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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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0部分阅读

    在穿越到霍格沃茨来之前,我一直是住在华中地区,虽然不至于像南方一样一年到头不下雪,可是每年下雪的次数也着实有限:对我来说这不啻是个福音。我喜欢暖暖和和的,讨厌寒冷也讨厌潮湿。要是让我穿越到了暮光之城,那我宁愿变作苏乞儿也一定要搬家。(暮光之城主战场福克斯小镇终年阴雨)自打免费旅游来英国,我那是啥雨雪天气也见过了,啥寒冷也饱受了,并逐渐向“不再在大下雪天蹲家”这一方面进化着。

    站在寝室的窗边看了好一会儿雪,我觉得甚是无趣,打了个呵欠准备洗洗睡。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电视的日子还真是不习惯,我突然想起那多的新连载我还没有看完。诶,不记得是哪位古人说过了,绝望中的人不应该有希望,哪怕心中存了那么一点不可实现的念想,都会堕入更加绝望的深渊里去——就好比现在的我。

    本来以为穿越了之后就和原来的世界不会有任何的瓜葛了,但我么有想到在移动这强大的作弊器(或者说是外挂?)下,这边的世界居然和那边的世界连通起来了?!

    我看着手中黑屏的小诺,发着呆。

    然后,一垒球砸了进来。

    球倒是没砸中我,可寝室的玻璃窗却和我脆弱的心田一样被击了个粉碎。大小不一但豁口十分尖锐的玻璃碎片掉我一床:这床今晚没法儿睡了,除非我想明白以筛子形象出现。

    “是哪个混球儿?!”我愤怒地探出头去,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地家伙学小屁孩儿砸老娘家的玻璃。话刚刚喊出去,一个人影倏的一下就停在我眼前。那个人骑着扫帚,停的不是很稳,我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对方脚上的石膏。

    原来是白毛哥这个混球儿。

    他故意停留在高于我视线的地方,强迫性质的让我抬头看他:和电影里的魁地奇球员们不一样,白毛哥没有穿拉风但却无比碍事的长披风,而是穿着一身黑色的合身呢子褂——看款式我个人觉得可能是巫师界的休闲服运动服什么的——他的肩头和扫帚尖上落满了雪。

    他在深夜练习魁地奇?神经病啊,现在室外的温度可是零下!

    “球给我。”他简短的说,声音略微有些发颤,我想可能是冷的。我扬扬手中的垒球,他颔首。

    “不给。”

    白毛哥的眉头一下子就皱起来了。他盯着我,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他呵出一口白气,看向远方:“我时间不多,不想浪费在你身上,识相 的就快把球给我。”他有些恼怒。

    “不给。”

    他不说话了,直接掏魔杖。我立即抱头,以为他会给我来个“神锋无影”什么的,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只是说了一句:“垒球飞来。”

    我手中的垒球“嗖”的一声飞回他手中去了,这让我本来想上演的手滑大戏滑铁卢了。

    “干嘛那么努力啊,不就是一场球赛而已么。反正到最后你肯定会输给哈利?波特。”在白毛哥微微有些吃力地调转扫帚时,我忍不住叫住他。我说什么热血啊梦想啊,那都是主角的事,你一反派要这些干啥啊,我看着都别扭的慌。

    白毛哥没说话,“biu”的一声飞走了。我看他做了个扬手的动作,把垒球扔给了站在地上的两个小黑点。“再来!”他大声说,语气里明显充斥着被看扁了的不甘。

    喂!你就这样飞走了,那我的床怎么办?!你可以熬夜不睡觉、不怕伤身,我还怕明天眼角长皱纹呢!果然是天黑了人心里就容易阴暗,我随手拿了张小便签纸胡乱写了几句话,然后抓过张秋的小猫头鹰把便签纸系在它腿上。“去找麦格教授,快去!”

    小猫头鹰死不听话,它怕冷似的缩在一边,恨恨地望着张秋的方向——本来被窝是它的,但自从我拖家带口的搬过来之后,张秋就喜新厌旧地搂着流川枫睡了。其实吧……我觉得……从流川枫望向小猫头鹰渴望、贪婪的眼神看来,它其实挺欢迎小猫头鹰跟它一块儿睡的。

    不过我知道,流川枫看向小猫头鹰的眼神和看向克鲁克山的眼神是完全不同的,那是一种……呃……盯着储备粮的神情。

    我不理会小猫头鹰的不情愿,直接把它塞到了窗户外边:“去吧去吧。”

    它在窗外旋了几圈,最后还是无奈地飞走了。

    我想尽职尽责的麦格教授应该很快就会把白毛哥领回去睡觉了吧。真是的,现在孩子都傻了么?没听过谁在高考前一夜还做卷子做到大天亮的——真想拿好成绩的话,当然还是劳逸结合最关键。

    环视了一周,似乎寝室里就张秋睡觉最老实,我抱着枕头挤上了她的床,流川枫“喵”了一声,不满地给我挪了个位置。我别过脸望向窗外依然不断飘落的雪。

    梦想么?

