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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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21部分阅读

    闻女友?》

    “这不是谎言,不是编撰的新闻,这是本报金牌记者丽塔·斯基特冒着巨大的生命危险潜入霍格沃茨取得的第一手资料。

    “昨日,本报记者亲眼目睹在神奇生物保护课后,黑魔王的绯闻女友——暨霍格沃茨另一名勇士萧铅笔将一只宠物送个了某铂金色头发的少年。而后该少年趁机表露爱意,勇士萧的态度很暧昧,承诺次日给予其答复。

    “经多方求证,此铂金色头发的少年正是校董卢修斯·马尔福的独生子:德拉科·马尔福。马尔福家一向是以纯血之上的贵族家庭,虽然近些年来多有没落,但如此巴结一个麻瓜小姐还实属罕见。更令人费解的是,勇士萧是黑魔王的绯闻女友,身为食死徒的卢修斯为何纵容自己的独子去和上司争美人?这是否表示马尔福家将不再忠贞与黑魔王?

    “‘那个马尔福经常缠着萧,送这送那的。我亲眼见过萧穿着他的风衣四处晃。’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学生爆料早在一年前这两位学生就疑似陷入热恋中。或许有些读者会认为是黑魔王介入了这对年轻情人的感情之间,但请不要忘记,曾在本报刊载的《我眼中的铅秃恋》中有作者明显指出黑魔王与勇士萧一见钟情——到底谁才是第三者,一目了然。

    “黑魔王为了是自己年轻的情人走到和他同样的高度而把自己心爱的姑娘塞进了危险、但绝对可以留名青史的三强争霸赛,而我们年轻的德拉科·马尔福又能为勇士萧带来些什么荣耀与财富?

    “黑魔王是否会原谅马尔福家族?

    “勇士萧是否真的会狠心抛弃痴心一片的黑魔王而选择相对年轻,对其展开猛烈攻势的德拉科·马尔福?

    “请继续关注本报,金牌记者丽塔·斯基特将为你带来最新的消息。”

    作为英国巫师界发行量最大的报纸,霍格沃茨当然不会只有哈利一个人订了《预言家日报》。

    一份份报纸被猫头鹰们仍在学院桌上,宛如重磅炸弹。一时间绝大部分学生都看向我这边,而当他们发现白毛哥正坐在我身边的时候,他们的眼神更加诡异了。

    这时,又有些猫头鹰飞了过来,它们停留在白毛哥周围,朝他扔下一些信件。

    “别碰,萧,那是吼叫信!”经常受到这种信件的纳威非常有经验,他把我拉到一边,然后那封信就自己打开了,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她自称是《我眼中的铅秃恋》一文的忠实粉丝,然后将白毛哥这个“小三”骂了个狗血淋头。在信的最后,这位没有留下姓名地女士说“如果你再去勾引萧铅笔姑娘的话,我一定会给你寄上一大罐活地狱汤剂!”

    其他几封信无一例外的也都是这些内容,几个学院桌旁的学生也都吵吵嚷嚷,即使麦格教授大喊了几声“安静”也毫无效果。

    白毛哥苍白的脸上因愤怒而泛起潮红,他的拳头攥得死死的,像是竭力忍着,不让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低下骄傲的头颅。

    可他们依旧喋喋不休。几张嘴,几十张嘴,几百张嘴讨论着同一个话题。而那个话题的中心是我和白毛哥——当然,这整个事件的第三位主角正安静地坐在教师席上吃他的早餐。秃叔不是没有看到《预言家日报》,事实上他现在正一手拿着报纸一手喝汤。不过以他一贯淡定的性格来看,即使丽塔·斯基特再八卦一点,把他写成惨遭抛弃的悲情男主他也不会当众动怒,顶多是趁着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沐浴更衣,随手杀个人,然后捣鼓点“对应独酌”的氛围出来。

    但我不是秃叔,所以我没有他这么好的耐心。

    “你们通通给我闭嘴!嘲笑别人是那么有趣的事情么?!”被我这么一吼,整个礼堂都安静下来,“你们喜欢八卦就让你们八卦到底好了——”我挽着白毛哥的胳膊,昂起下巴骄傲地说,“德拉科·马尔福才是我的正·牌·男·友。”

    这下所有人的视线又转向秃叔了,他们用或同情或窃喜的眼神凌迟这个刚刚长出鼻子的男人。

    即使被众人围观,秃叔依旧没有丝毫的不自在,他优雅地起身,看了我将近一分钟,最后轻声一笑:“哦~是这样么,很有意思。”

    “萧铅笔你刚才有没有觉得脊背发凉?”男女朋友的关系既然已经“被坐实”,我和白毛哥干脆连上课都坐在一起。在魔法史上我舍弃了一贯的前排座位,和白毛哥挤到了最后的角落。

    我浑身发抖地说:“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秃叔好像生气了。”

    “他嫉妒我……”白毛哥带着丝笑意地小声嘟哝。

    “什么?”

