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8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8部分阅读
乖地跟我去旅游就对了,尖叫棚屋没有鬼的——”
话音未落,一阵诡异无比的声音就从我们面前的尖叫棚屋内传来。刚才明明已经渐歇的风雪又开始增强,我盯着白毛哥脖子上的围巾坑坑巴巴地说了一句:“靠,好冷啊。”
我叫小铅笔,是无神论者无神论者无神论者无神论者无神论者无神论者无神论者……
注1:天真是吴邪,坤哥是张起灵,皆为盗墓笔记里的人物。至于卫生护垫……那是四爷推荐使用的,爬雪山时把那玩意儿垫鞋里可以防潮= =
贺收藏过350的小番外:《国语课》“西弗勒斯。”秃叔淡淡地对眼前的人说,他的目光扫过这位忠心下属越来越油光的脑袋,眼前突然浮现出某只小虫子叫他“秃叔”的场景。秃叔皱了皱眉头,声音有些紧:“我要你去找个家庭教师来。”
油条兄愣了片刻,他呆站在原地,看着他的主人缓缓移步到窗前,看着血色残阳。不过,只是一瞬。他知道不该多问,但还是疑惑地问道:“家教……?教什么?我不觉得您……还有什么方面需要……您知道,您比普通人更博学。”
秃叔不耐烦地挥挥手:“西弗勒斯,什么时候你开始啰嗦了?我想我需要一个……中文家教。纯血的。”
“……因为那个学生?”油条兄不动声色地说。
但秃叔没有再说什么,于是油条兄沉默退下了。
秃叔独自看了一会儿夕阳,最后心烦地拉上窗帘,整个办公室立即黯淡下来。该死的中文!吐真剂失效,摄神取念也没有用!
他不想看一部没有字幕的外国电影,所以秃叔准备考级拿证,以实力压倒对方。
三日后,油条兄把唯唯诺诺慌张的连手都不知道要往何处放的家庭教师带到了秃叔面前。秃叔看着对方年纪一把脑袋上却有不少的银发,再摸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不知道为啥,突然有些郁闷。
“公、公爵……不知道您是想从最基础的开始,还是……”那个老学者颤颤巍巍地问。
秃叔想了一下,漠然地说:“那么,就从‘在那三的那边hi的那边有一群曹妮蟆’开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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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脸不是月亮脸,是月饼脸。〗
“围巾给我,赶紧的!”我一脚踏在白毛哥身上,一只手用力扯着他银绿相间的围巾。围巾绷得紧紧,不断发出纤维断裂的声音。可我低估了白毛哥颈椎的坚韧程度和内心不服输程度,他宁愿被我勒的脸色发紫也不愿意松开抓住围巾的手。
当然,最让我感到惊讶的还是白毛哥都已经浑身抽搐了居然还能说出话来:“放手啊你,你要谋杀么……”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指无力地指着我。
“你有没有一点英国绅士风度啊!没看到眼前有一位淑女正在冷的发颤么?发颤啊!”我抓着他围巾的手使劲儿抖了抖,脚下的白毛哥开始翻白眼了,他挣扎着说:“我是绅士,但我面前只有一泼妇!我宁死不屈!”说最后一句话时白毛哥脸上已经带上了美艳少妇半夜遇狰狞歹徒的决绝表情。
……信不信我用铅笔给你来一招木叶最终奥义?!
最终骁勇不善战的白毛哥以他的濒死捍卫住了自己的围巾和尊严——我想要他的围巾,但我不想背上杀人的罪名。尤其这个人还是校董的好儿子、秃叔的好马仔。
我把围巾和不住咳嗽的白毛哥往雪地上一扔,把我的——对、我的——风衣的领子竖起来。
哎呀~暖和多了。
就在这时,尖叫棚屋的木门突然“吱呀”一声,自动开了。靠,这门多先进啊,还是自动的。
我停止了感叹,白毛哥停止了痛苦的呻 吟,我俩沉默地对视了一眼。
“你去。”我一脚踹白毛哥身上——今天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平时都是秃叔白毛哥压着我打,这次总算(又)扬眉吐气一次!上次把白毛哥变成了甲虫,这次害得他骨折,诶,白毛哥啊白毛哥,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你~~~~~~如果你是女生我说不定马上献曲一首“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我悲悯地看着白毛哥。要是小诺还在我身上,此时自拍肯定就能拍到圣母像。
白毛哥狠狠地瞪着我,似乎那并不凌厉(和秃叔相比)的小眼神可以从我身上剜一块肉下来似的。没事,你尽管剜,我就当免费减肥了。他动动嘴唇,像是骂了一句脏话,然后就拖着骨折的腿一步一瘸地走向尖叫棚屋。至此,这个喜欢拿小木棍打劫的潮人混混已经完全沦落了——凶器哪儿去挖?凶器到我(重音)风衣的口袋里去挖~一挖一麻袋!耶!
