切几乎没有外人知道。她外表一直是很传统的,只是怨妇心理才会这样。而且她骨子里对性也是很执着的。

    回来第一次遇到姣嫂是两个多月后了。那天刚好江哥部队的老战友,我的老营长带夫人来,江哥带了姣嫂和雪妮,还有我和阿东一起去接待。

    战友相遇,自然分外高兴。其余的不说,单说姣嫂,表现得既有大媳妇的端庄,又有小姑娘的矜持,气质上更是出众了。反观营长夫从虽年经姣嫂几岁,却反象老了几岁,而且肤色板上相貌更不用比了,弄得营长艳羡不已。

    招待完老营长,江哥留在酒店继续打点事务。我和陈东送姣嫂和雪妮回来。喝了一点酒,阿东与雪妮在后排搂抱和相吻。而姣嫂坐在我旁边也没什么,只是怪我回来那么久没去看她。

    回到江哥家,我们一起上了楼。因为热,雪妮一回来就去洗澡了,洗完后进了房,阿东也跟进去。而姣嫂也去洗了。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姣嫂出来时,雪妮在房中已经发出轻微的呻吟了。谁都知道阿东和她在什么,姣嫂也不理那么多,因为一则是现在的年青人比那个年代要开放,父母都管不了了,二则雪妮还不时带男朋友回家来过夜。

    姣嫂穿着一袭睡袍,只不过外面加了一件罩袍,腰间的系带也系上了。显然,姣嫂一方面要给我点诱惑,好我想着她,但另一方面也没想到今晚要做点什么。因为阿东和女儿雪妮都在家,不可能做些什么的。

    姣嫂穿着睡袍,格外性感,与别的女人不同的是,姣嫂拥有姑娘一般苗条的腰身,却有着丰满的,此时,霓裳裹娇躯,不禁让人想入非非。

    姣嫂坐在我旁边,她问:“小峰,你回来这么久没来看我,是不是想不起我了?”

    我道:“姣嫂,我……”

    她看见我认真反而笑了,“看你急的,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只要你记得我,以后多来看我就行了。”

    房内传来雪妮更激烈地呻吟,还有叫喊。姣嫂的目光更温柔地望着我道:“小峰,别人都说我年轻漂亮了呢,就你看不见。”

    我道:“姣嫂,你真的年轻又漂亮了,像个刚结婚的少妇,还没生孩子哩。不过,我更喜欢以前你的,你以前脸上有些小雀斑,就像一个小妇人。现在你更像都市白领。”

    她有些失望,道:“你知道吗?一万个人中就有一万个人说我年轻漂亮了哩,但我都不在意,我就在意你。早知这样,我还不如把雀斑留住。”

    我感动了,道:“姣嫂,我……一样也会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此时,阿东和雪妮在房内更激烈了。我一手拥住姣嫂,道:“你看,你的脸庞多么细腻呀,像玉一样。”接着就去吻。

    姣嫂也不避。我一手去抚摸她的,轻轻地摸弄着,她呼吸急促起来。我拿过她的手伸进我的裤裆,让她来抓我的,她一抓到,即“啊”地叫了一声,浑身颤抖几下。

    我关切地问道:“姣嫂,怎么啦?”

    她红着脸,羞涩地道:“没、没什么。”

    我明白了,伸手到她睡袍下摆进去一摸,姣嫂的一条小亵裤,竟湿了一大片!我扑上去,双掌按住她的抚摸着,接着捞起她睡袍下摆,褪去自己的裤子就要奸她。

    姣嫂道:“别……别……别这样,雪妮她们都在……”

    我道:“姣嫂,你让我忍不住了,来一下,就一下。”

    她道:“到房间去……”

    而我并没理她,翻起她的睡袍下摆,褪松她的亵裤,将亵裤下方挡住她肥穴的地方拨到一旁,一支高昂的就向前犁去了。虽然她的亵裤还穿着,并不时刮到我的,但姣嫂滑溜溜的淫液出来后,一切就是那么爽了。

    我轻轻地抽着,姣嫂缓缓地呻吟着,如一首温情的歌。我的轻抽并不代表因为怕阿东和雪妮听到我们的动静,而是我轻轻抽的同时,还要摸弄姣嫂,我一边插,一边玩她的雪颈,胳膊,然后就是大,还亲吻她。

    想想几年前姣嫂来随军时,她是个多么骄傲的首长夫人,全部队的士兵没有谁一月之中不在想像中把精液射到她的身体上。就是那些军官,晚上在搞老婆时,把自己身下的老婆想成姣嫂时就格外地狠,当时江哥在部队中是最幸福的,最让人艳羡的,军营里虽是万人动心却无法成气候的,因为仅有的几个女人,江哥一心扑在姣嫂上,部队又严,不像到了地方,美女如云,私生活无人来管。当年的姣嫂怎么会想到那个小兵日后竟把她压在身下抽呢?