    “没什么。我很开心你刚刚那样说,我知道——”他阻止了准备开口的我,“我知道你是因为生气那些人的态度,并不是真的答应我。”

    “诶?你看出来了?”我还以为我掩饰的不错。

    他揪了一下我的鼻子:“别把我当白痴……不过说到底,你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啊?”

    “没有那个人啦。”

    “真的?”

    “真的。”

    “没骗我?”

    “嗯。”

    我叫萧潇,以前总听人说,朋友之间告白不成最后很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但我的阶级敌人白毛哥在向我告白失败后……我们的关系却反而变得很河蟹。这真是个奇妙的世界。

    068_槲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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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8_槲寄生

    〖在槲寄生下一定要接吻哦!〗

    我没有期末考试,但这几个月的学业却并不比其他人轻松——前两项我勉强过关,但第三个项目是旁人绝对无法帮忙的,虽然邓爷没有明说,但他也委婉地表示了“萧铅笔你不要给霍格沃茨丢脸哦”的态度。弗立维教授想把我漏下的魔咒全部塞进我的大脑,麦格教授恨不能每天都教会我一个新变形咒,秃叔虽然每个星期只有一节课,可他甩向我的魔咒师最多的、最阴险、最歹毒的。(油条兄是最厚道的一位教授,什么额外功课都没有给我布置,但当我特地冲去感谢他时他却说“我不觉得你的脑容量足够装下任何一种高级魔药的配制方法”)

    然后一些新的传闻又开始在霍格沃茨内部流传了。当众被提到的最多的一个字眼是“因爱生恨”。

    ……没活路了。

    有人曾经说过:“不在误解中沉默,就在误解中灭亡”,很孬种地我十分怕死,于是选择了前者。

    幸好有个人陪着我一起沉默:被琼瑶社团强烈谴责的小三白毛哥。他最近好似成了我的小弟,不管我走到哪儿他都跟着。鉴于最近秃叔脸色总是阴晴不定,斯莱特林们一致认为是白毛哥和我得罪了秃叔的原因,联名驱逐他,所以格兰芬多的学院桌不得已为白毛哥加了一个位置。

    “为什么不让他去赫奇帕奇呆着!”罗恩愤愤地指着白毛哥说,“那个学院不管什么学生都收!”

    可能是他的声音偏大了一些,旁边赫奇帕奇学院桌的学生一片唏嘘,更有人嘲笑说:“我们不要马尔福,罗恩你来最好不过了,你的品质很适合我们学院!”

    罗恩缩了缩脖子不说话了。

    不过白毛哥和我的“关系”确实给我带来了一些不小的新麻烦:第一,铁三角和我的关系不在那么密切了,他们似乎更喜欢在我和白毛哥背后悄悄说些什么,而不是再和我唠嗑;第二,也就是最关键的一点,我买不到想买的东西了。

    “我先过去一下。”我拍拍白毛哥的肩膀,示意他稍微让让。

    他放下手中的汤匙,打算起身:“去哪?我也去。”

    “你、坐、下。”我一字一顿强调说,“韦斯莱兄弟不会想见到你的。”

    白毛哥抬眼朝双胞胎那边望了几眼,张张口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点点头:“好吧,早去早回。我们今天……大概可以牵嗅嗅出去溜一圈。”

    星期一三五溜嗅嗅,星期二四六溜独角兽幼仔,星期天大家一起去霍格莫德溜达——白毛哥安排了一个详细的计划表,纯属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当初只是为了解围才说他是我男友的,他现在居然还当真起来,甚至还偷走我的日历,用红笔在上面圈出“约会”的日子。

    我一想到这个就头疼,打算再找个时间跟白毛哥说清楚,于是我胡乱地敷衍了一下他,然后端着我的盘子挤到了双胞胎身边坐下。

    “哟,乔治,你看这是谁啊?很眼熟哦!”本来正在兴致勃勃和李谈论着些什么的弗雷德一看到就阴阳怪气地说。

    “怎么,你居然不知道这位霍格沃茨的大名人?抛弃了黑魔王选择纯血贵族的麻瓜小姐啊。”乔治哼哼一句。

    看来“讨厌斯莱特林”这一点已经编入他们的基因了,这是与生俱来根深蒂固的,所以连带着我也被讨厌了。

    “别这样嘛,顾客就是上帝,我只是来买点东西而已。”我偏着头小声说,眼睛无意中扫到白毛哥时,发现他正在对我做“快点”的口型。

    双胞胎和李交换了一下眼神,最后弗雷德鼻子哼了一声:“上帝要买点什么?”