    我想……回家去。

    我叫萧铅笔,我想家了。

    030_quidditch

    〖下厨是门技术,说方言是隐藏属性。〗

    高考开始了。

    不,是魁地奇决赛开始了。

    出人意料的,明明昨晚还下着大雪,今天一早却又放晴了。我觉得这天气变化很玄妙,爬上格兰芬多看台时没话找话地和赫敏分享一下我心中的惊叹,没想到这死丫头居然白了我一眼,骄傲地说道:“不然你以为魔法是用来干什么的?”

    加血用的。当然这种话我是不会说的,说了估计这个自称无书不读的小姐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罗恩一直盯着球场,听到我们说话又看了我和赫敏一眼。在赫敏高傲地转身时,他用手肘捅捅我:“别介意,赫敏她就是这样的。不过这次哈利确实对你很生气……去道个歉?”

    “嗯,”我点点头,谢过他的好意,“道歉是必须的,不过在那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

    “随便问。”罗恩微笑着说。

    “你手捅哪儿呢?”我垂下眼睑,低眉看他的手肘正抵着我的平板胸——甚好,我穿来之前至少还是个b cup,来了之后连文胸也省了,但至少没有后凸,我想这点还是该庆幸一下的。

    罗恩顺着我的眼神看去,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大退一步,撞到了纳威:“对不起(纳威立即说了一句“没关系”),我……真的完全没有感觉到……真不是故意的。”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但我更相信你说这句话是在找死。我二话不说直接撸袖子,罗恩想必也知道自己罪不可恕,自发自觉地蹲下假装沙包给我练。

    ……罗恩你果然是有担当的好男人。赫敏你要看紧点儿,可不要被那个除了蝴蝶结给人留不下任何印象的小姐横刀夺爱了!

    揍人果然有益身体健康,我把罗恩揍了一通之后才明白这个道理。难怪了,我就说为什么秃叔没事就拿人当靶子练。不过秃叔是身体倍棒儿,吃嘛嘛香了,我却搞不好全身骨裂——我还真没这样的献身精神!

    因为不想死,所以更要抓住救命稻草。

    “格兰芬多的球员休息室是在那边吗?”我指着球场侧方的一间半虚掩着的房间问罗恩。罗恩被我揍的鼻青脸肿,他微微抬起充血的眼皮,有气无力地说了声:“好像是吧……”

    是就成。

    我把之前搁在看台上的束口小袋打开,捧出那一小砂锅热腾腾的鸡汤。“真是太香了~~~”我深吸一口气,为自己的厨艺而自豪。站在一旁的罗恩眼睛都看直了,他舔舔嘴唇,直盯着砂锅:“鸡汤?”

    我连忙盖好锅盖,用手臂拦着他,誓死护住我的鸡汤:“这可是给哈利的!他今天要上场比赛,我当然要煲点鸡汤给他赔礼道歉咯!不是我吹,我的手艺,那可是……”话还没说完,我就看见邓布利多教授已在教师看台上坐好——我读书时开运动会一般都是走的入场式校长发言运动会开幕的流程,估计英国这边也差不多。当下也懒得再和罗恩啰嗦,我抱紧小砂锅蹭蹭冲下看台,朝格兰芬多球员休息室奔去。

    我一脚踹开大门,满面笑容地将砂锅平举眼前:“我给你煲了鸡汤哦~~~~~~……伏地魔教授……”

    拎着自己的扫帚准备出征的斯莱特林球员们很惊讶。

    没有穿迷你裙挥蓬蓬球但象征性地拿了一面“支持斯莱特林”小旗子的秃叔很惊讶。

    可他们再惊讶也没有我惊讶。

    罗恩,你不乖,你报复我tat为什么要指着斯莱特林球员休息室说是格兰芬多的……

    “……为什么要给我煲鸡汤?”秃叔顿了一下,音调有些变了——不是惯有的冷漠与不屑,而是在……忍笑?!秃叔会笑(除了冷笑之外)?别忽悠人了!