    当年我几乎每夜都会想着姣嫂,一次次把浓精射在短裤或被子中时,我总是想像是射在了姣嫂软软滑滑的穴中,要不就是她的脸上,大上,或者是背脊,臀部,腹部,脖子上,嘴里,有一次我还想像过把精液射在姣嫂那双精致性感的高跟鞋中,让她的双脚穿在粘滑的鞋中。

    那时我是个多么老实的人。阿东常跟我说,二哥,你看姣嫂多正点,我真想操她几!我还道,老三,别这样想,江哥是咱兄弟,对不起他。

    我温柔地抚摸着姣嫂,在顶弄,慢慢地加快,姣嫂不由自主地叫得大声了,我一阵猛抽,姣嫂叫得更厉害了:“好唷……太好了……好棒……好厉害……好猛……嗯……呀……美死我了……”

    “哎……哎呀……嗯……我……死了……真太美了……哎呀…愰

    “嗯哼……哎呀……妈呀……大宝贝……插得我……酸麻啊……要命呀……哎唷喂呀……唔……大宝贝哥哥……要被你……戳爆了啊……唔哼……”

    “插……插死了……要死了……啊……使劲……再冲……喔……”连连呻吟不断,再也听不清楚姣嫂在叫什么了。原来是魂儿非上了天,心跳也乱了。

    姣嫂缓过气来,我一把将她亵裤下裆扯断,此时一条亵裤犹如一条布环,我往上拉了拉,于是来个后进式,我拉住她双手,边猛顶边推着她向前走。

    姣嫂已沉浸在肉欲中,来到门口我一扭门,她才知道来到女儿雪妮的房门口,此时阿东正压雪妮在床上,见我推姣嫂进来,定格住了,而姣嫂死活不愿往前,要退出来,而我的在后又撬又顶,她哪支持得住?

    此时,我拉住姣嫂的双臂,下身一挺,姣嫂的臀部被我的胯顶着,穴被我粗硬的撬着,双手被拽着,我稍一用力,她整个人离开了地面,就这样,姣嫂被我弄到了她女儿雪妮的床前。

    我对阿东说:“三弟,以前你不是总想操姣嫂几吗?现在让给你,来操一下她。”

    阿东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是可能第一次遇到两个女人是亲人,而且还是母女关系,第二姣嫂年纪大些,阿东显得是小辈,第三还是平日里跟姣嫂太熟了,只知道姣嫂平日里是个很端庄正派的女人。他道:“二哥,那……是以前的事,现在……”

    我道:“现在你身边的美少女多了是不是?看不上姣嫂了,姣嫂年纪大了……”于是我故意对姣嫂说:“姣嫂,阿东嫌你老了。”

    阿东道:“不是……那个意思……”

    我道:“你看姣嫂多成熟,比雪妮还大,下边水又多,你还不快来。让我来弄一下雪妮。”

    于是我抽出来,去推开雪妮身上的阿东,这时姣嫂要起身来,我一把按住,姣嫂道:“别别……”

    我道:“快来。”阿东一把从雪妮穴中拨出,过来插入雪妮母亲姣嫂的穴中,姣嫂还在“别、别”地叫时,阿东已经起来了,姣嫂也变成了呻吟。

    我道:“姣嫂,阿东抽的还舒服吧。”

    姣嫂断断续续地道:“你们两个……真是坏死了……好坏……让我母女俩……如何见人……哦……嗯……”

    阿东的手也没闲下来,去摸弄姣嫂的两个大。直搓得姣嫂的两个大在她胸脯上下左右大幅度在动。我转身压住雪妮,雪妮见在母亲在旁,故意娇嗲发骚起来:“哦……叔叔好坏……刚插完妈妈又拿大来插我……”