    看他一松口,我悬着的心就落回到原位了——我想要的东西估计也只有他们才做的出来:“我想订做几样东西。”

    晚饭后是例行的散步时间,不过嗅嗅显得比我们更激动,它一个劲儿的上蹿下跳,我逮都逮不住它。最后不得已只好把曾经栓《妖怪们的妖怪书》的绳子系在它脖子上,充当临时狗链。

    其实我是很不想管它的,听之任之,跑了拉到。但白毛哥不这么想,他蹲下身把绳子轻轻却牢牢地系在嗅嗅脖子上:“这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所以我要永远留着。”

    “……总有一天要死的。”

    “那就做成标本留着。”白毛哥抬起嗅嗅的小爪子朝我挥挥。虽然这个动作是很可爱没错,但是为什么他的话让我如此毛骨悚然呢?

    一开始我们散步的时候嗅嗅还能从地里刨出些发光的小珠子来,小珠子晶莹剔透,看上去挺值钱的样子。我透过那些指甲盖大小的小珠子看白毛哥,他一下变成绿毛哥,一下变成红毛哥。

    他看我玩的不亦乐乎,摸着自己的鼻子微微笑道:“女孩子都和龙一样。”

    “……哈?”

    “喜欢闪闪发亮的东西。”他松开原本挽在手上的几圈绳子,让嗅嗅有更多的活动空间。这小家伙忙的更加不亦乐乎了,而且神奇地是这条小路上似乎有许多这样的小珠子,嗅嗅一路跑一路挖,很快我的口袋里就装满了各色的晶莹珠子。

    我抖抖沉甸甸的衣兜,看着依旧在兴致盎然翻土的嗅嗅,最后下定决心说:“德拉科,我们回去吧。”如果没记错,麦格教授好像叫我今晚九点到魁地奇球场集合,说是卢多有些话要对勇士们说。

    “别那么急,应该就快到了。”白毛哥堵住我不让我离开,他把一颗颗珠子塞到我手上,企图用这个来诱惑我。

    “什么就快到了?”我可不是聋子。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接着散步。”他心虚地连忙摆手。

    喂……我说这家伙不会是想把我往什么陷阱里带吧=……=《一男子告白不成竟动杀机?》——我可不想成为这种社会新闻的主角。所以我每走一步都特别留意脚下,深怕一个不小心着了白毛哥的道,走到个什么泥巴坑里,然后白毛哥就一脸狞笑地看着不断下沉地我:“哼哼,萧铅笔,去死吧。居然敢拒绝本大爷,绝对让你看不到2012的太阳!”

    不过地上除了一些凌乱的脚印和嗅嗅刚刚打的洞之外并没有什么异样。看来不久前就有人走过这条小径,嗯,这里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

    我不由得暗自松了一口气。

    先前一直在前面领路的白毛哥突然停在不远的前方,他脸上有些遮掩不住的笑意:“来,萧铅笔,过来。”他冲我招招手。

    “干嘛呀。”不会一走过去就掉坑里吧?我突然觉得白毛哥笑的很贼。

    “过来你就知道了。”他牵过我的手就把我往那边拉,我微微挣扎了一下,但他却握的更紧了。他把我带到他之前站的那个地方后,笑着说:“抬头。”

    看不到月色,更看不到流星,头顶上方的视线全被一些开淡黄花的灌木枝叶遮掩住了。

    “什么啊?”我不满地抱怨。

    白毛哥有些泄气,他又习惯性地冲我大吼大叫:“白痴!笨蛋!天啊……怎么会有人站在槲寄生下还问‘什么啊’的!”

    我今天总算是深刻体会到了四字箴言:阴险狡诈。

    可是现在想跳开也来不及了,方圆一片的领空都被那丑巴巴的寄生植物占领了:很显然,白毛哥早有预谋。

    他半哄半篇,笑得像个诱拐犯:“在英国呢,有这样的说法……在槲寄生下亲吻会受到祝福,嗯,反之……我想大概会被诅咒吧。”

    “你这个骗子,你太搓了!骗子骗子骗子!”我决定就算一辈子倒霉也绝对不会让他得逞。

    白毛哥不理会我的抗议,他笑着走向我,然后……轻轻地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诶?