历经无数磨难,我终于知道,被缴了械的巫师就跟普通人一样。如果此时再给他们一定的物理伤害,他们就连普通人也不如。
好像找到一点通关秘籍了,我想,此时我还需要一个外挂。
就在我站在雪地里摸着下巴严肃思考问题时,白毛哥突然惊恐的叫道:“鬼啊、鬼!”
“不要吃我!我肚子和腿上很多脂肪的,不好吃,而且我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英国鬼肯定吃不惯的——你吃白毛哥吧,他比较好吃啊!”我被吓的直接蹲地抱头。
半晌,我却没有听到任何动静,我稍稍抬头,看到平时拽的二五八万一到关键时刻掉链子的白毛哥也在壮着胆子朝尖叫棚屋里张望着。
在半掩着的木门后站着一个憔悴的消瘦男人,他穿得很朴素,衣服上甚至还有一两个补丁。那个男人正以一种忍笑的表情看着我们。最后,他说:“虽然我好几个月都没有吃肉了,但我想我还没有馋到要吃人肉。”
“你是月饼脸!”我想我大概没说错。
“月亮脸。”男人微笑着纠正我的错误。
“……你为什么一边吃一边哭啊……还有,别把鼻涕眼泪流我风衣上!”白毛哥拿着手中的稻米饼迟迟不肯下口,却要求我这要求我那的。月亮脸卢平很热情,他不但邀我们到他的鬼屋……不,是小屋坐坐,而且很舍己的跟我们提前分享他的晚餐,不过他同时也要求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离开这里,“天黑之后这里可没有霍格沃茨那瑞安全”——这是他的原话。白毛哥本来是不想也不屑进来的,我看他在门口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一脸不满地进屋来,抢在我和卢平之前坐到了壁炉附近的沙发上。
卢平给我们一人煮了一杯热咖啡,白毛哥面色勉强地喝了一口,皱皱眉,捧着杯子暖手。我看着卢平自个儿杯子里的凉白开,再看看我手中热气腾腾的咖啡,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当年看《哈利波特》的时候就觉得这个教授虽然穷困,但却是个不知不扣的好人。于是我把一口没动的咖啡推还给他:“卢平教……先生,这么冷的天你还是不要和凉白开了,喝咖啡吧。”
卢平微笑着摇了摇头:“这不是凉白开,这是雪碧。”
我囧了。
“我不喜欢咖啡,”他点点自己的太阳|岤,“太刺激大脑。”
……雪碧里虽然没有咖啡因但是也有很多通不过尿检的东西这点您不知道么?
坐了一小会儿,卢平突然起身说:“我想应该给你们弄点吃的。家里没有别的,你们不要介意啊。”他转身上了二楼,等下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小碟子,里面装着桃酥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自打进屋来就一直沉默的白毛哥抢在我之前问他,可能是真的饿了。他的声音有点颤抖,于是我又不由得看了他的腿一眼,似乎无外伤,也没怎么肿起来。
卢平似乎有些意外地看着他,像是在讶异白毛哥居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便宜又好吃的小玩意儿,你小时候家里人没有买给你吃过吗?”