    我把雪妮的双腿搭在肩上,往下一压,接着我的从她那刚话

    雪妮的窄床边,彷佛成了我和阿东的兄弟比赛,又像是雪妮和妈妈姣嫂的母女比赛。阿东被姣嫂那丰腴的身体弄得不一会就缴了械,只见姣嫂还在叫喊时,阿东就抱着她伏在她身上。

    阿东谢后,我大力雪妮。阿东此时抱着姣嫂一动不动,雪妮后,阿东已软,他从姣嫂的身上爬了起来,姣嫂看见我在一旁大力抽雪妮,看见自己衣衫淩乱,不好意思,就站起来要出房间去,当她要走时,我一把拉住她,抱着她,边吻着她边抚摸她的,下边还在继续捣弄她的女儿。姣嫂挣扎着,但无法挣脱,只得由我。我边捣她女儿边拥吻着她,一手还往下去摸弄她的肉穴。

    由于姣嫂是站着的,阿东谢进去的精液又流了出来了,并顺着她大腿往下流,和着姣嫂的淫液。我用姣嫂的睡袍下摆给她擦了。不久,雪妮又一波来到,我狠着雪妮,也不自觉地狠狠摸弄着姣嫂,直到雪妮的大腿夹住我的腰,上半身直立起来。

    我的巨棒顶在雪妮肉穴中不动,让她享受。一只手从下面抠弄姣嫂。姣嫂见我插在她女儿肉穴中不动了,还以为我也谢了,道:“不要动了……”

    我不理她,两根手指抠入她肥穴中慢弄,她哪受得了?又呻吟起来,我从雪妮肉穴中拨出滑溜溜的,转向姣嫂,在站立中,顶入了她肉穴中。姣嫂哪知我还有如此能力,惊喜地抱紧我,我把她顶靠在雪妮的小衣柜上,一阵猛插。

    大约十多分钟过去,阿东被这淫荡的场面又激起来了,重新如狼般压向雪妮。

    就这样,在雪妮的房间里,雪妮和姣嫂母女俩享受着我和阿东哥俩全方位的性服务。

    尽兴后,我们来到沙发上共看电视,姣嫂和雪妮母女俩只穿着薄薄的睡衣,而我和阿东哥俩也只着裤衩,我搂着姣嫂,阿东搂着雪妮。四人情话绵绵。一夜来,我们将她们母女俩爱抚个够。

    阿东道:“姣嫂,真想不到,你和雪妮一样,操起来那么舒服。我还以为只有小姑娘才好操呢。”阿东说话就是那样露骨。

    雪妮道:“哎,不要老操操操的,你要说爱,说我妈妈好爱。”说着雪妮亲呢地拧一下阿东。

    我抚摸着姣嫂道:“姣妹妹,你看阿东和我谁的味道好。”

    姣嫂不作声,雪妮推她道:“妈,说啊。”

    姣嫂才开口道:“阿东,够厉害的,比一般男人强,不过小峰太厉害了,抽得女人的骨髓,女人的魂,女人的筋都出来了,这种人做老公不合适。”

    她道:“女人嫁了你,几天不被你弄你黑眼圈了,外面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纵欲过度了。”

    我道:“这好办,雪妮嫁给我,你过来跟我们住不行了?”

    她道:“这样我们两人怕十多天也被你弄得眼圈了。”

    我们笑作一团。最后姣嫂道:“想不到我一个正派女人,现在为了你们而疯狂。想起来真像作梦一般。”

    晚上上床后,姣嫂和雪妮并排躺在床上,然后我轻轻地搂住姣嫂,把她压在下面。阿东压住雪妮,我们分别伏在两个女人身上,骑搂着她们,薄被盖在我们身上,我和姣嫂,阿东和雪妮嘴对嘴地说着情话。

    一晚到亮,少不了要奸弄姣嫂的雪妮母女。

    跟姣嫂母女玩得挺开心,也新鲜刺激,但阿东外面有不少的靓妞,我主要还是陪姗姗,少不了要去奸艳姨,好长一段时间没去姣嫂那里。但没几天,我又心血潮了,约了阿东,事先没告诉姣嫂就去了她家。