    他的嘴唇温热,有些颤抖——我能感到他的小心翼翼。

    我悄悄地抬眼看去,那个平时总是很骄傲的家伙居然脸红了。

    “喂,德拉科。”

    “嗯?”

    “嗅嗅跑掉了哦。”刚才他亲吻我额头的时候双手轻轻地梏了一下我的双臂,嗅嗅趁机溜号了。

    “别去管它。”白毛哥的声音中带着点点笑意。

    我皱起了眉头:“可你刚才……”

    突然响起的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我的话,我和白毛哥望向林间深处,那边好像正有什么人朝这边走来。嗯……就是刚才地上那些凌乱脚印的主人么?白毛哥迅速地放开了我,假装埋头寻找那只早就钻进地里的嗅嗅。

    等那两个人渐渐走近了,我才极度后悔为什么刚才没有直接逃跑:因为……那两个人是秃叔和卢多·巴格曼otz

    你们两个其实是有j情的吧!不然为什么总是跑到树林里去密会!

    可是这样的指责还没有说出口,卢多倒是先语出惊人:“哟,怎么感觉好像捉j啊。”

    捉j个头,捉你妹啊!

    秃叔很宽容地没有理会他的疯言疯语,他眉头轻皱,冷冷地将我和白毛哥扫了一遍:“这个点还在外面晃……就不怕发生什么霍格沃茨勇士失踪事件么?我可不觉得就凭你那小身板儿还能接受的了卡卡洛夫的一个恶意黑魔法。”他嘲讽地说。

    “不劳您费心,在每周五的课上我不都活下来了么?”我梗着脖子反问他。

    卢多·巴格曼显然是个聪明人,不然他也混不到现在的位置,一见气氛不对,他立马出来打圆场:“先不说这个问题,今天晚上是我邀请各位勇士去魁地奇球场商谈一些事情,只是为什么……马尔福先生你也会在这里?”

    于是我看出来了,卢多不是要为我打圆场,他是讨厌白毛哥(或是他的家族),就是要千方百计地整他。

    白毛哥对秃叔可能还有少许畏惧,但对卢多就没这么客气。他不屑地竖起食指,直指天空:“我只是要带我的女朋友来这儿约会,不知道巴格曼先生什么时候开始管起别人的闲事来了。”

    卢多顺着他的手指向上看去,然后瞬间变了脸色。他的反应和我一样,迅速向后跳。

    秃叔没有抬头,只是抬眼一瞥,哼了一声。

    ……你现在哼待会叫你哼都哼不出来!

    我怒了,强压下怒气后挽着白毛哥的胳膊朝秃叔得瑟道:“秃叔呀,你赶快跟巴格曼先生二硫碘化钾吧,不然一辈子会受到不幸的哦……唔……”

    死秃子!

    “你你你你你!你居然敢!”我捂住嘴巴,秃叔刚刚居然……居然……亲我?!

    “这不就结了?”他眼神中满是戏谑,“有什么不敢的,哼……不过,我倒是觉得……你敢咬我才是胆大包天。”他啐出一口血——在那一瞬间我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能条件反射地用牙齿作为武器攻击。秃叔的下唇被我咬破了,血不断往外冒。虽然很想感叹一句“哟,原来黑魔王的血液是红的啊”或者“秃叔你凝血机制真不行啊”,但我现在更想宣泄的是我的仇恨。

    劳资的初吻啊!秃叔你还给劳资!

    可秃叔没有一点要赔礼道歉切腹谢罪的意思,他扬扬手,一个魔杖甩过去,我们头顶的那些槲寄生就自燃起来。火势很猛,一眨眼工夫刚才还葱郁的植物现在就变作枯枝败叶坠下来。

    “生长在错误地方的生物死了也是活该。”他冷冷地评价,瘦得似乎只剩下骨架子的手指玩弄魔杖的同时,他对气呼呼的白毛哥说,“你怎么还在这儿。回城堡,回你的卧室睡觉去,德拉科。”

    白毛哥揉揉我的头发,愤愤地离开了。

    我叫萧潇,在学会了什么是“阴险狡诈”后,发现某个人比让我知道这个词语的白毛哥阴险狡诈一百万倍。

    069_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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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9_奖励

    〖获胜的人可以得到……〗

    我脑袋当机了。

    是即使同时按下cad三个键也没用的当机。

    总体来说就是“大脑受到秃叔攻击,暂时无法正常运转”。

    秃叔舔了舔嘴唇,又用手背轻轻擦了几下,可血却一直止不住。他愤怒地瞥了我一眼,昂起下巴说道:“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

    卢多·巴格曼这个留着小胡子,带高脚帽的男人最先醒悟过来,他拉过我的胳膊肘:“差点忘记了,今天晚上九点在魁地奇球场有勇士们的小聚会……萧勇士,请你能别摆出那副痴呆的表情么?”