白毛哥又扫了扫卢平手中的碟子,喉头一动,脸别想一侧高傲地抬起下巴:“马尔福家从来不买这种破烂食品。”
傻x,这种时候自爆家门不是找死么?我在心中窃喜。抬眼偷偷打量卢平,他却一点没有生气,似乎根本没有听到马尔福这个名词一般。他把碟子放在靠近我们的小茶几上,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吃吧,稻米饼——很好吃。这本来是我的晚饭……嗯,不过我想可能今晚我不太需要了。”说完他自个儿拿起一个大口嚼起来。
被他这样一说,正伸手拿饼吃的我突然眼眶发热,吃着香香的稻米饼我哭的更是厉害,活像是死了爹娘。大概从今往后尖叫棚屋的闹鬼事件又要传的沸沸扬扬了。
“小同学,你……”
“我想回家!”想当年我蹲家打剑三的时候觉得稻米饼是多么鸡肋的道具啊,而现在身在异国他乡再一次见到有着相同名字的玩意儿我居然如此怀念那个鸡肋道具——当然,怀念的更多的是剑三和我家。
“……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我骨折都没像你哭成那样!”白毛哥咆哮了。卢平本来是好奇疑惑地看着我,听他这么一说有望了他一眼:“骨折了?我看看。”他掏出魔杖,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魔法,魔杖的尖端突然变得无比尖锐,碰到白毛哥裤腿的时候那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做工精良的长裤嘶啦啦划开了一道口子。
白毛哥掀了掀嘴唇,但最终只低不可闻地说了一句:“……轻点。”
老实说我有点惊讶,我原本以为他会说:“我裤子很贵,要你赔。”这样的话的。
卢平一言不发地轻按他的腿,白毛哥的左膝略微红肿,卢平皱了皱眉头,他冲我招招手。我不明所以地走过去,含着泪抽泣看着他。卢平说:“治疗伤病的魔法我不是很擅长,可能待会儿他会很疼,你是他女朋友,帮我按着他点……”
我上去就给了卢平一个爆栗。白毛哥一脚踢到了卢平的下巴。
“谁是他(她)女朋友(男朋友)!”我和白毛哥异口同声地说。即巴克比克事件后,我们难得又默契了一回,唯一的区别就是我立即又给了白毛哥一个栗子,而他只能对着我干瞪眼。
“我来!”我把卢平挤到一边,抹干了鼻涕眼泪之后,我把隐身衣撂一旁沙发上,开始撸袖子。
白毛哥惊慌了,他拉着卢平的袖子不放:“别、别让她……她要谋杀啊!”
“给我闭嘴!老娘要是没穿过来以后再怎么说也是个白衣天使!白衣天使!知道吗?!”以前在医科大没啥上手机会,这次正好拿白毛哥来练习练习。我让卢平搬了一张小软椅过来,把白毛哥的腿架平,左捏捏右捏捏,像翻检一块猪肉似的对待他的膝盖。
看到最后,我阴着脸站起身来,沉默地盯着白毛哥。白毛哥本来还在一旁叫苦叫痛,此时却被我的眼神吓住了,他颤抖地说:“怎、怎么了?不会告诉我以后会瘸掉吧。”
我简直要被他气死了,我顺手抢过他手里的咖啡杯甩地上:“我靠!脱个臼跟我说骨折,还装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痛觉神经有那么敏感吗?!而且人家脱肩膀,你还能脱膝盖,马尔福家就是与众不同!”我气呼呼地按住他的小腿,使劲儿往上一推,关节“咔嚓”一声又复位了。
看着颇为惊讶的卢平,我拍拍手,挤出一个假笑:“小意思啦,如果硬要说的话,这是‘麻瓜的魔法’——我是个麻瓜。”
卢平打量着我,似乎想看看我是否说了谎话:“这么说来,你真不是他的女朋友咯?啊,我的意思是……你们知道,马尔福家这样天天把血统挂在嘴边的家族,应该是不会让唯一的继承人和一个麻瓜巫师交往。”他看了白毛哥一眼。
后者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你怎么总会觉得她是我的女人……还有,你似乎对我家挺了解的。你是谁?”
他是你死对头的叔!没给你在咖啡里下毒就已经是够意思了!我没好气地狠狠抛个他一个卫生球眼,然后同样疑惑地看着卢平:这家伙为什么总要给我和白毛哥配对啊?月亮脸先生,你在穷苦也不能堕落的去做援助交际的中介人啊!
“因为,这位……”卢平指指我,我耸耸肩说“叫我铅笔就可以了”,“好吧……铅笔小姐身上穿的风衣是男款啊。”
白毛哥吐血了,他愤怒地大声说:“那是她抢……唔……”我赶紧上前一步捂住他的嘴,免得他说出什么难听的事实出来破坏了我在卢平心中“会使一些麻瓜魔法的小姑娘”形象,“不是啦,是我和白、马尔福同学误闯进来,我穿的单薄,这位慷慨的小绅士就把衣服送给我了,帽子也是。喏,是不是这样啊,马尔福?”我不等白毛哥开口说话,立即把风衣扣子解开,指着长袍上的格兰芬多狮子像自爆家门,“看哦,我是格兰芬多的,是哈利的好朋友。”
卢平看我最外面穿着风衣,风衣里面套着长袍,长袍下面是紫红色的毛衣(天刚转凉那几天找金妮借的),毛衣圆领下露出浆洗的极为白净的衬衣,他脸微微有些抽搐:“铅笔同学穿衣品味真不错。”
“……”重点不在这里啊!