    “我……我听说鸡汤养颜,特意拿来孝敬您的tat”罗恩太不厚道了靠!我表面依然维持着僵硬的笑容,内心却满面内牛。我要下定决心好好学习魔法,最好能学到个秃叔感应器之类的,半径二十米,秃叔接近立马报警——要是实在不行我练个乌龟壳子的魔法也成,秃叔要掌掴要抽打要阿瓦达我就缩壳子里去!

    秃叔的唇角向上扬了扬,片刻的沉默后他说:“闻起来倒是挺香的(您怎么闻的?),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他揭开锅盖,拿汤匙搅了搅,突然很警觉地望着我,“这里面……不会有毒吧?”

    猛摇头:“瞧您这话说的,当然没毒啦!”我把鸡汤又往他面前伸了一点——如果说这是拿给秃叔的,说不定我真的一时恶向胆边生也就把砒霜什么的下进去了,可这鸡汤原本是拿给哈利的诶!我怎么会毒杀我的救命稻草?!

    但秃叔果然就是天性多疑的人,他一把夺过小砂锅,交给身后的斯莱特林球员们:“你们先一人喝一口。”

    几乎斯莱特林的所有球员都望向了同一个方向,似乎期待视线焦点处的那个人能站出来做个表率。最后那个大块头——好像是斯莱特林的队长,叫弗林特还是什么的,哎哟喂,我一向记不住无爱的配角名字——做了急先锋,他致死如归地接过汤匙,浅浅啜了一口。

    所有人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回答——就连我也不例外。我在现实世界还几乎没有为别人煲过汤,这可是第一次啊第一次!

    “好喝!”弗林特喝完一口接着又舀了一勺,面带微笑,神情自若,不像是装的。

    我舒了一口气。斯莱特林的队员们舒了一口气。

    白毛哥伸过手想要接过砂锅,但不知为何他犹犹豫豫最后又把手缩了回去,趁他一愣神的功夫其他队员们都好奇地围了上来,一个二个都争着尝尝他们队长给予高度评价的鸡汤。

    “没说的!”

    “太美味了!”

    “世界之极品!”

    他们发出这样的赞叹,然后……

    守门员口吐白沫地被抬出去了。

    击球手浑身抽搐地被抬出去了。

    追球手吐血三升地被抬出去了。

    身强体壮一直坚持到最后的弗林特死死抓住我的脚踝,一脸怨恨地说:“汤里有毒……”说完就昏死过去。

    本来还准备尝尝味道的秃叔放下小砂锅(秃叔豪放派,看他不拿汤匙的样子似乎是准备直接喝),和白毛哥一起冷冷地看着我。

    “……我真没下毒tat”

    万幸的是,秃叔这次似乎并没有刁难我的打算。他撇了撇嘴角,拦住朝我挥拳头的白毛哥:“省点力气,待会儿还有比赛。我可不想再次看到你输给那个哈利?波特。”

    “可……”白毛哥欲言又止,他向众球员被抬走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恶狠狠地一瞪我。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我和他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

    问题是我真不是故意的嘛!谁知道原来你们肠胃这么差!

    秃叔冷笑一声,突然对我说:“是你自己手艺太烂了吧。”

    “啊?”我满是疑惑地看向秃叔,他用食指尖点点自己的脑袋,带着一丝嘲笑地说:“啊什么?摄神取念,没听说过么?”

    ……我果然是羊入虎口,秃叔这只大尾巴狼已经初步掌握《烤兔大全(中文版)》,然后开始点火打酱油做准备工作了。

    有莫斯了不起滴撒,老子又不四不会方言!会中文又摸样,中国话滴博大精深你四永远不会晓得滴!(方言中: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又不是不会方言。会中文又怎样,中国话的博大精深你是永远不会懂的!)

    “……啊?”秃叔皱眉。

    啊莫斯啊,烦死个人来。(方言中:啊什么啊,真烦人。)“我回格兰芬多看台去了。”我切换回英文,转身就打算离开,可是下一秒却猝不及防地被秃叔抓住了手臂。秃叔的指甲很尖,堪比狼人卢平,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

    他猛地一拉,把我拉回他身边:“别急着跑,我觉得我们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聊聊。”

    我叫萧铅笔,第一次尝试杀人(大误!),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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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者如果什么都不会的话可是会被鄙视的哦!〗

    “毒杀我,很有勇气嘛。”

    “我真的没有,你不要诬陷好人!”我企图抽出被他抓住的右手,但却发现不管怎么挣扎都是徒劳,“你要是真会摄神取念的话,一定会知道这本来是我准备送给哈利的!”