    ……不能。

    天啊,我的初吻啊……如果不是卢多依然抓着我的胳膊肘,我简直要双膝跪地捂脸泪流了。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那个时候还不如成全白毛哥呢……至少白毛哥没有秃叔这么讨厌!

    我抱着身侧的树干嚎啕大哭,不管卢多怎样拉我我就是抱着不撒手。

    “别拉她,”秃叔打掉卢多的手,“爱去不去,这里靠近禁林,晚上叫个蜘蛛把她拖去吃了。”说完他果然没有多做停留,径自离开了。卢多的实现在我和秃叔之间切换了几圈,最后忙不迭地跟着秃叔走了。

    我才不信那个邪……我在心中把这句话默念了百遍,但依然止不住全身发毛打颤——那种感觉就好像有缝的鸡蛋被苍蝇盯上了一样:虽然苍蝇的攻击不会致命,但是却总叫人不得不随时提防。

    想了很久,最后琢磨出的办法是:

    “秃叔,等等我!”

    等我追着秃叔和卢多来到魁地奇球场时,塞德里克正在生气,克鲁姆虽然抱臂站在一旁,但多少有点与他同仇敌忾的味道。

    ……呃,怎么了?我大口地喘着气,觉得自己只是晚来了几分钟,却out了好几个世纪。

    “你们不能把魁地奇球场改造成这样!”塞德里克指着他身后的球场冲卢多大声嚷嚷。站在离他很远地方的海格有些羞愧地摸摸鼻子。

    确实,如果不是他说我还完全没有发现这片长着半人高植物的广场就是霍格沃茨的魁地奇球场。我虽然不认识植物,不过怎么看都觉得这些植物不过是些观赏乔木,只是不知道海格给他们埋了怎样的尸体,让他们长得如此茁壮。

    “别担心,塞德里克勇士,虽然你们的魁地奇球场会改头换面一阵子,但我向你们担保,比赛一结束这里就会马上恢复原样。”他笑嘻嘻地说,“我想大概已经有人猜出来了,我们的第三个项目是:走迷宫!火焰杯会被放在迷宫的深处,最先得到它的人就胜利了。”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芙蓉是第一个开口的,她咋咋呼呼地说:“只用通过迷宫?那对方向感不好的人不是很不公平么?”她显得有些激动。

    卢多还来不及回答她,塞德里克就指出了问题的关键:“火焰杯?不是奖杯什么的?”

    “不是,是火焰杯。这次三强争霸赛获得优胜的人将有权获得火焰杯的拥有权——时限是五年——直到下一次比赛。”卢多严肃地重复了一遍。

    是火焰杯,而不是三强争霸赛的奖杯。这点我早知道了——秃叔告诉过我,路飞当年对火焰杯非常着迷,而且他也竭尽全力想让我得到这个破烂杯子。我看了秃叔一眼,发现他也正望向我这边。他依旧抿着唇,似乎刚刚我咬的很深。

    哼,活该。

    秃叔不自然的小动作显然引起了邓爷的注意,他迟疑了片刻后说:“汤姆,嘴巴怎么了?”

    “问她。”秃叔示意邓爷别烦他。

    所有人惊异地看着我,就好像看到了人形怪。

    看我干什么,我是无辜的!

    但很显然,没有人觉得我无辜。

    就连第二天的早报也刊登了《站在槲寄生下的那对男女》。那文笔叫一个好,感情叫一个真挚,仿佛叙述者当时就在现场,亲眼看到两位当事人深情相拥,缓慢调情。丽塔,你就别蒙我了,其实你是《家庭》《知音》的固定供稿写手吧?

    “叔,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吧。我清白都被你毁了,以后谁还敢跟我恋爱啊!”我把以《预言家日报》为首的各种八卦小期刊往秃叔桌子上一甩,愤怒地叉腰。

    秃叔头也不抬,似乎比不觉得这些诋毁人的八卦是件多么大不了的事情,他摆出一副见过大风大浪的姿态严肃地告诉我不要大惊小怪的:“你不是有男朋友么,让他负责。”

    “你犯下的错为什么要白毛哥承担错误啊!”我怒了,这种事还能让别人背黑锅?!