“不过,你一进来我就知道你是哈利的朋友了——”卢平冲我笑笑,他指着沙发上那件古旧的斗篷,“隐身衣。詹姆的宝贝……真是怀念呐,那个时候每次月圆我们就……”说道这里,他的脸色突然变了。卢平快步冲到窗边,一把拉开朴素的深灰色窗帘:太阳已经不知不觉沉入地平线以下,只是因为下雪的关系,外面还十分亮堂。
他低呼一声:“遭了!”然后把白毛哥拉起了,将隐身衣和没吃完的稻米饼往我怀里一塞,“离开这儿!回去!”
“怎、怎么了?”白毛哥的关节虽然已经被我复位,但现在仍有些站不稳,他整个人向我这边倒过来,我只好腾出一只手来搀着他。
“今天……月圆……铅笔同学,下次要上我这儿来玩的话,记得先看日历。”
……我……我会记住的。如果我还有命回去的话。
我叫萧铅笔,遇上了住鬼屋、家庭条件不好、待客热情、爱喝雪碧、善良、幽默感十足并且会变狼人的月亮脸。至此,除了已逝的莉莉与詹姆之外,哈利的家长我算是见全了。最喜感的是,我居然是和白毛哥来见哈利的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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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份纪念。〗
我和白毛哥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恐惧。片刻的沉默后我们很有默契地同时拔腿飞奔——他往门口,我往地下室。
“猪啊你!出口在这……”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卢平给了一爪子。老好人教授现在还没有完全月棱镜威力变身,估计那一爪子顶多也就是划破白毛哥的皮肤而已。要等他进化完全了,白毛哥肯定要和当年的小天狼星一样飞天边去了。
傻x。我在心中默默评价他:出事往门口跑是对的,但是你也要稍微看看敌方的地理位置嘛!人家月饼脸都站在门旁窗户边上了,你还闷头往那边跑……难不成还真要卢平高举大旗“此处有雷,别管我,同志们先走”你才会注意到那边是危险地带么?白毛哥,你这磨人的小妖怪哦,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吃了亏的白毛哥身手不错,在我刚推开地下室的大门时他就冲到我身边了,并且隐隐有超过我的趋势。
“……后面去。”我指指身后,对白毛哥说。
白毛哥怒了:“我凭什么要跟在你身后!”常年的魁地奇训练果然不是盖的,各种推人挤人的犯规姿势他都学到了。反正这里也没有裁判员,白毛哥一手肘把我脑袋磕墙壁上:“还是你殿后比较好!你是臭屁王哈利?波特的朋友,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白毛哥你太不了解狼人了。想当年月饼脸的老相好那是被抽得相当的惨啊。
我不客气地直接朝他膝盖踹去,果然,又听见“咔嚓”一声,白毛哥痛苦地蹲下去——我想假如我下手狠点儿以后这人就会习惯性脱臼了。我继续圣母状看着臣服在我裤下的白毛哥:“你带路,靠,你知道怎么出去么?”我掏出活点地图,在他面前摇了摇。
“……什么意思?”白毛哥看着我手中破旧的羊皮纸,似乎一瞬间忘记了疼痛,他急促地问,“你是说地下室有出路?”
“废话!”我掏出我宝贵的铅笔魔杖,轻轻咳了两声,用铅笔尖敲敲地图:“我庄严宣誓我没干好事。”
过了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羊皮纸上还是一片空白。白毛哥狐疑地看着我:“你手上那是什么垃圾玩意儿?”
我抬脚,白毛哥闭嘴。
不对啊,我摸下巴琢磨着,咒语是这样没错啊。为什么弗雷德可以启用活点地图而我不行啊!难道是……我低头看向自己的铅笔。不会的不会的,眼前这个人就是最好的例子,我不是还把他变成甲虫过吗?
在我发愣之际,白毛哥一把抢过羊皮纸:“魔杖!我来啦,看你一副蠢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直接从风衣里掏出了自己的魔杖——那是一根真正的魔杖,于是在他敲击地图并念出咒语时,那四位先生又自豪地献上活点地图了。
嗷嗷嗷嗷嗷!这不公平!
白毛哥(自称)家境富裕,藏宝无数,但是在看到活点地图的奇妙时脸上满是掩不住的惊诧。他像看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把地图翻过来覆过去的看,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古旧羊皮纸上的墨水痕迹:“这宝贝真不错。”
我一看就来气,这家伙根本就是个刘姥姥,每天还在我面前装王熙凤!“再不错那也是我的!还我!”