    站在一边的白毛哥明显地皱了皱眉头,他冷着脸从鼻子里哼出一个不屑的音:“我出去了。”他说,“我还得找些白痴来做我的搭档。你既然是送给那个傻瓜波特的,干嘛还要跑到斯莱特林球员休息室来啊!有病!”

    “……对不起。”在他推开门准备离开的瞬间我突然想起这个家伙好像对“道歉”和“感谢”什么的很看重,于是急冲冲地补上一句,“我没想到会送错,不是,是我没想到我的手艺会这么烂。”这话倒是真的,以前我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虽然煲鸡汤这还是第一次,但这效果着实是令我震惊了一把。

    那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碗孟婆鸡汤啊!

    不过话说回来,我捉那只鸡的时候也感觉怪怪的——难道说其实是食材问题?没错的,肯定是,一定是因为英国的鸡都患有禽流感!

    白毛哥顿了顿,没说什么就出去了。如果我能看到他的正面的话,我相信他的表情一定十分郁闷——要是我没有走错休息室,说不定现在斯莱特林球队就可以提前庆祝胜利了。现在好了,本来还可以一战,而现在根本就是不战而败嘛!

    还没等我为白毛哥惋惜三秒,后颈上突然感到了一股阴冷的视线。虽然我现在已经不再像刚来时还要“机械地转过头去”,但我依然无法坦然地直视秃叔的蛇眼射线。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仔细地检查上面有没有沾着泥巴:“伏地魔教授你干嘛这样看我?”

    “跟我说话的时候还有心思去给别人道歉啊……胆子谁给你的?”

    我挪挪脚,没说话。

    “还有,我的名字不是你可以直呼的,叫我‘公爵’。”

    ……我还叫你厂长咧!“名字这种东西起出来就是让人叫的嘛!要不你干嘛自称伏地魔啊!”我最讨厌名字绰号一大堆的人了,什么汤姆?里德尔,什么伏地魔,什么黑暗公爵,什么不能提到名字的魔头——不嫌累得慌啊!还是“秃叔”好,简洁有力又明了。

    秃叔良久没有说话,直到休息室外传来阵阵欢呼他才说了一声:“看来是比赛开始了……走。出去。”他拉起我就往外走,完全无视了我“放手,我又不是不会走路!”的抗议。秃叔一直把我拖到了教师看台才放手,自己一抖长袍在邓爷左边坐下:一瞬间秃叔前后排的座位空出一大片,只有特里劳妮教授一边嘟哝着“不能站,今天的占卜告诉我站起来一定会死”一边在座位上发着抖。秃叔一指身侧的空位:“你坐这里。”

    我拉过油条兄:“快,秃叔让你坐这里!”

    油条兄斜视我。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秃叔让你坐你就坐!”

    “……我什么都没说。”

    “你还说!快坐下!至于我,我就回格兰芬多看台去了,各位有缘再相见啊~”我正准备朝大家挥挥手留下一个既潇洒又落寞的背影,却在听到秃叔一句“萧铅笔你给我坐好”后立即小媳妇像的贴着秃叔坐下,“是,伏地魔教授。”

    邓爷之前一直关注着自己左手边上演的一出好戏,他微微一笑,表情声音甚是和蔼慈祥:“汤姆,我想勉强一个孩子是不好的——我觉得教师看台的气氛并不适合她,萧铅笔,你自己觉得呢?”

    “我觉得……挺好tat”

    秃叔对我的“诚实”回答非常满意,得意的昂起下巴看向邓爷。后者眨眨眼,“嗯”了一声,并未多说。随后,邓爷瞥向场中,示意球赛可以开始了。

    随着霍琦夫人的一声哨响,两队球员各自出场,甫一开始,格兰芬多球队那边就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弗雷德吹了一声口哨,他的兄弟立即接话:“怎么,斯莱特林球队没人了么?”