    到她家时,只有姣嫂一人在家,雪妮没在。阿东有些失望,我知道阿东主要是想搞雪妮而不是姣嫂,而我却相反。

    当然姣嫂并没知道我的真正来意。她也许以为我们来找雪妮或者只是来玩一下。但她是欢迎我们的。晚饭后,我们都没走,姣嫂也就明白了什么,她以为阿东是来找雪妮,我是来找她的,于是她道:“我打个电话让雪妮回来吧。”

    我说:“不用了,我们等一会就走。”过了一会,我道:“姣嫂,我们一起去逛一逛吧,你还没陪我们逛过的。”

    姣嫂很高兴,说:“那等会我洗了澡。”

    姣嫂去洗澡了,我丢给阿东一个眼色。阿东不明白,道:“哥,你到底是唱什么戏呀?”

    我说:“今晚我们哥俩一起玩姣嫂。”

    阿东的性趣被我点燃起来了,他道:“好啊,既然江哥不喂她,我们来帮他喂。”

    不久,姣嫂洗澡出来了,她换了一件深色的晚礼服,吊带式的。这两年来,姣嫂真的是越来越妩媚,越来越有品味了。她坐在沙发上,道:“什么时候出去啊。”

    我道:“姣嫂,忙什么呢。”便对阿东道:“阿东,姣嫂越来越妩媚了。”便和阿东一左一右坐在姣嫂两边,夹住她坐下。

    姣嫂虽然有前一次我和阿东同时奸她的经历,但毕竟是在狂乱之时所为,过后她一想起来又是脸红又是心跳,隐约觉得不妥。而现在,她尚在清醒之时,我和阿东就夹住她,脸腾地红了起来,欲要却拒地道:“你们要干什么?”

    我道:“姣嫂,你多美啊。”我一手捉住姣嫂的玉臂,一手去轻抚她的丰乳。那边阿东也一手揽住她,一手去揉她另一只。

    姣嫂道:“你们两个……别!……别这样……”

    我和阿东一左一右摸弄着姣嫂,根本不去理会她的羞涩。两张嘴又凑到了她的香腮上。

    光是抚弄姣嫂的丰乳,还不足以使她到达热血沸腾的地步,只能让她迷乱。于是我一手来到她的睡袍底,隔着睡袍去弄她胯间的水蜜桃。我掌在轻按着,指尖慢慢拈按,不一会,姣嫂发出愉快的呻吟:“哎……我……好……好爽……喔……喔……受受不了……啊……喔……”

    我另一只手掌来到姣嫂的丰软的臀部,轻抚道:“阿东,你不知道,姣嫂还是个处女哩。”

    “什么?”阿东不解。

    “后面呀。”我道,“今天得由你来开苞了。”

    48妻子姗姗病情

    岳父林叔叔在一次到广西省视察,回程飞机发生空难后,岳母急于把女儿姗姗嫁给我,我跟姗姗结婚一年来,看着岳母媚姨已经恢复许多哀伤,没有因为林叔叔的骤逝而伤心不已,最少我还是在她的上驰骋多年,以前林叔叔的工作都忙碌着,一个月在一起躺卧床上,可以用一只手数得过来的日子,失去丈夫来说就像似就像丈夫未归的心态而已。

    我把以前林叔叔的房屋租出去,把岳母接到我先前已经买下一套别墅里住,虽然已经跟我发生无数次的,岳母还是坚持不跟女儿同床,女儿姗姗也知道母亲跟丈夫的奸情,也没有记恨母亲的夺爱,有时都会自己已经多次,昏迷倒在床上不忘推我去她妈妈那房屋去,岳母看到女儿身怀大肚子,心里上还是有点落莫之感,曾经有点意思要自己生孩子的念头,最后都没有去医院把环取出。

    “啊……嗯嗯……啊……嗯嗯……”妻子姗姗在我身下发出阵阵舒畅的呻吟声,脸泛桃红、樱唇紧咬,轻轻款摆着屁股,迎合着我一下下抽送。

    与平常一样,我们夫妻俩在床上行着周公之礼,彼此透过的亲密接触,输送着心底的丝丝爱意,谱写出情意绵绵的韵章。我站在床边抬起她两腿,下腰不断前后挺摆,带动着充满热血的在她里轻轻抽送;她紧抓着床单,一对随着我抽送的频率而上下抛荡,时不时挺起圆鼓鼓的大肚子,彷佛在暗示着我:她的就快来临了。