    “那你想怎样?让我对你负责?”他嘲讽地说,“只是在槲寄生下亲吻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的语气就像是在和朋友喝酒谈天,讲述一件并不要紧的小故事。

    就好笑一个狗熊走路的时候踩碎了一个鸡蛋,对它来说鸡蛋不好吃不好看,碎了就碎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对鸡妈妈来说那个鸡蛋的价值呢?

    “是啊,不要紧,”我吸吸鼻子,不让自己在这个死秃子面前哭出来,“别人重要的东西对你来说都不值一提,你自己好才是最重要的……你真自私。”说完这句话我就甩手离开了秃叔的办公室。

    快到格兰芬多休息室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身后拍我的肩膀:“嘿,怎么了,萧铅笔,看你一幅闷闷不乐的样子。”听那不正经的声音就知道是双胞胎。

    “喂,你哭过啦?”乔治看着我的眼睛说——我的眼睛肯定红了,而且非常明显。

    “跟你们没关系……”我倔强地说,“我要的东西你们做好了么?”

    乔治向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塞给我一个小指针。他们说他们把这个新发明的小玩意儿叫做“指北针”。

    其实指北针并不指北,它指的是火焰杯的方向。

    这个启发还是陆飞给我的——《海贼王》中路飞一群人在伟大航线探险时必不可少的道具之一就是“记录指针”。那种指针可以记录每一个岛的独特磁场,然后为海贼们指引前进的方向。而现在静静地躺在我手心的这枚指北针和记录指针的原理十分类似。

    它一直指着魁地奇球场西北的方向——火焰杯的所在地。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就算没拿到奖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张秋温习功课时偶尔会抬头对我说。

    ……其实我很想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不就是个初级巫师考试还是什么的么,你看你都快成熊猫妹第二了。虽然这是一个文凭走天下的世界,但是没有本本也不代表就是白痴、就会饿死对不对?

    不过我是不敢把这句话当众说出来,毕竟我们寝室里还有一个已经进化为24小时不睡觉的怪物女,要是谁敢在她面前亵渎考试,她一定会唇枪舌剑地反击,直到该生跪着求饶,表示以后一定一颗红心忠于功课。

    不过期末考试的临近也带给我不少好处,至少现在大家都没什么多余的心思去八卦。虽然他们有时候还会在我身后神神叨叨几句,但敢当着我的面提秃叔的人毕竟不多了。

    “喂,他们都去礼堂旁边的会议室集合了哦,你不去么?”六月二十四日的早餐时间,依旧扎根在我身边的白毛哥冲塞德里克他们扬扬下巴。自打那次我脆弱的小心肝被秃叔严重伤害后,白毛哥就再也不带我出去溜达了,他经常会猫在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和我们一起聊天打牌——这家伙上手很快,相信不久我们这里又会有一位梭哈大师学成出山。

    我看着塞德里克被他爹搂着,心里有点发酸:“不去,人家亲友团见面会……跟我没一毛钱的关系。”

    白毛哥看我不乐意,也没再多啰嗦,只是在临开赛前给我施加了很多魔咒,光是一个铁甲咒他就给我施了三次。在他准备第四次给我施这个魔咒时,卢多已经招呼我们去场地了。

    魁地奇球场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座迷宫,不久前还低矮的观赏植物现在已经长得五米高。

    “女士们,先生们,三强争霸赛的最后一个项目就要开始了!”卢多·巴格曼曾做过球员,他的发言非常富有激|情,但感染力却不够强——不过这也怪不了他,谁让今天来看比赛的观众有一位非常重量级:莉莉·波特。

    我注意到看台上一片喧哗时还以为是魔法部部长被告知“壮士,你有了”,没想到众人议论的对象竟然是这位英雄妈妈。

    “总是呆在医院里会很闷,所以就跟哈利来看你的比赛。”莉莉冲我微笑,“不过今天路飞也没有来呢……他以前可是经常说对火焰杯很感兴趣的。”莉莉望着远方说,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显然不会让她就这样毫无戒备的出来——尤其是还要到有秃叔存在的霍格沃茨溜达,于是给她派了两位保镖。这两位也都是熟人了:斯嘉丽和杰夫。他们坐在距离莉莉不远的看台上,斯嘉丽面无表情,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莉莉温柔地握着我的手:“萧,不管是为了路飞,还是为了你自己,努力拿到火焰杯好么?”