    在环形球场的另一边,除了白毛哥之外,斯莱特林球队的其他球员都是二线替补队员——常年坐冷板凳的他们似乎很不习惯这样的飞行状态。

    被嘲笑的白毛哥狠狠瞪向我这边,我低头捂脸不敢看他。

    基本来说除了比赛开场时这一段小插曲让学生们都兴奋了片刻之外,整场球赛基本没什么高 潮——基本上就是狮院压着蛇院打——最开始大家还有点热情,尤其是经常被蛇院欺负嘲笑的赫奇帕奇与拉文克劳都坚定不移地站到了格兰芬多方阵,希望他们把那群骄傲自负的小青蛇们压倒泥巴地里打回原形,可随着比分越发悬殊,幸灾乐祸的心情也都渐渐被无聊所取代,只想着两队的找球手快点找到飞贼,然后散会,该干啥干啥去。

    我身边的两位大神显然注意力也都不在比赛上——当然,我身后的两位就不一样了,油条兄似乎一直关注着比赛,我偷偷瞥了一眼,他的脸绷得紧紧的,好像输球的人是他一样,至于麦格教授……那真是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在格兰芬多又一次进球后她甚至笑着对油条兄说:“看来学院杯今年是要放在我这里了。”

    秃叔心不在焉是因为他的热情全都给了“学中文”,他不断地指着各式物品问我,这个用中文怎么说,那个用中文怎么说。活像一个才学会说话的求知欲极大的小朋友。

    ……我想我需要的不仅仅是一本拼音绘图本,我大概还需要一本育儿大全tat而邓爷的走神就比较奇怪了……那句话要怎么说来着?呃,坐立不安?

    “邓爷你是不是尿急?没关系的,去吧去吧,反正这场比赛……呃,也就这样了。你去趟厕所不会错过什么精彩好戏的。”我本来很想说“反正格兰芬多赢定了,你就甭看了吧”的,但一想到蛇院的院长就坐在我身侧,到口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可就算我只是这么说秃叔依然插播了一句:“我觉得斯莱特林打的还是不错的。”

    10:130——比赛开场一刻钟的成绩。秃叔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

    邓爷以轻咳掩饰自己的笑意:“是啊,学生们都打的不错……萧,”他突然看向我,“我可没想着去上厕所……我只是,有点为福克斯担心。”

    “福克斯……?那是什么?”我想我的表情一定疑惑极了。

    “一只凤凰——鸟类,火红色的,尾巴长长,头顶有个冠——我想你应该知道什么是凤凰吧?”邓爷耐心地为我解释,“不过从昨晚上起就没有看到它了……真是的也不知道是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鸟类,尾巴长长,头顶有个冠……不对啊,我捉来的那只鸡不是火红色的!“邓布利多教授,凤凰……不是会喷火或者别的什么的嘛,不用担心……”我结结巴巴地说,秃叔听了我的话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邓爷笑了:“那要看是什么情况,处于交 配期的凤凰一般都是很脆弱的,不仅不能施展各类魔法,而且羽毛的颜色也会改变。你们中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落地的凤凰不如鸡’?‘拔毛的凤凰不如鸡’?记不太清了,呵呵……福克斯前段时间才找到一个不错的对象呢。”邓爷像介绍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一般,笑眯眯地对我说。

    “……邓”

    “呵,这样啊,那还真是让人担心。不要被什么抓去煮汤了才好呢。”在我开口之前秃叔突然这样说。

    “怎么会?!”邓爷很惊诧,“怎么会有人想着要把凤凰煮汤喝,凤凰血肉里可是含有剧毒的,吃了之后什么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这样的症状都是会有的……汤姆你怎么会往那方面想?”

    “没什么,只是刚才没喝上萧铅笔特意为我煲的鸡汤,有点遗憾罢了。”秃叔露出一个姑且可以称作是笑容的表情。

    太、太腹黑了tat邓爷意外地看了我一眼,半月形眼镜后射出饱含深意的探究眼神:“萧,你给汤姆煲鸡汤喝啊。”此时秃叔似乎心情不错,他甚至都没有计较邓爷对他的称呼。他斜眼看着我,唇角微微上翘。

    (扶额)“是啊,特意为他煲的。因为听说喝鸡汤可以生发。”

    诶,不知道凤凰汤除了上吐下泻那些副作用之外有没有什么别的特别疗效……有的话就太便宜斯莱特林那群兔崽子了!

    还没等我纠结完凤凰汤的问题,其他看台上爆发出的一阵热烈的欢呼提醒我现在依然在比赛。我和秃叔闻声立即抬眼望向球场,邓爷却是悠哉悠哉地转过身去和麦格教授说话——他没料到麦格这个一向冷静睿智的教授现在就和格兰芬多地学生一样疯狂,她唯一差的就是站起来朝白毛哥抡拳头骂脏话的勇气。

    白毛哥不愧是技艺精湛,不仅球打的好,犯规也是一等一的。

    他和哈利现在正在追赶那只顽皮的金色飞贼,白毛哥的扫帚性能极佳,但飞行技术却略比哈利差些,于是差了哈利半个身位的他狠狠一踹哈利的扫帚,令哈利失去了平衡。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哈利用的依然是光轮2000火弩箭啊火弩箭,你到底什么时候才登场?