他行动不便却很反应很快,双手一捏地图做要撕掉地图的样子:“把我腿接上,还有,帽子和扣子都还我。”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想着帽子和扣子!我麻利地把他膝关节复位,然后顺手把他拉起来。“出去再说!”我自他手上抽回地图,小心翼翼折好。
“地道好像是在……那边!”我们的头顶上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而且那个声音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近,细小的木屑从地板缝里掉落在我们身上。我傻傻地看着天花板,心想没有狼毒药剂的月饼脸真是太可怜了——如果还有机会上尖叫棚屋来玩,我想我一定会先上油条兄那儿偷两支魔药。等我回过神来,白毛哥早就钻地道里没影儿了。
……也好。至少现在我可以肆无忌惮地看地图,而且待会儿我挖日记的时候不会被他看见。
地图上“德拉科?马尔福”的名字移动的很快,但在一个急转后,这个名字很诡异地在距离出口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干嘛?”追上他后我鄙夷的看着他,“自古华山就一条道儿,你站出口面前发傻是想干啥?这里可没有让你做狼牙山五壮士的地儿。”
“外面是打人柳,你出去试试。看丫不抽飞你。”白毛哥白了我一眼。
“……那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月饼脸好像已经追上来了。估计现在卢平已经进化完全了,被他抓到我还宁愿被打人柳一一枝条抽飞——反正咱也不是第一次被抽了不是?这跟jj上看文写文是一个道理,抽一次骂娘,抽两次三次四次五六七八九次那就是习惯了。我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一步步走向死亡或伤残。听说人死之前往事会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中过一遍:这话果然不假,我眼前就出现了各种画面,温馨如张秋和我一起打扑克——虽然输的很惨;悲催如每次见秃叔就会住院——不过顺便也可以逃掉不少课;喜感如听邓爷说horsean的脖子至今还是歪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道个歉;八卦如当年格兰芬多四人组每到月圆就会顺着打人柳下的地道去玩兽兽,而打人柳树干上有个bug,一按就可以……
就可以不用死了。
不用死了呀!
我激动地抓住白毛哥的双臂——因为之前被卢平招呼了一爪子,他脸上疼痛的表情一闪而过——“不用死了不用死了!打人柳的树干上有个疤,一按就熄火!”
白毛哥将信将疑,但也还是忍不住探出脑袋去看,好一会儿他嘟嘟囔囔一句:“……这里?”他伸手小心一按,打人柳果然消停了。他大喜之下手脚并用地爬了出去。“快上来!”他回过头对我说。
连接地道与地面的是一块倾斜的巨石,角度很陡——是锐角,但绝对超过45°了,而且巨石上不仅覆盖着薄雪,在坑坑洼洼的地方还长着不少青苔。我怀抱着隐身衣和稻米饼,只靠脚根本爬不上去。“能拉我一把么?”我试探地问白毛哥,不过我想这家伙恐怕会觉得拉我这个麻瓜会脏了他的手。
果然,外面沉默了片刻后,飘来一句:“没睡醒吧你。”
我叹了一口气,隐身衣我可以搭肩上,稻米饼估计是不能留了。我依依不舍地把鸡肋道具放墙边,如贞子一般出洞,爬到一半就开始心急地刨坑——按照金妮的描述,阿汤哥(汤姆?里德的,小日记本君)就埋在树洞口正下发的泥土里!
“你在干嘛?!”白毛哥看着我拼命的挖土,不可思议地吼道,“你疯啦,你是土拨鼠么?”
“我靠,你见过这么可爱的土拨鼠吗?”在指尖触到一个与泥土触感不同的东西时,我抬头白了他一眼。我使劲一掏,一只土拨鼠被我揪了出来……
土拨鼠很无辜地看着我,圆溜溜的小黑眼睛直眨巴。
卧槽!
我愤怒地把土拨鼠扔了出去,然后白毛哥也怒了:“我警告你不要把这种东西扔我脸上!”
不理他,继续挖——功夫不负有心人,那本恶心巴拉的日记终于还是被我挖到了!我的指尖尚流着鲜血,但当我举起这本日记时我却觉得很值,就好像一个党 员捧着一本《毛 主 席语录》。“嘿嘿”干笑两声,我努力开始向上爬,可就在这时,我脚下一沉,右脚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不、不会吧?
我宛如脖子被扭到一般缓慢地回过头去:抓住我脚的不是因为被我丢弃而心生怨念的稻米饼灵魂,而是完全看不出人形的狼人卢平!“啊——”此时我也顾不上什么道义什么崇敬了,直接一脚踹他脸上,卢平被我踹的咳出一口血来,但是并没有放手。我试图抱住打人柳的树干,但就是那么不巧,我抱住的地方正好是有结疤的地方……“吱呀”一声,打人柳又开始活动了。
……我最近是衰神附体了么?