    我犹豫了片刻,说好。

    “让我宣布一下目前的排名,第一名非霍格沃茨的萧铅笔莫属!她在前两轮比赛中有非常优异的表现……”卢多大声说着,看台上一阵唏嘘。不过秃叔回头望了看台一眼后,那些喝倒彩的声音全部消失了,场内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直到哈利赫敏他们带头为我鼓掌,稀稀落落的掌声才从看台的角落响起。

    看得出白毛哥鼓的很用力,但掌声最响的人不是他,而是某团长。他一边鼓掌一边高喊:“萧铅笔加油!不要辜负黑暗公爵对你的期望!”

    otz,算我求你了好么,不要把有限的时间投入到无限的八卦中去!

    我无奈地摸摸口袋里的记录指针,深吸一口气,走向迷宫。

    树篱在我身后缓缓合上,我最后看了一眼看台上的人们,然后转身走向迷宫深处。

    凭着记录指针,我很快找到了那个传说中被放在迷宫最深处、有无数怪兽守护的破烂杯子。

    “很快”=我绕过第一个拐角就看见火焰杯被放在该通道尽头的架子上。

    喂……要不要这么简单啊?

    就算秃叔卢多你们都想让我获胜……多少也稍微弄点难度出来嘛!

    不过……这么简单,会不会是陷阱呢?我敲敲太阳|岤,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算了,是陷阱也往里跳了!

    我绷紧神经一步步向火焰杯挪去,此刻的我就像是一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大侠,即使身边有一只苍蝇飞过去我也能立即用铅笔夹住,即使邻街有一枚硬币掉落我也能听到——没错,我就是周星驰与山田太郎合体了。

    一路无恙。

    就在我离火焰杯越来越近的时候,我听到了第二声哨声。

    就在我偷着乐,心想塞德里克还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出现呢,这次一定是我获胜的时候,距离我不远处的一蓬树篱自动向两边分开了,露出塞德里克紧张的脸。

    ……放置火焰杯和决定勇士入场路线的人是白痴么?

    “萧铅笔?”塞德里克喊我名字的时候眼睛却是看着火焰杯的,他的目光被那朴实却代表着无限荣耀的杯子牢牢吸引住了。

    他开始全力冲刺。

    “那是我先发现的!”虽然塞德里克手长脚长,跑起来也非常灵活迅速,但我占着地理优势——我比他近。

    可终究人和圣域地利,他还是比我快了一步。塞德里克脸上尽是遮掩不住的得意笑容:“抱歉了,萧铅笔。”他站在距离火焰杯不过三尺远的地方,回头对我笑道。

    然后……然后他就从我眼前消失了。

    俗话说的好,不怕有狼一样的对手,就怕有猪一样的队友,塞德里克,你这么笨要是让克鲁姆或者芙蓉看到了还不笑死啊。

    果然是太漂亮的花就会有刺,太简单的谜题总会在最后拐几道弯——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在火焰杯前挖了一个坑,坑用稻草和尘土随意的掩饰了一下,如果要细看也不是看不出来,结果放松戒备的塞德里克就这么直愣愣地掉下去了。

    这孩子……真是……我都不好说他了。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绕过那个深坑去拿火焰杯。

    在触碰到火焰杯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一个冰冷的女声在我耳边说:

    “猛鬼街x,三十秒传送准备。”

    what?

    我叫萧潇,我很想揪住生活这个大导演问问我们这到底是在拍哈利波特还是在演无限恐怖otz

    070_表面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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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0_表面的和平

    〖80%完美的日子……至于另外的20%……那是彻头彻尾的杯具。〗

    一片肃杀的气氛中,一位白衣飘飘的女侠左手持“盾”右手提“刀”,狞笑着一脚跨在凳子上:“小娘子,乖乖回去做我的压寨夫人今儿就饶你一命。”(注1)

    金睛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位姑娘,我连忙把她头扳向另一侧:“别看,咱不认识她。”

    “萧铅笔,信不信我把你脑袋削成尖的!”赵陶用手中的桡骨狠狠敲打桌面。

    ……哎哟额滴神诶,就算解剖课的老师迟到了你也不用这么不尊敬死者吧……我说您老就不怕骨头主人晚上摸你床跟前去?

    可金睛显然不这么想,她努力挣开我的手,无比诚恳地说:“我说萧潇啊,要不你就从了赵陶陶?”