    姗姗--我廿岁的妻子姗姗,心中的挚爱,她正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按医生的嘱咐,我们近半年来都采取这样的姿势,以免一旦乐极忘形时会压伤胎儿。而且这个招式更可令我大饱眼福,一边享受着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还可以欣赏到两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着春水汪汪的娇嫩不停地吞吐着我青筋暴凸的,我往往就会忍不住缴械清仓。

    “呜哇!痛……痛啊……”妻子姗姗突然冒出这一句,我大吃一惊,顿时停了下来,该不会是太过冲动,不小心让碰撞到了她敏感的子宫颈了?“哎唷……好痛啊……怎么了……哇!痛啊……”妻子姗姗弓起身,双手抱着脑袋,全身不停地打颤。

    我感觉不大对路了,马上把拔出来,关心地俯到她身边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哪里痛啊?”

    妻子姗姗扭过头来,脸色刷白,额上冒出了黄豆般大的冷汗:“头……头痛……里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剐……哇……又来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我……好辛苦啊……”她猛地抱住我,原先辣的身躯此刻已有点凉冻,颤抖也开始变成了间歇性的抽搐。

    “你忍住,我马上去召救伤车。”边说着,我边扯过毯子给她盖上,然后按下床头几上的“家居紧急救援”钮,接通连驳到救护中心的网络,跟着又拨了个电话通知岳母媚姨。

    姗姗去年才与我结婚,由我们俩一见面的那一刻起,爱苗就在彼此的心里滋生,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钟情”吧!她的倩影第一次进入我的眼眸时,我心里就已经对自己说: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将与她共渡余生,我的遗传因子将会在她的体内延续下去。

    救伤车很快就把我们送到了附近的医疗中心,照过x光、做了脑部断层切片扫瞄、打了止痛针及镇静剂后,姗姗的疼痛才得以暂时舒缓,她在护士的照料下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状态。医务主任观察了她一会,看过诊疗报告,便招招手引领我去到他的办公室。

    “请坐。”他指一指办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乐观,她脑页表层底下有一片血块,而且这血块还在慢慢涨大中。更严重的是,这片血块刚好压着大脑皮层的痛觉神经,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阵痛。若果照目前的情况发展下去,压迫到附近的大脑中枢的话,将会有十分难以预计的后果,你要作好最坏的打算。”

    “会有什么后果?”我焦急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会没办法治好吧?”

    医务主任用棒子指着x光片上面一个用红笔圈住的小黑点:“如果朝这边发展,视力会逐渐衰退,语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发展,嗯……可能会引起终生瘫痪,甚至有生命危险。最简单的治疗方法一般是注射血栓溶解剂,但此药的副作用会引至子宫内膜大出血,对孕妇并不适宜。另一个方法就是开刀动手术把血块除掉,依目前的医学科技来说,治愈的成功率可以达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是你太太……”

    “怎么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这就赶快替她动手术吧!”

    “一般人我们是会这么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经怀孕了六个月,并不适宜作全身麻醉,除非在紧急的情况下,例如车祸、内出血、严重烧伤或急性盲肠炎等症才必须立即做手术,但是我们不能保证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小生命就得牺牲了。”

    “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我激动地对着医生大吼:“你们连癌症与爱滋病都能治好,怎么会对一片小小的血块也束手无策?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定会有方法解决的,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挽救他们母子俩的性命啊!”

    “目前医学界一般都采用镭射激光手术去除身体内的血块,但是你太太这个血块却处于左右脑中间偏下的位置,刚好属于激光射线的『盲点』,若是贸然去做手术,很容易伤害到大脑里有用的细胞。”他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我们之间马上出现了一幅姗姗大脑的三维扫瞄图像。

    “你看,”他再按一下键盘,图像上的血块出现一个准星般的十字,左右两角有一条红色的直线,他移动着座标调整射线的角度,但无论怎样调校都不能避过大脑皮层而直达目标:“激光手术并不适合你太太这个特殊病情。”

    “这、这……”我一时焦急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血块怎么会突如其来出现?我太太的身体一向都很好,起居饮食正常,没有高血压,又没遭遇过意外,总不会无缘无故地脑溢血吧?”