就在我绝望的被卢平一点点拖进地道里时,白毛哥突然“啐”了一口,返过身拉住了我的手!“受不了你。”他说,然后在用力拉扯我的同时掏出魔杖一个魔咒像卢平甩过去。
于是魔王一号击退了魔王二号。二号不甘就此落败,在白毛哥拉着我跑远之后依然不屈不挠地追了上来,然后,二号魔王就被打人柳抽飞成天边的一颗星。
“……好痛。”白毛哥看着天边多出来的那一颗星,咽下一口口水说。
“我也觉得……好痛!”我蹲下身,捂住自己受伤的脚。狼人的爪子十分尖锐,刺穿了皮肉不说,我感觉自己骨头都收到了创伤。刚才还没觉得,现在一脱离绝境就立即被疼痛袭击了。
白毛哥看看我,又看看远方的城堡,再看看我,再看看远方的城堡,最后叹了一口气,在我面前蹲下来:“上来。”
“啊?”
“叫你上来!”他有些不耐烦,直接把我一扯,背了起来。“受不了你。”这句话今天已经是他第二次说了。
我趴在他背上,吸了吸鼻子,突然有点感动。于是我把小毡帽扣他脑袋上,低声说:“你走路稳不?我可经不起颠。”
“没你挑的份儿!”他恶狠狠地说。
被白毛哥背着,我觉得说话也尴尬,不说更尴尬,于是走了一段路脚伤不是那么疼的时候我挣扎着要下来。“你脑子有问题吗?受这么重的伤还要自己走?你有本事走给我看看!”他把我扔雪地里,不客气地说,“你走啊!”
别说走了,此时的我连站都站不起来。
“还说能走……”他哼了一声,“本少爷难得发善心救你这个泼妇……啊——”
太可恨了!哪怕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可原谅!我一脚蹬他腿上,把他踢下小山坡。半晌,草窠里才传来他无力的喊痛。这一脚我可是卯足了劲儿,我就不信这家伙还能站我面前得瑟!“你忒狠了吧……”白毛哥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地走到我身边坐下,“好歹我也救过你,泥……萧铅笔!”
我把他腿一扯:“所以我免费帮你治疗啊……呃……马尔福同学……”我抠抠脑袋,赔笑着说,“刚才好像真的是太用力了……”
“那还用说!”
“你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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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萧铅笔,穿越来之前的事情几乎被格式化了,但我想,我可能不仅四级没过还练过无影脚。
贺十万字突破秃叔小剧场:《一个普通家庭教师之死》?第一天?头发花白的家庭教师抱着一堆书本走进了秃叔的办公室。他不敢四处张望,只深深低着头,想让对方感到他的敬意。
“坐。”秃叔简洁地吩咐道。老教授颤颤巍巍地坐下了。他显得有些受宠若惊。
“那么……我们从最基础的开始。”自上次因为不知道“曹妮蟆”为何物而被秃叔瞪了一眼后,老教授就竭尽全力地想秃叔阐明循序渐进学中文的好处。他跟秃叔说可以先考虑考虑,要是不愿意也可以直接从三的那边hi的那边教起。
秃叔依旧以一个单词打发了他:“好。”
老教授把拼音表写在一块小黑板上,指着其中的六个字母说:“这是中国的拼音,而这六个是单元音韵母——阿,哦,额……”他一边讲,一边小心翼翼地看向秃叔,见秃叔板着一张脸冷冷地望着他,心里一惊,“怎么了……公爵?”