    哈利估计很火大,他不顾一切地朝白毛哥冲撞过去,一时间两个人都偏离了航线,金色飞贼瞬间又飞没影了——这是相对于我,哈利和白毛哥都是此间老手,两人同时驱动自己的扫帚飞向同一个方向——教师看台的方向。

    我看着越飞越近的金色飞贼,突然体会了马人费伦泽当日的心情。

    靠,别过来啊!

    金色飞贼一点都不懂少女心,它依旧疾速飞向这边,连带着哈利和白毛哥也丝毫没有减速地冲过来。教师们眼瞅着不对都很自觉地退避出一个圈。秃叔很够意思,从容起身时没忘带上傻了的我。

    我躲在秃叔和油条兄身后,视线被这俩人宽大的长袍挡了个结实,所以当教师看台上发出一声巨响时,身在案发现场的我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让开让开,让我看看。”我推挤着眼前两座巨山,油条兄很自觉地“愚公移山”让出一个围观位给我:提着扫帚站着的是面有不甘的白毛哥,而哈利则跪倒在地上,扫帚被磕成了两半。哈利双手掐着自己的颈间,似乎是要吐了。

    于是我了了:哈利是效仿当年,再一次把金色飞贼吞了下去。

    但,片刻后我发现,人是当年的那个人,飞贼也是当年的那个飞贼,但事态……已然非矣:哈利把金色飞贼吞了下去,但是这次吐不出来了= =

    那个乒乓球般大小的飞贼就这样卡在他的气管中,哈利的脸色很快就变紫了。第一个发现状况不对的是我,第二个则是邓爷,他大叫一声:“不好!”然后和庞弗雷夫人同时拔出魔杖,各种治疗魔法不要钱似的往哈利身上抛去,但变化的只有哈利越变越糟糕的脸色而已。

    “送他去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麦格教授紧张地说。

    庞弗雷夫人恨恨地把魔杖往地上一甩:“来不及了!大脑缺氧的话几秒钟就没救了……”说道最后她微微有些哽咽。

    “……可以让我试试吗?”我弱弱地举手。

    庞弗雷夫人听到有人这样说,脸上满是惊喜,但发现说话的人是我后又叹息一声。还没等她拒绝,突然有人在我身后狠狠踹了我一脚,把我直接踹到了哈利身边。“别废话那么多,先救人。”油条兄直接剽窃我的台词。

    我“哼”了一声,掏出自己的魔杖——那支2b铅笔,掰开哈利的手,对准他的气管狠狠扎了下去!(【危险动作,未接受训练者切勿模仿!】注一)

    哈利的身上多了个血孔,但脸色正在一点一点好转。这一改变堵住了那些想控诉我谋杀的嘴。

    “现在可以把他送去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啦。”我用带着血迹的铅笔指着哈利微微一笑。

    我叫萧铅笔,是麻瓜医科大学生。(自豪)

    注一:这招真的有用,病人被卡住无法呼吸濒死时可以直接拿身边的锐器直接扎破气管,我们老师教的。但,特技也不是人人都能表演的,扎到病人血管导致病人失血死亡的话……不要说这招是我教的……

    032then

    〖我饱受惊吓的心脏告诉我:有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烂事还是不要去理会比较好。〗

    邓布利多教授和庞弗雷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甩给哈利几个魔咒,我想那些魔咒大概有止血的作用,因为当那些冰蓝色的光芒从他们的魔杖尖喷出时,哈利脖子上那个血洞已经没有血流出来了。也就是说这种魔咒可以让人的内源性凝血加强?蛮好的嘛,可以运用到麻瓜手术上。

    我在思索自己学会魔咒成为一代麻瓜名医的可能性,然后感到呼的一阵风,邓爷,庞弗雷夫人和依然不断抽搐的哈利不见了。

    幻影移形去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了么?哟,哈利,同情你。

    关于移行、显形和随行我可是吃过不少苦头呢——还没等我圣母心大发,我突然发现周围的人都以一种异样的眼光在围观我。

    “干嘛……你们想干嘛?”我后退一步。

    现在教师看台上最激动的显然是麦格教授——学生看台离教师看台还是有一定距离的,那边吵吵嚷嚷的显然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赫敏、罗恩和金妮好像正在朝这边赶过来——她眼眶有些湿润,声音也是颤抖的,这和她平常的形象太不合了:“萧铅笔,你……”

    “不必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冲她点点头。作为一名立志成为医生的人,我要随时保持救人不图回报的心态。不过……诶,要是麦格教授真的感动到给我一袋子金加隆我也是不会拒绝就是了~

    麦格教授苍老的手倏的收紧了,她没有像想象中那般躬身抱拳给我以国士之礼,而是狠狠地给了我一个栗子:“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我懵了,一脸茫然地看着麦格教授冲我咆哮:“你随便扎歪一点哈利就活不成了!你知道吗?!”