    “……不要叫我赵陶陶!”某白衣姑娘怒了。

    我看着她俩嬉笑打闹,突然觉得……很不真实。

    这种河蟹(?)平实(?)的日子我已经过了很长一阵子——是的,我没有被强制送去什么无限恐怖,而是回家了。

    《猛鬼街》里所有的人都仿佛生活在一个噩梦中,然而现在,这个梦要醒了么?

    我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开往x市的火车上,猛地一起身,脑袋撞到了上铺的床板,疼的我直叫。手一松,火焰杯就滚落到地上了。

    “有人偷东西?”赵陶陶的第一反应就是检查包包,然后她瞥了我一眼,面色古怪地说:“为什么你的衣服又换了……你不会有夜游症吧?”她的第二反应是掀开被窝看自己——喂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像是那种会在梦游时侵犯同性的人吗?!

    看我阴着脸不说话,她大概也知道这个玩笑开过头了,于是立即转了话题:“诶,这个是什么?”说着她就要去捡火焰杯。

    “别碰!”我眼疾手快地打掉她的爪子。

    哈四里三强争霸赛的奖杯是门钥匙这我知道,但门钥匙也是分很多种的,既有那种单程不包回程的,也有往返全包的,我并不清楚这个丑陋的杯子到底是哪一种,所以在摸清楚它的底细之前……我扒下列车卧铺提供的枕套小心翼翼地把火焰杯塞进我最大的行李包中。

    “哟,还挺宝贝。到底是什么啊?”赵陶陶非常好奇地探过身来。

    我看了包包好一会儿才狠心拉上拉链:“别管了,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现在该醒了。”

    赵陶陶还想开口说些什么,这时突然有人敲门,来者穿着深蓝色的工作服,头发一丝不苟地盘成一个发髻。“您好,列车还有二十分钟到达x市,现在开始换票。”(注2)

    直到翻遍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口袋以及包包的里里外外,我才想起来——车卡被我放在贴身的小包里了,而那个包包——现在在霍格沃茨!我愣住了,喂,这算什么啊,噩梦不是应该结束了么?!

    和乘务员解释为什么我的车卡会消失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最后对方选择相信赵陶陶的“这是名梦游症换着,大概梦游的时候把车卡扔掉了bb”时我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总之,一下火车我就翻出手机,给那个被我命名为脑残陆的家伙打电话。

    “喂,脑残陆啊。”

    那边传来明显是没有睡醒的声音——也难怪,我们的火车虽然有晚点,但到x市也才刚过早晨七点而已,对于一个不上学不上班专心养病的宅男来说这个时间应该是发春秋大梦的好时段。

    “啊……萧铅笔啊。有什么事快说哦,国际长途很贵的。”他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回答我。

    “不是国际长途,是国内漫游而已。爷回来了。”我平心静气地解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他有些不确定地说:“回来了?那这是好事啊,恭喜恭喜,至于刚才那个奇怪的称呼我就不追究了。”

    从他一点也不惊讶这点看来,这厮估计早就知道火焰杯是个门钥匙了吧?而且……我回想起卢多·巴格曼一家从爷爷到孙子都是魔法部体育司司长,火焰杯在他们家的办公室放了很多年,而且卢多的爸爸据说和陆飞也很熟……难道火焰杯的这个功能其实就是陆飞自己捣鼓出来的?!

    我越想越觉得有理,要不然为什么陆飞当年对火焰杯如此执着,现在又一定要让我参加比赛获得奖杯?

    我连忙向路飞求证这件事,得到的答案果然是肯定的。

    “三强争霸赛奖杯只是个普通的水晶杯,它可以用来做为门钥匙,但是无法穿越时空——火焰杯就不一样了,这是一样有着强大魔法的道具,所以把它改造成一个特殊的时间转换器+门钥匙其实不是很困难。”陆飞得意地说,似乎自己是诺贝尔物理学奖的获得者。我似乎能想象电话那头他洋洋得意地甚至要把打着石膏的腿翘到天上去。

    我看着鼓鼓囊囊的行李包——为了装下这个杯子,我甚至匀了一大半衣服出来,问了最想问的一个问题:“这张车票,单程还是双程?”

    “上车了!喂,你还在给谁打电话?”赵陶陶在不远处的计程车停靠站叫我,她抱怨着把我的行李一个个扔到后备箱去,当她准备如法炮制把装有火焰杯的行李袋也扔进去时,我一把抢过了那个带子:“这个我手提就好了。”

    赵陶陶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最后妥协地说:“好吧,如果你愿意。”然后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以前一直喜欢跟我挤后座的她这次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你旁边有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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