“没什么。”秃叔活动了一下手腕,“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看你这头头发挺不舒服的,明天剃光了再来。”
?第二天?“公爵……”门外有人叩门,声音有些颤抖。
“进来。”秃叔轻声说,看着家教和自己一样秃秃的脑袋,秃叔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接着昨天讲吧。”
?第三天?授课完毕之后,光头家教贼眉鼠眼地四下瞄了一阵,确定没有人在之后,冒着大不讳神秘兮兮地塞给秃叔一个小瓶子。
“公爵,这个是我专门托人从麻……额,不是,是一位魔药大师那里弄来的。您试试,效果很不错。”
秃叔莫名其妙,低眉一看:xx牌生发剂晚上临睡时,秃叔看着厄里斯魔镜中的自己,最后一咬牙,挤了一点半固体到手上,直接往脑袋上抹。
?第四天?秃叔早上一醒就站到镜子面前检查效果。
果然是强效生发剂,一夜就长出了头发,虽然是地中海型,但总比没头发好。这一天没有秃叔的课,他在走廊里瞎晃悠也没有碰上任何一个人。于是急切想知道自己新发型如何的秃叔叫来了油条兄。
油条兄见到秃叔后虎躯一震,一句话也没说,飘出去了。
然后秃叔就听到了魔药大师配置魔药时手一抖把魔药室炸了的消息。
秃叔郁闷地拉开抽屉——为了掩人耳目,他把镜子藏在抽屉里——摸摸中间那一块秃,心想可能是自己抹错了地方。
?第五天?秃叔顶着莫西干发型好不得意地唤来自己另一个忠实的属下:卢修斯?马尔福。
卢修斯看见秃叔的反应不外乎和油条兄一样。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秃叔,直到离开秃叔的办公室下巴也没合上。
然后秃叔又听人说校董办公室爆发出一阵莫名且诡异的狂笑。
秃叔看着兜里用的只剩一点的增发剂,暗自下定了决心。
抹旁边不行,抹中间不行,那我就全头都抹!
?第六天?秃叔得意地走在校园里。他今天心情很好,因为不再像前两天,他现在满头满脸都是毛发。他很哈皮。
这时突然有人一拍他的肩膀:“海格,我有个事想要你……”邓爷说到一半,停住了。好一会儿他才一脸歉意地说,“认错人了不好意思。”
秃叔悲愤了!
?第七天?从此,人们再也没有见过秃叔的那位中文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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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斯莱特林,我只有两样不懂:这也不懂那也不懂。〗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样东西叫做:刮刮乐。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做:中头彩。
我一不小心刮开了哈利高大全的形象,可是看到的却不是我所期盼的“欢迎下次再来(忽悠我)”而是“我就是爱记仇的小心眼怎样?你给我死天边去再也不想看见你!”
我刮中了头奖,但我不乐。
当然啦,彩票这种东西不能只买一家,于是我在无意中又刮了另一人:白毛哥。然后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我又刮中了。在白毛哥高傲到不可一世,一天不炫富心里不舒服的外表下居然藏着一颗堪比福利院大妈的善良心肠……我真的很想仰天狼嚎一句:“这里真的是我所知道的《哈利波特》世界么?!”
我啃着手中的稻米饼扭头看向和我隔着两个学院桌的白毛哥,而他也正好瞪过来,我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只好低下头拼命往口里塞稻米饼。现在是星期一的早餐时间,距离我和白毛哥互相协助两人两腿(每人都有一腿受伤)跛回霍格沃茨已有九个小时——在庞弗雷夫人加班加点地治疗下,我们进化到了两人六腿(正常腿、石膏腿、拐杖)的超能状态。
“干嘛低头啊。”弗雷德从我这里搜刮走一个稻米饼。然后他的兄弟乔治立即掰去一半,接着说道:“是啊,你没有到马尔福家那个小混球一脸恨不得把你吞下去的模样么?”
两位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又不是故意把活点地图放到风衣口袋里,在回校后一时有点羞愧把风衣还给白毛哥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可怜巴巴地看向韦斯莱家双胞胎,将我的苦衷娓娓道来。谁料这俩红毛不良青年一点不了解少女心,一边说着什么“就算地图被撕毁了也好,反正就是不能让马尔福拿着,我们讨厌他”,一边把我推向斯莱特林学院桌。
比起格兰芬多学院桌的热闹,斯莱特林学院桌则显得冷冷清清、不,不是冷清,是坐在这张桌子上的学生都惜字如金,心智成熟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这里坐着的都是一群披着少年少女外表的大叔和大婶儿!
在我就要走到斯莱特林学院桌旁时,白毛哥突然和刚才的我一样,深深低下头去,假装一丝不苟地对付自己的早餐。
“……马尔福同学。”我单脚跨过长椅就要坐下,偎在白毛哥身边的母牛小姐潘西?帕金森突然尖锐地叫起来:“不要坐,很脏!”说完她迅速地挽住了白毛哥的手臂,白毛哥本来正在喝汤,被她这么突然一挽,汤匙一斜柳鱼汤立即洒了出来。他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不过以白毛哥是心口不一系这点来判断,说不定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闻言我不禁低下头扫了一眼斯莱特林学院桌的长凳,用食指在上面抹了一下,还好,于是我坐下说:“没事,我不怕脏。”
母牛小姐顿时一副吃噎住的表情。“我是叫你……”她反驳说,不过白毛哥看了她一眼,她立即闭嘴了。
“呃……”看起来白毛哥不太想和我说话的样子,我只好抠抠头说,“卢平先生——就是尖叫棚屋里的那位,托我来跟你说声抱歉。他捎了点稻米饼来,吃吗?”我把手中的稻米饼举起来。
他眯眼看着我,最后眼神停留在稻米饼被我咬缺的圆弧上:“你要我吃你吃过的?”他的音调微微上扬。
……拿错了嘛。“弗雷德,麻烦丢块稻米饼过来,谢谢哦!”我朝格兰芬多学院桌大喊。
弗雷德毫不含糊,一稻米饼砸白毛哥脑袋上。“手滑了~”弗雷德说,然后和他的兄弟们笑成一团。
弗雷德……其实你看过《灌篮高手》的吧!你肯定看过的吧!