    “可是我又不会扎歪!”我觉得我的医术被质疑了——不说别的,来到霍格沃茨之后我的身高优势没了,我的记忆没了,我的家人没了,唯一剩下的除了个脑袋就是脑袋里装着的这些巫师们所不具备的医术,但现在我觉得我的面子被人撕下来狠狠踩在脚下。我环视一周,几乎就没有人的眼中闪烁着名为“信任”的光芒。麻瓜的医术在这些人眼里就和鸡肋一样。

    “请让一下。”围观人群后传来一个小姑娘焦急地声音,然后她在身后有另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附和地说:“对不起,对不起,请让开,谢谢。”说的话没什么逻辑,显得非常惊慌。泡在最前面的赫敏越过弗立维教授的脑袋看到了凶案现场的斑斑血迹:“天呐……哈利呢?”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然后周围有人小声地告诉她哈利被萧铅笔插破喉管所以被送去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了。

    喂喂,你们这样扭曲事实真的好么?

    我准备为自己辩解两句,但却发现远处有一个红点正在向这边疾驰而来!那是什么……为什么,看体型看相貌……这么像某个已殁人士、不,是鸟士。

    等那家伙飞近了,我惊讶了,嘴巴张的大大的,就算吞进两个金色飞贼也绝对不会卡住:“有鬼啊!”我胡乱之下随便抓了身边一个人挡在身前,“福克斯,不要报复我,我不是故意把你炖成鸡汤的!”

    我感到周身的空气跌到了零下十度。所有人掺杂着囧与槑的视线好像钉子一般钉在我身上。

    “你的脑子里装满了……那个什么?‘草——泥——马’么。居然会想到拿我当挡箭牌。”一个声音从高于我头顶的地方传来。

    抬头,呆滞三秒:“我、我脑袋里从来不装那种河蟹的东西。”

    这是大实话,但是秃叔不相信,福克斯也不相信,具体表现就在它冲过来猛啄我的脑袋。这家伙坚硬地喙就好比开瓶器,但是我的脑袋……那可不是软木塞啊!

    还好麦格教授适时制止了这只疯鸟的报复,她高声叫道:“福克斯!”

    小疯鸟停止了对我的“人参公鸡”,它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地飞到麦格教授的肩膀上,把绑着羊皮纸的爪子伸到麦格教授鼻子前。其他几个教授见状立即围了上去——当然,秃叔和油条兄并没有。秃叔甩开我揪住他长袍的手,看了我一眼。他没有说话,但无形的压迫感却让我止不住哆嗦。

    “真无趣,我先回去了。”秃叔这句话的受众不明,我一直以为秃叔就是那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完全不用跟任何人报备的类型——说好听点就是极度自由分子,说难听点就是为所欲为的家伙。我暗自腹诽他,然后收到秃叔不客气的一句:“少在我背后嘀嘀咕咕的。不要随意挑战我的忍耐极限——你不是路飞。”

    ……你到底和路飞什么jq,说实话吧秃叔,这样让我心里也好有个底不是?我等了半天只等来秃叔一个伟岸但是很想让人抡砖的背影,摊手撇头,心想算了,还是回家洗洗睡吧。

    边上的麦格教授遥遥唇,微有犹豫地说:“请、请等等。”

    秃叔依旧走秃叔的,我依旧走我的,大概是因为我俩都以为麦格教授是在叫对方。

    “我说让你们都等一等啊……”教授大概无奈了。

    我和叔一起回头看她。

    麦格教授深深吸了一口气:“邓布利多教授说想让萧铅笔去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一趟……”

    “可是我不知道路啊。”我急急忙忙打断她。不会吧,这么冷的天让我出远门?有津贴提供么?

    她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所以信上特别提到说……让……伏地魔教授带你去。”

    我和秃叔都沉默了——真的,我发现今天我俩特默契。

    “来吧,伏地魔教授。”我内心挣扎了很久后,特大义凛然、特豪迈地对秃叔说,“长痛不如短痛,直接幻影移形吧。”

    他嫌我麻瓜血统脏,我嫌他……他全身上下都让我觉得讨嫌。所以幻影移形固然难受,但也是最好的方法。

    没想到秃叔却摇摇头,居然告诉我:“我讨厌幻影移形。”

    ……你是不是就是教授们常说的“有人幻影移形移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分离”的例子之一所以现在有心理阴影了啊?我朝秃叔翻白眼:“难道我们要开十一路去吗?”