    “是有过一次意外,只不过是许多年前了。”这时图像换成了妻子姗姗的健康记录表,医务主任将其中一栏放大,继续说道:“在她四岁的时候曾遭遇过一次车祸,头脑受到碰撞,引起一条小血管爆裂,造成轻度脑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在留院观察期间,病况并没有继续恶化,因此院方决定暂时不作脑部手术,如果这个血块不再扩大,身体机能是会逐渐将它化解吸收掉的。”他托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镜框:“你也知道,那个年代开脑可是一种大手术啊!”

    我有点疑惑了:“既然当时观察过证实血块不再扩大,这么多年来我妻子姗姗也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怎么现在突然又会死灰复燃?”

    “这样的病例不少,潜伏的隐症平时对人体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但一遇到某些内外因素的刺激就会产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跃起来。例如你太太,可能是因为怀孕,身体里的荷尔蒙分泌大量增加,改变了调理机能的平衡,这个不起眼的小血块才会因而重新扩大。这好比一个鸡蛋,你放在篮子里一个月也不会变成小鸡,但一遇到适合它发育的温度,细胞马上就开始分裂了。”

    他说着,再次敲响键盘:“我们会参考你太太当年的留院记录报告,尽量找出一个能对症下药的最佳解决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确实有把握解决问题之前,我们是不可能贸贸然就随便动手术的,始终是关系到两条人命的大抉择,这段时间,我想你最好的对策是耐心等候。”

    就在等待着电脑搜寻廿年前的留院记录画面出现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岳母媚姨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林,姗姗她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会忽然这样?”猛的感到自己有点失仪,忙对医生说声对不起,跟着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前:“医生,求求您了,我就只得这一个女儿,还有我的小外孙,拜托您,千万要想办法救救他们呀……”

    我尴尬地向医务主任耸耸肩,过去把岳母媚姨搂进怀里:“妈,您放心吧,相信他们一定会帮姗姗渡过难关的。”她靠在我肩上,只是“嗯……唔唔……”地点头,开始呜呜咽咽地滴下泪来。为了不影响医生稽查妻子姗姗的案历,我一边对岳母媚姨说:“妈,我们到休息室再慢慢说吧!”一边拖着她走出医务主任的办公室。

    媚姨--我的岳母媚姨,今年已三十过外,可从外表上怎么看都只是像个二十多岁的成熟少妇,这可能与她投身的职业有关吧。她从事时装设计工作已廿多年,对衣着打扮相当讲究,无论色彩配搭或是饰物衬戴都会让人耳目一新,加上适当的轻妆淡描、保养得宜的苗条身裁,真个是仪态万千。

    一条杏黄色的v领连衣长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线表露无遗,既有清新脱俗的气息,又有成熟女性的韵味;一头柔顺的秀发滑落在双肩卡其色的缕花披风上,令诱人的身躯蓦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浅啡色的羊皮腰带配上同质料的高跟半统长靴,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丝袜,使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地更惹人遐思。

    虽然岳母媚姨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为止她依然是孑身独处,连个亲密的男朋友也没有,确实费解得很。妻子姗姗说她多年来对岳父依旧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经沧海的心理令她对别的男子总是看不上眼,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这个如珠如宝的女儿身上吧,这么多年来她的心中就只藏下两个人--丈夫与女儿。

    说起我这个岳父,他简直是一个神秘人物,在岳母媚姨口里我从来没有听她提到过任何有关他的资料,不论是姓甚名谁、长相样貌、来自何处,更不知他们因何故而分手,只是听妻子姗姗说他爸爸相貌英俊,是一个甚为疼爱妻儿的男人,可惜那时候她年纪还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时候,爸爸已不知何事离她们而去了。

    每当我询问起时,岳母媚姨总是顾左右而言它,似乎内里另有别情,令人更生疑窦,虽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见岳母媚姨露出伤痛的神情,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岳父唯一遗留下的物品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戒指,它是妻子姗姗家的传家之宝,岳母媚姨一直都珍藏在她的手饰盒里,直到我和姗姗结婚的那一日,岳母媚姨才隆而重之地把它交给姗姗,由她在教堂交换结婚戒指时亲手戴到我的手上。

    乱云飞渡(4148)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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