帕金森心疼地把粘在白毛哥头发上的饼渣拍下来,愤怒地盯着我。白毛哥却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喝他的汤:“如果你只想跟我说这些的话,那你现在可以走了。”他冷冷地说。
咦?没生气?白毛哥今天吃错药了么?我大喜,忙双手合十嘿嘿笑道:“马尔福同学能不能把活点地图还给我呢?那个不是我的东西,所以……”
“不能。刚才潘西说的话没有听见吗,说你会弄脏了斯莱特林的椅子。泥巴种。”他的语气依旧是冷冷的——我一直以为白毛哥只会不屑的语气,没想到今天被我激发出来一个“冷冷的”。
“……太过分了吧!你这根本就是红果果的种族歧视!”我使劲儿一拍桌子,“道歉!我要求你向我道歉!”
他慢吞吞喝完最后一口汤,优雅地放下汤匙,垂下眼睑并不看我。他重复了一遍:“道歉……嗯……那么你害我骨折的时候道歉了吗,你的朋友把稻米饼扔我头上的时候道歉了吗?萧铅笔,我发现你不仅不会道歉,就连……我以为你至少会来跟我说声‘谢谢’。”说到这里,他看着我“哼”了一声。
我愣住了。说真的,我根本没有想过白毛哥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也许是原著的干扰,也许是电影的迷惑,又或者只是我个人这些天来的判断,不知不觉中就一直把他放在敌对的位置上,而我也绝对不会向自己的敌人道歉或道谢。“我、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不会想要我的道谢。那我现在说还来得及吗?”毕竟白毛哥是真的救了我一命,再加上我现在迫切需要拿回活点地图,所以偶尔低一次头也没什么关系。
能屈能伸大丈夫嘛!
“不必了。”他霍然起身,帕金森立即也站起来掺着他。白毛哥闭了一会儿眼,高傲地抬起下巴:“你难得聪明了一次,没错,斯莱特林就是不需要泥巴种的道歉与道谢。反正我们斯莱特林就是这样,不管做什么都得不到应有的评价与回报。”他扔下这句话,在帕金森地搀扶下一步一崴地离开了。
我又刮了白毛哥一次。这次里面写着:会骄傲会冷漠自尊心极强的普通小孩儿。看着白毛哥的背影,想吐的话没吐出来:你不是反派么……?反派不就是嚣张跋扈横行乡里最后被主角ko的角色吗?反派不就应该把自己的所有罪行刻在脊梁骨上然后让大家在背后指指戳戳的人物么?
我第一次觉得,斯莱特林这种生物很难懂。大概不是本星球的。 ( ˉ □ ˉ )
因为哈利和韦斯莱兄弟的关系,我大概成为了唯一一个不被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欢迎的格兰芬多学生,虽然他们没有直接说,金妮也极力邀请我去看他们训练,但我还是委婉地拒绝了这姑娘。我说身体不适,想要回卧室休息会儿。
金妮还打算说点什么,赫敏却一脸恍然大悟地表情拉走了她。我很感谢赫敏的想歪,只有这样我才能从海绵里挤出有限的时间——来摧残、不、是研究那本日记。
昨晚一回到寝室我就把日记摁进了脸盆里,我可不想一直捧着一本被浇灌过各种奇异化肥的日记。我连夜把它架在壁炉上企图烘干,可是早上去上课时却忘记把它拿下来。等我把它抢救下来时它已经被烤黄了——如果这本日记真的有自己的意识的话,我想它可能已经从这些差别待遇上知道自己换主人了。
直接上皮鞭上火钳那不叫折磨,那叫傻人发泄,面对一本会交流的日记,我决定智取:我要日记里的小秃叔自愿带上猫耳叫我主人!带着这样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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