    “坐车。”秃叔简洁有力地说。

    秃叔居然有私家车!

    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希望那车能比罗恩家的好点——最起码,有个好点的司机师傅也成。

    但等我看到秃叔的私家车我才发现:哟,秃叔家的车还挺高级,不仅全自动(无需司机)而且极为环保(不排放任何尾气)。

    因为这辆车……它是辆马车= =(幸好车厢不是南瓜状,不然我肯定比现在吃惊一百倍)

    四匹模样古怪的有翼黑马拉着一间乌漆抹黑的车厢。被牢牢固定在车厢两边的车轮高约一米,轮轴骨细如丝,好像一只手就能把它折了。这车果然是秃叔的风格。我指着车前那四匹骨瘦如柴的马问秃叔:“夜马?”

    “夜骐。”秃叔纠正我的错误。过了片刻他看着负气鼓着嘴的我,蛇眼里有了一丝别的东西:“你看的见?”

    “……我又不是瞎的。”非常之不明白为何秃叔会有此一问。

    他没有说话,只是转身上了马车。“进来。”他短短吩咐道。

    秃叔没让我去当马夫我很高兴,但这么高的马车我要如何上去还真是个问题。就在我摸着下巴拼命思考各种方法的可行性时,一只苍白到没有丝毫血色的手伸到了我面前。一抬眼,正好对上秃叔那双只充满不耐烦神色的双眼。

    他突然伸手,我犹豫半天握住他的手,借力上车——这些动作好似都发生在我精神恍惚之时,等我大脑清醒过来却发现我自己已经在车上,坐在秃叔身边。谁能告诉我狭小车厢里弥漫着的这股诡异气氛到底是什么啊?!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我一定要用脑袋撞墙了。

    我觉得很尴尬,所以一直看向窗外;秃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是抱臂看着窗外——偶尔我会偷偷地观察他一下,但他发现后只是扫了我一眼,又继续看他的风景。次数多了我也觉得无趣,挪到窗边专注地看不断向后退去的风景。

    树木、花田、浓雾、西风、缓慢行走的巫师、一排排的商店,然后还有“路飞花店”和“路飞水果店”……

    等等!那是什么玩意儿?!我惊了。

    夜骐似乎与我心灵感应,果然放慢了脚步——后来下车了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快到了——我这才确定我看到的并不是幻觉:这两家最大的商店真的就是花店和水果店,路飞连锁……

    我指着那两家商店问秃叔:“重名的吧?”

    “就是路飞的,他死之后好像是凤凰社那边在帮他打理。”秃叔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的面色似乎比刚才更加凝重了一些,等马车完全停下来时他一言不发地推开车门出去了。

    我本来还想在暖和的车厢里多待一会儿,但看到秃叔并没有等我的意思,只好跟着他跳下车厢。走向医院大门时我忍不住多打量了那两家商店几眼:果真是生意兴隆,路飞把花店和水果店开在医院附近也算是有点经济头脑,但是……哼哼,有一种关键的店他还没有想到呢,那种店开在医院附近绝对有赚头啦!

    走在我身前的秃叔不知是何原因突然停下了脚步,他食指往远方一指。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路飞墓碑店。

    ……真的开了。路飞您乃强人,弟子萧铅笔在此跪拜!

    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的大门上挂的不是红十字,而是一个古怪的徽章:相交的魔杖和骨头——多没品位的徽章,要是我我肯定改成相交的铅笔和骨头,最好上面还放个什么骷髅头之类的。我们刚一踏入医院的旋转门,一股暖意和茉莉清香立即扑面而来。一个站在门厅柱子旁的护工一看到我们就立即快步走了过来。

    “您好,我是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的护工杰夫科克,您可以直接叫我杰夫。”戴眼镜的护工朝我伸出手,就好像他看不见秃叔一样。

    我又一次被惊了:“姐、姐夫好……”其实我没姐姐,真的,有姐姐也不嫁给你。这孩子太没眼色了,你难道没有发现秃叔的脸色很难看么?

    不是我姐夫的杰夫和我握过手后才像秃叔鞠了一躬:“公爵您好,邓布利多教授在等你们。啊,请您原谅,我听说萧小姐救人的方式很特别,所以想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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